看她一臉真誠的樣子,葉鳴無奈一笑。
他還以為這丫頭也孤苦伶仃,原來是他多想了,既然她不想說,那就別逼她了。
“算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嗯,謝謝大哥。”
鴿子甜甜一笑。
“哈…小丫頭!”
葉鳴揉了揉她腦袋。
突然,小黃豆跳到了他肩膀上。
“喂,它幹嘛?”
“哈哈…黃豆它是喜歡你了。”
鴿子大笑道。
“喵……”
小黃豆叫了一聲,表示讚同。
晚上六點,葉鳴開著新車,回到了餐廳。
這100多萬的SUV一停下,立刻吸引了周圍店鋪老板的驚歎目光。
“我去,奔馳GLS。”
“我說小鳴子,你發大財了啊?”
旁邊超市的老板,叼著煙走了出來。
“沒沒,朋友的車,借來開開。”
葉鳴敷衍道。
“別扯了,這是新車啊。”
超市老板過來看了一圈,讚歎道:“這大吉普子真霸氣,還是有錢好啊。”
“鳴子,咱左鄰右裏處得都不錯。”
“過兩天我兒子放假,你車借我開開唄?我去接他一趟,咱也跟你沾沾光。”
葉鳴笑了,總是有那厚臉皮的人,我跟你很熟嗎?
“大叔,你喜歡這車呀?”
鴿子問。
“嗯,喜歡!”
對方重重點頭。
“喜歡自己去買!”
鴿子微微一笑,拽著葉鳴就走了。
“呸,有什麽了不起,臭顯擺。”
對方狠狠啐了一口,轉身進超市了。
葉鳴剛上樓坐下,還不到半分鍾呢,樓下就傳來了急促的砸門聲。
“誰呀?”
他下樓打開卷簾門,隻見一個梳著荷葉頭,長相甜美,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正站在大門口。
“姓葉的,快跟我走。”
女孩一把抓住他,直接往外拽。
“喂喂,你誰呀?”
葉鳴站下腳。
女孩指著自己的臉:“我!你不認識啦?白家二小姐,想起來沒?”
白勝雪差點沒氣炸,她堂堂大學校花,走到哪不是焦點?
這臭小子居然記不住自己?分明是在藐視她的盛世容顏。
“哦…有點印象了。”
葉鳴恍然道:“你不是那個白剩飯嗎?上次吃了我的餛飩還沒給錢呢。”
“放屁!”
白勝雪怒了:“你才剩飯,你全家都剩飯,本小姐叫白勝雪,白勝雪,你給我記住了。”
“哦…不好意思,我已經忘了。”
葉鳴攤開雙手。
“你你…你個混蛋,哎呀!”
白勝雪差點抓狂,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從小到大,她就沒受過這種委屈,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哈哈…別生氣,開個玩笑嗎?”
葉鳴見好就收:“你找我有事?”
“混蛋,差點忘了正事。”
白勝雪瞪他一眼:“我姐受傷了,她讓我來找你。”
“受傷?嚴重嗎?”
葉鳴臉色一沉。
“我說不好,反正…挺麻煩的,你快跟我走。”
葉鳴趕緊上車,坐上了她的白色保時捷超跑。
‘轟轟…’
白勝雪一腳油門踩到底,在路人的注目禮下,絕塵而去。
“這小王八蛋,他走狗屎運了啊?”
超市老板又出來了,伸個脖子滿眼嫉妒。
40分鍾左右,保時捷停在了一處私人會所院內。
這會所叫‘滕王閣’,是白家招待重要貴賓的地方。
環境格外好,還有24小時安保巡邏。
二人下車後,葉鳴跟著白勝雪,乘電梯來到三樓,又東拐西拐,最後來到一處隱蔽的臥室門口。
房門打開後,葉鳴一進去就愣住了。
隻見一個男人站在床邊,兩手還橫抱著一個昏沉的女子,這女子正是白如畫。
“把她給我放下!”
葉鳴眼神一變,殺氣騰騰。
“別動手!”
白勝雪突然跑上前,擋在了二人中間。
“兵哥,你咋回來了?”
很顯然,她認識這男人。
“家主那邊沒事了,我就提前先回來了。”
“我看如畫受傷了,就想送她去醫院。”
男人在回答時,還不忘用目光,冷冷掃向葉鳴。
“冷兵,放我下來。”
白如畫氣喘籲籲,她看向葉鳴,強擠出一絲笑容。
葉鳴恍然想起來了,白如畫跟他提起過,這個叫冷兵的男人,是她的貼身保鏢。
他上下打量對方,身姿挺拔,肌肉健碩,應該是職業軍人出身。
“如畫,你得馬上去醫院才行。”
冷兵堅持道。
“不用,醫院不安全。”
白如畫搖頭:“快放我下來,葉鳴就是醫生,他會治好我的。”
她不想讓葉鳴看到,自己被別的男人抱著,更怕他誤會。
“他?”
冷兵皺眉:“小子,你會治病?”
“沒錯,你小子有問題?”
葉鳴也毫不客氣。
白勝雪左右看看,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稍微處理不當,就能點燃爆炸。
白如畫也感覺氣氛不對,可她身體動不了,連說話都很吃力。
“勝雪,我不相信他。”
“啊?兵哥,葉鳴這人雖然討厭,但治病還是很有一套的,你可以相信他。”
白勝雪一愣,好在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冷兵,我相信葉鳴。”
白如畫堅定道。
“葉先生,你最好能治好如畫。”
“要是耽誤了,我可饒不了你。”
冷兵威脅一句,輕輕把白如畫放在了**。
葉鳴懶得搭理他,兩步來到床前。
白如畫臉色潮紅,額頭上有細微的汗珠,她身上裹著一張薄薄的毛毯,將她那完美的曲線,勾畫了出來。
她這種半清醒的狀態,顯得更加迷人,堪稱極品尤物,哪個男人見了,都得一柱擎天。
葉鳴定了定神,先摸摸她額頭,又把了把脈,心裏有數了。
“如畫,你感覺怎麽樣?”
“我身體沒力,四肢發麻、口幹舌燥、看東西都會重影。”
白如畫吐著香氣,眼神迷離道。
“嗯,沒錯了。”
葉鳴正色道:“你是被人下藥了,這是一種迷幻劑,這東西比**來得還快。”
“王八蛋,誰敢給我姐下藥?”
白勝雪咬牙切齒:“要是讓我抓住,非扒了他皮不可。”
‘啪!’
葉鳴用兩個大拇指,按住她額頭的穴位,接著一點點往兩側伸展,最後停在太陽穴上,輕輕按壓。
白如畫剛才還昏昏沉沉,視線模糊,現在明顯改善了不少,看東西起碼不重影了。
“如畫,你今天去哪了?”
冷兵在旁邊問。
“我下午去見馮玉財了,他想談合作。”
白如畫回答道。
馮家在東河城,實力是僅次於白家的存在,雙方在生意上有嚴重衝突,屬於競爭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