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樣子確實有點問題。”

教徒上下打量蟲子,見她臉色難看,氣色也不好,點了點頭。

葉鳴心中冷笑,隻要是個正常人,被這麽折騰幾天,氣色能好就怪了。

教徒輕聲道:“請稍等片刻,大法師今天很忙,我去給你們問一下。”

“等一下小師傅!”

葉鳴叫住他,偷偷塞了幾張鈔票:“幫幫忙吧,我們大老遠從穀城趕過來,不容易。”

“哈,先生放心,我會盡力。”

有錢能使鬼推磨,教徒立刻眉開眼笑了。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鍾,教徒笑嘻嘻回來了。

“先生、女士、大法師準了,請跟我來吧。”

“太謝謝你了小師傅。”

葉鳴握住他的手,連連感激。

二人跟著小教徒走進後院,蟲子的臉色是異常難看,額頭都冒汗了。

“喂,別緊張,鎮定點。”

葉鳴小聲道。

蟲子深吸兩口氣,她心裏這個後悔啊。

早知道就不賣梁萱了,惹來這麽多事端,就怕最後把自己小命也給扔裏。

三人來到後殿,小教徒停在門口。

“先生請留步,女士請進。”

“好!”

蟲子點點頭。

她正要推門進去,葉鳴在後麵一把按住她肩膀,柔聲道:“老婆呀,別害怕,大法師會治好你的。”

這是在警告她,按照計劃進行,別亂說話。

“知道了老公!”

蟲子擠出一絲笑容,推門進去了。

“先生,您這邊請。”

小教徒把他帶到了旁邊的休息室,這裏隻有他一個人。

“您喝茶,稍等片刻。”

小教徒正要給他倒茶,葉鳴突然一招鎖喉,把他給擒住了。

“額…你…”

“噓,不想死就閉嘴。”

葉鳴手上一用力,小教徒的臉都青了,連連咧嘴點頭。

“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抓來兩個年輕女人?”

“沒…沒有啊。”

小教徒驚恐搖頭。

“到底有沒有?”

‘啪!’

葉鳴左手一捏他肩膀,發出哢哢的聲響。

“別別,我肩膀要斷了。”

小教徒痛苦道:“我真不知道啊,我隻是負責招待客人,你得去問阿南達,他應該知道。”

“阿南達?什麽人?”

葉鳴問。

“他是莊波法師的親信,也是象神教分會會長,我們這些教徒都歸他管理。”

小教徒低聲道。

“他人在哪呢?說。”

葉鳴質問。

“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南院後殿呢。”

小教徒回答。

葉鳴四處看了看,正巧櫃子上有一套黑色教服,他立刻穿上了。

“帶我去找那個阿南達,你要是敢喊出聲,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刷!’

葉鳴一手刀揮出,牆上的櫃子當場被一分為二,嚇得那小教徒臉都白了。

小教徒在前麵帶路,葉鳴緊跟在他身後,很快就來到了南院。

“會長,您在嗎?”

小教徒敲了敲門,喊道。

“進來!”

裏麵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嘎吱!’

小教徒推開木門,葉鳴跟著他走了進去。

隻見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正盤腿坐在蒲團上喝茶,此人正是阿南達。

“什麽事啊?”

他吹著茶水,扁嘴問。

“不是我找您,是他……”

‘哢!’

葉鳴一掐他後脖頸,這小教徒直接暈過去了。

“什麽?”

阿南達一驚。

‘噗!’

葉鳴甩手一銀針,紮進了他的頸椎。

“額…怎麽回事?”

阿南達瞪著眼睛,從蒲團上摔倒了,他脖子以下不能動了。

“來人……”

‘砰!’

葉鳴狠狠一腳踩在他胸口,阿南達差點吐血,後麵的話直接咽下去了。

“老東西,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你…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阿南達氣喘籲籲:“你可知這裏是象神教,你是在作死啊。”

“我當然知道!”

葉鳴冷笑:“我來問你,昨天你們抓的那兩個華夏女子,關在哪了?”

“什麽?”

阿南達一愣:“我知道了,你是那個叫葉鳴的華夏術士。”

“沒錯!”

葉鳴點頭一笑:“原來你知道我呀?那就快說,免得受罪。”

“我不知道,你得去問莊波大法師……”

‘哢嚓!’

葉鳴一腳踩斷了他的右臂,同時用一根銀針,封閉了他的喉嚨。

阿南達張大嘴巴,可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疼得他渾身直抽搐。

“你他娘敢耍我?”

葉鳴猙獰道:“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說,我就送你去見上帝。”

“額…”

阿南達滿臉冷汗,連連點頭。

葉鳴收回兩根銀針,阿南達的身體又能動了。

他顫顫巍巍道:“那…那兩個女人,她們被關在了地牢裏,就…就在這大殿下麵。”

“很好,算你識相,帶路吧。”

葉鳴掐住他脖子,把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阿南達托著流血的殘臂,走到牆邊按下了機關。

轟隆一聲響,金色牆壁上開了一扇門,一條筆直的樓梯通向下麵。

他跟著阿南達走了進去,裏麵比較昏暗,牆上的燈泡像螢火蟲一樣。

來到地下室後,裏麵有一排整齊的鐵籠子,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最外麵的鐵籠子裏,關著兩個女人,正是明曉琳和梁萱。

隻是兩人都癱坐在地上,耷拉著眼皮,滿臉疲倦。

“曉琳、梁萱、你們沒事吧?”

葉鳴忙問。

“嗯?你是…誰?”

明曉琳發出輕微的回答,眼神迷離。

梁萱幹脆一個字都沒說,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流。

‘咣當!’

葉鳴一腳踹開鐵籠子,先把阿南達給扔了進去。

他立刻給二人檢查身體,原來是被人給下了藥,已經神誌不清了。

“解藥在哪?”

葉鳴瞪著阿南達質問。

“我沒有解藥,解藥在大法師手裏。”

阿南達搖頭道。

沒辦法,葉鳴隻能先用銀針,讓她們兩個盡快清醒過來。

五分鍾後,明曉琳先恢複了意識。

“葉鳴,見到你太好了。”

她是又驚又喜,上前就抱住了葉鳴,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了。

“好了,沒事了。”

葉鳴拍拍她後背,安撫道。

十分鍾後,梁萱也清醒了過來,隻是她臉色蒼白,身體很虛弱。

“葉先生,謝謝你來救我……”

她激動得淚流滿麵,被關進地牢時,她甚至都絕望了。

“別說了,先離開這。”

明曉琳扶著梁萱,葉鳴押著阿南達,幾人迅速返回上麵。

葉鳴又翻出兩套教服,給兩人換上,打算悄悄逃離這裏。

可剛走出大殿,突然一群手持鋼刀的教徒,從四麵八方湧了出來,直接把三人給截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