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監視器?”

“王八蛋,祥子這是被人給收買了。”

“我猜一定是白家其他人幹的,八成是二伯那老混蛋。”

白勝雪眼睛瞪老大,氣得她破口大罵。

“嗯,有可能。”

白如畫點頭:“爸,你說誰的嫌疑最大?”

白尚華陰沉著臉,思考了半分鍾,最後無奈歎了口氣。

“哎,這件事到此為止,更不要暗中調查。”

“爸,為啥呀?”

白勝雪咬牙道:“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必須得揪出來,狠狠收拾一頓才能解氣。”

“你懂什麽?”

白尚華不悅道:“就這麽定了,千萬不要泄露出去,尤其是你勝雪,把嘴閉嚴了,聽到了嗎?”

“哦,我知道啦。”

白勝雪努努嘴,翻了白眼。

三人離開書房後,白勝雪哼唧道:“姐,你說爸是不是老糊塗了?這麽嚴重的事情都能忍,幹脆去當忍者神龜算了。”

“死丫頭,怎麽說話呢?”

白如畫打她腦袋一下。

“本來就是嘛?”

白勝雪氣道:“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還差點把我給裝裏,真是太可恨了,我要知道那混蛋是誰,非咬死他不可。”

“你呀,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白如畫搖搖頭:“爸也有難處,如果隻是白家人幹的,那還好處理,就怕有人勾結外部勢力,到時候狗急跳牆,白家可就分裂了。”

“啊?有這麽嚴重嗎?”

白勝雪驚道。

“不然呢?爸是膽小怕事的人嗎?”

白如畫眉頭緊鎖:“現在白家內部,全都陽奉陰違,各懷鬼胎,爸這個家主不好當啊。”

“如畫,你心裏有點準備。”

葉鳴沉聲道:“白家就算不分裂,也免不了要有一場紛爭。”

當晚葉鳴沒回餐廳,而是留在了白家住。

白尚華的別墅有三層樓,整個第三層是屬於白如畫和白勝雪的地盤,一共有七個房間。

吃過晚飯後,白如畫給葉鳴安排好房間,就住在她旁邊。

“葉公子,您還滿意嗎?”

白如畫躬身一笑,調侃道。

“嗯,還不錯。”

葉鳴背手點頭:“隻是…少了點什麽?”

“嗯?少什麽?”

白如畫問。

“少你呀!”

葉鳴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兩手直接托住了她。

白如畫穿著緊身連衣長裙,S身材堪稱完美無缺,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難以抵擋她的絕色魅力。

“討厭,別鬧了。”

白如畫嬌羞道:“爸媽就在下麵,勝雪還在隔壁,這聽到了多不好呀。”

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欲火彼此纏繞著,真會讓人意亂情迷。

“聽到什麽?”

葉鳴裝傻。

“嘖,討厭,明知故問是不是?”

白如畫俏臉通紅。

“你很會叫啊?那咱們小點聲不就行啦?”

葉鳴逗她。

“是呀,我可會叫了,全樓都能聽到,你滿意了嗎?”

白如畫挑釁一笑。

“哦…那我可真得嚐試嚐試,來吧。”

葉鳴把她橫抱起來,扔到**後,直接壓了上去。

“你幹嘛呀?等我洗個澡行不行?”

白如畫伸手擋住他。

“不行!”

葉鳴搖頭壞笑:“上次在省城,你也是這麽說的,可結果呢?你跑路了。”

“哈哈哈…我那不是沒準備好嗎。”

白如畫大笑,捧起他的臉:“哎呀,你急什麽?我早晚不都是你的人啊?”

“我要沒記錯的話,你今天可是當眾說過,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

“我現在是履行丈夫的責任,好好愛撫愛撫你,嘿嘿…”

“啊!”

白如畫一聲嬌喘,身體微微輕顫。

“葉鳴,我那是…我我…”

“馭……”

葉鳴啦了個長音,白如畫還真就閉嘴了。

“討厭鬼,你當我是驢啊?”

等她反應過來後,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姐,你在嗎?”

‘咣當!’

突然,白勝雪推門走了進來,當場瞪大雙眼愣住了。

葉鳴正壓在白如畫身上,掀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兩人的姿勢很是曖昧,明顯是雲雨之歡的前奏。

換做其他小姑娘,肯定會慌忙低頭說聲對不起,然後馬上退出房間。

可白勝雪倒好,直勾勾的盯著二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啥?沒見過呀?”

葉鳴冷冷問。

“對呀,我還真沒見過現場直播,你們繼續。”

白勝雪聳肩一笑。

“喂,你一個小丫頭,看人家親熱不害臊啊?”

葉鳴調侃道。

“誰小?我早就成年了。”

白勝雪拿出手機,挑眉賊笑:“姐,用不用幫你們錄個視頻留做紀念,以後還可以拿出來欣賞一下。”

“死丫頭,你神經病啊?”

白如畫立刻下床,去搶她手機。

“哎呀姐,我錯了。”

白勝雪撒腿就跑,白如畫追出了房間。

葉鳴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關上房門,立刻給手下鬼見愁打去電話。

“葉先生!”

電話很快接通了。

“怎麽樣了?”

葉鳴問。

“蘇小姐還在東河城,那幾人把她帶到了農村,目前在一棟二層小樓內。”

鬼見愁回答道。

“很好!”

葉鳴冷冷道:“給我二十四小時盯緊了,要是出了差錯,我要你人頭落地。”

“是,您放心吧。”

鬼見愁不敢有半點馬虎。

“辛苦了,等事情結束後,我會論功行賞。”

葉鳴又給個甜棗。

掛斷電話後,他眼角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氣。

他才不會坐以待斃,昨晚就派人盯上了慕容泓煊。

要是這老家夥敢騙他,就別想再回到西北安豐了。

……

白正旗別墅內!

白詩婉和白正旗坐在客廳沙發上,父女二人正在密謀要事。

白浪受傷不輕,他武功險些被廢,正悶在房間裏養傷呢。

“我一想起白妍熙的醜態,就忍不住想笑。”

白詩婉嘲諷道:“她居然還想跟我爭秦晟,真是不自量力,哈哈…”

“她是沒什麽腦子,可白浩東那小子不簡單。”

白正旗眯眼道。

“爸,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他能有什麽本事?”

白詩婉不屑道。

“哈,你不知道,這小子鬼心眼多著呢,城府也夠深,比他老子白英生強多了。”

白正旗哼笑道。

“不能吧?”

白詩婉納悶道:“白浩東在公司隻是個主管,也沒什麽大作為啊?”

“這種人才可怕呢!”

白正旗眯眼道:“還記得以前有個叫祥子的保鏢嗎?”

“記得啊,他不是辭職了嗎?”

白詩婉點頭。

“在他離開白家半個月後,我無意間在外麵看到,白浩東居然和他還有聯係。”

白正旗陰沉著臉:“一個豪門公子哥,私下偷偷和辭職的保鏢接觸,一定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