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誰呀?這麽牛逼?”
葉鳴笑問。
“你們都聽好了!”
鄭浩東囂張道:“老子是省城三江堂的少堂主,堂主鄭三江,就是我親叔叔。”
什麽?三江堂?
王思寧等人一驚,瞬間就沒了脾氣。
這可是省城最大地下社團組織之一,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他們。
“哎呀,原來是鄭少爺啊。”
眼鏡男搓著手掌,陪笑道:“剛才我一時衝動,多有得罪,還請您高抬貴手,別往心裏去。”
“啊哈哈哈…”
鄭浩東一陣狂笑,這就是實力碾壓。
三江堂名聲狼藉,試問有幾人敢得罪?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
白勝雪都無語了。
眼鏡男尷尬道:“白小姐,你是豪門大小姐,自然不用怕了,可我們隻是平頭百姓,還想多活兩天呢。”
“你…”
白勝雪又看向其他三人。
王思寧和陳一寶也紛紛搖頭,那意思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哼,算你們識相。”
鄭浩東得意道:“還愣著幹什麽?滾過來給老子鬆綁。”
“好好!”
“別動!”
葉鳴叫住眼鏡男,給他拽一邊去了。
他笑嘻嘻走過去,一把薅住鄭浩東頭發:“你個狗娘養的,老子管你是誰?跪下說話。”
“讓我跪?你也配?”
鄭浩東豪橫道:“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免得後悔莫及。”
“怎麽著?有紋身抗打是吧?”
‘咚!’
話音剛落,葉鳴一膝蓋撞在他腹部。
“哇!”
鄭浩東噴出一口水,噗通一聲跪下了。
“咳咳,狗東西,老子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
‘啪!’
葉鳴又一巴掌呼在他臉上,牙齒飛出去幾顆,鮮血甩了一地。
鄭浩東被打懵了,半邊臉都變形了,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
葉鳴把他抓起來,冷漠道:“我問你話呢,紋身是不是抗打?”
“不…不是!”
好漢不吃眼前虧,鄭浩東沒敢嘴硬。
“很好,我再問你,你紋的是什麽?”
葉鳴點頭一笑。
“二龍戲珠!”
‘啪!’
葉鳴反手一巴掌,鼻子都給他打歪了。
“紋的是什麽?”
“二…二龍戲珠啊。”
‘啪!’
“紋的是什麽?”
“真是二龍戲珠啊!”
‘啪!’
“到底是什麽?”
“兩…兩個皮皮蝦玩球球。”
“噗!”
白勝雪笑噴了。
這一頓大嘴巴子,硬是給打服了。
“勝雪,別讓他打了。”
眼鏡男害怕道:“這要是打出事了,咱們都得受牽連啊。”
“怕什麽?出了事我擔著。”
白勝雪不屑道。
“你不怕,我們怕呀。”
王思寧立刻上前,作揖道:“鄭少爺,是他打了你,跟我們可沒關係啊。”
“對對對,都是這混蛋的錯,要報仇你找他,不關我們的事。”
陳一寶和那兩男生,也趕緊撇清關係。
“喂,你們還是人嗎?”
白勝雪氣道:“是葉鳴救了你們,要是沒有他,你們每家最少得拿出一百萬贖金。”
“我又沒求著他救,是他自己願意。”
“就是,再說了,那些綁匪也不是他殺的。”
“他隻是僥幸撿漏,跟他有啥關係?”
四人立刻翻臉不認賬,人性就是如此,他們隻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麵。
“哼,好!”
白勝雪咬牙點頭:“我真是看錯你們了,以後大家不要再聯係了。”
四人相互看看,不聯係就不聯係,隻要別牽扯到咱們就行。
晚上六點多,遊輪回到了東河城沙灘。
四人再次強調,跟他們沒關係,要報仇就去找葉鳴。
“滾,都給我滾。”
白勝雪忍不住了,把四人給攆走了。
至於胡菲菲和趙婉婷,葉鳴也沒為難她們,放她們離開了。
“葉鳴,就這麽放過那賤人了?”
白勝雪問。
“算了,一個不入流的交際花,掀不起什麽風浪。”
葉鳴擺擺手,盯著滿臉血的鄭浩東:“鄭少爺,我該怎麽處置你呢?”
“嗬嗬…葉兄弟、白小姐、一場誤會啊。”
鄭浩東堆起笑容:“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全當交個朋友了。”
葉鳴搖頭一笑:“抱歉,我不喜歡和太監交朋友。”
“什麽?”
鄭浩東一驚。
‘砰!’
葉鳴一招斷子絕孫腳,徹底讓他沒煩惱。
“啊……”
鄭浩東捂著褲襠,發出了絕望的慘叫,鮮血都把雙手給染紅了。
他顫抖著身體,死死瞪著葉鳴,眼神充滿了怨恨。
“鄭少爺,不用謝哈。”
葉鳴拉起白勝雪,轉身上車離開了。
“狗東西,不把你千刀萬剮,老子誓不為人。”
鄭浩東倒在地上,仰天長嘯。
……
趙婉婷和胡菲菲,二人在路口打了輛車,準備返回學校。
路上,胡菲菲還在喋喋不休的咒罵著,兩人在車上吵翻天了。
“賤人,長本事了是吧?敢和我作對了?”
趙婉婷氣得大罵。
“呸!你以為你是誰?”
胡菲菲貶低道:“還真當自己是女神校花了?其實你就是個爛貨婊子,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臭了,也不怕得花病。”
“死丫頭,你再說一句試試?”
“說就說,怕你呀?”
兩人正撕扯時,突然發現出租車停下了。
“咦?司機,你停車幹嘛?”
胡菲菲問。
“到地方了。”
司機戴著鴨舌帽,聲音冰冷道。
“我去,這啥地方啊?”
趙婉婷往窗外一看,頓時懵了。
這裏是一條山間小路,周圍除了草叢就是荒山,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喂,你把我們帶到這來幹嘛?快開出去。”
胡菲菲也發現了,心裏莫名有些發毛。
“下車!”
司機開門就下去了。
兩個女生相互看看,還沒等她們做出反應呢,司機拉開車門,一手一個把她們從車上給拖了下來。
“哎呀王八蛋,快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婉婷大呼小叫著,可司機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把二人拖進了草叢裏。
“來人呀,救命啊……”
胡菲菲剛喊出一聲,司機突然奔著她撲了過去,一口就咬在了她脖子上的大動脈處。
“額…”
胡菲菲瞪著眼睛,全身一陣顫抖。
鮮血順著她頸部流下,她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是越來越瘦。
短短十幾秒鍾,她就變成了一具幹屍,全身上下還冒著黑煙。
趙婉婷都被嚇傻了,徹底傻了,大腦是一片空白,癱坐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
人在極度恐懼中,想喊叫都發不出聲音,全身像冰塊一樣,凍得她瑟瑟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