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餐廳正常營業。
顧亞青一大早也來了,精神狀態比前兩天好多了,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
現在葉鳴就是個甩手掌櫃,鴿子能處理大小事,樊鶯跟在她後屁股幫忙。
廚房又雇了兩個外地小工,負責打雜摘菜等零活,鴿子最近廚藝暴漲,已經有葉鳴六成水平了,很多老顧客都誇讚不已。
八點剛過,紅桃拎著行李箱,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閑裝,走進了餐廳。
葉鳴愣了一下,第一次見她穿這麽隨意,平時都是性感嫵媚的靚裝。
“看啥?沒見過美女呀?”
紅桃挑起下巴,笑問。
“是沒見過你這麽樸素,不符合你的風格呀。”
葉鳴打趣道。
“切,這才是我的風格,以前是在茶樓上班,沒得辦法。”
紅桃翻了個白眼。
“吃啥?我請。”
葉鳴笑問。
“隨便,你看著上吧。”
包子、餛飩、豆腐腦、八寶粥,還有各種小菜,葉鳴給她上了滿滿一桌子。
“我去,你喂豬啊?我能吃完嗎?”
紅桃無語了。
“你這麽瘦,得多吃點。”
葉鳴把筷子遞給她:“吃不完就打包,路上吃。”
紅桃的心顫動了一下,她能感覺到對方在關心自己,不是敷衍,是真誠。
“行,反正是你請客。”
她夾起一個餛飩,細嚼慢咽了起來。
葉鳴笑笑沒說話,就這麽靜靜的坐在她旁邊。
‘啪!’
等紅桃吃完後,她拿出一把鑰匙,交給了葉鳴。
“這是樓上的鑰匙,反正空著也沒用,你讓鴿子去樓上住吧。”
“另外,你幫我照顧好那幾盆花,古董先別賣,興許…有一天我還能回來呢。”
她溫柔一笑,隻是那笑容裏有一絲苦澀。
“放心,我什麽都不會動。”
葉鳴握緊鑰匙,問道:“你到底要去哪?”
“我走了,你保重。”
紅桃沒回答他,給了他一個擁抱後,拎著行李箱轉身就走。
“紅桃,一路順風。”
葉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上午十點,葉鳴駕車來到晶彩公司。
他直奔總裁辦公室,悄悄推開了門。
隻見白如畫正背對著他,站在窗台前彎腰澆花,她穿著短裙,那雙迷人雪白的大長腿,真是叫人欲罷不能。
葉鳴一臉壞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從背後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
“親愛的白小姐,我來了。”
他兩手順勢往上摸,一下就握住了那兩個大白饅頭,手感真是極佳呀。
“我去,你誰呀?”
對方一轉頭,二人同時驚呆了。
“葉鳴?”
“剩飯?”
二人同時脫口而出,愣了足有幾秒鍾。
“喂,你摸夠了嗎?”
白勝雪冷冷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葉鳴尷尬一笑,連忙鬆手。
難怪他感覺背影有點清瘦呢,原來不是白如畫,是她妹妹白勝雪。
“你剛才叫誰剩飯呢?”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叫白勝雪。”
“王八蛋,我咬死你。”
這丫頭氣壞了,上去一口就咬住了他肩膀。
“哎呀臥槽,你屬狗的呀?”
葉鳴趕緊往後躲。
可白勝雪卻不依不饒,死死抱住他,肩膀咬完還不解氣,又在他脖子上來了一口。
‘哢!’
突然,辦公室門被推開了,白如畫捧著文件走了進來。
“喂,你們…幹嘛呢?”
她整個人都懵了。
白勝雪抱著葉鳴,正在他脖子上啃呢,這什麽情況啊?小姨子和姐夫……
幸虧葉鳴兩手騰空,沒**亂抱。
二人呆愣了有兩秒鍾,急忙分開了。
“如畫,你別誤會……”
“沒誤會!”
白勝雪打斷他,紅著臉道:“姐,他欺負我……”
“喂喂,你把話說清楚了,什麽叫我欺負你?”
葉鳴急了。
你別胡說八道啊,這不是越描越黑了嗎?
“本來就是!”
白勝雪瞪眼道:“姐,他叫我剩飯,我氣不過就狠狠咬了他兩口。”
白如畫一看,葉鳴肩膀上全是口水,衣服都被撕破了,脖子上還有兩排牙印。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沒輕沒重的。”
她皺眉搖頭,自己這妹妹啥都好,就是脾氣太暴躁了。
“姐,你偏心!”
白勝雪撅嘴道:“我是你親妹妹,你居然向著他說話,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妹。”
“死丫頭,什麽話?”
‘啪!’
白如畫俏臉微紅,在她頭上拍了一下,無奈一笑:“那你想怎樣啊?要不讓你鳴哥請吃飯?”
“光請吃飯哪行,還得給我清空購物車。”
白勝雪撇嘴道。
“你呀,貪得無厭。”
白如畫笑問:“葉鳴,沒事吧?疼不疼啊?”
“咋不疼呢?我得去醫院紮兩針才行。”
葉鳴咧嘴道。
“紮針?紮什麽針?”
白如畫一頭霧水,白勝雪也沒反應過來。
葉鳴憋著笑,吐出四個字。
“狂犬疫苗!”
“什麽?狂犬?”
白勝雪嗷一嗓子:“葉鳴,你才是狗呢,本小姐今天跟你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兩人圍著白如畫你追我趕,氣氛是又歡樂又鬧騰,逗得白如畫是哈哈大笑。
等鬧夠了,白如畫讓秘書送來一件新襯衣,給葉鳴換上。
她還親自幫葉鳴係扣子,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小媳婦,看的白勝雪是哼哼唧唧。
“對了,昨天的事怎麽解決的?”
白如畫問。
“林超群死了……”
葉鳴也沒隱瞞,簡單把事情說了一下。
夏青殺了林超群,蛇爺暗中策劃了所有事情等等,隻是沒提夏青會素**功。
“什麽?蛇爺?”
白如畫震驚道:“那麽說…白家和馮家的恩怨,都是他一手挑起來的?”
“沒錯!”
葉鳴點頭:“這老家夥怕白家崛起後,威脅到他的地位,才想方設法讓馮家牽製白家。”
“哎,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白如畫自嘲道:“我從小就認識蛇爺,他對我很好,也很照顧我。”
“我很感激他老人家,甚至拿他當親爺爺一樣尊敬。”
“隻是萬萬沒想到,這居然是他的偽裝,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罷了。”
她語氣中透著失望,還有對人性醜陋的厭惡。
“姐,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
白勝雪洋洋得意道:“我早就說過,那老頭子表麵仁慈,指不定憋著什麽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