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給個機會吧。”

馬良新小聲道:“我才剛來這沒幾天,這要是當眾下跪,我哪還有臉留下啊。”

“機會?”

葉鳴冷哼道:“那你給顏月機會了嗎?就因為你,她差點斷送了職業,跪下。”

“你…”

馬良新咬牙道:“姓葉的,你別欺人太甚,我死都不跪。”

“好,那你去死吧。”

白如畫打個手勢。

兩個保鏢上前就擒住了他,直接把他往窗台上拖,作勢要給他扔下去。

“不要啊,我跪,我跪還不行嗎?”

‘噗通!’

馬良新一個華麗的轉身,直挺挺跪在了葉鳴麵前。

他哭喪著臉:“爺,我錯了。”

這下他算是徹底完犢子了,整個東河城三甲醫院,已經沒他容身之地了。

老太太已經沒事了,葉鳴就打算回去了。

“我送你!”

走出病房,白如畫突然挽住他胳膊,鳳眼笑吟吟。

“葉先生,你救了我的命,又治好了我奶奶。”

“我該怎麽報答你呢?真是頭疼啊?要不…以身相許?”

“啊?”

葉鳴懵逼了,這女人還真奔放。

“白小姐真會開玩笑,你堂堂白家千金,我隻是個賣早點的,哪裏能配得上你。”

“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

白如畫笑意濃濃。

一舉一動都千嬌百媚,妖精在她麵前,都得甘拜下風。

葉鳴呆呆的看著她,稍微有點出神。

“葉先生,怎麽了?”

“哦…沒!”

葉鳴回過神,尷尬一笑:“白小姐,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那麽客氣。”

“我不是客氣,我很認真的。”

白如畫盯著他,一本正經道。

葉鳴老臉通紅,心跳都加速了。

第一次有女人說要以身相許,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他難免會有點小緊張。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

白如畫鬆開他,從包裏拿出一張金卡,放在了他手裏。

“這裏有500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500萬?

葉鳴一驚,又把卡塞了回去。

“太多了,治療費隻需500塊即可。”

“傻小子,給錢都不要?”

白如畫很意外。

當今這個社會,有幾人不見錢眼開啊?她對葉鳴好感倍增。

一個醫術逆天,身手了得,廚藝精湛的年輕人,不驕不躁還不貪財,這簡直就是寶藏。

她要想辦法留住這個男人才行,不能讓他落入別的女人懷中。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葉鳴微微一笑:“白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以後多關照關照我餐廳的生意,我就感激不盡了。”

“請等一下。”

他正要走,又被白如畫叫住了。

“還有事嗎?”

“葉先生,我想請你當我的私人保鏢。”

“啊?保鏢?”

葉鳴愣住了。

白如畫正色道:“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我每年給你100萬基礎年薪,額外還有獎金,你看行嗎?”

葉鳴撓了撓頭:“白小姐,我沒當過保鏢啊,而且…我這人懶散慣了,實在是……”

“葉先生,求求你了。”

白如畫靠上來,兩團山峰貼在了他手臂上。

葉鳴渾身一抖,軟乎乎的彈性十足,還有她身上的體香味,容易讓人心亂神迷。

“昨晚你也看到了,我身邊有敵對勢力的奸細,處處都透著危險。”

“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才25歲,還沒談過戀愛呢,你忍心看我被辣手摧花嗎?”

她眨著一雙清澈迷人的大眼睛,卻透著楚楚可憐的樣子。

“白小姐,我…真的不合適啊。”

葉鳴為難道。

“哎!好吧,我也不強求。”

白如畫歎了口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還請葉先生來我墳前上炷香,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聽她這麽一說,葉鳴心軟了。

“這樣吧,不管你以後遇到什麽麻煩,都可以來找我。”

白如畫當下一喜,她就等這句話呢。

“好,我果然沒看錯人。”

‘啵!’

她在葉鳴臉上留下一個香吻,後退著媚笑走了。

葉鳴摸摸臉,又看看她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他自嘲一笑,這個女人真是可鹽可甜,讓人招架不住啊。

葉鳴前腳剛走不到十分鍾,後腳徐海濤就趕到了醫院。

他剛一進病房,就和白勝雪走了個頂頭碰。

“海濤,你怎麽來了?”

徐海濤一看病**沒人,還以為老太太死了呢。

當下安慰道:“雪兒,你節哀順變啊,白奶奶的死,我也很難過。”

“什麽?”

白勝雪氣得大罵:“你奶奶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滾滾滾,滾遠點。”

“雪兒,你冷靜一點。”

“這人死不能複生,想開啊。”

他還以為白勝雪是悲傷過度,說胡話了呢。

“我想你妹呀,我奶奶已經出院了。”

白勝雪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你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抽死你。”

“啥?出院了?”

徐海濤捂著腦袋,驚呆了:“這…不可能啊,連我爺爺都治不了的病,誰還能治?”

“哼,看來徐老也不過如此。”

白勝雪小嘴一撇,掐腰道:“實話告訴你,是葉鳴治好了我奶奶。”

“誰?葉鳴?”

徐海濤驚歎道:“就那個賣早點的臭廚子?這…怎麽可能?”

“人家那叫低調,可不像你,說得天花亂墜。”

“什麽東河城三大名醫,牛逼吹得真是響當當,滾開啦。”

白勝雪一把推開他,翻著白眼走了。

“雪兒,你等我一下。”

徐海濤回過神後,快步追了上去。

……

葉鳴沒坐車,溜溜達達往回走。

在路過康安診所時,就見一台嶄新的寶馬3係,正停在門口。

車頭前還靠著一個年輕男子,居然是何軍,蘇顏月的高中同學,癡迷的追求者。

這小子穿著一身名牌,小分頭梳的嶄亮,蒼蠅落上去都得劈叉。

明明不是近視眼,還裝模作樣戴了副平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呦,小鳴子,好久不見啊,聽說你腿好了?”

何軍上下打量他,輕蔑道。

“托你的福,好了。”

葉鳴走過去,盯著他看了看,突然一聲驚呼:“哎呀何軍,你臉色咋那麽差?看樣子是要倒大黴啊。”

“靠,你他娘會不會說話?”

何軍立刻急了。

“怎麽了?”

“你們倆能不能安分點?不要一見麵就吵架啊。”

就在這時,蘇顏月拎著藥箱,從診所內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朱啟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