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五點,陳誌雄來接他來了。
一共五台黑色商務車,排成一隊停在了餐廳門口。
二十多個手下,規規矩矩在左右站成兩排,一個個五大三粗,麵露凶相。
旁邊的超市老板,連門都沒敢出,躲在裏麵偷偷往外看。
“葉先生,請上車。”
見葉鳴走出來,陳誌雄躬身迎接。
“雄哥,下回別搞這麽大排場,低調點。”
葉鳴拍拍他胳膊。
“好,我記住了。”
二人剛上車,鴿子就緊隨其後,自然也少不了神貓小黃豆。
葉鳴無奈一笑,這次他什麽都沒說,已經習慣了。
五台車立刻出發,直奔東郊駛去。
五十分鍾後,車隊開進了一處名為‘雲鼎山莊’的度假村。
這裏占地麵積極大,相當於幾個村莊合並到一起了,遠離市區,環境優雅,還真有那麽點世外桃源的感覺。
隻是三麵環山,度假村被包圍在了中間,周邊方圓十公裏內,連一戶住家都沒有,還隻有一條主幹道,也是唯一的必經之路。
“葉先生,這雲鼎山莊,也是馮家產業之一。”
下車後,陳誌雄解釋道。
“哦?這麽大個度假村,都是他馮家的?”
葉鳴問。
“好像不是!”
陳誌雄搖頭道:“據聽說馮家隻是負責管理,真正的大股東,是省城的某個大家族。”
葉鳴不動聲色點頭,馮玉財絕對是省城某個家族,擺在台麵上的一顆棋子,這叫家族戰略布局。
“大哥,這裏荒郊野嶺的,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鴿子突然冒出一句。
“確實!”
葉鳴讚同。
這地方一旦發生屠殺,主幹道再一封鎖,想跑都跑不掉,除非是長了翅膀飛出去。
再加上三麵環山,死人隨便挖個坑就能掩埋,真是絕佳的殺人之地啊。
眾人順著小路往裏走,很快就看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建築,是整個山莊最大的宴會廳。
隻見門口站著兩個年輕女子,其中一個居然是白如畫,另一個葉鳴不認識。
兩人正在交談著什麽,冷兵陰沉著臉,跟在白如畫身邊,看樣子談的不是很融洽。
“如畫!”
葉鳴喊了一聲,笑著走上前。
白如畫一愣:“葉鳴?你咋來了?”
“我來看拳賽啊,這位姑娘是你朋友?”
葉鳴主動問。
“她是馮夜瑤,是馮老板的獨生女。”
白如畫冷聲道。
“哦…原來是馮大小姐,失禮失禮。”
葉鳴拱手一笑,掃了對方兩眼。
這女人身材偏豐滿,屬於那種微胖的性感。
穿著前衛大膽,短裙都快到大腿根了,雖不及白如畫漂亮,但也有幾分姿色。
隻是那眼神很傲慢,嘴角還掛著輕蔑笑容。
“你就是葉鳴?”
“沒錯!”
葉鳴點頭。
“嗬嗬…我聽說過你,沒想到你這麽年輕,還蠻英俊的嗎?”
她扭著翹臀走過來,左手搭在葉鳴肩膀上,右手輕輕撫摸著他胸口:“哇哦,好結實的肌肉啊,在**一定會讓我飄飄欲仙。”
此話一出,全場驚呆,這是**裸的勾引啊。
‘咕嚕!’
陳誌雄咽了下口水,這娘們夠勁。
鴿子撓撓頭,這女人真是個心機婊。
白如畫臉色一僵,你個騷狐狸,當我麵勾引葉鳴,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馮小姐,我跟你不熟。”
葉鳴禮貌後退一步。
“你緊張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馮夜瑤又貼了上去,舔著紅唇道:“葉先生,一回生兩回熟嗎?晚上來我房間,咱們深入交流一下。”
“喂,你離他遠點。”
白如畫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推開。
“哎呦呦,幹嘛呀這是?”
馮夜瑤挑釁道:“白總,他又不是你男人,你急什麽?”
“他就是我男人,不行嗎?”
白如畫把心一橫,豁出去了。
“什麽?你男人?”
馮夜瑤故作驚歎:“我怎麽聽說…你是秦家大公子,秦晟的未婚妻呢?”
“他要是知道,你背著他勾引別的男人,一定會很傷心的。”
“你少拿秦晟來壓我!”
白如畫咬牙道:“馮夜瑤,你不用在我麵前耍手段,今天是拳賽,不是鬥嘴。”
“哈哈…那我無話可說了。”
馮夜瑤又看向葉鳴,勾魂一笑:“葉先生,我名片放你兜裏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你說這個?”
葉鳴拿出名片,甩手就給扔了:“不好意思,弄丟了。”
“什麽?”
馮夜瑤臉色一變,這等於是當眾羞辱她呢。
“很好,既然葉先生不給麵子,那我也不強求,咱們走著瞧。”
她冷哼一聲,領著人走了。
“這個馮夜瑤,真是越來越討人厭,比她老子馮玉財還膈應。”
白如畫狠狠啐道。
“甭搭理她,咱們也進去吧。”
葉鳴擁著她走進宴會廳,裏麵是人山人海啊。
但凡在東河城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基本上都來了,這麽重要的拳賽,可萬萬不能錯過。
曹勇冠和魏正勳也都在現場,葉鳴和他們點頭打了個招呼。
白如畫走過這一路,但凡認識她的,都會主動上前示好,她也會禮貌問候對方。
“姐,咦葉鳴?你也來啦?”
白勝雪蹦蹦噠噠跑了過來,她穿著小短裙,依舊青春靚麗。
“我來湊個熱鬧!”
葉鳴笑笑。
白家有固定位置,葉鳴和陳誌雄等人,隻能坐在後麵。
今天白尚華沒來,白家第二代子女中,隻有白英生一個人。
第三代子女,算上白如畫和白勝雪,一共來了六個人。
“如畫,這麽晚呢?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白詩婉陰陽怪氣道。
“遇到了馮夜瑤,就跟她聊了兩句。”
白如畫不冷不熱道。
“馮夜瑤?”
白詩婉一驚。
這位馮家大小姐,一直都在國外長大,每年隻有過年才回來。
她眼珠子一轉,勾起一抹壞笑,不知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了。
“小畫,你和那姓葉的小子,是什麽關係?”
白英生咬牙切齒道。
“大伯,你想幹嘛呀?”
白如畫從陸美君口中,已經知道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了。
“我想弄死他呀!”
白英生滿臉猙獰,惡狠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