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龍不想讓阿紅感覺自己的出耳反爾,鄭重地說:“真的。”

然後又趕緊跟阿紅解釋:“我們就像是朋友,男女也一樣可以交好朋友的,就這樣!”

阿紅瞪著眼睛,說:“不管怎麽,你請我吃飯,我就得去,男女朋友也和男女關係是一樣的!”

林龍說:“怎麽一樣,不一樣的,朋友就是朋友,不分男女,男女關係,就一定要分得男是男,女是女。”

阿紅搖頭。

林龍解釋著,卻在阿紅這裏解釋不清。

跟她解釋半天,林龍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真不懂,感覺今天的時間‘混’得差不多了,還得回家,要不娜娜絲那個黃臉婆肯定又要打電話過來了。

林龍要離開時,阿紅一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哥,你能說你姓什麽嗎?我等你請我吃飯。”

“我……”林龍猶豫了一會,然後還是說了:“嗯,我姓張!”

“張哥,那我現在就是你的人,我等你……”

“等我?”林龍當時一驚訝。人家阿紅馬上又說道:“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中的其中一員,張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認準你了!”

林龍說過,要請她外出喝酒,還要和她做朋友,阿紅是記在心裏的。等他聽到林龍再一次光臨‘天上人間’時,她把包房的門關好,獨自為林龍彈奏起“高山流水。”古箏悠悠揚揚。

琴聲響起,林龍一下子驚醒,問:“怎麽,你會彈這些?”阿紅對著他大大方方地答:“我藝校畢業的,隻是因為家貧,來到這個煙花場所,但是我是純潔的,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沒陪過任何一個唱過歌,我一直在等你,我要單獨隻陪你!

“單獨陪我會?為什麽?”林龍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我是阿紅,你說我是的好朋友!”

阿紅講完,從古箏的麵前站起來,來到林龍前麵的酒桌上,先把給他繼續把酒斟滿,然後又給自己也倒了一些,爽氣地舉起杯:“張哥,小女子阿紅生平最佩服成功男人,你是我心中最正直的成功男人,而且為人這麽低調,這麽好。阿紅我敬你一杯。”

喝完這一杯,阿紅又折身來到古箏旁,她喝了酒,彈起來更顯,林龍被感染了,手拿著篩子不時敲著杯沿,應和著箏聲。

林龍之前對阿紅有了點意思,是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老婆娜娜絲確實越來越醜了,而自己還依然這樣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他看到身邊的下屬,求他的老板們個個的老婆如花似玉,他都對自己老婆感覺拿不出手了。所以,他那段時間鬧心來著,這遇到了阿紅。而且被阿紅這樣的古箏相伴,左右一鬧,件件事情都鬧,人愛阿紅卻鬧得恰到好處。心裏倒舒服帖當起來,這心裏一舒服了,酒一進胃,感覺流到東,流到西,流到南,流到北。四麵八方都坦然起來。

阿紅彈完一曲,林龍又伸出要倒酒,不想桌上的酒瓶已經空了。林龍叫阿紅,以前林龍最煩來喝酒,感覺酒瓶喝幹了,一般喝幹了他就走了。這回,他卻意盡猶為,不停地叫著阿紅,阿紅就走過來,伸過頭來看著酒瓶子,然後她好像也醉了,一頭載到林龍的懷裏。

林龍迷迷糊糊地問:“你怎麽了?”

阿紅一下子往下懷裏鑽,說:“沒想到我會有機會和你麵對麵的抱著。”

林龍一下子來勁:“我有什麽,我還不就一個凡夫俗子,阿紅,你要幹嘛?”

阿紅在解他的衣帶。

阿紅不說話,轉手也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很快,兩個高聳的峰驕傲地挺立起來,在林龍的麵前閃動。

暈乎乎的林龍他酒醉可心明白,他是官場的人,不能亂來,對情感也不能放縱。他告誡著自己。可是那話到嘴邊可還給咽下去了,竟然是微微一笑。

投桃報李。見林龍衝自己笑,阿紅也馬上一笑,阿紅的笑,可不是一般的笑,這笑是她藝校出身,來到‘天上人間’後又特別訓練,優雅之極的笑,這笑出來,格外誘人,格外出眾,具有良好的迎賓迷客之效果。

阿紅笑完,直奔林龍的胸前,林龍想攔還沒來得及攔,阿紅就已經把他的衣衫全脫光了,林龍心裏叫苦不迭,心裏想:“這些’小姐’,原來就是一個老師培養出來了,看見男人,就直脫人家的衣衫,我還不是像其它男人一樣來尋歡作樂了?”

林龍的衣衫被打開了,那東西直挺挺的,仿佛在行禮點頭。

阿紅精力充沛,她像很喜歡似地趴在了林龍的身體上,張牙舞爪地往林龍身上爬,她的峰雖然圓滑光挺,但是很結實,是她身體的組成的部長,不像有些’小姐’被玩多了,大得不成形,那玩意大得飄浮起來,像要遊離於身體之外。

她爬在林龍身上,林龍卻又感覺自己也爬在了一根樹下,他盡力去清醒過來,努力地睜開這雙醉眼,阿紅峰波顫動的正麵在他眼裏被拉得很長,峰變成了豎的橢圓形,甚至菱形,連肚皮也拉得細長。

林龍想起當年和娜娜絲,在平縣剛成親那會。兩個入了洞房,歡天喜地,先是你害羞我害羞兩個人折騰了半天,連衣衫也沒有解開完,兩個人累得雙雙平躺在床上了,這才各自主動解開了衣衫,自己動手,解決了兩個人豐衣足食的第一次。

也是那一晚,林龍抱著娜娜絲卿卿我我,不斷地說著:一輩子隻對她一個女人愛,一輩子隻和她一個女人相守一生。”

那些曾經的山盟海誓,當在阿紅麵麵前的林龍感慨,男人的這話話真是說起容易,做起難。

恍惚之間,阿紅已經纏進了他的身體裏。

當時,人家人家阿紅給他寬衣解帶,埋在他懷又上又下,他也樂得哼哼嘰嘰。

完事後,人家阿紅就問了:“我好嗎?”

林龍沒有說話。

“張哥,你怎麽了?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給你我是自願的!如果你喜歡我,讓我也來照顧你,好嗎?”

“那,怎麽行。”林龍避不開她的這話題。

“張哥,我什麽也不要,隻要你對我好,我要好好地陪著你,讓你開心,讓你快樂!”

林龍無言以對。

“那你就答應我啊!”阿紅又撲進林龍的懷裏,像一隻小鹿“撲撲撲”地撞進林龍的心田。

林龍迷醉了,從此,在他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裏,在酒店的房間裏,在他給阿紅的‘家’裏。林龍顫抖地說我愛你,瘋了似的說我愛你,他說話的聲音低低的,阿紅說喜歡聽他用男低音說話。

林龍當時也是矛盾的,他和阿紅的情感不敢,也不能接受道德的評價,他們隻能將愛隱藏起來,因為這種愛在道德麵前還很軟弱,林龍想的是政治生命,那從那段時間,開始成為在道德邊緣地帶的人,他也忘記了他當初升官來到建海時的為民服務的宏圖大誌,他開始沉迷與美色與金錢的刺激之中。

在他和阿紅越走越近之際,這時的娜娜絲顯然地成了他的眼中刺,肉中釘。但是,他又不敢公開和娜娜絲鬧離婚。

如果沒有娜娜絲,或許就沒有他林龍的今天。

娜娜絲家在平縣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當初,在他年輕,充滿正義感的那會。他感娜娜絲打退那幾個小流氓後,娜娜絲是第一眼就被林龍吸引住了,認為林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娜娜絲沉浸在幸福的感覺之中。

而當他得知娜娜絲的父親是縣稅務局局長之後,他就明顯地看到了一個自己正想要的奔騰之路。

那時,他把那一腔的奔騰的熱血藏在內心裏,那是一個退而積蓄力量的時刻。

林龍把自己的智慧、怪誕、霸道、張揚全部隱藏在內心,內心生活是一條湧動不息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