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龍微微一笑說:“這是你們舊時代的社會,我要按新時代的社會思維生活,戀愛是自由,我和誰結婚也是我的權利!對一汐光,我不僅止是這一輩的喜歡,而是喜歡一千年,一萬年,你就早點死了那條心吧!”

白淑英說:“但汐光家庭貧寒,她總不能和你相配吧。”

林龍將手指了指牆,兩手一推,說:“隻要我們同心,銅牆鐵壁也打得開,何況家庭出身,那根本就是毫無緊要的事情”

白淑英說:“哦!銅牆鐵壁這是你對汐光的心啊,那我……。”還要說什麽時,那白淑英忽然一閃,不見蹤影。林龍大叫,把自己叫醒,原來是一夢。

林龍在枕上沉思,自己這一夢,夢得太快,不過夢裏的對象像有所指示。不過,他知道他和汐光的愛真的是遠勝於銅牆鐵壁,林龍又把那玉墜從衣裏解下來,拿到手上細細去撫摸。這樣猜了又摸,摸了又猜,顛三倒四,好大一夜,方才睡著。

次日,應是正常上譚,但是這天珍老師有事,叫他暫時不用去上課,接著是管事來相請。林龍也摸不著什麽事,就到上房來謁見珍老師。

珍老師笑嘻嘻的從坐椅上站起來說:“歐陽學生,我有話問你,你請坐吧。”

林龍就在珍老師對麵木椅上坐著。看珍老師臉上依然笑嘻嘻的。

珍老師說:“你讀書用功,我是知說的。但這段時間據我觀察,你的真誠,是我少見的,你有這分忠厚,其它我想我是考慮得太過餘了。”

林龍也不知什麽事,隻是唯唯稱是。

珍老師說:“和你在一起的汐光,在別人眼裏隻是一個小村姑,但是你的真情之深,真心誠意,據我的觀察,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林龍拱手說:“老師看出什麽來了嗎?”

珍老師說:“你的用情之深,不是一般人士所能比擬的了!”

汐光聞言,吃了一驚,呆了一會。問說:“老師,你說的?”

珍老師說:“是臨行之前,他遠送汐光,而且回來這段時間,表麵看你是沒有精氣神,實際整個人的精神完全浸於那深深的感情之中,即使現在,我很清楚你想的什麽!”

林龍不好意思地笑笑。

珍老師說:“你是個誠實少年,我看出了你的堅持與耐心,一個女子能與你托終身,而你絲毫不管其出身,這樣的品格,是少之又少的。”

林龍這時從身上解下那玉墜一隻,說:“老師,這是我和汐光的愛情見證,作為憑證。”說著,他伸手交與珍老師。

珍老師接過一看,這是玉墜的一半,要和那一對合攏才為一完整!這時珍老師感慨到:“歐陽遠啊,隻是現在你的汐光的事已經被你們家庭所知,現在你母親病危,叫我通知你回家,我不知你母親病的事情是真是假,但你和汐光的真我是真的明白了!你現在先回家去,去看看母親,至於你和汐光的事,由我珍老師來給兩們作證,你們的情感真的很神聖!”

聞言,汐光不由大喜,站起了作了一輯,“好,謝謝珍老師,既然我母親病危,我還是先回家看一趟,順便把和白淑英的婚約了結,讓我輕鬆一身,珍老師,我真的很感謝你!”

這下,珍老師的同情,讓林龍原來因汐光被趕下山之事有些怒遷珍老師變得又尊敬起這老師來。看來這珍老師是明白人,原先有些封建思想,但是還是被自己對汐光的真的感動了,所以,這份感動我相信一定也能讓父母,還有什麽白淑女感動而雙手讚成自己與汐光的婚事。

林龍告別珍老師,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開始收拾東西,正收拾著東西,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叫喊:“公子!”這叫喊,讓專心收東西的林龍倒駭了一跳,轉身,卻看見是銀虎,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銀虎不等林龍先開口,就說:“少爺,你來草堂學習,珍老師反饋消息回府上,說你很有才華,很用功,還是一個難得的奇才!現在你的才華在我們安正縣已經是一人傳十,十人傳百,大家都知道你現在學識更高了!隻是現在府上有事,需要先回去一下,老爺叫我來接你的!”

林龍驚:“莫叫那些人亂說,我哪裏有什麽才華,那些才華的詩篇都是我的抄……”說到這裏,林龍心裏慚愧,又改口問:“我母親病危?”

銀虎的臉紅了紅,然後又變正常道:“是啊,老爺吩咐的!少爺,先不說了,我幫你收拾東西。”

轉眼,銀虎收拾完畢,林龍去草堂拜見了珍老師,告別。珍老師對林龍勉勵一番。並規定後日動身,林龍稱是,方才告辭。隨後林龍就和銀虎朝家裏趕去。

行一日,匆匆又過一日。天氣依然是一個晴朗的日子。但是林龍心裏想著汐光,林龍在路上,老是一個人自言自笑。公子為什麽這樣高興呢?銀虎不解,好幾次,銀虎把他叫喚幾次,他才醒過來一般!

一天上午,趕到了家。林龍父親大人正在門前看大路上行人。隻見一副擔子一直向前,後麵跟著一人,林龍老遠的叫了一聲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說:“嗯!你回來了。”

林龍走向前,躬身一揖說:“父親大人還安康。”

父親笑說:“身子還好,趕快回家,去拜見老母吧!”

林龍急忙向父親大人身上一瞧,父親大人將半白頭發梳上一個圓髻,用一根藍綾子束住了。身穿一件皂色大袍,長胡子有四寸長。他兩腳提起來,走得很快。他說:“林龍他媽,你兒子回來了。”

林龍的母親劉氏,穿一件紫色衫子,也跑了來出。一邊跑一邊滿心歡喜。口裏咕說:“我的兒。”

她站在房門口向堂屋裏一望。林龍已到堂屋,躬身一揖說:“媽媽你好。”

劉氏連忙走過來,牽起他袖子看看,問說:“孩子,你好呀。我頂好。”

林龍說:“兒很好。不見我兩腮很肥胖嗎?母親可是臉上瘦一點了。你看,兩耳鬢添了不少直紋。”

話說時,銀虎把擔子挑上堂屋。叫了一聲老夫人。

劉氏點點頭,一麵將林龍手看了一看,又摸了幾摸。便說:“趕快燒一鍋水,你們洗澡換衣服,有話慢慢的談吧。”

劉氏放了林龍的手,親自澆水洗澡,燒菜煮飯,清理房間,足忙了一陣。

晚上,天上很圓的月亮,正中桌上點著高燭,林龍把木凳圈了桌子,讓雙親同坐著,自己就坐在下方,林龍就把自己有草堂和汐光在一起的事情直接就給雙親大人說了,說了一遍。

說得父親母親大人都異常驚異。

說至此,林龍起來,對雙親深深的一揖。因說:“恕兒不孝之罪,兒已答應要和汐光在一起,成親,但是我們就要在一起。

父親大人生氣說:“這話說得像故事一樣,非常有味,你再往下說。我並不怪你。但是你答應的對方是一個小農家女,且你有婚約,這如何合適呢?”

“有什麽不合適的,情感是不分高低貴踐的,隻要喜歡,我就要去追求。”

林龍坐下說:“我還與汐光訂下誓言,隨身解下玉墜一隻,以為憑證。

母親大人劉氏說:“這個銀虎的妹妹汐光明,怎麽這麽厲害呢,從山下掉下來也摔不死,還跑到了巴縣的珍老師草堂,遇到我們家這忠厚的孩子都拐跑了,這可怎麽辦啊呀!”

歐陽公正說:“忠厚看來不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件好事呀!兒子,你要回心轉意啊,不要被什麽汐光黑光引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