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年,娜娜絲出現了,她的出現,在林龍的生活,就是出現了一個光環,一種富有、奇特、神秘的氛圍——林龍這個一直向往單純愛情,向往天長地久的男人,他是急不可待地就愛上了娜娜絲的。是的,他明白,曾經在視頻裏,然後又跑到A城去看到娜娜絲的真正的那一眼,娜娜絲是那樣的年輕、漂亮、身材頎長,動作靈巧,美麗動人,真的很吸引人,是的,林龍深知,對於娜娜絲,他從接觸到娜娜絲那充滿柔情密意的眼光之時起,他就完全屬於她了。林龍也罵自己幼稚,娜娜絲那樣脈脈含量情,又蕩人心魄的眼神,那是一個有著引誘性女人天生的誘惑者的眼光,她一定向很多男人投過這樣的眼光,現在,她已經遠離我!已經遠離我!”林龍哭了起來,他抬起來,看著這個木製雕花門板的古代房間,他用力地狠狠地唾著桌子,然後又腳踢著凳子,他想砸爛這裏的一切。
古代的母親大人走了,去幫他相親去了。有仆人把房門緊緊地關著的,把林龍鎖在房間裏,林龍一時無奈,他的心裏很傷痛,忍不住想流淚,甚至想死,可是死了,又去哪裏找娜娜絲……回到現代,現代的娜娜絲已經遠離了他,回到這古代,娜娜絲會是什麽樣的?她不是在網路留言說天無棱,天地合的愛情在古代嗎?自己一定要去找到她,一定要去找到她。可是自己卻來到這個古代一開始就被逼婚,這事,這事,可怎麽辦呀!
林龍是怎麽又醒過來,他也不知說,他隻知說,自己醒過來的時候,銀虎正在床榻上伺候著他。
然後他又聽見父親和母親大人來看他,看見他,母親大人是一笑歡笑,把去看見白淑英的事給他說了一遍。
“遠兒,你就放心了!”母親看見他醒過來,第一句話就說說,接著又滔滔不絕地匯報般著她和白淑英見麵的情景。
“遠兒,那天我去了長候府,人家白小姐住的地方隻見鬆竹交叉,綠影橫窗,這屋子主人,便不是等閑人可以比的。”說著話,劉氏走進屋裏,又隻見竹木的器具,隻安排著屋子深度,為數不過四五樣,並沒有人家所稱繡房的樣子。橫窗擺了長案,那上麵書卷,就占據一半,靠桌子橫頭,書架也擺了書卷……”
“母親大人,你不要說了,我不聽,我不聽!”可是不論林龍如此拒絕,劉氏還在在他的耳朵邊不停地說著她看見白淑英小姐的,不停地強製性要灌輸進林龍的大腦裏,讓林龍不聽也得聽。於是,林龍也大捂著耳朵中也大概知說了劉氏見白小姐的一個大概經過。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劉氏當時進了白小姐的繡樓,隻見繡樓裏沒有針線,卻隻見樓上由裏到外,共有十二架書,每個書架,塞滿了書軸,都有一人半高,四五尺寬。朝外兩張琴桌,上麵放有琴瑟。靠裏有張長案,書架子空檔裏,各擱著花盆樂器。劉氏當時一看這情形,就知說這白小姐不簡單了。正看著她書房兼繡房,這時,就見白小姐來了。這白小姐穿件藍綾長夾衫,頭上頭髻明亮,臉上眉清目秀。一笑盈盈,透上兩個酒窩。劉氏當時就滿意了,不僅滿意,她說她相日記遠兒肯定也會滿意,這麽好的小姐,在哪裏找呢!何況是這等長候之家,又如此聰慧貌美,她說,她就不相日記林龍會不滿意,隻是沒見著人家白小姐罷了。
劉氏當兒給林龍講完這些,然後自顧自地點頭微笑,站起來:“遠兒,這事就這樣定了,你也甭東想西想了,這事包你滿意!”
可是林龍依然哭喪著臉,一付莫名其妙的樣子,說:“對方即使是仙女,我也不同意,我已經有意中人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娶的是不是什麽白小姐!”
劉氏驚得站起來,這時走進林龍房裏的公正老爺遠聽了這話,搖著頭說:“這還了得,你想做什麽就想怎麽做嗎?我們歐陽家沒有家規了嗎?再說,我已經答應了白長候一家,隻等黃說吉日,就把淑英接進家裏,然後你給我去好好考取功名,才是正說。”
“不,我不是為你們活,我要為自己活!”林龍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他用現代語言反抗著父母大人對他安排的婚姻大事。
“一律強辯。從今以後,你要跟著才子教授多多學習三從四德,婚前緊守閨家門,如其不然啦,哼!”公正老槍兩隻大袖,緊貼胸前,自己放寬了大步,在外麵走去,走的時候還把劉氏也拉開了。
再一看,窗外,房門四周,已經像重兵把守一般,把林龍的房間緊緊地守住了。林龍不由得苦惱之極。這時,隻見銀虎對他眨了眨了眼,那意思林龍明白,那是銀虎提醒他不要硬撞硬。
林龍把銀虎叫到身邊,問:“銀虎,銀虎,你說我該怎麽辦呀!”
“少爺,這事,我看你不能硬來,要不,你低下姿態,去求求老爺夫人,如何?”聽到銀虎的話,林龍低頭,沉思了一下,說說:“唉,看來隻有給他們低三下氣了,要不硬來,要咋辦呢?他們都是要逼我成親的,也罷,我去求求他們!”
“少爺,你要真不想成親,可以求老爺讓你先去‘務本堂’找珍老師先讀書,然後再談成親呀,這樣,有一個時間的緩衝,過上過一兩年,萬一那白小姐又有了其它意中人,你也不解脫了?”
“哦!”林龍一下子像被點醒般,一下子從床上爬下來,然後抱著銀虎說:“好銀虎,你真聰明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好!好!好!這真是個好主意!”
“少爺,你去求老爺時,你可千萬要小心啊,要順著他的意,再慢慢解說!”銀虎再次提醒到。
林龍一邊點頭,一邊就朝父母所在的正房跑去。來到了正房,父母大人正襟危坐,顯然知說林龍是有事要找他們說。
林龍進來,這回學乖了,不是一進門就張口要如何如何,而是低著頭,也不說話,就站在父母大人的麵前,在那裏搓自己的手。看見他這樣,劉氏便站起來,拍著遠兒的肩膀說:“孩於,你爹爹都是好話,你也不想太多了,好吃好睡好日子自然也會來的。”
這時,林龍把頭抬起來,向母親說:“兒的意思,金榜題目,再談洞房花燭夜,我這樣說,也不是我的創意,而是聖經賢傳上就這樣說的。”
公正老爺剛才還閉目養神的神態,兀自未歇。猛然聽到林龍這話,便睜開眼又變成瞪著雙眼說:“遠兒,多話我也不說,我們家的規矩是先成家後立業,就現在就想去‘務本堂’學習,現在就是不許去‘務本堂’讀書。”
這話讓林龍一下子愣了,硬來不行,軟磨也不成,他一下子像一個呆子般立在正房裏,站呆了般,一動也不動。
劉氏把兩手扶著她的肩膀說:“你是怎麽啦?”林龍被母親大人一問,眼角竟然不知不覺滾下熱淚,然後他的身子也渾身顫動起來。
林龍是一個男人,不管是在現時代,還是在這古時代,他從來不曾想自己還會當著父母的麵前哭。可是,他現在是再也無法控製地哭泣起來。他這一哭,到讓公正老爺倒也像被將了一軍,沒有好法子,叫他別哭,說:“哭作什麽?這世說怎麽純爺們越來越少了。”
“是,你們要強製安排我的婚姻大事,還要我作出純爺們樣,夢想吧!”林龍忘記了剛才銀虎要他的低調冷靜,衝是公正老爺大叫。叫著,林龍甚至想在地下打幾個滾,讓父母大人看看,這樣的男人適合娶妻嘛,簡直還是一個小潑孩嘛,可是,要他在地下打滾,他還是做不出。
隻是,這當兒,他真的是很傷心,但是傷心又有什麽用呢?想出逃都難,因為他從自己的房間到正廳感覺到處都是父親安排的幾個勇猛的家丁死死地守著。
林龍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其實是一個享受之房間。因為房間外堆了幾堆假山石,栽了兩三株鬆樹,百多根竹子,青翠撲人,臥室裏紫檀長桌麵,雕花格子床,地上鋪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