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詩畫招親成了PK賽

呼呼—— 好累哦!我左瞅瞅我右瞅瞅,奇怪耶!怎麽沒追來?我看了看身後確定若曦沒來追我,便安心地鬆了口氣,這個家夥今天好反常哦!莫非受了什麽刺激不成!

呼呼—— 管他呢?隻要沒追過來就好?忽然眼前一亮,前麵不遠處黑壓壓地一群那是什麽東東了,我定睛一看,咦!黑壓壓地好像是人耶!

(⊙_⊙)?那麽多人圍在那裏做什麽,難不成是發生了——車禍!額!這裏是古代怎麽會有汽車,沒有汽車哪來的車禍啊?真是笨蛋呐!我朝自己的頭上敲了敲。

好奇心又襲來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過去看看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蹬蹬、、、

哦買嘎的!怎麽這麽多人啊?我抬眼仔細一看,還都是些男人!這又是什麽東東?難道在招工麽,哈!應該就是在招工吧!我還以為隻有我那個時代才招工,沒想到這裏也有,還這麽——隆重——還這麽——積極——還這麽的——拚命!

拚命!我的天!前麵有幾個男人像瘋了似地硬往人堆裏麵擠,擠的頭腦發昏,好不容易擠進去了,還被裏麵的人給一腳踹了出來,還踹了個狗啃泥!

那人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和灰塵,爬起來不死心地又要繼續往裏麵擠去,忍著被人痛踩的腳,依然拚了命的往裏麵擠,就差一滴就進去了,誰知被人抄起一個木棒的家夥,朝頭就扁了過去。

“砰”重重地敲在了他的頭上,我都感覺一陣悶痛,隻見他眼冒金星,頭昏眼花,直挺挺地倒在了我的麵前。

手持著木棒的粗野男子,邪魅地摸了摸鼻子,舉起棒子,得意地說,“哼,敢跟老子我搶!我敲敲敲暈你!”看來他是太興奮了,居然連話都說不利落了。忽然他舉起棒子朝我瞪了一眼,像是在說想試試嗎?

我睜大著雙眼,看了看他,吞了幾口口水,搖了搖頭。男子見我不和他爭了,開心地扔了棒子又繼續朝人堆繼續猛衝。

我無語了!不過好奇心又再作祟了起來,裏麵到底是在幹什麽呢?為什麽這些男人都跟瘋了似地往裏麵擠,甚至連命都不要?這倒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裏麵好像真的挺好玩的,不如我也進去湊湊熱鬧!心裏想著便準備邁步進去,剛邁了半步,就見一個龐大的東西朝我飛來,我一看原來是個人肉彈,我趕緊朝一邊閃去,隻聽“碰”一聲巨響,地上濺起一層灰塵,皆知就像是被炸彈給轟炸過一樣,飛煙滾滾。

人堆裏的人聽到巨響全都一怔,齊刷刷地回過頭來朝那個不明物看去,原來是個胖子,不知道得罪了誰,居然被人給扔了出來,摔得那叫個慘,估計得一個月才能起來。

可真慘!我又準備往前走,忽然又止住了步伐,這麽多人擠來擠去,還都是些男人,我這麽進去豈不是被人摸了個光。心裏想著驚慌地緊抓著胸口的衣襟,忍不住地抖擻。

忽然,靈機一動!有了!我邊驚呼邊手指著一旁的路口,“哇喔,有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在那裏跑哦!”話一摞,人堆裏麵的臭男人像是蒼蠅見了臭肉似地,一溜煙地朝我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席地卷起一陣狂風,灰塵四濺。

阿嚏,咳咳—— 嗆死我了,差點沒被他們狂卷起來的灰塵把我給熏沒了。我看著人全都跑了,看著他們瘋狂而去的糗樣,無語地憋了憋嘴,男人啊就是色!一個小小的伎倆就被我給轟跑了,哈哈!

我邊往前麵走著,邊低垂著頭得意地說,“這下就不怕被人占便宜了。”哈哈!“啊”我的臉瞬間變了色,慘白慘白!這是什麽狀況,我垂眼一看,眨了眨眼眸,眼前這堵牆怎麽這麽像個人? 不敢抬眼去看他,我伸出一個小指頭,朝那個人的胸脯上戳了戳。

他沒有動,我錯愕地看著他的肩膀,隻感覺某個地方好像貼的很近很近,我吞了吞口水,緩緩地垂下眼來一看,我的胸脯緊貼在他的懷中,皆知是整個都依偎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但是我好像有感覺,應該是有感覺的吧,我的胸雖然不是特大的,但是也不算小,34地?他應該不會沒感覺吧!

我不敢正視他,隻感覺到他正在用一種邪魅甚至有些寵溺地眼神看著我。我小聲地說,“這下可糗大了,居然撞進一個男人的懷裏,還貼的如此近。還——是被人給占便宜了。”我的聲音有些慘淡。

他見我一臉鷲迫的樣子,輕笑出聲來,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燃起,抬起眸子怒視著他,我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樣子,是,是,是若曦!

“是你!”手指著他的臉愕然地叫著。

“不是我還能有誰?”若曦一臉邪魅地紫眸寵溺地看著我的臉,抿嘴輕笑道。

一見是若曦,剛才不好的感覺一下子都消失了,我安心地鬆了一口氣,“還好是你,不然我可就虧大了。”若曦一聽我的話就明白了我所說的是什麽,又是抿嘴一笑。

若曦笑起來原來是這麽帥的?手捂住胸前做了個花癡的動作,哦!那是什麽?我的眼前怎麽有這麽多的星星!好多啊!好暈哦!一頭倒在了若曦的懷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擂台上,正有一雙詫異的眼睛盯著我們。

這時擂台上一個年紀稍大的老頭,見若曦緊緊地將我摟在懷中,有些極其不悅地幹咳了幾下,說,“唉!這位公子!那位小姐是你認識的人啊?”我雖然暈了,但又不是真正的暈了,而是被若曦迷人的魅力給迷醉的,所以他們接下來說的話,我當然聽得可是一清二楚的偶。

若曦收回了落在我臉上的柔光,然後抬起紫眸又恢複了往日的漠然,徒然玩味地說,“不認識?”

不認識?若曦他說不認識我!那老者一聽若曦不認識我,臉上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哦,原來是這樣?”老者看了看我,然後又將視線移到了若曦的身上,“眼下人都走光了,公子的這幅詩恐怕就要成頭彩了。那小女恐怕就要歸公子所有了!”話落笑眯眯地捋了捋長白色的胡須,好像若曦現在就成他的人了,那麽開心。

頭彩?小女?什麽意思?我猛地睜開眼來,從若曦的身上跳了出來。不計形象地用手指著台上的老者,“你,你,你剛才說什麽?什麽小女歸他了?這是什麽意思?”

老者見我從若曦身上跳了出來,還沒禮貌地指著他鼻子質問到,有些不悅地重複道,“姑娘我們這是詩畫招親,你身邊的這位公子,剛才做了一首詩,被你這麽一鬧,台下的人全部都走光了,那麽自然而然他就成了頭彩,當然也就成了老夫的女婿了。”

女婿?他邊說邊得意地又摸了摸他那長長的胡須,我睜著惶恐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台上的老者,然後怒氣衝衝地將眼神移向站在我身旁的南宮若曦。

我忍著心頭上的怒氣,陰沉地說,“南——宮——若——曦!”然後用極其洪亮地聲音罵道,“你這個混蛋居然敢趁我不在去泡別的女人,看我怎麽收拾你。”話剛落,正準備舉起拳頭朝他的漂亮的紫眸襲去,忽然遠處傳來一聲狂奔的腳踏聲。

隻見一大群男人,像一群餓狼似地朝我們麵前撲來,我一愣,這又是什麽狀況啊!我停止了僵在半空的拳風愣在了那裏,若曦見狀一把手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整個人把我給掩埋在他的懷中。

還未等我醒過神來,就見一層層灰塵滾滾地席卷而來。若曦將我緊緊地護在他的懷裏,生怕我被那些粗野的男人,撞傷,還有趁機占了便宜。

我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中,被他的舉動先是一怔,心裏燃起濃濃的暖意,忽然一個討人厭的聲音傳來了,“公子,你已經成了老夫曾家的女婿了,現在就可以進去和我女兒拜堂成親了。”

我一聽拜堂成親?一把從若曦的懷裏跳了出來,怒氣衝衝地指著若曦的鼻子,“好啊南宮若曦!我真是看錯你了。”說完我還未等若曦開口解釋,就不顧若曦和眾人驚異地眼光,跳上了擂台。

手指朝鼻子優雅地滑了一下,冷冷地朝若曦冷哼一聲,然後便朝台下的男人望了一眼,然後朝擂台上愕然地老者俯了俯身,柔聲地說,“老伯,既然您已經招的賢婿,那麽這擂台可否借給本小姐一用。”

老者一聽,“你!莫非小姐也想、、、”我朝老者柔柔地笑了笑,老者歡喜地點了點頭,“可以,可以,姑娘隨便用。”

得到老者的話後,我欣喜地朝台下的男人麽溫婉一笑,台下的男人麽瞬間像是沒了七魂丟了八魄似地,眼神色迷迷地直盯著台上的我看去。

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個女人好美哦?比剛才那個什麽曾家小姐美多了?”人麽附和地說,“是啊,是啊?你瞧她那身段可真誘人啊?”

站立在一邊的南宮若曦聽著男人麽色迷迷的談論著我,眉頭一皺,嘴角微微**著,鷹一樣銳利的紫眸,隱約中透露出強烈的寒光,時不時地向我和以及台下的男人麽射來,手緊握著的關節,咯咯直響。

我瞪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南宮若曦,沒在理會他,而是朝台下的男子微微一笑,用極其嬌媚地聲音說,“本小姐今天招夫,誰要能對上本小姐出的對子,本小姐就是他的人。”話一出,台下的人興奮地呐喊了起來。

“好耶,好耶!”男人叫嚷著。看著他們色咪咪的眼神我心裏直犯毛,但依舊勉強地朝他們淡然一笑。

南宮若曦你居然這樣對我,那好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叫你還敢刺激我。隻見有個膽大的男人不怕南宮若曦殺死人不償命的寒光,自告奮勇的走上了擂台。

此人相貌平平,一身淺灰色長袍。他一上台來,目光就死死地盯在我的臉上,一副色迷迷地樣子看著我好不舒服,我一看他就覺得反胃,但為了刺激南宮若曦,也隻能強忍著胃裏不舒適。

淺淺一笑,“公子,聽好了!我要出聯了。”男子還在站在那裏愣著,沒有半點反應。

不管了先出了上聯再說,“贈彤管靜女寄思戀思戀對思戀事事戀世世戀。公子請出下聯?”

那男子一愣,見我已經出了上聯,急忙緩過神來,朝我訕訕而笑。“小姐,上聯是什麽?在下沒聽明白?勞煩小姐在說一次。”

麻煩!不耐煩地說,“贈彤管靜女寄思戀思戀對思戀事事戀世世戀。公子請出下聯!”那名男子一聽,什麽思不思,什麽戀不戀的,一下子搞的頭都暈了。

台下的人不斷地催促著,“快出啊,快出下聯。是不是對不上,對不上就趕快下來吧,別在上麵丟人了。”人麽說完一陣竊笑。

本來已經頭腦不清地他又加上被台下人的嘲弄了一下子,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似地沒勁了,“實在是太難了,在下才疏學淺對不出來。告辭了?”話一落男子遮掩著羞愧扭頭便轉身下了擂台。

若曦見狀把心懸了下來,然後朝我輕蔑地笑了笑,我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剛才那位公子沒對上來,那麽還有哪位公子願意前來一試。”

台下的人一聽都各自傻了眼,向各自身邊的人瞧去,隻見一個男子朝著身邊另一個男子互交耳地說,“你不是會對對子嗎?上去試試,你看那小娘子長得多水靈啊?去吧?”那男子不甘心地歎了口氣,淡淡地搖了搖頭。

“這女子一看就不是個尋常之人,我那點小才怎麽能上了台麵,還是算了不去自取其辱了。”說完又是一陣長歎,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這時擂台內閣中一個嬌滴滴地聲音傳來,“送白矛美人付深情深情換深情聲聲情生生情。”她的皮膚如凝脂,冰肌瑩徹,雙目澄澈,一副楚楚動人的美人胚子,可惜哦!和我比起來,還是差點!她一走出來,男人麽眼光全都移到了她身上。

我憋了她一眼然後瞧了瞧台下的若曦,隻見他眼神也有了些許讚許的神色,可能是因為她對出了我的下聯,感到驚奇吧!而那女子一出來就將視線定格在了若曦的身上,兩人淡笑地對視了一眼,我卻像一副被人冷落的樣子,杵在台上。

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強烈,我不悅地說,“這位小姐,你真的很沒有禮貌哦,本小姐今天是招夫的不是來招婆的,你這麽忽然冒出來,是不是很欠妥當啊?”

女子一聽臉上有些許掛不住的神色,朝我俯了俯身,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有心的,隻是見小姐出的對聯如此之妙,所以忍不住就開口對了上來。若有什麽失禮之處還望小姐見諒。”邊說邊淺淺一笑。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渾身就不自在,而且極為討厭。尤其是一看若曦那副含情脈脈地樣子,我就更加的厭惡。

眼下我決不能發火,如果發火了隻會對自己不利,還是忍著。我淡然一笑,“姑娘客氣了,姑娘能對出本小姐的對聯,我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不如我們比試比試。”

那女子好像早已料到我會這麽一說,淡淡一笑,“既然姑娘這麽有雅興,那小女子奉陪到底。”

而站在台下的若曦則是一臉玩味地神色看著台上的我和那個女子。他也想看看我和那名女子究竟是誰的才藝高人一等。

我冷哼一聲,那就等著瞧好了吧?我朝那名女子嫣然一笑,“還是姑娘出題吧。”那名女子又是淺淺一笑,“不了,還是小姐請吧。”

既然她已經讓我先出,那好我也不再和她客套了,“既然如此本小姐先出題了,姑娘可要聽好了。月月月明,八月月明明分外,姑娘請出下聯吧。”那名女子身子一怔,用異樣的神色看了看我。

然後嘴角一喜,“有了,山山山秀,巫山山秀秀非常。”話一出,惹來台下一陣讚歎聲,我忍著心頭的不悅,不錯嘛!還挺有兩把刷子!隨即淡淡一笑,“姑娘好才華,現在該輪姑娘出題了。”

那名女子抬起秀眉,眼神露出一副狡詐的樣子看了看我,然後嘴角一邪,“好的,南南北北,文文武武,爭爭鬥鬥,時時殺殺,搜搜刮刮,看看幹幹淨淨。小姐請。”上聯一出,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來。

這個女子還真是不一般的簡單,居然拿出疊字聯來對付我,不過!她也太小看我了吧!這個對聯我恰好對的上來?看你還不死!台下的若曦先是眸中對我有了些許擔憂之色,但見我一臉欣喜之色就知道我能對的出來,將剛才擔憂之色收了回來,嘴角微微一笑,笑容裏充滿了喜色。

那女子不經意間捕捉到了若曦剛才看我的神色,眼中先是一驚,然後明顯的露出些許不悅之色,一副看你如何對出我這道絕對來。

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念道,“戶戶家家,女女男男,孤孤寡寡,處處驚驚慌慌,哭哭啼啼,真真淒淒慘慘。”一陣歡呼聲襲來,若曦含笑著紫眸裏充滿了寵溺、疼惜的神色,我見若曦對著我笑,本想不理他的,可是因為對出這個對子,實在太開心了,勉強地朝他淡淡一笑。

他見我朝他笑了笑,抿嘴輕笑了起來,邪魅的臉更加帥氣十足。女子見我和若曦互相曖昧的看著對方,心裏真是一肚子火,氣的直跺腳。

我見她那個氣結的樣子,忍不住地朝她憋了一眼,然後又義正言辭地說,“姑娘該輪我了?省曰黔省,江曰烏江,神曰黑神。緣何地近南天,卻佔了北方正色。姑娘請出下聯。”我用一種挑釁的意味挑戰她,我看她怎麽對?

這可是個千年絕對!不要說我卑鄙!是她先勾引我老公,我才反擊的。O(∩_∩)O~

女子低垂著頭尋思著我的上聯,站在女子身邊的老父親也急忙低著頭尋思著,想幫女兒解圍。台下的人不耐煩地催促著,女子低垂著頭,麵色變得難堪了起來。

急得滿頭是汗,不知該如何是好!我見她這麽著急,走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別硬撐了,這幅對子,你是對不出來的,你還是認輸吧?”

她抬起星眸,怒視著我,“你休想,我一定能對出來的。你等著瞧好了!”

我見她這麽執著還真佩服她那點不饒人的氣勢,不過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出了個兩百年都沒有對出來的絕對讓她對,是不是太卑鄙了些。

不管了,反正我已經出了,也無法收回了,既然她那麽執著那就讓她想去唄?

片刻過後,她依然想不出來,台下的人沸沸嚷嚷地催促著,她慌亂地看了一眼台下的人們,心中羞愧地不敢抬眼看向台下的人,祈求的眸子望著一旁的父親。

他的父親見女兒焦急的樣子,也實屬不忍,隻好走到我的麵前,緩緩地說,“姑娘算你贏了,不要為難小女了。”

“那還讓不讓你女兒和我相公拜堂了。”我像是抓住他們把柄似地,威脅地說。

那老者一聽相公二字,驚叫道,“相公?他,他是你相公?”邊說著邊手指向台下的若曦。我朝老者淡然地點了點頭,老者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是專門上來為了羞辱自己的女兒來,心頭頓時不悅了起來。

“姑娘,隻要你能接下老夫這一上聯,老夫馬上撤了擂台,終生不再對對聯,如何?”聽了這老者的話,明顯有點不高興起來,難道我的計謀被他看穿了。

眼睛一瞄,這個老家夥還蠻厲害的嗎?既然此話一出那麽我也就不客氣了,“老者請出上聯。”老者低頭冥思了一下,眼神流露出一絲嘲諷地神色,緩緩道來,“稻粱菽麥黍稷,這些雜種,哪個是先生?”

他的上聯一出,凡是有學問的人一聽就能聽出來他這是在罵我,若曦好像也聽懂了聯中的意思,嘴角明顯有些**了一下,眼神邪魅地如鷹一樣銳利。

丫丫個呸的!這個老家夥居然用對聯來辱罵我?罵我是雜、種!火大,火大,實在是火大的不行了?氣死我了?你罵我,那就別怪我姑奶奶不客氣了。

看著他一臉得意地樣子,我的火就越來越大,隨口而出,“詩書易禮春秋,許多經傳,何必問老子!”

站在台下的若曦一聽我給他當老子,“噗嗤”一聲輕笑出了聲來。眼神寵溺地朝我看來。我隻顧和這個老家夥PK,所以沒注意到若曦的神色。

那個老者一聽我給他當了老子,他當然不幹了,一下子惱羞成怒地想要出手打我,台下的人都驚愕地看著台上的我們,還替我捏一把冷汗。若曦緊張萬分地看著我和那個老者,眼神時不時地透露出一道鋒利的寒光,他要是那隻手真的敢打在我的臉上,恐怕若曦當場就會把他的手砍下來,到時候一定會成為花都城所流傳的對象,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我朝若曦搖了搖頭,讓他不要擔心我?然後挑了挑眉,俯身在老者的耳側,“我可是韓將軍的女兒,你想動我,可以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害怕他真的出手打我,又擔心若曦會為了我遭受諱言,還是先把爹搬出來嚇嚇他。

他聽了我的話,手僵在半空停了下來,我就猜到他害怕了,優雅地做了一個鄙視的現代動作,身為老古董的人,當然不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準備下台,誰知那個老家夥居然故意踩住了我的裙角,害我與大地來個親密的擁抱來。

還好若曦在我的身邊,他飛身一躍將我安然無恙地接住,目光柔和而安靜,寵溺的神色依然環視著我。他將我緩緩地放置在了地上,溫柔地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你乖乖的站在這兒,我這就去對付他。”話剛落便要飛身往擂台上而去,我心一慌,急切地拉住他的胳膊,淡淡地說,“算了,反正我也沒事?星兒他們和我們失散了這麽久,一定很著急,我們還是回去吧。”

若曦垂眼看了一眼,我緊握著他胳膊的手,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好吧?你累嗎?要不要我抱你回去。”我本想說不要,可是當一看到他那溫柔又體貼的紫眸,心不知不覺地沉淪了。

輕柔地“嗯”了一聲,他迅速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緩緩地朝我們來時的路走去。隻留下那些愕然又煞羨旁人的目光,注視著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