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穿上衣服是美德

和化花花麵花荷。尋了花冥天的地盤,守門的侍衛把她攔住。

“我是北齊王派來的人,來看看王爺的傷勢。”說著丟給士兵一塊牌子。

兩人一看牌子,就像捧著燙手山芋一樣,迫不及待的還給了白夜。躬身讓出一條路來。

白夜心底得意,看來順手拿了未央的令牌的確是有先見之明。

同樣一室的藥味,還有隱隱的血腥味。隻是一進來白夜就看見花冥天不怕死的在看案上的地圖。那絕對吸人眼球的上半身**,腰間也是纏著泛血的繃帶。

“天哥哥!”白夜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天哥哥,你不要命了。受傷了也不躺著休息!!”白夜幾乎是有些生氣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扯掉書案上的地圖。

花冥天先是意外這個時候看見白夜,再則是她的反應。“小東西,你還沒睡?”

白夜忿忿的自顧自在他旁邊坐下,“我能睡麽,你們都被天國那些王八蛋傷了。”說到這裏又湊過頭去看花冥天的傷。一看,饒是見慣血腥的白夜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上麵除了這次所受的傷外,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傷痕,新新舊舊,觸目驚心。

白夜心口一窒,小手不知覺的摸上那些痕跡,柔柔的流連,“天哥哥……”隻是叫了一聲都不知道要說什麽。

花冥天愣了一下,捉住白夜**的手。瞬間把她抱在自己膝上,狂放不羈的一笑,“怎麽,害怕了?沒事,要是不敢看就閉上眼睛。”

白夜傻傻的呆掉,花冥天還當真不避嫌……那結實有力的男人味飽滿的胸膛可是什麽衣服都有沒穿啊,那灼熱的溫度她都感覺得到。

動了一下,要從花冥天的腿上下來,“天哥哥,你受傷了,碰著傷口怎麽辦!”

“小傷,不礙事。”

血肉模糊上了藥包紮了都還流血這算小傷?還是他們姓花的身體構造特別點?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點也不知道疼。未央是,眼前的花冥天也是。

“可外麵還在飄雪呢,你不冷?”練武之人的確可以運功抵禦寒冷,可就算武功在高強也不至於隨時就把它拿來用在這種事情上啊。一樣會耗費力氣的。當然,滄邪那種已經到達變態級別的不算,饒是不運功估計也不怕寒冷了。

“習慣了。這點寒冷不算什麽。”

白夜啞口無言。

花冥天似乎很高興,習慣性的刮刮白夜的鼻尖。

白夜一僵,訕訕的笑著跳下去。這個人給人的存在感太強了,這般鐵血柔情讓她有點吃不消。是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別人無一點不純潔的心思,她倒是渾身不自在。

花冥天見白夜跳下去也不介意,隨手端起旁邊的酒壺就這樣豪邁的飲了幾口,那玉露還流了一絲沿著他性感的喉結滑下結實誘人的胸膛。

白夜眨眨眼,有點口水泛濫。事實上,這般美好的事物誰都愛欣賞。又暗罵自己沒出息,四下瞄了一圈看到一件黑色鑲金邊的華麗袍子,白夜迅速去取過來。

“天哥哥,你還是穿件衣服吧。”

“不用,這樣穿著反而摩擦著傷口,好得慢。”

白夜無語,固執的把衣衫給他披上去。

“小東西,你?”花冥天抬頭,見白夜臉紅紅的。

白夜翻翻白眼,認真的說道,“天哥哥,穿衣服是美德,你這麽好的身材隨便露著太便宜人了。若是一定要露,他日我開個館子,讓你在裏麵去做台柱,收它個幾千兩銀子看一次。”這話越說越揶揄和邪惡。

花冥天戰無不勝的鐵血男兒一時也沒想過來,“什麽館子?”

白夜挑挑眉,不著痕跡的退開一些,“天哥哥當真不知?所謂館子就是男人女人尋歡作樂的地方。”話落哪敢等花冥天發表意見,倏的一下衝了出去。

果然,隱隱傳來花冥天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小東西!!”

白夜一下子跑出花冥天的營地,被冷風一吹。擔心他們傷勢的心情緩了不少,見他們都沒事,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未央應該已經睡了,花冥天被她這一鬧想必也不會繼續研究那些地圖戰事了。

花宴……

白夜冷冷的一勾唇角,他命可真大,居然隻是受傷!

想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往花宴的營帳潛去。

營帳四周果然一樣的戒備森嚴,白夜四下看了一下,尋了個空擋直接飛身而起趴在營帳頂,匕首一劃,一個小小的口子出現。

白夜做賊一樣低頭往裏看,毫不例外的嗅到藥味和血腥味。

隻是屋子裏的人讓她多少有點驚訝,花宴的確受傷了,左手纏住白布條,而他對麵站著的人臉色有些病態的白,陰柔美麗的臉,帶著他獨有的陰戾和邪魅,那人是花鴻顏。

花鴻顏和花宴對峙半晌,花宴冷笑了一聲,“五哥,父皇可沒讓你來這北齊。你私自離開自己的封地潛入北齊有何居心?”

“居心?本王的居心八弟不知?還是應當本王問八弟,這次天國突襲,當真隻是中計那般簡單?”花鴻顏的語氣顯得有些陰森。

“嗬,原來五哥一直在暗中注意著我們。難道說五哥想撿漁翁之利麽。”

花鴻顏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們四個,最後隻能活下來一個。你,還不夠資格做我最後的對手。”

花宴被激起了怒氣,“那五哥便看看,是誰先死在誰的手下!”

白夜對於他們的兄弟殘殺沒興趣,她隻聽到一個信息,那便是這次天國突襲的事。未央是什麽人,花冥天又是什麽樣的人。能讓他們輕易中計,那天國當真不簡單,還是說這中間有貓膩。

背後的手,她要讓他最後死得很慘。一連傷害了兩個她在乎的人!

悄無聲息的離開,沒任何人發現。

雪花安靜的零落著,天邊隱隱出現魚肚白,天要亮了。

北齊三王受傷,天國卻沒來侵犯。

正當眾人奇怪時,消息傳來,天國的王遇刺,重傷昏迷。

因為消息的來源絕對可靠,是花冥天他們自己的探子,也就不存在又是陷阱了。未央和花冥天不約而同的果斷下令,進攻天國。

經過將近半個月的調養,未央三人的身體恢複得都很快,這戰事又起,時間幾乎都用在戰場上了。白夜能見到他的時間少之又少,不過隻要知道他們沒事,她就放心了。

其實,這十幾日,她一直呆在這邊的營地裏,沒回自己那邊,消息也是傳遞過來的。

自然,刺殺天國國王是她讓人去做的。但是,天國目前不能由逍遙公子出麵滅掉,畢竟,未央想要。那便給他。

地獄門辦事很有效率,早好幾日範陽逍遙門就傳消息過來說地獄門已經把令人咋舌的金銀送去了。

鬼麵修羅……

自從上次離開,白夜沒回去看過一次鬼麵修羅。大夫說他第二日還不退燒就沒救了,可他愣是發燒了三天三夜都沒死。

白夜無法想象高燒三天三夜是什麽樣子,也不允許自己去細想。畢竟,想起鬼麵修羅安靜躺著的樣子,她心裏莫名其妙會變得奇怪,還有那該死的心疼!!

她和未央很少見麵,可未央對她很好,一如既往的溫柔,甚至比以前更溫柔。因為太溫柔了,很多時候她覺得不習慣。她甚至潛意識也在避開那種溫柔……

北齊的士兵所向披靡,天國不過是強弩之末。

白夜望著碧藍色的蒼穹,冬日的暖陽照得人很舒服。天國滅了,她就要開始打聖乾了……其他人她無所謂,可對上花冥天之時,她怎麽下得了手呢……

不管怎麽,都應該回營地一次,要好好安排一下了。畢竟,這次的對手不是天國這麽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