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
林思思敢說,但不敢當。說完氣勢洶洶的話,蹲低了身子,讓詩詩擋住。對於林思思的奇怪行為,傑瑞至今不能適應。
“你不能好好起來說話麽,躲在小女孩後麵,簡直和狗一樣。”露西示意保鏢停下,她走了過來。
傑瑞連忙出來打圓場,如果發生什麽衝突就不好了:“露西,我看還是算了吧。回我房間去聊。”
這次傑瑞的“回我房間”沒有絲毫的效用,露西擺擺手。
“剛才你聽到了麽,她說從雪呢。看來這個也是從雪的朋友吧,我很想和她聊聊關於從雪的問題。今天你擋不住我,除非你決定我們不再是夥伴。”露西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不容否認。
傑西卡依舊沒有來,傑瑞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傑西卡的已經不可抑製,正在火山噴發的時候,根本攔不下。傑瑞暗歎幸虧怒氣是發在林思思身上,而不是夏從雪身上。
他隻需要保證保鏢不牽扯進來就行,兩個大男人下手不會知道輕重,林思思有個毛病,他不好和夏從雪交代,難道說,我眼睜睜看著兩個男人欺負林思思?
這種情況不允許發生。
“從雪不在就好,我隻需要穩住局麵。”
“露西,我們還是走吧。耽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正事?我先處理完這個,再說正事。”露西回到。
她已經完全把五官和思維的焦點對準了林思思,而偏偏林思思又不肯出來應戰。躲到一個小女孩的後麵。露西冷笑,林思思小看她了。
“那麽說,你是夏從雪的朋友咯?”
“當然!”林思思伸出腦袋氣哼哼地說,“你說對不對,詩詩,這個女人是壞蛋吧!”
“嗯,壞蛋。”詩詩的表現還是很淡定的。
“小姑娘,那你又是誰?”露西蹲下身子來,輕聲細語。
林思思抱著詩詩後退,露西沒有摸到詩詩。
“告訴你,她是從雪的女兒,你敢動她有你好瞧的。”林思思頗為自豪,儼然已經把夏從雪當做靠山。
傑瑞冷汗一堆,這時候最不該說這個,這不是引火燒身麽?
露西剛剛和夏從雪發生矛盾,現在知道林思思是從雪的朋友,詩詩說了露西壞話,也是從雪的女兒,這下矛盾不可避免地又升級了。
“好啊,這個夏從雪真了不得。”露西站起來,神態自若,看著緊張的傑瑞,微笑道,“你說是不是?”
平靜的背後是爆發的前兆。
傑瑞也擠出笑容,說道:“額,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誤會比較多,時間耽誤了就不好了,不如我今晚請你吃晚餐吧!”
露西打個響指,驚喜道:“好。”
隨即又靠過身來,撒嬌一般地膩在傑瑞身旁:“還是你對我好。我誤會你了,其實那個夏從雪真的很垃圾。原來你隻是做戲給我看,明天你就幫我收拾了她吧!”
“我!”沒想到露西來這一招,傑瑞看著怒氣爆滿的林思思,解釋道:“不是,不是那麽回事……”
林思思暴跳起來,指著兩人,她此刻霸氣十足:“你們對從雪做了什麽?傑瑞,你果然不是好人。”
“哎!”傑瑞歎氣,誤會已經造成了,事情又複雜了。
露西見計策已成,收起那副小女人的模樣。
“我愛怎麽做,就怎麽做。你的從雪怎麽樣了,我怎麽知道?”
“你個騷*女人!”
“又罵了一句,我的力量會增加一倍。”露西一腳後身,微微繃直。
傑瑞見狀,過來拉著露西:“我們去吃晚餐吧!”
“親愛的,當然好。不過吃晚餐前,我要收拾一下垃圾。”露西溫柔地推開傑瑞。
“你想幹什麽?這裏是馬爾代夫,我們是受法律保護的。”
“我也受法律保護。在卡尼島,法律隻保護我。小詩詩,往前走走好不好。”露西笑著說。
詩詩搖頭。
“大壞蛋。”
稚嫩的聲音又起。
“給你一個機會,你不要,就不要怪我咯。夏從雪的女兒,對不起了?”
露西笑著,左腿往前踏一步,越過了阻擋過來的傑瑞,右腿從地麵側掃過去。
林思思見狀已經蹲下,見哪隻腳的目標正對著淡定依然的詩詩,她側身當了幼小身體的前麵。
衣服亂舞,林思思倒在地上,翻滾了多下。她修改好的衣服,堆放成整齊的一堆,這些衣服更加完美,當完成浩大的工作時,會一件一件放到展示房間裏去。
這些完成品,又散亂在地上,和沒整理前一個樣子。
“我的衣服……”
林思思捂著胳膊,憂傷地看著那些原本在完美的基礎上更加完美的服裝。
“思思姐姐。”
詩詩從懷裏露出腦袋,拂去她落下的淚水。
“不是你的,是我的。衣服被你改過之後,毫無存在的意義。”
露西的高跟鞋用力地踩在上麵,塵土印在上麵,衣服受不住大力撕裂開來。
化妝室的門輕輕地一拐,夏從雪憑著記憶找到了這裏。她依舊疲倦,兩眼滿含迷茫。
當看到倒地不起的思思和她懷中的詩詩時,夏從雪淚水頓下。
“都是我的錯……”
身子靠在門上,兩手低垂著,身體無力地滑下去。
“哦,悄悄,這是誰來了。”露西回頭笑道。
“從雪!你……”傑瑞大驚失色,這時候夏從雪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他跑過去,扶起夏從雪,低聲說道,“快走吧。這裏不是你能應付的,我會保護好思思和詩詩的。”
夏從雪厭惡地推開他的雙手,身子有重重地靠在門上,發出撞擊的聲音。
“你走開!”
夏從雪爆出的聲音,令傑瑞不敢靠前。
“看看,果真是瘋女人!”
露西搖搖頭,這種結果她樂於見到,而且喜歡讓這種劇情更加感人。
“哎,看你的樣子我都不忍心了。”
“從雪!”林思思低呼。
她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臉頰上還有淚痕。
詩詩低聲輕呼“媽媽”,也有些弱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