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
下午的陽光逐漸收斂,海麵上撲撒著一片紅色,像一灘血水。
紀亦恒端著一杯紅酒,立在窗前。
剛剛他得到消息,傑西卡離開了馬爾代夫,連夜趕往新加坡。顧言做得很好,成功重挫了傑西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買下卡尼島基本不可能,不過給傑西卡製造一些麻煩,他的力量綽綽有餘。
“顧言,你做的不錯。”
紀亦恒隨意說道,他的胸口有個耳機,那裏傳來顧言的回複。
“老大,這一次的事情,我的做的很少。主要是伯父他操刀的。”
“那個老頭子也知道了?也對,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現在看到他兒子被欺負了,他的麵子也放不下了。這次出手得好。”
“老大,要不要我在馬爾代夫加派一些人手。”
“不用了,這裏有五六個就夠用了。你幫忙照看集團的事情,我還有事情。”紀亦恒看了一眼一旁等待的墨鏡男子。
“是。”
紀亦恒掛斷電話,旁邊的墨鏡男子湊過來,距離紀亦恒兩米的地方停下來。
“少爺,已經查明了。夏小姐在卡尼島總部那裏。遭到不名女子的恐嚇。”
紀亦恒端著的紅酒,立時摔碎。水晶碎片上流淌著紅色**,有些鮮豔。
“這麽重要的消息。現在才告訴我,你們有什麽用!”
紀亦恒衝出去,直奔卡尼島總部。
“沒事的。誰欺負你,我給你百倍地找回來。”
紀亦恒積累著怒氣。
從樓道裏吹來的一陣涼風,驚醒了木呆中的夏從雪。她模糊的目光清晰起來,這裏還是卡尼島,不是香紛大酒店,也不是陰暗的胡同,這裏的燈光很明亮。
“你還是沒能忘記,你還是那個你!”夏從雪淚眼婆娑。
兩個保鏢衝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預料到後果,女人落在瘋狂的男人手裏是沒有好結果的。
或許命運會一再的重複,這時候夏從雪發現自己的懦弱,對現實的無能為力。
“我還有詩詩,所以你不能這樣。”
夏從雪自言自語,站起身來,朝化妝室走去。她要和詩詩回去。
化妝室裏亂成一團,一排椅子上,桌子上全都是展開的衣服,地上一塊塊碎布,這都是林思思和詩詩的傑作。她自感靈感豐厚,忍不住拿出一件衣服來修改,然後又拿出另一件,直到衣服擺滿了整個房間。
於是在有人進來的時候,她透入地做著事情,依舊沒有發覺。直到詩詩一聲奇怪的聲音:“妖精!”
詩詩指著一個黑色短衫的女子,女子十分妖媚高挑。帶著墨鏡,惱怒地看著雜亂的化妝室。
“傑瑞,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露西克製著情緒,她還記著剛剛傑瑞的話。他們的關係是夥伴,不能鬧僵。強忍著怒氣,她擺出一張笑臉。
傑瑞從來沒有想到他親手設計的房間會成為這個樣子,這裏曾經在他的要求下,被打掃地幹幹淨淨。沒有一塊碎紙,桌麵上也不允許存有灰塵,鏡子更如泉水一般清澈幹淨。他更是明令禁止不得有人進入小門之內,小門的世界也隻有他和姐姐還有露西可以進去。
林思思的在這裏她不驚訝,詩詩在這裏他沒想到。這都不算什麽,付出一些衣服,換來夏從雪朋友的高興,可以拉過以為盟友,這樣做很值得。可是將屋子弄得混亂,像個垃圾場似的,他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想林思思,你得給我解釋一下。”他把問題拋給了林思思。
“啊?”林思思抬起頭,首先注視地是一個女人的衣服,搭配很冷豔,當她眼睛瞄著化妝台上的一件件修改好的衣服,“原來我已經改了這麽多衣服!”
“林思思,誰叫你動手剪的。”
“我……我看著這些衣服有不好看的就剪掉了多餘的部分。”
傑瑞示意林思思趕快走,他假裝的怒氣支撐不了太久,這裏的情況隻能以後再說,關鍵還是不要引爆旁邊的一個炸藥桶。
林思思不明白傑瑞的意思,看著他的眼睛往一邊瞟,她以為是讓她看看旁邊的衣服。林思思拿起一道黑色禮服,吊帶讓她剪掉了一個。她拿起來比著身體。
“看,這樣是不是好看多了。原來的時候,這件衣服有兩個吊帶,太死板了。還是一個好看。”
“你……”露西已經遮掩不了怒氣,今日的怪事很多,讓人生氣的事情很多。這個女孩子,不知是什麽來曆,竟然把化妝室霸占。更多的是,修改了這麽多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著名設計師的作品,而且這些衣服都是曾經是她的所屬物。
哪一個總部的人不認識她,不知道這個化妝室是她優先使用的地方。化妝室裏的衣服都是為她量身定做,化妝室的隱藏展示間也是傑瑞親自為她操刀設計,今日竟然有人跑來這裏,對她的衣服指指點點。
“你是哪裏人,這是我三年前,出席國際模特大賽時的禮服。你倒有膽子去改?”露西冷笑道。
“為什麽不能去改呢?”林思思拿著衣服,“不改就太醜了。”
傑瑞示意她不要再說哈,林思思才不去聽他的話。
露西站過來,冷笑著:“如果你覺得臭,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醜。你們過來,把她的衣服撕爛,丟到沙灘上去。”
後麵兩個保鏢上前。
林思思這才發現事態嚴重,她扔下衣服,衣服從化妝上滑落,落在地上。
“臭女人,你竟然丟我的衣服。就要知道後果。”
“還不,快去抓住她們。那個小女孩也要逮住。所有在這個房間裏搗亂的人都得付出代價。全部折磨一遍後扔到沙灘,讓其他人好好參觀。”
林思思大叫一聲:“啊!”
詩詩也跟著大叫一聲。
不過林思思比詩詩更多了一招,她躲到了詩詩的身子後麵,詩詩站著大叫,去無處可躲。
“你敢亂來,我叫紀哥收拾你。你這個女人衣服好看,可是凶巴巴,比從雪差遠了。什麽衣服到了你身上,看著好看,也就徒有其表。真是白瞎了這麽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