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V55

傑西卡毫不留情,拿起雞毛撣子就往夏從雪屁股上打,夏從雪接著沙發的掩護躲過去了。

不知是好笑,還是害怕,夏從雪表情怪異,帶著笑容,還帶著求饒,似乎是苦中作樂。

“啊哈哈,別這樣,我錯了,傑西卡。我不該打的,哎呀,別過來,嗬嗬,我真不是故意的,他讓我打的。”

夏從雪笑著又求饒著,忽然她看到了屋子裏另一個雞毛撣子,真是天助我也。

夏從雪跑過去,拿過雞毛撣子指著傑西卡:“不要過來。”

傑西卡果然沒有過去。

“你個從雪,欺負我弟弟算什麽,有本事和我鬥,今天我非打你屁屁不可。”傑西卡為自己的弟弟不值。

他竟然色迷心竅,被一個女人接著上課的名義打了屁屁,這種事情怎麽容許發生,以後要是多了,那還了得。

“他說想怎麽教都可以的嘛,我也隻是按照他說得做。”夏從雪還在笑,就是止不住。

傑西卡那個恨啊,她發誓非得教訓夏從雪不可。

夏從雪跟在林思思一個搗蛋大王後麵,外加看到自己一個成熟風範的女王的作為,她已經吸收了搗蛋和女王的特色,也學會了使壞,果然變壞了,這一次一定要讓她變得純潔。要靠打才行。

“你不要太高興,我有辦法讓你束手就擒,乖乖得認錯,打屁屁。”傑西卡收起了雞毛撣子。

“哦!”夏從雪還是舉著雞毛撣子,忽然覺得這時候是不是可以衝過去,打傑西卡的屁屁,她為自己這個想法而感到吃驚,但更多的是驕傲。

傑西卡是誰,那可是女王級別的人物。

“額,你說吧!”夏從雪走進了一步,這點小動作,沒有瞞過傑西卡的眼睛。

她笑著說:“你啊,我告訴你。我有著詩詩的消息。”

夏從雪的陰謀從腦子裏消失,雞毛撣子自然地從手中滑落。

“而且我有著詩詩每天詳細的生活記錄。”

夏從雪徹底放棄了抵抗。

“嗯,我知道詩詩什麽時候叫你媽媽,什麽時候會來聖淘沙!”

夏從雪哇唔一聲抱住了傑西卡:“打我吧,打我吧!”

幾分鍾後屋子裏響起了啪啪的聲音,傑西卡退下夏從雪的褲子,白白的屁股,果然好看,不過傑西卡毫不留情地留下了掌印。

“叫你打我弟弟。”

“你竟然還敢和我作對。”

“看你屁屁有多紅!”

“一定要把你打倒呻*吟為止。”

夏從雪咬住衣服,堅韌不屈,她要堅持,隻要堅持一百下,就可以的知道詩詩何時歸來,要堅持。

“哇,好紅!”

一百下後,傑西卡看著某人堅韌不屈的臉蛋說道。

從聖淘沙回到新加坡,獅城的建築還是那麽宏偉。

傑西卡早就接到了詩詩要來的消息,不過她還是沒有說,詩詩什麽時候來。隻是告訴她一個方式可以得到詩詩準確到了的時間。

這一次夏從雪獨自出發。

夏從雪離去後,林思思回來了。

“地上怎麽會有雞毛?”

“因為我和夏從雪打架了!”

林思思跳上床去:“真的哇!誰贏了?”

“想知道嗎?”房間裏隻有兩個女人,傑西卡邪惡地說,林思思忽然感到不妙。

十分鍾後,最終被推到在床上的竟然是傑西卡,她已經沒力氣了,體力還是不行,打了夏從雪一百下,手已經酸了。

“嘿嘿,快說哦,不然我打你屁屁,抓你胸胸。”林思思得意地跨在傑西卡身上。

傑西卡忽然笑了,很高興地投降:“我說,我說。其實是這樣的……”

林思思躺下來,趴在傑西卡懷裏:“這樣就我們兩個了啊。她一個人過去會不會不安全。”

“不會的,放心。我不會那麽傻了,被人欺負,還傻乎乎地看著。我已經派人跟著從雪了。”

“哦,果然老謀深算,薑還是老的辣。”

“我不老。”

“你比我老。”

新加坡的某某機場,夏從雪沒有再迷路,一路上打車都很快速,甚至沒有說地點就來到了機場,好奇怪的司機,她沒有多想,跑到機場之內。

時間剛好,應該快有人來了吧。

她帶著一個口罩,這是傑西卡讓她做的。這個時候是聯合賽舉行的時候,恐怕她的麵孔被新加坡人記住了,一旦貿然露麵肯定會被抓拍,又是一通麻煩。

“在哪呢?在哪兒呢?”

隨著一架飛機降落,夏從雪在人群中反複看著前方出來的遊客。

他們的身上都沒有掛著牌子,關鍵的人物,關鍵的牌子,傑西卡說過不用知道是什麽字,隻要看到之後她就知道是她應該迎接的人。

“怎麽還沒有找到,看不到牌子!”

就在她轉身的一刹那,一個人影從出口出現,那是個男子,他穿著黑色的西服,裏麵是休閑襯衫,頭發飄飄,隨著走動他的眼神也在期望地在機場中尋找目標,他雙手高舉,脖子上騎著一個小女孩,她高興地舉著手,她的懷裏掛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詩詩和奧特曼。”

“詩詩,媽媽抱抱!”夏從雪看到了那個位於男人頭上的女孩。

女孩歡快地招手,她坐在男人跨在男人的脖子上,被男人穩定著身體,一個男人一個女孩,麵帶著和諧地笑容。

“媽媽!”

僅憑不遠處的聲音,詩詩就分別出了媽媽,看著那個跑過來的身影,她更加確信了,詩詩高興,隻會這被她騎著的勇士,向前奔跑。

在度過了漫長是兩秒鍾後,兩位加速奔跑的男女,湊在了一起。

男人神情地望著女人,女人深情地望著男人,頭頂的的孩子。

“媽媽!”

詩詩稚嫩的聲音又響起在耳邊,夏從雪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詩詩是她生活的一部分,缺少不了,無法分割,此時此刻的激動,她感覺到了幸福,這就是幸福。

聽到詩詩對她說媽媽,而她看著詩詩。

不過,有些礙眼的是,有個男人笑得燦爛,直勾勾地盯著她。不舒服,很不舒服。

“詩詩我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