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铩羽而歸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找桃花談談,前麵竟然又傳來了消息,說上次那個北朝來的景王,竟然又來了,而且指明說是來拜訪她的。
青煙月這到底是在搞什麽鬼?
淩兮雲有些奇怪,同時也有些不高興。
自從帝無殤揭露了他不是真的北朝景王以後,淩兮雲對他的好印象統統被破壞掉了。
她不喜歡裝神弄鬼,如果把她當朋友,大可以直來直往,大大方方的把話說清楚。
能幫忙的,她不會推脫,就算不能幫忙,她也會明說。
而不是像現在的青煙月一樣,明明是別有用心,反而要拐著十八個彎,用上八十一個心眼來把她當白癡糊弄。
一想到這一點,她就對見青煙月這件事有些反感。
而一般來說,隻要是她反感的事情,帝無殤都不會喜歡到哪裏去。
更何況,青煙月的出現也的確有些詭異,所以淩兮雲不見他,帝無殤反而有種想要拍手叫好的感覺。
在前廳等著的青煙月,得知淩兮雲並不肯見他,倒也沒說什麽,隻是略坐了坐就告辭了。
從來到走,帝無殤和淩兮雲都不曾露麵,接待他的就隻有李師傅。
但青煙月卻沒有絲毫不忿,態度自然親和,即便是麵對一個仆從也是溫馴有禮。
雖然這樣的行為看起來會顯得他很有教養,但整體來說,還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李師傅雖然心中有異,但麵上卻絲毫不顯,一路上恭恭敬敬的將他們請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鬼蜮大軍營帳的崗哨範圍之內,青煙月的臉色,這才有些陰沉。
“主子,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站在青煙月身邊的仆人,同樣也是麵色不豫。
青煙月沒有馬上回答,隻是閉著眼睛深呼吸了一會,然後才開口道:“先回去再說。”
說完,二人便往不遠處的一個密林走去。
在這密林深處,有一個小小的破舊的茅屋,從外觀上看,就像是獵人打獵時候,用來落腳休息的地方。
茅屋是用石塊壘起來的,上麵隻簡單的鋪了一層防水的氈子,然後再在上麵放了一些茅草。
還好這是在密林深處,而且這西境的風沙一向不大,否則,這搖搖欲墜的小房子,早就不知道被風吹倒多少次了。
按理說,這樣一個簡陋的小茅屋,如今也不是打獵的好時期,所以應該不會有人出沒才對,但卻萬萬沒想到,這裏麵擠了少說也有三十多人。
而青煙月的目的地顯然也就是那裏。
主仆二人一路快步走著,饒了好幾個圈子,直到確定沒有人跟蹤以後,他們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個茅草屋。
在茅草屋附近的暗哨,見青煙月回來了,連忙發出一陣奇怪的鳥叫,這聲音剛才落下,茅屋裏的人便紛紛走了出來。
有一個算一個的給青煙月行禮,口裏還喊著“主子”,“少主”,“老大”等等不一樣的稱呼。
雖然稱呼不同,但意思十分明確。
那就是說,青煙月是這幫人的頭兒。
微微一頜首,青煙月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從人群中自動自發分開的一條小路上穿了過去,徑直往屋裏走去。
“少主,此行還順利嗎?”其中一個老者顫顫巍巍的從屋裏迎了出來,開口問道。
眾人顯然都很尊敬這位老者,紛紛讓開道路,就連青煙月也上前一步攙扶住他說道:“則老,你怎麽出來了?你腿腳不方便,還是進去坐吧。”
青煙月原本臉色還有些難看,但一看到這個則老,卻立馬變了臉,和顏悅色的扶著老人家進去了。
“我沒事。就這麽兩步路,不累。”則老看著青煙月一臉孝順的模樣,心裏真的是比吃了蜜還要甜上一些。
“嗯,進去再說吧。”雖然老人家嘴上這麽說,但青煙月還是能夠看出他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心裏頓時一痛,但麵上卻依舊保持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兩人相攜著手一塊進了屋,入目可見的就是一套圓形的桌椅。上首還有兩張太師椅,在太師椅旁邊的那張長長的案桌上,放置著許多靈位,乍一眼看過去還有些陰森恐怖。
但所有人都仿佛沒有看到一樣,慢慢的將則老扶到上首,在那張墊了軟墊的椅子上坐下了。
然後青煙月則坐到另一張太師椅上,跟在他們身後的眾人也有條不紊的跟進來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不提。
看他們這熟門熟路的樣子,這樣的聚會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待到眾人都坐下了,那個則老又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主子,今日之行可還順利嗎?天啟王那邊怎麽說?可有產生懷疑?”
則老連珠炮似的問出了一連串的關鍵問題。
青煙月苦笑了一聲,道:“今日之行失敗了。”
“失敗了?怎麽會呢?”則老不敢置信的驚呼,周圍的人也都紛紛竊竊私語。
“我們的原定計劃是要冒充北朝景王,代表北朝王室前來與天啟王和談,然後趁機製造混亂,好引發鬼蜮和北朝之間的戰爭。但不知道為什麽,當我趁著天啟王之子的滿月酒前去送禮的時候,天啟王對我的態度十分強硬。一點都沒有應有的禮節,說話不僅夾槍帶棒,而且句句充滿了嘲諷之意,仿佛是識破了我的身份。”
說到這裏,青煙月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仿佛是在思考,他的紕漏到底是出現在了哪裏。
“怎麽可能?景王那個老東西,從來未曾出過北朝,甚至連王府都很少走出去,每日隻知道和府裏的那些姬妾胡混,天啟王估計連他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會識破您的身份!”
青煙月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大漢高聲喊到,而且他看起來在這群人當中也頗有些威望。
因為他一說完,周圍的人便紛紛附和,對於他的話深信不疑。
“就是。更何況,別的都是假的,但這枚臥鹿印信,卻是實打實的從景王書房裏偷回來的,百分之百是皇家之物,他們沒道理認不出來啊!主子,該不會是將臥鹿印信收起來了吧?”人群中立馬有人也提出了質疑,那語氣譏誚的就差沒直說青煙月將這寶物自己侵吞了。未曾出過北朝,甚至連王府都很少走出去,每日隻知道和府裏的那些姬妾胡混,天啟王估計連他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會識破您的身份!”
青煙月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大漢高聲喊到,而且他看起來在這群人當中也頗有些威望。
因為他一說完,周圍的人便紛紛附和,對於他的話深信不疑。
“就是。更何況,別的都是假的,但這枚臥鹿印信,卻是實打實的從景王書房裏偷回來的,百分之百是皇家之物,他們沒道理認不出來啊!主子,該不會是將臥鹿印信收起來了吧?”人群中立馬有人也提出了質疑,那語氣譏誚的就差沒直說青煙月將這寶物自己侵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