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嫡女邪王強娶小狂妃
處於震驚中的帝無心,再也沒有想到要繼續留下她,隻能夠任由著他們一行人離開。
“師傅,你為什麽不讓我對那個什麽太子用一些厲害的東西啊?我這次身上帶著的,可都是好東西呢,用不上還是怪可惜的……”
靈兒一邊走著,一邊不無遺憾的說道。
她擺弄著手中的幾個精致的藥瓶,心中充滿了失望。
若是按照她的脾氣,她剛剛就想直接毒死那個南朝太子算了,省得看著他礙眼的很。
月初臉色有些發怵的看著靈兒一臉得意的捧著她的最愛,心中有些嫉妒又有些擔憂。
瞧她一個女孩子,身上都是放了些什麽東西啊?竟然是一個比一個恐怖。
他當初到底是怎麽看上這個奇特的女子的啊?難道就是因為他喜歡和她拌嘴的感覺?
感情這種東西,還真的是讓人難以預料的。
月初微微的搖頭,反正他就喜歡和靈兒在一起的感覺,無論她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他也都隻好接受了。
“靈兒,都有什麽好東西?讓我瞧瞧。”月初一邊說著,一邊也很是好奇的靠過去。
他知道靈兒的這些藥物,要麽是王妃給她的,要麽就是她自己跟著王妃學的,可樣樣都是“好東西”!
靈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萬分不舍的拿出一個藥瓶遞給月初,讓他“觀賞”。
此時,淩兮雲也開始回答她的問題,“帝無心現在還不能死,他後麵,可是有著大用處的呢……”
想到帝無殤的計劃,她暫時也不會去動帝無心的,不過她剛剛給靈兒使眼色的時候,也有讓靈兒給帝無心一個小小的教訓。
當天帝無心回到住處之後,一邊後悔著剛剛沒有把握住最好的時機,一邊想著,他後麵一定要找出更好的辦法。
忽然,帝無心覺得他的臉開始癢了起來,他隨意的伸出手來抓,卻是越抓越癢了。
不一會,他不僅僅是臉開始癢起來,脖子手臂還是腿部居然都開始癢了。
帝無心很是不耐的撓著身上的皮膚,卻根本就沒有辦法改善一點。
“啊太子殿下你的臉”
忽然,旁邊出來仆人的一聲大吼,接著,就是木盆“咣當”一聲落地的聲音。
“放肆!你怎麽做事的?”帝無心很是惱怒的責罵起仆人來。
他之前在羅刹將軍和他的夫人哪裏都吃了大虧,心情正十分的憤怒鬱悶著,結果這個仆人還如此的笨手笨腳,他立即就開始發泄起來。
“殿殿殿……殿下,你的臉……”仆人對於帝無心的怒火並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對於他臉上的狀況非常的震驚。
帝無心聽到仆人一再的提及他的臉,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就走到剛剛木盆落地時灑落在地上的水。
通過水的反射,帝無心這才發現他的臉上居然起了很多很多的紅疙瘩,而且因為他撓的原因,甚至還出現了一些淡淡的血痕。
那些紅點和血痕遍布在他的臉上,頓時就毀了他一張臉。
“怎麽會這樣?誰幹的?”帝無心頓時大聲的吼道,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的震怒。
下人們哪裏會知道是怎麽回事,紛紛嚇得跪倒在地上。
帝無心不敢讓南帝知道他的臉如同被毀容,隻好讓人立即去大街上請大夫,蒙著他們的臉帶來太子府中診治。
隻是所有的大夫看過之後,竟然沒有一個人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這下帝無心更加的憤怒焦急。
若是他真的毀容了,南帝肯定不會要一個麵容被毀去的人做太子的,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他一直以來努力的動力,他絕對不能夠失去這樣的身份。
就在帝無心震怒非常,而在場所有的大夫和下人們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他臉上和身上的那些紅點點,居然開始慢慢的消失不見,而此時天色已經微微大亮,他竟是因此折騰了一整夜!
等到早朝時間臨近,帝無心臉上的紅點已經全部消失,而那些淡淡的血痕,這些大夫是有辦法的。
開了最好的治療傷口的藥物之後,大夫們終於戰戰兢兢的再次被蒙上臉帶了出去。
強撐著一夜未睡的疲憊,帝無心的心底卻也充滿了疑惑。
他怎麽都想不通,他的身體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開始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一切。
忽然,他想到他想要給羅刹將軍的夫人一行人下毒的時候,那些人非但沒有中毒,反而還一臉的笑意,甚至以為他的那些東西隻是香粉而已。
當時他隻以為那個什麽將軍夫人,根本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子而已。
可是此時想到當時的情況,帝無心越來越覺得怪異。
他想,說不定就是當時他們一行人不但解了他的毒,同時還給他下了一種毒,所以他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若是這樣的猜測,那他真的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那一行人了。
帝無心越想越是不忿,越想越是憤怒。
他先是在羅刹將軍那裏沒有得到一絲的好處,結果在一個女子的身上,他更是連下毒都沒有成功,越想,他就越是不甘心。
帝無心很快就來到了將軍府,在看到帝無殤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時,再對比經過一夜未睡,早已經疲憊不堪的的自己,帝無心心中更加的嫉妒與痛恨了。
“羅刹將軍,本太子敬重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也為南朝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你不該縱容自己的妻子,居然敢在外麵對本太子下毒!還是說,她那麽做,其實是經過了你的授意?”帝無心一進來,就開始嚴肅認真的說道。
羅刹將軍之所以能夠在南朝擁有那樣高的聲望,正是因為他對南朝的百姓有恩,護住了他們的家園,讓百姓都能夠安居樂業。
雖說南朝一直都是四朝之中實力最強的國家,但其實自從帝南天登上南帝之位後,盡管他也想了很多辦法,付出了一些努力,但還是沒能阻止南朝的實力在一步步的下降,南朝也漸漸的開始麵臨內憂外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