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驅趕
“張均,是你!”元古帝君吃了一驚,“你沒被蟲族殺掉?”
“恰恰相反,是本皇滅掉了蟲族大軍!”張均平淡地道,他掃視著眾人,“當初我曾放你們一馬,沒想到你們賊性不改,居然打起了中央國的主意。事可一,不可二,今日你們所有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哈哈哈……”元古帝君狂笑,他手指蒼穹,“張均,你睜開眼睛看一看,那是什麽!”
“無非是你們身後站著兩位準大羅。不過,此時此刻,那二人應該被三教拖住了吧?就憑你們幾個廢物,能在本皇手底下堅持幾招?”
“張均,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再強,也隻是傳奇帝君,我們不怕你!而且就算沒有兩位大人物出麵,他們背後的大世界也一樣能滅掉中央國!”元古帝君冷酷地道,他與萬古帝君,各自捏了一塊令牌,一副隨時下命的模樣。
“不錯!張均,隻要我們捏碎令牌,兩個大世界裏的生靈就會衝殺出來,滅掉中央國。你不是自稱人皇嗎?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子民被殺戮吧?”萬古帝君一臉陰森可怖的表情,“不想我們捏碎令牌也可以,跪下來,向我們求饒!”
元古帝君得意地道:“不錯,人皇應該替他的子民著想吧?你若是不跪,我們就放出兩個大世界的生靈,將中央國平掉!”
“可惡!真是可惡!”看到這一幕的民眾和媒體人無不又驚又怒,紛紛出聲咒罵
“他們說張均是人皇,看上去果然有人皇氣概。”有人則注意到了“人皇”這個關鍵詞,都仔細觀察起來。這一看之下,他們都發現張均果然有一股威嚴浩然的皇者氣度。在其麵前,所有人都有一種禮頂膜拜並且心安的感覺。
“人皇不能跪!”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於是無數的人大聲道,“人皇不能跪!”
張均向眾人抱之一笑,道:“你們放心!”而後他轉身,淡淡道,“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捏碎令牌之際,就是你們死亡之時。”
“我們不是被嚇大的!”萬古帝君冷笑,當場就捏碎令牌,狂笑道,“你能奈我何?”
話落,萬古帝君的身形急退,向著“隆隆”而響的幽冥大世界飛行。張均連動都沒有動,隻是冷酷地道:“回來!”
一聲令下,天地共鳴,一股沛然莫可抵擋的力量憑空產生。這股力量偉岸無際,雄渾無邊,一下就將他推至張均麵前。他駭得魂飛魄散,周身汗毛倒豎,尖叫道:“怎麽可能!”
張均麵無表情地抬手鎮壓,掌心有一圈神光蕩漾,那是人皇之威,十三億人的信仰,有莫可名狀之威能,代表著天地威嚴,人族意誌。
“撲!”
一代傳奇帝君,萬古帝君就那樣被一掌拍中,爆成一團血霧,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殺得好!”圍觀民眾大聲歡呼。元古帝君等人則嚇得臉色慘白,萬古帝君實力,不在他們之下,這這麽一下子便被殺了?
“轟隆隆!”
幽冥大世界的門樓,噴射出萬道鬼煙,似乎正有無窮無盡的幽冥鬼卒衝殺出來。隱約之間,張均看到了判官、閻君、黑白無常等的影子。一個大世界,擁有百億生靈,戰力強大。
然而張均毫無懼意,他大步而行,片刻就來到幽冥大世界門樓之前,然後長袖一揮,喝道:“陽帝,好久不見,送你一件大禮!”
說罷,他大袖一揮,母巢被送了進去。與此同時,小強收到命令,瞬間就把困在母巢內的,二分之一的蟲怪給釋放出來。這些蟲怪具備可怕的攻擊力如今進入了陌生環境,不管三七十二一,就展開了無差別的攻擊。
密密麻麻,無邊無際的蟲族大軍瘋狂地殺向幽冥大世界。蟲族大軍,雖然占不到優勢,可它們悍不畏死的殺戮作風,逼迫幽冥大世界的生靈不得不全力抵抗。
“不好!”
三教大世界交匯之地,陽帝正在阻擋三位準教主出手,突然就警覺,他顧不得和血魂大世界的準教主商量,當即就遁離現場。後者又驚又怒,以一敵三,他根本不占優勢,也隻好跟著退離。
“哪裏走!”三位準教主哪裏能放棄這等追殺的機會,立刻各逞手段,三件大羅法器轟殺過去,一場惡戰展開。
卻說陽帝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幽冥大世界,放眼望去,全是殺紅了眼的蟲怪,幽冥大世界的生靈損失慘重,短時間內就損失了五位傳奇級帝君,三十幾位帝君級高手,其它的低階生靈更是損失慘重。
放出蟲怪後,張均便收起了母巢,回到了門樓前看熱鬧。元古帝君等人都驚疑不定,萬古帝君在死之前,明明捏碎了令牌,為何幽冥大世界此刻,有無戰士衝出?張均剛才丟進去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張均,我必殺你!”
這時,一聲憤怒的咆哮從門樓中傳出,陽帝身著玄黑帝服,頭頂帝冠,一臉怒容地走出來。
張均直視著他,笑道:“陽帝,我斬了你兩次,你怎麽還敢來?”
“哼!本帝如今是堂堂準教主,你如何能殺我?”陽帝喝道,不過當他看到張均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張均的實力不在他之下,絕對有準大羅級的戰力。
特別是那枚掛在腰間的人皇印,上麵有莫大的氣運加持,更是讓他無比忌憚。
“陽帝,今天不是殺你的時機,滾吧。”張均冷漠地一揮手,“不要讓我改變主意!”
陽帝的臉色變幻不定,然而他知張均所言無虛。一旦三教之主找過來,他想走也是不能了,他隻能重重一哼,咬著牙離開現場。果不其然,他剛一走,三位準大羅出現了,那靈寶道君和彌勒,分別提著一隻胳膊和一條小腿,傷口處金光彌漫,氣勢驚人。他一眼就能看出,這條胳膊和小腿,應該是哪位準大羅級人物身上砍下來的。
想到這裏,他不禁頭皮一麻,這二位,果然都是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