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獨孤家當中,獨孤木幽對南宮尋講述了這件事情。
南宮尋也不禁微微皺眉:“已經確定了是雪狼傭兵團嗎?”
很早開始他便和雪狼傭兵團的大統領雲清澤相互熟識,彼此之間雖然沒有經常來往但是依舊保持著友誼,他很清楚雲清澤的實力,這麽多年以來或多或少應該也有一些長進,按照常理來說根本沒有可能受到襲擊才是,在這靈淵大陸能夠打得過他的人簡直屈指可數。
而一般能夠打得過他的人大多都和他沒什麽交集,因為他本身性子慵懶很少和人結仇,所以即便是能夠打得過他,無緣無故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卻也不會去偷襲他,而且北方森林地勢偏遠,很少有人願意涉足。
“恩,這是曾經在雪狼傭兵團的洞穴當中所看到過的長劍,現在出現在了萬寶樓,看來雪狼傭兵團受到某一個神秘力量的偷襲應該是確有其事。”獨孤木幽神情依舊有些嚴肅,她也想不出究竟是誰能夠動的了雪狼傭兵團,還明目張膽的把雪狼傭兵團當中過的寶劍給賣了。
南宮輕挑了一下眉梢詢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萬寶樓的事情就先放一下,先趕去北方森林,獨孤冷影還在那裏,我想找到他確認他沒有事。”獨孤木幽收好寶劍站起身子來回答道,這件事情比較緊急,不能夠在拖下去了,必須要親自過去看看才能夠放心。
“那麽明天一早便動身吧,現在動身到了北方森林剛巧入夜,恐怕會有些不太方便。”南宮尋點頭,神色變得有幾分嚴肅起來,此時也從椅子上起來看了看窗外已經接近了黃昏,這個時候要是過去的話恐怕還沒有到北方森林的邊界天邊已經黑下來了,天黑下來的話再去趕路就會遇到很多不方便的事情,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明天早上去比較合適。
獨孤木幽默默的點點頭同意南宮尋所說的話,離開南宮尋居住的房間之後獨孤木幽找來了下人準備好了兩匹駿馬用作明天趕路的需要,接著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血狐在椅子上麵睡的香甜,鼻尖忽然微微的動了一下似乎聞到熟悉的氣味,醒來這才返現獨孤木幽和白狐一起回來了,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的血狐熱情的迎接了上去,本身南宮尋來到了這邊的世界,血狐也應該跟隨著南宮尋在南宮尋身邊才是,隻是因為習慣了血狐便一直呆在獨孤木幽的房間當中。
“你們去哪裏了都不叫上本狐仙!白狐你太狡猾了,偷偷和木幽出去玩!我恨你!”血狐大聲嚷著,不得不說他確實慢慢的對白狐有些不滿意,原本獨孤木幽隻會帶著他出去玩的,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背著自己獨自去和獨孤木幽玩,實在是太過分了,血狐感到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白狐看了看血狐又看了看獨孤木幽,轉過頭來拍了拍血狐的腦袋道:“我們不是去玩的,再說本來是想要叫你的,可是你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所以才是我和木幽一起去的。”
“是嘛?”血狐兩個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仔細的看了看白狐覺得有些奇怪,今天的白狐倒是沒有借機嘲諷自己,難道說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實在是太反常了一些,終於血狐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大對勁,也沒有在和白狐爭執一些什麽了。
“那麽你們是去做什麽事情?”血狐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想起來今天確實是因為自己跑去別的地方曬太陽,沒有乖乖呆在房子當中所以沒有帶自己去或許也說的開。
白狐看了一眼獨孤木幽沒有說話,而獨孤木幽像是有些疲憊的樣子坐在床前:“明天我和南宮尋要去一趟北方森林,你和白狐在這邊坐鎮不能夠在像之前那樣散漫了,注意點周圍的動靜。”
“去北方森林?木幽,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血狐撲棱一下耳朵跳到桌子上盤著膝蓋端端正正的坐著,兩個黑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惹人喜愛。
獨孤木幽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具體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過去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表麵上看上去獨孤木幽似乎沒有很大的反應,但是實際上內心就像是一團焦躁的火焰,怎麽樣也沒有辦法平息,幾乎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第二日清晨但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大地之上,獨孤木幽和南宮尋邊準備駕馬離開,下人去馬廄牽馬,兩個人站在院子當中等待,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隻信鴿出現在獨孤木幽的院落當中,在見到獨孤木幽的瞬間,那隻暗灰色的信鴿便丟下一卷東西轉身飛走了。
獨孤木幽走上前去,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那個究竟是什麽東西,拿起掉在地上的那卷東西慢慢的打開,這個時候才發現是一封信,上麵還有這靈力附著,當獨孤木幽打開的時候,靈力朝著獨孤木幽繞了一圈,好像在辨認是否是收件的本人。確認無誤之後靈力便消散開去。
獨孤木幽這才開始仔細的看那卷書信上麵寫的什麽,開頭的第一個字便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哥哥薛天涯。草草的看過哥哥薛天涯寫的信之後,獨孤木幽便抬起眼睛隨手把書信放進儲物戒指當中,就在這個時候下人也剛好牽來了馬匹。
南宮尋看到獨孤木幽的表情發生了些許變化,但是看上去她似乎並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便沒有開口詢問,獨孤木幽隨即跨上馬背朝著門外騎去。南宮尋也跟著跳上了馬背朝著門外騎去。
良馬加上靈力的加持,這兩匹馬跑的速度要比一般的馬快上許多,一路上兩個人隻專心趕路,沿途路過各種大街小巷,馬蹄聲迅速並且響亮,很快的便逐漸的感覺他們進入了冷空氣所在的範圍內,越是朝著前方走,便越是覺得寒冷。
沒有過多久,兩個人眼前便已經是白雪茫茫的一片了,獨孤木幽下馬朝著記憶當中的方向走去,地上雖然是白雪茫茫的一片,但是卻能夠很清晰的看到人來人往踩踏的腳印,讓獨孤木幽的心不禁下沉了幾分。
“等一下,這裏似乎有奇怪的味道,跟我來。”南宮尋忽然拉住獨孤木幽的手,瞬間消失在雪地當中,眨眼之間兩個人便來到了洞穴入口,南宮尋伸出手來在洞口前揮動了一下,沒有感知到什麽陷阱,便牽著獨孤木幽的手走了進去。
看來剛才是自己多慮了,不過看上去似乎北方森林當中真的變了,沒有以前那麽平靜了,南宮尋皺了一下眉頭,不管怎麽樣小心一點總是好事。
“真是貴客,有失遠迎啊。”
獨孤木幽和南宮尋還沒有走進去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洞穴入口當中傳了出來,聽聲音應該是雲清澤的,隻是獨孤木幽隱約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那個雲清澤應該不會這樣對她說話才對,記得當時還算是客氣,怎麽這次到有點像是對待一個很長時間沒見的老朋友一樣。正在獨孤木幽有些疑惑的時候便聽到身旁的南宮尋回應道。
“是你懶得吧,沒想到這麽長時間沒見,你還和以前一樣完好無損。”南宮尋麵無表情的調侃著,顯示出他們之間關係的不一般,獨孤木幽猛然想起了之前在他們和皇族對抗的時候來到這裏希望和雪狼傭兵團建交的那件事情。
當時血狐的表現就很奇怪好像和君羽行很熟悉的樣子,在君羽行出來迎接的時候血狐似乎還有些抱怨的說著什麽怎麽不早點來,獨孤木幽恍然發現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能夠和雪狼傭兵團建交成功完全是因為南宮尋。
想到這裏獨孤木幽不禁有些小生氣,責怪他這樣瞞著自己這麽久,便用力的捏了一下南宮尋的手指,南宮尋轉過頭來看到一臉嗔怪的獨孤木幽頓時知道獨孤木幽已經明白了之前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好脾氣的笑笑,以獨孤木幽的性格也不會做過多的追究。果然看到南宮尋溫柔寵溺的笑顏之後,獨孤木幽隻是轉過頭不在多說什麽了。
“彼此彼此。”隨著獨孤木幽和南宮尋慢慢的穿過走廊來到了大廳,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紫色絲緞長衫的男子斜斜的躺在躺椅之上,那情景就像是獨孤木幽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模樣,乍一看上去似乎和那日看上去沒有任何的變化。
南宮尋走到中間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大廳的四周:“你這當中好像少了一點什麽東西。”
“你什麽時候這麽注意我這的事情了。”雲清澤依舊懶洋洋的,此時大廳當中隻有他一個人,沒有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君羽行也沒有秦風和獨孤冷影,更沒有之前的那一大票傭兵,獨孤木幽看了看四周眉頭慢慢的皺緊起來。
“這個應該是你的吧?”獨孤木幽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那把寶劍那在手中對雲清澤道。
“它怎麽會在你的手上?”雲清澤眼前微微一亮,身子也不禁稍微坐直了一些,似乎有些驚喜的意味。
南宮尋冷聲道:“這個就要問它原來的主人究竟是怎麽保管它的了。”雖然看上去雲清澤是完好無損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是能夠很明顯的覺察到雲清澤的氣勢有點低迷,似乎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那倒也是……”雲清澤也隻是淡淡的符合道,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出來南宮尋的話語當中的斥責之意。
獨孤木幽微微蹙眉,很久沒有見到雲清澤,比起之前的邪魅的樣子,此時倒是多了幾分慵懶,整個人斜靠在踏椅之上,臉上有些看不清楚表情,隻是從聲音上隱約覺得有些頹廢,不知道這段時間當中他究竟遭遇了什麽樣的事情。
看了半天除了雲清澤沒有看到一個人,獨孤木幽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下意識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君羽行呢?秦風呢?我弟弟呢?還有其他的傭兵都到哪裏去了?”什麽人都沒有也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