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林圈子最後的結局
我發現粘在腿上的貓絲都有胳膊般粗細,隨即便被貓絲的纏動收緊,巨大的拖動力,身體一滾,整個人往下一沉,便頭下腳上摔下鐵架頂,好在那貓絲非常的有力,我身體倒吊在半空彈了幾彈,我嚇的縮起脖子,忙用雙手向下,護住頭部。誰知身子還不停直晃,這時前臉嘭的一下實撞在鐵架子上,鼻梁差點給撞折,本來就是倒著身子,全身的血都快將腦袋給衝爆了,頓時我鼻血向外長噴個不停,疼的隻倒吸涼氣,我心內隻罵怎麽這倒黴都讓我趕上了。
我抬手擦了擦鼻血,又在身上摸來摸去,打算找東西割斷那貓絲,這時才想到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真是越急越束手無策,心內不由一陣氣喪,正懊惱著,忽然腿間一陣酥麻感,就像是電流似的不斷向著身體延伸,我忽然想到不妙,這貓絲有毒,頃刻間心神一陣恍惚,那趙明君似乎還在喊著什麽,我此時根本就聽不明白了,費力的翹起頭向上一看,就見一張三角怪臉衝我陰陰的一笑,緊接著一個黑呼呼的爪子,嗡一下幹在我腦門,眼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一陣怪異的臭味,熏的我鼻子一癢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眼睛久違的陽光刺的隻眼疼,那是陽光,我心內一陣欣然,會不會是在做夢?急忙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頓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那趙明君見我醒了,長噓一口氣,說:“好在是走出來了。”
我扭頭一看三人都在,全都靠在樹上休息,我疑惑的問趙明君說:“怎麽擺脫的那吐絲貓?”
趙明君一笑說:“多虧那隻山魈。”
“山魈?”我疑惑道。
“對了,還記得那隻和咱們碰頭白色怪鬼嗎?”
“就是將咱們逼進解剖室那怪物?”我反問一句。
趙明君接著說:“不是什麽怪物,它就是山魈,隻是不知在什麽地方鑽的,誤穿上一身白大褂,乍一看是挺嚇人,咱們上鑽出去的時候,恰好又遇到了那山魈就在基地的最上層,誰知陰差陽錯的被那隻吐絲貓用絲誤纏住了山魈的腿,那倆物就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矛盾相搏了機緣巧合給咱們留出了一條活路。”
我看看那張小川,傷到著實不清,肚子間的腸子都鼓出一大堆,眼睛微睜接近半昏迷狀態了,我站起身將身處位置打量一番。
從細菌基地鑽出,以目前眼所能及的位置來看,這裏樹木稀疏,高丘連綿,應是剛出老墳塋子地界屬於蒙古境內了。
不過還好,我能認識回走的路徑。那隻該死的吐絲貓還沒讓我變成一個白癡。
“從這裏向東南走,到不天黑咱們就可爬過白蛇嶺,那裏有這片林子最大的林場,向那走咱們能碰到的人相應會多一些。”我對趙明君王少爺說道。
趙明君背了張小川。我和王少爺則在前開路,張小川傷勢很嚴重得盡快找到人住的地方,現在的天氣又太熱,如果不盡快處理傷口,被感染到內髒可是性命憂關的事。
所以我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縱然都幾乎全身都是傷痕。
果然在天黑之前,我們在黑林圈子林場附近時碰上了伐樹收山的伐木工人,並到林場時伐木工人和外麵通了電話,來了拉木料的汽車將張小川送去了醫院。王少爺也陪同去了。
之後,大家分開了,後來王少爺和趙明君找過我一次,並告訴我張小川病是好了,不過卻得了精神分裂,可是他卻半句沒提到他父親的病。
那次後,趙明君也神秘消失了,內心深處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應該有一天會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那天他二人走後,我在桌子上看到一張久違的照片,我想應該是王少爺故意丟給我的。
照片上麵是典型草原的一派風光。我從照片的遠景卻看到了隱隱上湧的一團妖氣……
這不禁讓我再次浮想到當年在草原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黑林圈子完。
待續 如果大家喜歡我還可以接著續寫。
而且還有最新構思的一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