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氛圍,和著從遠處吹來的涼風,帶著絲絲的甜意,讓待放的花蕾萌生些微的動搖。
炎熱的夏天啊,讓人的心都變得火熱起來了呢。
熾熱的目光,糾纏的身軀緊密得讓空氣的溫度似乎都在無形中升高了,南宮憶扣住慌亂中小家夥的雙手,滾燙的雙唇在她緊致的肌膚上探索。
兩個重疊的身體倒在光滑的浴池邊,黑色的發鋪滿地,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烏黑的發,一縷縷,一絲絲,都是無盡的糾纏,都是無盡的相訴。
放肆的舌流連於蕭蕭的額,她的眉,她的鼻尖,她的。。。唇。。。
劇烈跳動的心髒幾乎承受不住那全新的體驗,泛著紅潮的臉蛋顯示著主人的嬌羞,美麗的玫瑰顫抖著似乎即將綻放。
冰冷的地麵完全沒有控製住**,卻使那幾乎陷如瘋狂的男人變得更激狂,雙手不再緊抓著她的手腕,緩慢地由纖細的手臂到肩一路探索到那微微顫抖的身體,
一路下滑終於。。。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一點點地探索,一步步地滑動,卻足以讓人癲狂。
摁~~若有似無的輕吟,讓那健碩火熱的身軀渾身一顫,“小東西,天,噢,我的小寶貝。。。。”沙啞的嗓音充滿極至的性感。
長長的睫毛濃密卻又根根分明,就像黑天鵝絨搬掩住那雙藍色的眸子,放縱是美好的,可是。。。。還不到時候。。。。
稍稍推開那個誘人犯罪的懷抱,“憶,你不生氣了嗎?”蕭蕭小心地問。
不滿她刻意隔開的距離,隻裹著一層單薄浴巾的南宮憶性感地斜睨,還未從**中平複,性感結實的胸膛激烈地起伏。
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得吐出,知道再不放開。。。。就。。。。再也放不開了。。。
心底有個聲音在爆炸,叫囂著,得到她,得到她,可是。。。雙手終究選擇了放開。
不緊不慢地拿起另一條毛巾擦拭滴水的長發,優雅的動作,從容的氣質,高貴得令人炫目。
“憶?”略帶不安的聲音。
拋下毛巾,用力摟住她,把身體的重量都交給那嬌小的身子,“我才沒有生氣。”死鴨子嘴硬。
不過這時候耍一點小賴的憶。。。。好可愛哦!蕭蕭幸福地想著。
“你笑什麽?”
“沒什麽呀。”才不告訴他呢。
“又是秘密?”
“對!秘——密——”拖長音調,蕭蕭挑釁地看著他。
“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大掌托住蕭蕭的小腦袋,溫潤的唇不客氣地侵犯那花瓣似的泛著光澤的絲質紅唇。
大眼慢慢蒙上一層水氣。
察覺她的無依,奔放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喜歡麽?”壓抑的聲音顯示出尚未平息的**。
“唔,是不習慣。”認真地想了想,蕭蕭很誠實地回答。
嗬嗬,“你呀,讓我說你什麽好呢,真是。。。。”南宮憶微笑了。
悄悄地回抱住那令人安心的懷抱,“憶,讓我走,好麽?”
再次的沉默。
“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
結實的胸膛悠長的起伏。
這是什麽樣的感覺,有點刺痛,有點酸澀,很奇怪,從沒有類似的體驗。南宮憶長吐出一口氣,無奈地看著蕭蕭。
“我能拒絕麽?”
閃亮的眼睛含笑地回答,“可以呀。不過。。。。”
“你也知道的哦,後——果——自——負——”不像是威脅,倒像是撒嬌。
小手撫上那兩道濃黑的眉和英挺的鼻梁,淡色藍眸逐漸轉深終變成黑色,這個男人為什麽會這麽寵她呢?
像自己這麽任性的小孩一定不討人喜歡吧?不說理由地離開,回到他的身邊才短短的幾天就要再次離開。大婚怎麽辦?金口玉言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那麽多的問題,可是他都不說,什麽都不說。不讓她有什麽顧慮,無法無天地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對她從沒有任何強硬的約束。
可是明明才認識沒多久的,不是嗎?
為什麽??
蕭蕭知道自己有著迷倒眾生的漂亮臉蛋,憶也是因為這個才被迷惑的嗎?是這樣的嗎?
曆史上是不是又會多個昏君?
可惜啊,曆史上對這個古老國家的記載實在是少得可憐,蕭蕭曾花很大人力物力研究,可是那百年的空白始終是空白。
枉她有著超凡的頭腦,對於逝去的曆史也終究莫可奈何,這也是蕭蕭為什麽對考古著迷的地方,那是一種可以讓人沉靜的氣息,因為它不是人力可變的。
輕吻那神奇的眼眸,南宮憶好奇地問,“藍色的眸,天生的嗎?”
“恩。”無意多解釋,那是一種力量的象征。
“你們居然都不害怕呢,這倒奇了?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蕭蕭也好奇了。
“恩,皮膚可以因人而有色淡色暗之分,眼睛當然也可以啊。”很理所當然吧?
蕭蕭倒是沒想到當時已是這麽開明的年代了呢,看來皇朝發展一定也很不錯。思想的進步和經濟的發展有著密切不可分的聯係。
看來又有新的可研究的東西了。想著,蕭蕭又樂開了。
她沒有抬頭,錯過了一個機會看到他臉上的溫柔,那一汪醉死人的溫柔,是隻對她才付出的柔情。
她不會懂的,那是他的堅定,在初見到她的一刻已經注定的,命運。逃不出也不想逃,她的心,他會等,等到她主動交出,雙手奉上。
他會很小心地收好,極珍重地保護,疼惜到死。
即使生命走到盡頭。。。。也決不放手,那就是他的堅定,他的。。。愛。
看著那小臉忽而沉思忽而笑逐言開,南宮憶心底微歎,什麽時候她才會真正地回應自己的感情?
“好了,回去準備準備吧。什麽時候走?”
“明天。”
清晨的亮光照進流雲宮寢殿內,蕭蕭還抱著被子,毫無形象可言地呼呼大睡。
“小姐!小姐!”
“呀,讓我再睡一下下拉。”
“可是時辰到了呀。小姐!”
用被子蓋住頭,蕭蕭繼續睡。不對呀。。。似乎。。。應該。。。。有事要做。。。恩。。。是什麽事呢?
啊~~~~~~~~~~~~~~
尖叫聲響徹整個流雲宮。
急匆匆地趕出去,蕭蕭提上秋水早已準備好的小包袱,嘴上叼著美味的小點心,一手抓著一根紅絲帶,急忙往宮門跑。
宏偉的皇宮正門前,矗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形。
“趕時間?”
“恩。”
“把馬借給你吧。”
“唔,唔唔。”很高興地點頭,蕭蕭抬頭看是哪個好心人。看到的卻是一張強忍笑意的俊臉。
急忙把嘴裏的東西解決,“你怎麽在這?還尋我開心。。。真是的,人家急死了都。。。”
搶過南宮憶手裏的韁繩,看那匹駿馬,毛色純正,閃亮亮的黑毛真好摸。“你為我準備的嗎?”開心地問。
“你會騎馬?”吃驚地看著她瘦弱的樣子。
原來不是特意準備的,還害她小小地開心了一下呢,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
“本來給你準備的是馬車。”
這才看到他身後那華麗的馬車。
“我出去有事拉。。。不是去賞風景的!”沒好氣地對著他抱怨,他是想昭告天下,‘我是有錢人,大家來搶吧!’是麽?
把包袱背好了,空出手來胡亂地紮好頭發。
利落地翻身上馬。
“真的不要什麽人跟著嗎?”憂心地看著她,南宮憶還企圖說服她。
“不需要,我辦事,有人跟著太麻煩了。”
“可是他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啊。”
“還不知道到時誰幫誰呢。”蕭蕭不屑地說著,說她自大也好,有信心也好,反正不喜歡很多人的仗勢,很有種無能的感覺。
她自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她的極限。。。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從出生開始她就是不一樣的,或者說是不正常的?蕭蕭自嘲地想。反正沒有人會在意這些的不是嗎?
他們隻會不停地告訴她,她有多特殊,很厭煩啊。
灑脫地揚起鞭,隻剩兩天的時間了,很趕呢。
手中的鞭卻被一股阻力所擋,是他。
南宮憶抓住鞭子,“都不說再會嗎?”受傷的眼神。
嗬嗬。
控住韁繩,蕭蕭坐在馬上,伏下身,靠近他高大的身軀,蜻蜓點水般的啄吻。
毫不浪費機會地,南宮憶身形未動,加深這離別的吻。糾纏的唇齒間,有著糾纏的情。
結束這纏綿的一吻,蕭蕭恢複坐姿,想了想,她摘下左耳上的剛玉耳環。伸出手遞給他。
陽光下,璀璨的寶石發出更懾人的光芒。
“留作紀念吧。”
南宮憶卻沒有伸手接過。
蕭蕭爽朗地笑了起來,“真像個小孩。”
看著站在馬邊像個耍脾氣的小男孩的大男人,蕭蕭也不多話,收回手,“不要就”
“我要你親手戴。”未完的話在他傲氣的話聲下吞下。
溫柔地摸摸他的頭,蕭蕭輕拂他耳邊的發,小心地戴上。“也許可以試試呢。”留下語意未明的話,她揚鞭策馬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