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或大或小,形狀各異,有的裝飾華麗,有的簡約實用,但無一例外,每一艘飛舟都顯得精致而高效。
飛舟在蔚藍的天空中穿梭,繪製出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陽光灑在飛舟的光潔表麵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輝,宛若夜空中的星辰降臨人間。
飛舟之間的間距控製得恰到好處,既避免了碰撞的危機,也未曾顯得過分疏離,呈現出一派井井有條的繁忙景象。
白瓦瓦目送著一艘艘飛舟平穩地劃過天際,不禁發出由衷的感慨:“好多飛舟啊,這風之地也太富裕了吧,大家都是乘飛舟出行。”
唐問天在心底默默讚同。他暗自思忖,拋開飛舟建造的複雜工藝不談,單是那些維持飛舟運行的符文,就足以說明其價值連城。
這份財力讓他不禁心生好奇。
風之地的經濟實力,確實令人矚目。
夏知風看著唐問天和白瓦瓦震驚的表情,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透露出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實:“其實,這些飛舟大部分都是我們青城門的產業。風之地的所有空中交通,都是由我們青城門掌控。”
唐問天聽後,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哈?”
他從未想過,青城門竟然擁有如此龐大的勢力,能夠掌控風之地的空中命脈。
這份實力,這份底蘊,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白瓦瓦也同樣睜大了眼睛。
“哈?這些都是你們家的?”白瓦瓦難以置信地反問,一邊說還一邊不滿地叉起了腰。
“我才不信呢,你這家夥別吹牛了。”
夏知風輕哼一聲,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回應道:“無需現在信,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所言非虛。”
就這樣,夏知風和白瓦瓦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鬥起嘴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雖然有些針鋒相對,卻也透露出一股朋友間才會有的親昵和戲謔。
沒過多久,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被前方地平線上升起的一座宏偉城池所吸引。
隻見那座城池巍峨壯觀,城牆高聳。
城池的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壯麗。
夏知風轉過頭,對著白瓦瓦和一旁的唐問天,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說道:“瞧,那就是風都,風之地的心髒,最中心的城市,青城門也就在風都啦。”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風都城池如同一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綠色的絨毯之中。
遠遠望去,城池的輪廓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分明,它的壯闊感令人歎為觀止。
四周的草原如同無盡的綠色海洋,波浪起伏,隨風輕擺,一直延伸到天際線,與蔚藍的天空相接。而在這片綠色的懷抱中,風都城池顯得格外搶眼。它的城牆高聳,由深淺不一的磚石砌成,透露出歲月的沉澱和曆史的厚重。
城池之內,色彩斑斕。金色的屋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紅色的牆壁熱情奔放,藍色的湖水點綴其間,宛如鑲嵌在城中的翡翠。
而那些白色的建築,則如同草原上的羊群,純淨而和諧。
風都在這片綠色的大背景下顯得格外生動,唐問天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震撼。
尤其是在這片暗藏玄機的草原之中修建這麽大一座城池。
隨著飛舟的緩緩的已經靠近了風都,風都的壯麗景色逐漸在他們的腳下鋪展開來。
那些錯落有致的建築,那些蜿蜒曲折的街道,那些忙碌的人群,都變成了微縮的景觀,讓人不禁感歎這座城市的繁華與活力。
飛舟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雲霧,最終抵達了風都的上空。
從這個高度俯瞰,整個城市就像一幅精心繪製的地圖,每一處細節都清晰可見。
唐問天等人站在飛舟的甲板上,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仿佛可以觸摸到這座城市跳動的脈搏。
“風之地…”他嘴裏小聲的喃喃了一句。
這時,飛舟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開始緩緩下降,最終在一座寬闊的廣場上停下。
廣場上早已聚集了眾多的人群,他們仰望著這艘從天而降的豪華飛舟,眼中充滿了好奇與敬畏。
飛舟穩穩地落在廣場中央,其底部緩緩展開,形成一道斜坡,唐問天等人依次走下,踏上了風都的土地。
廣場上的氣氛瞬間沸騰起來,人們議論紛紛。
“看這個飛舟的樣子,應該是青城門。”
“有朝一日真想要親自上去坐一坐看看。”
“青城門應該是才從白雲穀回來吧?”
人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夏知風等人的身影。
青城門的聲名,在南國確實是如雷貫耳。
正如夏知風所言,青城門所製造的飛舟,無疑是整個南國最為豪華、最為精良的。
這一點,無人能夠否認。
“快看,那是洛陽家的少主和古家的少主!”
突然,有人指著兩位顯赫人物驚呼起來,這一發現立刻在廣場上引起了一陣新的轟動。
隨著另外一艘飛舟的平穩降落,洛陽家和古家的代表們逐一從斜坡上走下,他們的出現如同星辰降臨人間,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為首的是洛陽風情,他麵色嚴肅,看上去並不像是已經受傷過的人。
緊隨其後的是洛陽直溪和古道令,他們二人並肩而行,氣質非凡。
人群中立刻爆發出一陣激動不已的歡呼,尤其是當洛陽直溪和古道令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氣氛達到了**。
這兩位年輕的天才,在當今這一輩中已經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所以名聲如雷貫耳,人氣之高,可見一斑。
“洛陽直溪!啊啊啊我喜歡你!”
“古少主!你終於回來了!!”
人群中有不少的人在歡呼著,青城門和這兩個天才比起來似乎反而顯得沒有那麽熱情了。
不少年輕人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紛紛向前擠去,希望能夠近距離一睹這兩位天才的風采。
整個廣場因為他們的到來而變得熱鬧非凡,將整個廣場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仿佛是一場盛大的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