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隱藏身份,趙家變天

當馬悅把消息報給正剛剛起床的旗袍之後,旗袍遲疑了片刻說道:";既然是將軍的決定,那就頒布下去吧。”

";夫人,您不覺得有點倉促嗎?上次開會說好了等危機解除之後統一論功行賞,現在這樣……”

";鐵狼如今是陸軍統帥,這點小事如果他都擺不平的話,那他就沒做統帥的能力了。”

";明白了。";馬悅點了點頭,快步退了出去。

旗袍遲疑了片刻,招了招身邊的助手。";你去特戰旅營地,把大公子招來。”

扁洋這個智囊,這個時候顯得頗為重要,不管軍部如何變幻,有他在旁邊也能應急。

扁小闕並不知道他的一個決定引得軍營內幾乎爆炸,他現在關心的是,趙家到底發生了什麽。

扁小闕去新加坡的時候是悄無聲息的,甚至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他帶著兩個貼身保鏢來到了趙家不遠處的酒店住下。

";趙家守衛森嚴,想要潛入是做夢,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外麵觀察一下情況,明天我就遞貼拜見。”

扁小闕一邊吃飯一邊給兩人交代,阿曼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不直接進去,難道趙世豪還敢軟禁將軍不成?”

";何止,趙天雄既然敢公開與雷霆軍做對,那隻要抓住將軍,肯定是皮鞭滴蠟伺候。";玄陽趕緊說道。

扁小闕看了眼他趕緊閉嘴。";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趙天雄不是什麽善類,你們兩人要注意言行。”

";那不如我們把媒體都叫來,那樣在輿論的壓力下,他們就不敢把我們怎麽著了。";玄陽這個辦法說的阿曼也眼睛亮了起來。

";誰說我扁小闕要進趙家了。";扁小闕神秘的笑了笑。

";難道讓我們進去,不幹不幹,太可怕了,我又不會醫術,被抓住絕對是架起來烤。";玄陽趕緊否定。

阿曼也不解的看向了扁小闕。扁小闕則把三張人皮麵具拿了出來。";豔子峰昨天到新加坡與趙家簽訂一個合同。

明天會去拜訪趙世豪,阿曼這個麵具是豔子峰老婆趙綺雯,玄陽這個是……”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豔子峰的私人助理,你那個是豔子峰,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你是豔子峰,我是私人助理。明天他們會來我們房間裏暫住,等我們回來他們才會離開。”

玄陽愣住了,他很想要做豔子峰,因為那樣就會與阿曼成一對了,可是真正當他成了主要人物之後。

他才有點慌亂,遲疑了片刻趕緊說道:";還是你來做豔子峰吧,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今天我會讓他到你房中跟你秉燭夜談,你就好好發揮你的魅力吧……”

玄陽的臉色難看至極,直到這刻他才知道,自己原來真的沒有主角光環。

但是扁小闕趕鴨子上架,他也沒辦法,隻能任由扁小闕折騰。整晚整晚的跟豔子峰拉家常。

趙家大院前院內,十幾個挎著長槍的男子走來走去,在角落有暗哨跟鳴哨,還不時有巡邏隊走過。

守備可以說比監獄還要森嚴,別說一個大活人跑進去了,就是一隻螞蟻進去都能被發覺了。

四周布滿的監控器就能說明趙家不同於往日。

在遠處一棟小樓裏,趙天雄坐在天台上,正敲著扶手,另一隻手裏拿著紅酒。

舉起來對著黑暗裏麵說道:";來,為我們今天的勝利,幹杯。”

黑暗裏麵傳來了陰森森的男聲道:";我們不能高興的太早,我們最大的敵人還沒有消滅。”

";誰說沒有,很快了。";又從外麵走上來一個人,聲音很脆,等到走到了光芒照耀的地方,那張俏臉赫然是狼女。

狼女一邊說一邊站到了趙天雄的背後,然後輕柔的為趙天雄開始揉肩,那細致入微的動作,讓人幾乎忘記她平日裏的粗魯動作。

啪啪的掌聲從黑暗中響起。";恭喜天雄,不僅有了如此大的家業,還抱的美人歸。”

趙天雄哈哈大笑,一伸手把狼女摟進了懷裏,大笑著說道:";這一切都是王子的計謀,天雄不敢居功。”

";你如何不能居功,你是居功至偉。哈哈,幹杯!";王子從黑暗裏走出,身後還站著黑寡婦。

趙天雄挑起狼女的下顎道:";你說很快就要消滅我們最大的敵人了,說說情況?”

";剛才我接到情報,沒想到真被王子猜到了,扁小闕今天離開了九幽城,據可靠消息,現在已經到達了新加坡。”

王子蹭的下站了起來,趙天雄看了過來,王子趕緊笑著掩飾尷尬。";我真是太激動了。”

";不管這扁小闕是何方神聖,他敢來我趙天雄的地盤,我就敢讓他華麗麗的死球了……”

王子與趙天雄對視,仰天哈哈大笑,忽然趙天雄停下笑聲,問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了?滿月了?”

";明天才是滿月,今天是八月十四。";狼女乖巧的說道。

王子不明就裏,舉起杯說道:";華夏有句話叫做舉杯邀……”

";舉杯邀明月!這裏月光、美人、知己,可謂是人間仙境莫過於此了。";趙天雄一飲而盡。

王子也拿起來笑著喝了杯,狼女的眼神上下掃視著他,而趙天雄的眼神則在黑寡婦的身上不斷掃視著。

";明天就是華夏的中秋了,如果他來,我就讓他在那裏看中秋,然後我們就吃獅子肉慶賀。”

王子指了指後院中的那個大鐵籠,籠子裏傳出了獅子不甘的怒吼聲,那是頭非洲獅王。

鐵籠是特製的,在鐵籠裏麵的鐵柱子上,鑄滿了修長的倒鉤刺,就跟荊棘一樣。

那些倒鉤刺紮入籠子裏麵的獅子,讓它無法動彈,任憑它有王者的力量與風範,此刻也隻能向小貓一樣哀嚎。

王子一看就喜歡上了那個籠子,點頭說道:";好,我們就用它來困住那自比王者的大人物……”

隨即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分別俯身在自己的女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黑寡婦頗為羞澀的低下了頭,而狼女則對著王子眨巴了幾下眼睛。

";那還等什麽,走啊。";趙天雄快步走過去,猛然間把黑寡婦橫抱了起來。

";帥哥,我們就在這裏,好不好啊?";狼女嬌媚無比,全身在王子懷裏挪動挑撥著。

";好啊!";王子喜怒無色,笑著說道,很直接的把狼女壓在了桌子上。

";哎呀帥哥你輕點,你弄疼人家了。";狼女的聲音似乎帶著勾魂的能耐,讓王子幾乎瘋狂的把她壓在桌子上。

然後用力的撕掉她的衣服,狂暴的抽打在她的屁屁上,慘叫變成了舒服的呻吟,再狠狠的進入。

而裏麵則要顯得安靜許多,黑寡婦緊緊的抓著床單,咬著下唇閉著眼睛,任由身上的趙天雄不斷的怒吼聳動。

……

第二天上午九點剛過,幾輛豪車就在趙家大院的門外停了下來,接著拜帖遞了進去。

";公子,天闕集團的東南亞區域主席豔子峰來了,想要拜見老爺。";管家趙寶拿著帖子走進來說道。

趙天雄轉身接過了帖子,點了點頭道:";豔總身份不簡單,讓進來吧,我去親自迎接。”

趙天雄說著對旁邊喝茶的王子點了點頭,王子也站起來跟了出去。

豔子峰總共來了三輛車,中間那輛是他跟妻子助理坐著的,其餘兩輛則是八個保鏢。

車門打開,豔子峰從車裏走了出來,左顧右盼,感慨道:";媽的,比扁公館還大啊!”

扁小闕從助理的位置跳下來,小聲的說道:";別一副山漢的樣子,注意你的身份。”

這人自然是玄陽裝扮的豔子峰了,裝扮成阿曼的趙綺雯倒是得體,上來攔住了玄陽的胳膊。

她很少穿裙子,今天一身水藍色及膝長裙,倒也終於把她那女人的氣息散發了出來。

玄陽定力不行,被美女的香味一熏,就有點飄飄忽忽了,一身西裝穿的有點不倫不類。

倒是扁小闕這廝穿什麽都像,黑西裝黑墨鏡,很像是私人助理,還是那種功夫不錯的兼職貼身保鏢的。

當看到王子與趙天雄一起出來的時候,扁小闕心裏咯噔了下,希望一切都能順利的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吧。

趙天雄遠遠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豔叔叔,稀客稀客,您日理萬機沒想到還有空來看我爸爸,太感謝了。”

玄陽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著道:";乖侄兒,來,讓叔叔看看長大了沒有。”

扁小闕憋了口老血,真想要一腳把這廝踹死,本來就出錯了,現在還給添亂。

好在趙天雄的修為還可以,笑著說道:";豔叔叔真會說笑,今天爸爸身體好點了,我們上去吧。”

";世豪兄與我八拜之交,沒想到他病成這個樣子,想當年我們一起打麻將,他能一晚上十幾次呢。”

玄陽隨即虐虐而談,眾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扁小闕抹了把汗,這貨真能忽悠,估計就算是豔子峰自己在這裏,也沒有他這麽能拉感情。

王子的眼神如同鷹鉤一般在阿曼與扁小闕的身上掠過,但是以為扁小闕帶著墨鏡,什麽也沒有發現。

很快在玄陽的吹牛聲中,眾人來到了趙世豪所住的別墅內,趙世豪由狼女推著輪椅,坐在客廳裏。

";哎呀世豪兄,多日不見,真是把小弟想死了,快讓小弟看看,紅光滿麵,精神不錯啊。”

玄陽這貨估計是太緊張了,竟然直接撲了上去,直接握住了趙世豪的雙手,別人攔都攔不住。

趙天雄覺得不妥,看向了旁邊的阿曼,阿曼故作遲疑的對著旁邊的扁小闕甩了甩頭。

意思是她一個女人,這時候不該隨便動手,有份,所以讓扁小闕上前,扁小闕點了點頭。

幾步上前拉住了玄陽,卻在暗中一股真氣透過玄陽的胳膊傳了出去,直達趙世豪。

趙世豪木訥的抬起頭,對著玄陽嗨嗨的笑了笑。";子峰啊,坐!”

聲音有點僵硬,扁小闕臉色一變,見趙天雄與王子走了過來,趕緊拉開玄陽。

玄陽甩開扁小闕,說道:";我與世豪兄久未見麵,今天是中秋,我想念的很啊。”

阿曼趕緊遞上來一個大盒子說道:";趙先生,子峰特地從藤記那裏買了你最愛吃的月餅。”

";子峰有心了,我是很喜歡他們家的月餅。";趙世豪再次木然的點了點頭。

玄陽隨即坐了下來,阿曼也挨著他坐了下來,扁小闕則默默的站到了他的身後。

抬頭看向了王子,卻不想王子也正看向了他。嘴角還勾出了一個笑容。

趙天雄走到趙世豪身前,蹲下來說道:";父親,今天中秋,您想吃什麽,我讓下麵的人去做。”

趙世豪指著趙天雄對豔子峰說道:";子峰,這是我的兒子,多好多孝順。”

玄陽哈哈大笑道:";是啊,一看就是龜兒子的樣子。我那女兒不爭氣啊,到處惹禍。”

旁邊的王子忽然開口道:";您的女兒還不爭氣啊,現在都快獨霸太平洋了,百分之六十多的貿易公司都要向她交保護費。”

";那叫做納稅,她保他們不受海盜的打劫,給他們提供庇佑,怎麽能叫做收保護費呢。收保護費是黑社團幹的事。”

阿曼對豔無雙的仰慕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現在王子敢詆毀她,自然忍不住出口說了。

玄陽轉身怒斥了聲道:";賊婆娘,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插嘴,小心我回去削你。”

阿曼不說話了,眾人哈哈大笑,卻都隻是表麵上笑,氣氛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