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強者博弈,再起危機
西醫協會京都分會,輝煌的研究所裝飾顯示著西醫公會的財氣,但是太過清冷顯得有點淩傲。
李西麵色不太好,腳步也沒有往日的穩健,走進這裏的時候心裏似乎還有點緊張顫抖。
屠夫仿佛幽靈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淡淡的說道:“王子來了,要見你。”
隨後屠夫轉身帶著李西走進了旁邊的會客廳內,裏麵有七八個人,正在有說有笑。
李西從孤涼的氛圍一下子進入了一個這麽熱鬧的場麵,感覺自己有點多餘,站在那裏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還是王子發現了他,輕笑著說道:“李先生來了,快過來一起慶功酒吧。”
李西苦澀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慶功酒怕是無福消受了,我敗了。”
眾人怔了怔,從王子身後出來一個中年陰柔男人。“李先生誤會了,我們的慶功酒是在慶賀扁小闕暴斃而亡。”
“扁小闕死了?”李西猛然間抬頭看向了對麵的男人,是鬆下次郎。京都西醫公會的話事人。
“現在腦袋還在他的脖子上寄存著,不過過不了今晚。”鬆下次郎滿口自信的說道。
李西嘴上笑了笑,心裏卻無語的很,他跟扁小闕抖了那麽久,殺了扁小闕多少次,扁小闕死了多少次。
他可謂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真的有這麽容易,那他早就把扁小闕弄死了。
鬆下次郎仿佛看到了李西的笑容,打了個響指,憑空出現了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裏的人。
這人身上背著忍刀,不用看也知道是忍者,能夠隱藏的這麽好,應該是上忍。
“這是我們鬆下家族實力最高的上忍列那,曾經拜師與藤井村上,是藤井的關門弟子。”
藤井村上一把妖刀出神入化,睥睨天下,華夏那麽多高手都慘死在他的手下,就算是修道之人他都不鳥。
如果不是藤井成了僵屍,被胡姬灌了那麽多歸元丹,扁小闕也不會那麽輕易的離開天宮。
這列那是藤井最小的弟子,關門弟子大多是師父最喜歡的,也總是能得到師父的真傳。
這列那也是如此,甚至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基調。但列那的出身卻是鬆下家族的護衛忍者家族。
這麽多年來,鬆下家族依靠他鏟除了很多競爭對手,為鬆下家族謀取了很高的利潤。
李西善意的笑了笑說道:“扁小闕為人很神秘,你上次的兩個忍者屍骨無存,這是教訓。”
“放心吧,我讓獸王與傑一起去,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死之人。”王子的笑容很迷人。
李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傑是個變種人,他遇強則強,到目前為止他具體的實力還沒有人能夠探測出來。
獸王是美國最新研製出來的獸人中最強悍的所在,他被注射了史前動物的基因,變得力大無比。
又加入了很多後天進化的動物基因,結合了獅虎豹山貓等的進攻基因,變成了一個完全的絞肉機器。
傑鮮少出手,因為他每次真正放開出手的話,幾乎都是以摧毀為目的,根本不會停下來。
有了這兩個殺人機器,別說對付扁小闕了,就是去殺美國總統都沒問題了。
李西咧嘴不自然的笑道:“你們可真看的起扁小闕,挺下血本的。”
“是啊,不僅如此,我已經跟山口組的人打了招呼,今天他們包圍那裏,不管多少援兵都無法靠近。”
“你們已經知道他的行蹤了?”
“這並不難,他這幾天的行蹤一直在我們的掌控中,隻要稍加推斷就走不脫了。”
鬆下次郎一副扁小闕已經被弄死的表情,看的李西一陣陣失落,麵色並不好看。
“李西,你怎麽了?沒事吧?”黑寡婦等王子等人走開後,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李西揮了揮手說尷尬的說道:“我沒事,隻是覺得沒能親手殺了扁小闕,有點失落。”
“你又何必對仇恨那麽執著呢,扁小闕也並非是大奸大惡之人,他隻想要讓中醫揚名而已。”
“我不管,為人子卻不能替父報仇,是為不孝,為人臣卻不能幫西醫出力。是為不忠。不忠不孝要我何用?”
李西大聲的說道,王子在旁邊的隔間招調了無線耳機,笑著說道:“很好,留下他。”
“這種沒用的東西留著幹嘛,支那人最靠不住了,你就不怕他哪天反噬你?”鬆下次郎知道李西是他在西醫的競爭對手。
王子笑著搖了搖頭,站在他身後的傑依然是那副死人樣,並不說話,滿頭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夜晚降臨的太快,讓與宮嬌嬌張娜溫存的扁小闕不得不從被窩裏爬出來,宮嬌嬌趕緊批了件睡衣給他整理衣服。
“不管發生了什麽事,你都要活著回來,你說過,我們是你的歸宿,累了痛了,就應該回來歇歇。”
“有你們的日子真好,我也想要永遠躺在你們的懷裏不起來,可是男人生來就是承擔責任的。別等我!”
扁小闕忽然把穿上的衣服脫掉,然後用鱗甲演化了一件衣服,這是前麵防禦的態勢。
剛走到門口,忽然扁小闕又走了回來,從右手小拇指上取下陰陽寶戒遞給了宮嬌嬌。
張娜一骨碌爬了起來,宮嬌嬌也是緊緊的拽住了扁小闕的衣角,兩女都淚眼婆裟的看著他。
“往日裏不管多凶險的事情你都從來不會留下你吃飯的東西,今天你難道真的準備走了就不回來了嗎?”
“扁小闕,你把我從高麗帶走,你說過會負責我一輩子,你如果敢丟下我,我就死給你看。”
宮嬌嬌與張娜看出了扁小闕這次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了,扁小闕苦澀的笑了笑,吻了吻兩女。
宮嬌嬌用力的拉著扁小闕的衣角說道:“我不要讓你走,我就是不要讓你走,你不準走。”
“老公,可不可以不去,我們現在就回金三角,從此以後再也不出來。”張娜跪在地上抱著扁小闕的大腿。
扁小闕摸了摸兩女的頭,輕鬆的笑了笑道:“你們不要搞的生離死別的,我隻是去跟一個女醫生比賽而已。
如果我今天不去,中醫就止步在了外科,永遠也無法完成突破。弘揚中醫成了空話,我就成了一個笑話。
這一切也隻是我的猜測,或許是我神經過敏而已,你們好好的睡一覺,明天起來的時候,說不準我就回來了。”
在兩女戀戀不舍的挽留下,扁小闕狠心的走了出去,在門口他靠在門上,淚水卻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小小年紀就要學會無畏,一個人承擔起中醫走出國門的擔子,是有點重,但是卻成就了他傳奇的一身。
“冬兒,希望你一定要保護她們的周全,如果保不住就毀了她們,我的女人絕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
扁小闕留下陰陽戒的最終目地不是留遺物,而是他猜測西醫可能會對他的後院下手,他做的也是萬全之策。
我擦了擦淚,扁小闕換了輛普通的馬自達很快趕到了海邊的別墅,武藤蘭正坐在海邊的木墩上看著夕陽。
扁小闕走過去撿了一個貝殼,伸出手指,很快那指甲伸長出來半寸,然後他在貝殼上麵刻起了東西。
武藤蘭饒有興趣的湊過頭看,過了十幾分鍾,扁小闕把刻好的貝殼遞給了武藤蘭。
“送我的?”武藤蘭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扁小闕點了點頭。
武藤蘭傻傻的接了過來,不解的:“你刻得什麽啊?”
“這是華夏的《千字文》,我曾經最愛的文章之一,有一千個字。”扁小闕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西方。
那裏有他最愛的家鄉與人民,也有最愛他的人民,盡管他已經退了黨也退了國籍,所有人卻依然把他當成華夏人,就連他自己也依然把自己當成華夏人。
“一千個人,怎麽可能,隻有這麽一小片而已……”武藤蘭完全不相信,警察的看著這個小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