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冬兒的實力,縫合內髒

“你說什麽,哈哈,讓我死,你有那樣的本事嗎?”破軍嘎嘎笑著。

七星耀月寶刀光芒大盛,七彩光芒琉璃不斷,仿佛真的能把天上的星辰之力引下來。

或許是感覺到了冬兒的壓力,破軍開始揮舞寶刀,一陣陣的刀網出現,逐漸的籠罩住了破軍。

這是雪山門的絕技,叫做千刀網,顧名思義是用一千道刀氣組成的刀網,是上乘的護體招數。

類似於金鍾罩,鐵布衫等。有了這招他就放心了,迄今為止,就連他師父都沒有可能破掉他的刀網。

“死!”又是一聲,隻是這次幹脆利索了很多,一到黑霧向著破軍飛去。

破軍念念有詞,七星耀月寶護在周身不斷的盤旋飛舞,他拔出骨劍準備給冬兒致命一擊。

骨劍向著冬兒飛射過來,與黑霧相撞,仿佛切菜切豆腐,骨劍直接穿越過了骨劍。

眨眼間就到了冬兒的麵前,而那黑霧同樣沒有停,在破軍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徑直從刀網裏麵鑽了進去。

然後不管破軍如何抵擋,那黑霧都避無可避的纏繞在了破軍的脖子上,接著狠狠的勒緊。

與此同時,冬兒也伸出黑霧繚繞的纖細小手,一把抓住了破軍的骨劍,用力的一捏,變成了骨灰隨風飄散。

破軍吐血的刹那,黑霧不斷的從他七竅裏麵鑽進去,冬兒隻一伸手,破軍就自己撲了過來。

冬兒麻利的把破軍腦袋按倒,一口咬在了雪白的脖子上,陣陣精血不斷的往她口中吸去。

破軍修為高強,卻隻能活生生的感覺著自己生命的流逝而無動於衷,那黑霧在體內作怪,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吸了大約有三分鍾,破軍的外表開始變得幹枯,之前帥氣的麵孔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痛苦的掙紮表情永遠固定在了那張類似於標本的臉上,直把三個年輕人嚇得全身顫栗,緊緊的擠在一塊。

扁小闕孤零零的躺在那裏,痛苦襲來,在倒地的時候他已經費力的封了傷口的穴位。

要不然光這會流血他就流幹了,更不要說到現在還保持著微弱的理智。

他看著冬兒把曾經他不敢企及的高手,與他有血海深仇的破軍,一口口的吸成了幹屍。

心中份外高興,隻是更加擔心冬兒,僵屍吸人血是有大說法的,並不是獨特愛好。

冬兒的嘴巴離開了破軍的脖子,然後又出現在了破軍的臉前,嚇了扁小闕一跳,還以為冬兒要跟這個幹屍接吻。

一陣遊離的波紋蕩漾過後,能夠清楚的看到絲絲縷縷的氣霧被冬兒吸了進去。

扁小闕聽說過吸收精氣神的事情,隻是覺得不像,但要說吸收元神,他則不敢相信。

總之被冬兒吸走元神後的破軍,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方,骨頭仿佛都酥了,站不穩了。

冬兒站在原地劇烈的喘息了幾口之後,脖子上的紋身開始不斷的往下消散,一點點的回到了衣服內。

至於那高聳的酥乳裏麵到底還有沒有,就不知道了,就連衣服,也不知不覺中從黑色的宮廷裝變成了竹綠色的長裙。

冬兒霍然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剛要抬頭,忽然看到破軍胸口衣服上亮著光。

冬兒趕緊伸手取了出來,亮光照射,冬兒忍不住尖叫了聲差點脫手把東西扔出去。

像冬兒這樣的僵屍還不至於懼怕光芒,但是這物件放射出來的卻讓冬兒感覺呼吸難受。

幸虧是恢複成了正常的樣子,如果是僵屍的樣子,恐怕非要受重傷不可。

低頭看去,是個白粉色的玉質蓮花,冬兒忽然麵露喜色,趕緊拿著玉蓮花爬到了扁小闕的跟前。

抱著扁小闕靠在了她的懷裏,拿出玉蓮花說道:“將軍,這是天池聖蓮,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催發它。”

冬兒說著就要對這天池聖蓮進行激發,忽然被扁小闕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冬兒愣住了,抬頭看向了扁小闕。扁小闕艱難的說道:“留著,給我兒子用。”

同時他心裏感激冬兒,冬兒的僵屍身份與聖蓮相斥,而且她現在身上還帶傷,如果妄動的話,肯定會被反噬受傷。

“那將軍的傷怎麽辦,都怪我,我不知道怎麽了,總是無法控製自己。”冬兒說著哭了起來。

扁小闕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這跟你沒關係,我與他本來就有仇,他是衝著我來的。你幫我找個幹淨的地方做手術台。”

冬兒趕緊點了點頭,快步跑回去找了白色的桌布,一腳把兩個桌子踹到一起,然後把桌布揚起來鋪上去。

又把扁小闕抱了上去,扁小闕身子翻轉爬在桌麵上,背上的衣服被剪碎扒了下來。

冬兒忍不住尖叫了聲,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怖的刀傷在背後異常猙獰,看著就讓人膽顫。

“不要緊張不要害怕,趕緊幫我把傷口縫上,記住隻縫合後背上的肉皮。”扁小闕虛弱的說道。

好在傷勢隻傷了肺片與內髒,並沒有傷到心髒與心脈。這才給了扁小闕活下去的機會。

扁小闕心想自己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嗎,看來那都是跟他鬧著玩的,遇上強人,他那根本是不堪一擊。

冬兒嚇得全身不停地顫抖,看著扁小闕從陰陽戒裏麵取出來的手術器材,鉤針,手術刀,剪刀,手術棉等。

愣是不敢動手,剛才那可怕的樣子早就消失了,等的扁小闕都著急了。“你倒是快點啊,要不然我就沒命了。”

“可是……可是我不會醫術!”冬兒緊張的說道。

扁小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你的針線活不是停好的,那你就當是縫衣服,一針一針的縫起來就好了。”

冬兒深呼吸了口,顫抖的拿起鉤針準備給扁小闕縫後背上那半尺長的傷口,可是她太緊張扁小闕了,手臂不停地顫抖。

旁邊準備偷偷開溜的三個年輕人終於看不下去了。“不要亂抖啊……”侯鵬緊張的說道。

冬兒看了過去,三個人嚇得齊齊後退。

“看你給孩子嚇成了什麽樣啊,還有那女娃娃,等我好了要開個方子,要不然日後百病纏身。”

扁小闕還擔心別人,自己都顧不過來了。不過左婷被吸走了部分精血,不補起來,確實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左婷見扁小闕都這樣了還想著她,掙紮著走過來,也不怕死的對著冬兒伸出手。“把陣線給我。”

“你現在怎麽不怕死了?”冬兒對她們並不客氣。扁小闕喊了聲,她才麵色緩和了下來。

左婷堅定的說道:“你說得對,不重情義的人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從今天起,我要做個重情重義的人。”

扁小闕救了她,她要報恩,最起碼要幫扁小闕縫合傷口。

“給她!”扁小闕快受不了了,隻好簡短的命令冬兒。

冬兒很聽話,隻是有點擔心扁小闕。看著左婷一針一線的把扁小闕的後背傷口縫合好,這才鬆了口氣。

扁小闕點了穴位雖然縫了穴道,但還有不少血湧出來,把整塊白布與左婷的手都弄髒了。

侯鵬驚訝的看著扁小闕問道:“做手術的時候不是應該上麻藥嗎?傷了麻藥你為什麽沒有睡過去?”

“他們都說我是西北第一硬漢,我自己也是這麽認為,因為剛才我沒有上麻藥。

我的曼陀羅花與罌粟都用光了。而西醫的麻藥對身體有損傷,我從來不用……”

扁小闕後麵說了什麽已經沒人聽的進去了,隻有回蕩在耳邊的那句沒用麻藥。

這還是人嗎?西北硬漢也沒必要這麽硬吧,做手術不用麻藥,還是這麽拙劣的手術室。

完全用縫衣服的手段把扁小闕後背上的傷口縫了起來,而且不僅歪歪扭扭,還有一搭沒一搭的。

扁小闕也不生氣,隻是做了件讓他們都震撼的事情。

扁小闕坐了起來靠在了冬兒懷裏,然後幽幽的說道:“縫合後背傷口,隻是為了不讓我的內髒從後麵漏掉。”

然後韓雪被直挺挺的嚇暈了過去。因為扁小闕把斷掉的腸子拉了出來,開始自己縫合。

疼誰也會有,扁小闕也疼得幾乎是死去活來,但是他有一點是別人比不上的,他用銀針能封穴,能減痛。

但是縫合腸子,縫合肺片,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都能把人嚇慘的事情。可是扁小闕就這麽活生生的做了。

有過一次,是在天牛鎮上,那時候他還是僵屍之身,沒有任何感覺,現在不同了,劇痛襲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扁小闕嚼了九天雪蓮,讓冬兒給他後背傷口滴了玉蟾血,這才往嘴裏塞了跟木棍,又開始縫合手術。

一邊縫合一邊說道:“做縫合手術,與縫衣服實則是異曲同工之效,隻是內髒結構太過巧妙,牽一發動全身。

當作業的時候,手必須要穩健,下針的時候要準快狠,不能拖泥帶水,也不能用力過猛,要注意準度與力度。

把作業的範圍盡量縮小,這樣就能漸少對其他器官的碰觸,也就漸少了醫療事故的發生……”

扁小闕不愧是一名優秀的導師,在把自己腸子拉出來縫合的時候,還不忘對身邊的人說教。

哪裏還敢有人看他,早就把臉都偏到了旁邊,左婷甚至哇哇的吐了出來,冬兒嚶嚶的哭著。

扁小闕反而輕鬆的笑了:“你們不是醫生,不懂醫生的準則,再惡心可怕的東西,在醫生眼裏。

也隻不過是一個症結所在,需要醫治。爺爺告訴我,治病是神聖的,在治療過程中要心無旁騖。”

不得不說扁小闕說的很有道理,但這卻是他轉移注意力的做法,他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與恐怖。

【如果明天有電的話,我會爆發以補上昨天欠下的。請相信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