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卸磨殺驢,關鍵證詞 求月票

接下來的情況很不樂觀,對方有備而來,比弗爾極力辯解,但是他的路全部被封死了。

對方事先就經過了嚴密的算計,把所有的線索都切斷,所有的人證物證都銷毀了。

留給比弗爾的隻是死胡同,但是比弗爾也算是有點門道,死撐都能撐下來。

隻是因為諸多不利的條件讓他束手束腳,牽製著他始終無法做出反攻,被崔勇浩一頓狂追猛打。

幾個法官也很支持崔勇浩,比弗爾額頭幾乎都出了汗,他現在與他團隊要做的,就是休庭一段時間,他需要時間。

但是法官休庭的時間,卻隻有10分鍾,十分鍾內他部署了十次,卻都推翻了。

崔勇浩在後台被記者追著問,崔勇浩揚了揚頭道:“很感謝國家能相信我,給了我這個差事。

但是我絕對沒有任何私人情緒在這裏麵,我隻是想要找出真凶,能還我們雞籠市市民一個公道。

在剛寫的審理中大家應該已經看到了,結論已經沒有什麽懸念了,被告找不到證據證據自己清白。

而動機又成立,作案時間與工具也已經完全吻合,接下來大家能看到的,就隻是結果……”

崔勇浩如果能打敗勝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比弗爾,那麽對他的仕途肯定有幫助,亦或者他會一炮走紅。

崔小妹推開人群衝到了崔勇浩的跟前,指著崔勇浩大聲的問道:“勇浩,你明知道你父親不是扁小闕殺的,你為什麽要冤枉他?”

崔小妹忽然衝到媒體前,把崔勇浩嚇壞了,趕緊把崔小妹拉到了後麵安靜的休息室。

“姑姑,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就算沒有爸爸這個案子,他依然不會幸免的。”

“你跟我說,到底是誰抓著他不放?還有你父親的死,是不是犧牲品,你為什麽無動於衷呢?”

崔勇浩推開了幾乎瘋狂的崔小妹,搖著頭說道:“姑姑,沒有足夠的權利怎麽幫爸爸報仇,我隻是踩著他的肩膀上去而已。”

“你……你卑鄙……”崔小妹沒想到崔勇浩明明知道扁小闕沒有殺他爸爸,卻還非要把扁小闕往死路上逼。

崔勇浩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睜大眼睛看著崔小妹喊道:“你說什麽,你說我卑鄙。

姑姑,你從來都是最疼我的,今天卻因為一個外人罵我卑鄙。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什麽時候才能替爸爸報仇?

拍死扁小闕是上頭的意思,我接到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給他訂罪,我明知道爸爸的死是那些醜惡嘴臉政客的博弈結果。

但是想要報仇,就必須要有無上的權利,可是我現在隻是個小小的檢察官,我沒有辦法,我隻能照做,如果我不做,會有無數的人做……”

崔勇浩幾乎是吼出來的,但是崔小妹不要聽,捂著耳朵不停地晃動腦袋。

她接受不了這種邪惡的方式,她無法看到一個好人就要被自己的侄子送上斷頭台了。

“姑姑,你累了,你去休息吧,很快又要開庭了。”崔勇浩說著往前麵走去。

“你不能去!”情急之下,崔小妹忽然拔出了槍,直勾勾的對準了崔勇浩。

崔勇浩瞪大了眼睛,滿臉要哭出來的樣子。“姑姑,你竟然用槍對著我,我爸爸沒有了,你現在想要讓老崔家最後的骨血也斷了嗎?”

崔小妹忽然驚醒,嚇得手一鬆,手槍掉了,崔勇浩快步上前,趁著崔小妹失神的時候,一手刀砍在了崔小妹的脖子上。

崔小妹暈了過去,崔勇浩把她抱到了沙發上,搖著頭說道:“姑姑,正義隻存在與上位者的手裏,對不起了。”

說完崔勇浩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再次開庭,他首先就拋出了壓力。“既然被告不承認當天在事發現場,那麽請證明你不在現場。”

關鍵時刻到了,如果扁小闕無法證明他不在現場,那麽接下來的審判就會對他毫無懸念了。

比弗爾著急的看向了扁小闕,對此扁小闕不願意透露半點,他也實在是沒辦法,也正是因為這個,讓他這個王牌律師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扁小闕忽然抬起頭傲慢的說道:“一群白眼狼,卸磨殺驢,兔死狗亨,無所謂,給我定罪吧,20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扁小闕忽然的開口,讓整個審判過程進入了白熱化的高超,人們的討論聲極其巨大,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

扁小闕這是在炫耀他的功勞,同時是對寶島人民的表現不滿,救了他們沒人說好,反而調轉槍口突突他。

“肅靜,請被告證明你事發當晚不在事發地點。”美林斯特連續重複了兩次,但是扁小闕卻連他看都沒有看。

“如果你無法證明,那麽我的問題就問完了。”崔勇浩已經準備結束了。

人們也都紛紛看向了扁小闕,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他不說,後果非常嚴重。

“等等……”在所有人都注意扁小闕的時候,已經有個穿著白色紗質上衣,下身過膝藍色長裙的,帶著帽子,大墨鏡的靚麗女人走出了旁聽席。

女人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能證明他不在場。”

女子把墨鏡摘了下來,把帽子也摘了下來,用力的甩了甩頭發,那法警傻了,忘記了阻攔,讓她直接走到了扁小闕的跟前。

“張娜!”有人認出了他,現場所有的媒體鏡頭一瞬間對準了她。

竟然是亞洲小天後張娜,旁聽席上的很多人紛紛站了起來,太激動了,自己的偶像忽然出現在了這裏,一時難以接受。

法警這時候才上來阻攔,比弗爾到底是老江湖,趕緊揮了揮手說道:“這是我的證人……”

張娜走上去就握住了扁小闕銀鐲子困住的手,輕聲的說道:“老公,我愛你。”

“你幹什麽,幸苦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忽然放棄算什麽?”

“但是我不能沒有你,我沒有想過沒有你的日子我能怎麽過下去,但是我可以接受不在娛樂圈的日子,那樣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旁聽席上一片嘩然,冰清玉潔的女神,竟然與一個殺人凶手曖昧不清。

“肅靜,肅靜!”梅林特斯不停地敲擊著桌麵,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現場穩了下來。

張娜也在安靜下來的時候忽然轉身,對美林斯特大聲的說道:“我能證明他沒有殺人,因為從十點半之後,我們就在帝豪酒店裏麵一直沒有出去。”

嘩……

又是一片嘩然,張娜竟然與扁小闕開房,這是件無法忍受,無法接受的事情,現場許多男士站起來來大喊大叫。

法警一頓**才算是安穩住,有許多還被請了出去,不僅現場氣氛,直播中的電視屏幕前麵,同樣有人瘋狂的大喊大叫。

“我也能證明他沒有殺人。”就在崔勇浩準備提問的時候,另一個女人聲音從旁聽席傳來。

緊接著蘇寶兒摘掉帽子墨鏡走了下來,蘇寶兒是寶島的女神,尖叫聲比剛才張娜還要瘋狂。

三個月蘇寶兒沒有在熒屏前麵出現了,首次出現對寶島的衝擊可想而知,這是他現在要去為扁小闕作證。

“事發當晚九點鍾左右,我請張娜與扁小闕到我的家中,他們待了大約有一個半小時,在十點十點二十分左右的時候離開了中山別墅。”

“那他在你那裏做了什麽,有沒有其他人作證?”崔勇浩著急的問道。比弗爾抗議,不過抗議無效。

蘇寶兒轉身,將他的左手拿起來,分開了手指頭,在大拇指與食指中間,有兩塊蘚。

“就是因為這種蘚,讓我告別了大家三個月,就在事發當晚,張小姐幫我請來了扁小闕先生。

很慶幸我這輩子能遇上他這樣的神醫,他檢查了我的病情,確診後才離開,我家的保姆黃媽。

與中醫老先生吳道子等人都可以作證。”蘇寶兒早就想要出來了,不過她是在等張娜。

張娜之所以現在才跑出來作證,她實在是太聽扁小闕的話了,她絲毫不敢違抗他。

直到她看到扁小闕孤立無助,才不得不跑出來,蘇寶兒於是也跟著跑了出來。

好在蘇寶兒的病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果跟原來那樣,她還真的沒勇氣露出這種蘚呢。

“那請問張小姐,被告在十點二十分離開,十點半進駐帝豪酒店,期間沒有出門嗎?”

“沒有!”張娜回答的非常幹淨利索。

“期間你一直在被告身邊嗎?”崔勇浩繼續問道。

“是的,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直到第二天早上有警察衝了進去。”

崔勇浩呼吸凝重了起來,情況急轉而下,張娜是公眾人員,她現在都用清白做賭注了,情況很不樂觀。

“你怎麽能確定他沒有在你睡著的時候趁機溜出去?”崔勇浩緊追不舍,他想要找到一個破綻漏洞。

張娜臉色一紅,說道:“在淩晨一點之前,我們沒有睡覺。”

“那你們在做什麽?”崔勇浩還問,扁小闕猛然間怒吼了聲,一腳踹在了前麵的格擋上,幾個法警趕緊走了過去。

張娜回身看了扁小闕一眼,忽然轉身看著法官說道:“我抗議,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抗議無效!”美林斯特又敲擊了一下桌麵,張娜臉色都快綠了。

扁小闕吼道:“你他娘的說老子在做什麽,老子在弄你媽!”

美林斯特指著扁小闕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兩邊的人趕緊給遞上了心髒病速效藥。

張娜害羞的低下了頭,默認了,在酒店裏麵晚上還能幹什麽,全場聲音靜止了,華夏粉絲也靜止了。

崔勇浩不服的小聲念叨道:“從十點半到一點,折騰這麽久,怎麽可能。”

“你不相信可以來試試!”扁小闕陰森的語言從他背後傳出。

ps:月初求月票,還是老規矩,三十章月票我就爆更,今天四更了,有補得昨天的,晚上最少還有三更,大家盡管砸月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