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江山畫 第三百三十五章 欲火焚身,雙重性格
接觸到了那光滑柔膩的肌膚之後,扁小闕隻感覺全身一蕩,緊接著體內一股灼灼的燃燒感。
剛剛強壓下去的火,再次燃燒了起來,都說欲火焚身,果然不假。
扁小闕順著水芙蓉的胳膊往上摸啊摸。水芙蓉似乎也非常享受,閉著眼睛搖著下唇。
頭部微微抬起靠在扁小闕的懷裏,那樣子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扁小闕有心把她按在這裏就給強杵了,但是他清楚這是水芙蓉在大煙的影響下,神智變得不太清楚。
扁小闕很少壓製自己,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是因為水芙蓉的可憐,還是他又想到了什麽新花樣。
水芙蓉的奇葩是無袖的,而且因為我剛才的掙紮,他斜襟上的扣子已經開了,酥胸上的衣服半遮半掩。
扁小闕緩緩的把手從斜開的領口摸了進去,心跳莫名的加速,就仿佛做賊似得,緩緩的往深處摸去。
挺翹的觸感出現在指頭上,扁小闕緩緩的把手扣了下去,果然有料,一手竟然難以掌握。
似乎感受到了扁小闕的摸索,水芙蓉欠了欠身子,調整了一個姿勢,讓扁小闕的手能更好的握住那團肉彈。
扁小闕隻感覺小小闕生生大了圈,水芙蓉似乎感覺下身被咯得慌,探手過去抓住往旁邊讓了讓。
盡管隔著褲子,但是夏天的衣服實在是阻擋不了什麽,扁小闕忍不住連翻白眼。
手上再也沒有猶豫,直接摸了進去。因為旗袍不能穿罩罩,所以水芙蓉上麵隻有兩個胸貼。
在扁小闕手指插進來的時候,那兩個胸貼就被擠歪了,扁小闕摸著那半個奶子,隻感覺腦部充血不已。
忽然水芙蓉又動了幾下身子。肋條的位置與小小闕坐著緩慢摩擦,頓時那刺激的滋味更加嚴重起來。
月亮緩緩的躲入了雲層之中,四周圍寫入了無盡的黑暗,旖旎的氣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沉重。
扁小闕努力用手把整個峰巒掌握中,輕聲的問道:“芙蓉,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的回答我。”
“你問吧。”水芙蓉摩擦了幾下腦袋,呼吸也很急促。似乎有點緊張。
扁小闕沉吟了片刻,終於無恥的開口了。“你多久沒有跟男人那個了……”
“很久很久了,我記不清楚了……”水芙蓉沒有拒絕回答,而是閉著眼睛喘著氣說道。
“那這麽多年,你會不會想那個?”扁小闕說完都噎了口唾沫,好淫蕩。
水芙蓉抓著小小闕的手變緊了,在扁小闕的懷裏又摩擦了會才說到:“我工作太忙,顧不上。偶爾會吧。”
“那如果有時候特別想呢。你不會不找男人?”扁小闕規律的在水芙蓉的胸口作著按摩。
隻感覺小小闕如同淬火的鋼鐵,灼熱的幾乎燙手,但是水芙蓉卻不知道為什麽始終沒有放開。
“不會,我從來沒有找過男人。”水芙蓉忽然有點激動,搖著頭不斷的喘息。
扁小闕輕輕夾住她的蓓蕾,俯身在她耳邊呢喃道:“那為什麽別人說你水性楊花?”
“都是水重陽那個畜生搞的鬼,他幾次都提出讓我做他小妾的要求,都被我拒絕了。”
水芙蓉顫抖著唇說道,水重陽恨上了水芙蓉,但是又離不開水芙蓉的治療家族。
於是就給她冠上了水性楊花的罪名,然後把靠近她的男人再弄死,水芙蓉就坐實了水性楊花還有克夫命的事實。
扁小闕頗為驚訝,笑著說道:“沒想到這水重陽還是條漢子,明知道你克夫還敢對你有想法。”
“他算個哪門子漢子,他就是個畜生。因為他是克妻命,原來娶了三個老婆都被他克死了。”
因此水家非常相信命,這水芙蓉命硬是的確的事情,至於是不是她克死的水澤,這已經不重要了。
扁小闕一邊思索一邊探向了水芙蓉的另一個酥胸,喃喃道:“克妻命與克夫命相遇,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水重陽算什麽東西,他那把年紀就算是還行,也沒有這麽硬了……”
水芙蓉說著上去掐了掐小小闕,扁小闕隻感覺腦袋中的血液蹭的就湧了上來。
他真心不想做小受,於是吃力的說道:“那你特別想的時候,會不會自己弄自己?”
“會吧,不過很少,唱昆腔可以發泄空虛與寂寞,我給你唱幾聲吧……”
“還是別了,感覺跟鬼叫似得。那你跟我說說,你每次都是用冷兵器還是手?”
扁小闕記得這個問題問過豔無雙,豔無雙很重口,說用完手再用鋼管,偶爾瓜果蔬菜也會用到。
水芙蓉淡淡的抬起頭,翻了個白眼,扁小闕趕緊把大煙鍋又遞給了她。
水芙蓉吸了口後,輕飄飄的不知道南北,閉著眼睛說道:“先用一根手指頭,最後用兩根……”
扁小闕噗的差點噴出來,手上忍不住緊了緊,把那兩團肉彈使勁的揉搓了起來。
這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話題讓扁小闕的衝動極具著,他前所未有的感受著異樣的刺激。
忍不住悄悄的拉開了褲子拉鏈,俯下身在水芙蓉的耳邊說道:“讓我摸摸你下麵好嗎?”
“那我也要摸摸你的。”水芙蓉說完,不等扁小闕有何反應,就直接伸了進去。
扁小闕也不甘示弱的從水芙蓉的下身大開叉裙角摸了進去,光滑如緞的肌膚,溫熱潮濕的桃園深處。
在兩人越來越激烈的撫摸中,水芙蓉忽然伸出那長長的舌尖,在扁小闕的胸膛舔舐了一下。
與此同時,雙腿緊緊的夾住扁小闕的大手,身子緊繃拱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許多。
扁小闕兩眼一翻,弄了水芙蓉小手小臉滿滿的……
依舊是不知道怎麽回到那個客房的,醒來的時候,依舊是水芙蓉背對著扁小闕。
因為今天學校就要開賽,原本扁小闕準備直接離開的,但是看到那道倩影之後。
忍不住又走了上去,從後麵忽然出手抱住了水芙蓉,膩味著說道:“寶貝,等我晚上回來。”
卻沒想到水芙蓉依舊如同觸電,還用力的掙脫開了他,非常不解的看著他,說道:“請你放尊重些。”
扁小闕抬起的手頓在了空中,心裏納悶不已,難道她已經忘掉昨天晚上那幕了嗎?
扁小闕摸了摸耳朵問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要考試,快遲到了。”
水芙蓉一隻手擋在胸前,一隻手指著房門對扁小闕說道。
扁小闕怔了怔,無奈的點了點頭,看到水芙蓉額前的發絲亂了,想要上去幫他順順。
但是水芙蓉側轉身子躲開了,仿佛昨天的那種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
扁小闕吸了口氣,緩緩得從口袋裏麵取出蛇血草跟足夠量的白粉,吸了口氣說道:“克製著點。”
說完也不言語,披上中山裝往外走去,水芙蓉捂著胸口悄悄的偷看他走了沒有。
直到扁小闕從樓門出去,轉頭的差那麽,水芙蓉喝彩嚇得轉身背轉了扁小闕。
很快,扁小闕的車子就發動了,再然後就是絕塵而去的聲音。
水芙蓉走到了扁小闕留下來的東西跟前,抓在手裏緩緩的捏緊。
扁小闕一路上思緒翻飛,水芙蓉的事情讓他心煩氣躁,他似乎發覺了一個大秘密。
撐起水家那麽大片天的女人,仿佛是個被水家逼得人格分裂,有著雙重性格的女人。
盡管這是扁小闕的大膽猜測,但是光從水芙蓉那虛弱的體質就能看出來,她的確是有病。
扁小闕用力的搖著頭,努力讓自己沉靜下來。
如果真是人格分裂,雙重性格,那麽這個病就難治療了。恐怕是腦袋神經上的事情了。
而且她白天黑夜性格轉變太快,應該跟他缺陽有關係,無論如何也先要給她回陽。
但是一旦回陽成功,那麽水芙蓉晚上的精神就會變得羸弱,到最後依舊對她的健康無益。
扁小闕想了很多,準備了很多方案,到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先要深入了解水芙蓉的狀態。
而且還有他為什麽在水家每次都會莫名的睡著,然後又莫名的出現在客廳,這裏麵藏著什麽秘密或者說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