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九章 大戰一場,絕地逢生

“心不狠,站不穩。上麵有交代,將軍對不起了。”遠處站在瞭望塔上的佐伯揮下了手。

藍爾還沒有死,佐伯能夠指揮的是部分僵屍,但這部分也已經不少了,足夠殺死藍爾與扁小闕等人了。

隻要藍爾一死,這裏所有的僵屍都能歸佐伯管理,到時候再按照計劃行事,一切都沒有脫軌。

火炮傾瀉了下來,當場燒死了一個籠子裏麵十幾個人,倒在地上的禍鬥忽然彈跳起來,飛速的在鐵籠間穿行。

所過之處,鐵籠紛紛被煉化斷裂,被關在裏麵的人紛紛衝了出來,遠處扁小闕戒指中的武器一件件的扔了出去。

裝備之後開始紛紛朝著四周圍反擊,董思霄與道格拉斯已經殺開了一條血路,眾人準備朝著教堂方向撤退。

可是茫茫僵屍,又有好幾個製高點,火力點分布也很到位,如果火力全開,他們沒有幾分鍾就秒死。

幸好現在有很多可能是在顧忌藍爾與藍爾跟前的僵屍,都沒有開火,隻是遠處的幾個火力點不顧一切的開火。

看這點火力就足夠結束扁小闕這些人了。還有個棘手的藍爾,絲毫都放鬆不得。

藍爾披頭散發,手持指揮刀已經瘋狂的朝著扁小闕衝了上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隻剩下我們的私人恩怨了。”

唯一讓扁小闕感覺到棘手的,是藍爾的魂力進攻。各種各樣,每次扁小闕反擊的時候,他不知道說什麽咒語。

然後扁小闕的腦袋就出錯,不是刀往旁邊偏移,就是朝著自己捅過去。要麽就是發呆發傻。

眾人連衝了幾次,不僅沒有衝出去,還損了很多人。當然僵屍們,也已經變成了屍堆。

眼看是無能為力,眾人就要葬身再次,三兄弟背靠背站到了一起,大吼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幹!”

扁小闕還取出道格拉斯的好酒,三人暢飲一通,紛紛大笑著衝入了僵屍群中。

不知道什麽時候,佐伯的進攻少了,或許他正在看好戲,看著扁小闕怎麽弄死藍爾,活著藍爾怎麽弄死扁小闕。

藍爾依舊是扁小闕的主菜,他的烈碧畫戟雖然在藍爾的魂力進攻下斷斷續續,但也隻有他被影響的時間最短。

其他人被藍爾的魂力進攻之後,根本傻愣愣的就不動了,被人家砍了腦袋都仿若不知。

扁小闕盡管這樣殺不了藍爾,但卻最起碼能夠拖住藍爾,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角色竟然還這麽難纏。

“扁總統,我們來幫你。”追隨著藍獅狂再次返回的三個大漢大吼著撲了上來。

三人從三個方位,紛紛對藍爾進攻。而且是完全不要命的自殺式進攻,也不防守,隻用匕首去捅藍爾的要害。

三個人一起進攻,藍爾就算是再神,也無法連環發動魂力進攻,這正是扁小闕絕佳的好時機。

就在藍爾控製了其中一個大漢,用刀刺向另一個大漢的時候,背後那個大漢的匕首也到了。

藍爾又發出了一個魂力,那個大漢愣在了原地,被藍爾回刀砍下了頭顱。

麵前的兩個大漢互相給了對方一刀。說時遲那時快,扁小闕的烈碧畫戟正中轉過頭的藍爾。

藍爾的腦袋再次轉過來的時候,發現一切的景物都變了。怎麽完全反過來了。

無頭屍體顫顫巍巍不願意倒下,他用指揮刀將死在他麵前的兩個大漢砍開,朝著扁小闕走來。

扁小闕撩起一刀,將藍爾剩下的那條胳膊也砍了下去。藍爾就用腳來踹扁小闕。

直到被扁小闕肢解的隻剩下身體,這才轟然倒地,扁小闕對著屍體鞠了躬,不是為他,而是為那三個勇士。

可是扁小闕發覺四周圍之前不動的僵屍忽然動了,他知道他應該給藍爾也鞠個躬,如果他早點命令這些僵屍,或許他們就沒有機會。

他死了,被他下麵的人操控了這些僵屍,這就是僵屍與人的區別。

所有的僵屍都能動了,而剩下的人卻沒有多少,盡管城門外麵已經有進攻了,可是依舊無法一下子突破城門。

佐伯用力的揮下了手,所有的火力都朝著人群傾瀉了下來。

眼看已經是山窮水盡,扁小闕烈碧畫戟拿起,心想是不是應該學習楚霸王自刎謝罪呢。

旁邊的董思霄與道格拉斯一人撲上來抱住他一條腿。“大哥,我掩護你,你衝出去,為我們報仇。”

就在此時,戰鬥中心的水池忽然發出一陣巨響,接著一輛鑽土車飛射了出來,就跑到扁小闕的麵前。

接著池底大麵積崩塌,巨大的坑洞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鑽土車打開,豔無雙與唐飛飛如同絕代雙驕一般。站在扁小闕的麵前。“老娘救駕來遲,還望恕罪。”

“我從來沒有發覺你們竟然這麽漂亮,好,真是太好了,打通了嗎?”扁小闕快速的在兩女每人臉蛋上親了一下。

道格拉斯與董思霄一愣,不解的對著扁小闕問道:“大哥,這是誰啊?好漂亮啊。”

“你嫂子啊!”扁小闕沒好氣的說道。

道格拉斯愣在了原地,董思霄感慨的說道:“好多啊。”

豔無雙點了點頭道:“這個金礦延伸的比較光,定位倒是很我容易,可是離地麵的土層太厚,所以現在才到。”

“嗯,什麽都別說了,先撤出去。所有人都有,下礦洞。”扁小闕對著四周圍,猛然間大吼道。

又一波火炮來了,禍鬥忙的不亦樂乎。漫天飛旋著吸火。如果沒有它,這次恐怕一個人都活不了。

重機槍它吃不下去,但是火他可以。藍爾在的時候還能克製它,現在沒人能夠克製,他吃的那叫一個爽啊。

撲通撲通,就跟下餃子似得。都跳進了黑不隆冬的礦洞下麵。下麵自有人接應,朝著出口快速撤去。

也有僵屍跳下來的,被一群人你一刀我一刀的剁成了肉醬。也有穿的跟僵屍差不多的,也被你一刀我一刀的剁成了肉醬。

實在是驚險至極,在重重包圍之中還能跑掉,這已經無法用奇跡來說明了。這是絕對計謀的結果。

“小小,走啊……”人都快走光了,終於扁小闕發現虞小小還沒有走,還徘徊在洞口上方。

虞小小就是所謂的藍獅狂,她與曼麗形影不離,扁小闕應該早就料到她了。

聽到扁小闕喊,虞小小搖了搖頭。看著扁小闕道:“麗姐沒有走,我要跟麗姐在一起,要走你一個人走吧。”

扁小闕把戒指對準了虞小小,裏麵傳來了一陣聲音。“好妹妹,你的薄情郎沒有那麽狠心。”

虞小小這才抹了把淚水,快速的朝著扁小闕跑來,所有的火力都朝著這邊而來。禍鬥的防禦已經到了臨界點。

後麵礦洞裏又有人爬了上來,是董思霄與道格拉斯。在口子上對著扁小闕大喊:“大哥啊,這個時候就別泡妞了,保命要緊啊。”

禍鬥的防禦刹那間消失,跌到了礦洞裏,所有的進攻都朝著眾人而來,董思霄與道格拉斯大喊媽呀,卻遲遲不願意鑽回去。

情急之中,扁小闕的烈碧畫戟再次舞動成風,一道紅藍牆壁出現在麵前,擋住了所有的進攻。

但是扁小闕口吐鮮血,抱著虞小小顫顫巍巍的掉回了哐當裏。董思霄與道格拉斯隨後扶住。

“大哥,你怎麽樣?”兩人緊張的喊道。

扁小闕肩膀上的刀傷發作,加上剛才那震蕩。體內真氣渙散,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他向來隻依靠自己的力量,每當這個時候,他會感覺很擔心,他會快速的離開危險,從而讓自己尋找安全感。

可是今天他並沒有這樣做,他感覺很安心,抓住道格拉斯與董思霄的手說道。“老子有你們這兩個兄弟,值了。”

“嗨嗨,大哥你這話很深情啊,我會誤解的。”道格拉斯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被扁小闕一腳踹飛。

唐飛飛扛起扁小闕快速往外跑去,罵道:“一群大男人,曖昧也不分個時候,快點離開這裏,僵屍很快就追來了。”

眾人紛紛跟上,礦洞內除了一路上的屍體,就隻剩下眾人奔馳的聲音與不斷的呼吸聲。

作品相關《玩美相師》試讀

第一章老街一禍害

七月的天氣對於南方的百姓來說,就如同失調的烤箱,悶熱與煩躁充斥在所有人的心頭。

尤其是安城舊街區的菜市場,每到中午下班的時候,鼎沸的人聲與擁堵的人潮,就讓這片地方再度升溫。

菜市場對麵是排底商,門前涼傘下幾堆年輕人正在打麻將摸牌,二樓茶水間的陽台上,幾個老頭搖著蒲扇逗著八哥。

“這幾天怎麽不見三痞子啊,前幾天不是說要改邪歸正,去追什麽大家閨秀了嗎?”

“你說痞三呀,狗改不了吃屎,追的哪是什麽大家閨秀,那是咱們安城新上任的美女副市長。”

幾人打死也想不到,沒幾天的時間,這號稱流氓祖宗的痞三,把絕對女神副市長,愣是給睡了。

幾個人的話音剛落,街角風馳電掣般的駛過來一輛頂著警報器的金杯車,金杯在菜市場門口戛然而止。

刺耳的刹車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眾人知道這是舊街派出所的車子,平時拆了警報當私家車,於是紛紛讓開了中間的空地。

車門後蓋開啟,白晃晃赤條條的人形物件從金杯車裏滾了出來,連滾了數圈才在下水道蓋上停住。

仔細看看,四周圍忍不住一片驚呼,躺在下水道上的,還真的是光溜溜的男人。身上連塊遮羞布都沒,一根不掛。

身材高大的派出所所長周軍,從車上跳下來,嘴唇顫抖的指著男人,惡狠狠的罵道:“臭痞子,這次是扒光,下次就是缺胳膊斷腿了。”

說完對著周圍吼了聲,跳上車很快絕塵而去。

人們正準備上去圍觀,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猛然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指著遠去的車輛破口大罵。

“娘希匹的周扒皮。爺這叫戀愛自由,國家哪條明文規定不讓爺追市長了。爺還就偏要……”

男人罵了一半愣住了,轉身就跑,卻怎麽也快不過那倒退回來的金杯車。

從金杯車上跳下七八個後生,看樣子都是協警,向著男人衝了上去。

男人回頭看了看,商店的門上鎖了,無路可逃,立馬蹲在了地上喊道:“哥,親哥。出來混全靠臉啊,別打臉,別打臉……”

幾個人把男人圍住,卻並沒有動手,大家都是熟人,知道這人睚眥必報又卑鄙下流。周軍再次從車上跳下來。

“老三啊,你這次給老子惹得事還嫌小啊,上峰責令我嚴辦,要不是小舞給你求情,老子非關你十年八年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沒那權利。要不是牛b小,牛都給你吹天上了。”男人咧嘴嗨嗨著說道。

周軍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臉,又用力拍了拍。“這張臉皮啊,城牆拐彎,炮轟不塌。人家那麽年輕就成了副市長,你知道背後是什麽嗎?”

“背後是一群男人唄。”男人剛說完就被周軍一脖溜子抽在地上。

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周軍罵道:“臭痞子,那是靠山,那是後台。你什麽人都敢惹,老子算服你了。走!”

金杯車再次絕塵而去,鼻青臉腫的男人這才緩緩的爬了起來。追著對那金杯車的方向吐了口血唾沫。四周圍傳來陣陣噓聲。

“看什麽看,是沒見過啊,還是沒見過這麽大的啊,哇嘎嘎……”

男人猛然間把不遮一物的下·體對著四周圍挺了挺,女人的尖叫聲與男人們的咒罵聲此起彼伏。

“痞三……”不知道誰喊了聲,街坊們這才從那男人亂糟糟的頭發下依稀看到了三痞子的樣子。

咒罵聲停了,尖叫聲也停了,該幹嘛的都幹嘛去了,幾個擺地攤賣衣服的紛紛收攤,頭都不敢抬。

這男人是舊街區最有名的痞子,不是他在道上的名聲響,是他無賴流氓到了極致,儼然成為了痞子的祖宗。

他沒有名字,也沒有故事。他就是在這條街上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現在卻是這條街的禍害。

痞三左右轉了轉,不見有人搭理他,隻好抹了把鼻血,往臨近的小攤子走去。

擺攤的是吳老太的孫女,剛上國中,吳老太重病在家,孫女想要靠賣內衣賺幾個錢。

看到痞三過來,小姑娘趕緊撲上去把地毯上的衣服全部摟住,就跟護犢子似得。

“切,誰稀罕呢!”痞三甩了甩那雜亂的頭發,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小姑娘鬆了口氣直起了身子,猛然間一道閃電般的手臂伸了過來,把一條女式的紅色褲衩子瞬間扯走。

抬頭看去,痞三正嘎嘎笑著往身上套那件小的連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的褲衩子,差點沒有被氣暈過去。

但又不敢說什麽,隻好賠著笑說道:“三鍋,人家一上午都木有賣出去幾件,你就別打劫了,再說那也不適合你啊。”

痞三笑著硬生生把探出頭的小痞子塞了回去,羞得小姑娘隻差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痞三卻笑的非常yin·蕩。“這條不適合,那哪條適合啊。我看你穿的那條就不錯,借三哥穿穿……”

痞三嘎嘎笑著把小姑娘的碎花裙撩起,卡通安全褲暴露了出來,嚇得小姑娘尖叫連連。

“三痞子,我說你還有點良心嗎,要不是吳老太,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你還禍害人家孫女!”

旁邊賣包子的老李頭看不下去了,幫小姑娘說了句公道話,痞三冷笑著站了起來。

“老李頭,別以為你那點心思爺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阿婆的美色,你個老不死的,賊心不死,還想來個二度春啊你!”

街坊鄰居哈哈大笑,老李頭滿頭大汗。痞三卻一邊說一邊上手抓包子。

老李頭趕緊伸手去擋,大罵道:“三痞子你這個無賴,我還沒賣出去一個包子呢,你是不是想攬棺材了?”

老李頭有種撞牆自殺的衝動,這麽大歲數了,還給這小混蛋糟蹋,以後出去可怎麽見人啊。

“好好,不就是幾個破包子嘛,吃你的是看得起你,還給你……”

痞三怕攬上棺材板,把包子全部放回了蒸籠裏,老李頭看了眼,身子哆嗦著差點沒倒下。

原本比女人·奶·子還白淨的包子上麵,幾個黑爪印就跟梅花印點綴在了上麵,抓起包子罵道:“給給,算我怕你了。”

這包子肯定是賣不出去了,能吃得下的,也就隻有痞三。老李頭索性把四個包子全扔還給了痞三。

“這個也髒了……”痞三一邊往嘴裏塞,一邊探手過去把一個白淨的包子抓了出去。

抓完轉身就跑,剛一轉身就感覺胸口上麵撞到了兩顆顫巍巍的球體,順著目光看了下去。

深奧的溝壑,西瓜大小的半球,因為天熱穿著清涼的低胸裝,若隱若現,撩動著年輕人的春心。

“三鍋,是不是很有女人味啊?”胖妞眨巴著眼睛,低頭看著痞三鼓囔囔的小內內。

痞三咽了口唾沫,如同色中惡鬼,雙眼直直的盯著旁邊理發店學徒胖妞的大·奶·子……前麵的牛肉麵。

霍然出手奪過,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筷子就要吃,胖妞一把扯住痞三的脖頸,喊道:“這是我孝敬我師父的,不準吃。”

痞三從小營養不良,身子不結實,被胖妞直接拎了起來,但痞三也不是好惹的,張口對著那碗牛肉麵就吐了口唾沫。

胖妞傻眼了,把痞三扔了下來,痞三端著牛肉麵笑著說道:“三鍋是有愛心的人,不會埋沒你滴一片孝心,拿給你師父吃吧。”

胖妞嘴巴扁了扁,嗚嗚的哭著轉身揉動著那肥胖的身子離開了,痞三哆嗦著身子哇嘎嘎的大笑了起來。

今天午飯太豐盛了,有包子還有麵。端著牛肉麵痞三跑到旁邊小餐館外麵涼傘下吃了起來。

眾人紛紛敬而遠之,痞三也已經成了習慣。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餐館的老板娘很風·騷,眼見痞三那身子板雖然消瘦,但是下麵卻鼓得厲害。

扭著性感的蠻腰,踩著貓步走了過來。“老三,這幾天生意不景氣,幫人家看看相嘛。”

敢惹痞三的也隻有風·騷老板娘,不過每次也討不到好。

“一邊去,上次你那慫爺們非要冤枉老子跟你有一腿,吃碗麵給老子放了一斤鹹鹽,還他娘的還是沒碘的,差點沒齁死。”

痞三光顧著吃了,哪裏顧得上其他,罵了句老板娘卻不走開,直接抓住痞三的手摸索著道:“別管那慫包,今晚上來家裏,人家做給你吃。”

“真的?來,讓我好好看看。”痞三是職業流氓,兼職相師。聽說有吃的,立馬來精神了。

老板娘搔首弄姿,一雙媚眼卻在在痞三的下三路招呼,越看越覺得有火力,禁不住蕩漾開來。

“老板娘你天庭飽滿,地格方圓,氣宇軒昂,美豔無雙。這是富貴王妃之相。

奈何你近日印堂發黑,監兵高照,紫薇移位,命犯太歲。此乃白虎血光之災。

“老三老三,快幫人家解解,人家可不想這麽這麽年輕就……哎呀,人家真是命苦啊!”

“來來,別怕,讓本天師為你除去凶兆……”

痞三裝模作樣,還頗有點樣子,直接探手到老板娘低胸裝裏麵一扯。

“臭痞子,還老娘胸·罩……”老板娘一看痞三除去的哪是什麽凶兆,而是她的胸·罩。著急的上手去奪。

“嘎嘎……”痞三陰陽怪氣的笑了數聲,直接把罩罩拋了出去,剛巧落在老李頭的包子上麵。還給罩住了兩個。

老李頭拿起來一看,氣的渾身顫栗,噗通聲倒在了地上,老板娘一看攬棺材了,罩罩也不要了,轉身就跑。唯有痞三,沒心沒肺的繼續吃。

痞三長得不難看,有棱有角,人模鳥樣。塊頭不大個子還不低,力氣不多還能扛的起袋麵。

唯獨天天嘴角掛著的流氓yin笑讓他形象大減,要不然怎麽著無賴也落不在他頭上,好歹也算個流浪漢。

痞三心裏有時候也會感歎,為啥老天對他那麽不公平,沒爹沒媽也就算了,連個童養媳也不給留下。

隻有街尾新蓋寫字樓腳下的老房子,在這個寸金寸土的年代,還算是值點錢。

但是痞三生性古怪,寧願天天受餓受氣,也不把那房子賣掉。

在這條街上一生活就是二十多年,如今二十三歲了,還是庸庸碌碌,一事無成。

他沒有童年記憶,留在他腦海的,就隻有百家飯跟打零工耍流氓。

自從五年前舊街區來了個江湖術士,大家夥都叫他江湖騙子。

隻有痞三看他能看相算命,測字卜卦,火中取栗,裂石開碑,胸口碎大石。崇拜的無以複加。

於是拜其為師,開始學習十八般武藝。自此這條街上就多了個神棍。

用他的話說,他還不屑於騙。他是直接耍流氓。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老騙子教會了這個小騙子,最終的結果是被活活氣死。

後來痞三就逐漸的成為了他的名字,眾人以為他排行老三,就喊他三痞子,三哥。

至於他叫什麽,他忘記了,別人也不會去記。

自從做了痞子之後,街坊們也想過要趕他走,因為他坑蒙拐騙,還調戲良家,到處禍害人。

可就在這個時候,地產開發看上了這條街,拆遷公司的鏟土機跟挖掘機開了進來,街坊們手拉手攔路。

但是拆遷公司雇的都是道上的混混,手段殘忍,挖掘機不停,筆直的駛了過來。

街坊們都嚇得跑開了,可挖掘機卻停了,人們才發現,痞三正在挖掘機的輪胎下麵吃西瓜呢。

於是安城就有了奇觀,全城最高的寫字樓旁邊,是片鬧哄哄的菜市場,而痞三的家更是緊貼那寫字樓。

痞三成了舊街的英雄,人們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誰知道這小子還有理了,一吃就是五年。

終於沒人給他吃了,他又開始坑蒙拐騙,繼續做他的江湖神棍,繼續禍害舊街區。

前幾天換屆,新選出來的副市長來舊街區視察,痞三子想要跑去跟副市長要求低保。

誰知道被副市長的美豔跟氣質吸引,他發誓副市長是他見過最有味的女人。

不管是街頭賣保健品的大·屁·股王寡婦,還是舊街派出所的大·奶·女片警。都沒法子跟她比。

於是痞三懵懂的春心蕩漾了,風·騷的花光積蓄買了條熱帶大褲衩子,從路邊摘了捧野花。

跑到市政府前麵鬼哭狼嚎,最後可想而知,被警察以影響市容為由,進行了肢體上的批評教育。大褲衩子也給扒走了。

誰知道這家夥死性不改,想著等吃完了牛肉麵再弄點錢去把成衣鋪那身中山裝買過來,心想再去肯定能見到他夢寐以求的副市長。

痞子,有恒心有毅力的痞子,不畏強權豪紳的痞子。

這就是痞三。

牛肉麵吃到一半,忽然頭頂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緊接著街坊鄰居就熱鬧了起來,不知道誰指著天大喊了起來。“飛機,快看飛機。好大的直升機啊。”

痞三去過機場,不讓進,就站在外麵遠遠的看了眼。至於直升機,他也就在電視上看過。

跑出去往天上瞅了瞅,好家夥,看上去就在人頭頂飛著呢,跟一隻大蜻蜓似得。張牙舞爪,好生厲害。

“要是這飛機能掉下來的話該多好啊,說不準我們還能撿點好東西……”

痞三探手撓了撓屁股,標簽還沒有揪掉呢,難怪咯得慌。

眾人就跟看白癡的看了痞三一眼,卻猛然間聽到空中一聲巨響。整個地麵仿佛也震動了幾下。

再向空中看去,那飛機尾部起火,大片的零件從空中爆炸向四麵飛去,機身也不停地原地旋轉晃悠。

忽然從那斷裂的飛機尾部跳出來幾個黑點,隱約能夠認出來是人,再然後那飛機就筆直的向著郊外的山丘撞去。

“過年了,放炮了……”坐在街道口的瞎子停止了拉二胡,抬頭高興的說道。

痞三這才從震驚中醒悟了過來,大喊道:“倭國人打進來了,快跑啊,再不跑就沒命了。”

被痞三一嚇唬,膽小的尖叫著鑽回了房子裏麵,街道上亂成了一大片。

一道黃色的流光在飛機上一閃,從天而降,因為是白天,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流光直接穿透露天餐館的涼傘。

不偏不倚的掉進了痞三還剩半碗牛肉麵的碗裏,黃色的光芒逐漸的內斂,很快碗裏就恢複了平靜。

痞三心想趕緊吃完飯到郊外撿點飛機上的破爛回來,說不準還能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買中山裝的錢就有了。

拿起碗就跟往肚子裏麵倒似得,咕嚕嚕兩三口連湯帶水進了肚子裏,打了個飽嗝,痞三往外麵跑去。

剛剛邁出幾步,忽然頭暈腦脹,腹中刺痛無比,緊接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混亂的老街區,老幼婦孺連帶畜生叫嚷聲不絕,誰也沒有注意到從痞三腹中閃出的那團金光,那如同呼吸燈的金光越來越弱,在俏麗警裝女人來到痞三前的時候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靜寂的夜空中,一輪圓月越來越亮,將銀光灑向整個菜市場,其中一縷被分出來,從老屋開著的天窗投射進去,照在痞三臉上。

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那束明亮的月光,也逐漸的出現在了痞三的胸口上。

一陣淡淡的熒光從痞三胸口綻放了出來,緊接著不斷有熒光從痞三的身上鑽出,星星點點,逐漸的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古老的符咒。

符咒緩緩浮在了痞三的胸口上,大約過了數秒,密密麻麻的字符開始互相追逐。逐漸的形成了數條長龍。

那長龍完全由符咒組成,大約追逐了數分鍾之後,符咒組成的九條長龍已經從熒光色變成了金黃色,隻是非常虛幻,仿佛一碰就碎。

忽然那九條長龍開始爭前恐後的往痞三的七竅與泥丸宮裏麵鑽,沒用多久,就全部鑽了進去。痞三身上那淡淡的金光也逐漸的消逝。唯有在腰部,留下了一條條的龍形刺青。

破爛的房屋,陳舊的家具,有鍋沒碗,有瓢沒盆,還昏暗非常,床上倒是挺幹淨,但隻有張席子一卷行李。

沒有家電更沒有奢侈品,一副家徒四壁的樣子。在如今的社會,混成這樣還真的少見。

看到是自己家中,痞三心中定了定神,想要起身卻發現下·體麻木,定睛看去,嚇了跳。

月光下,一張俏麗可人的小臉兒靠在痞三大腿根部,痞三認得這張臉,微微一笑就露出兩個酒窩與小虎牙,這嬌小可愛的美女不是鳳舞兒還能有誰。

鳳舞兒是舊街區的片警,路過小飯店的時候看見老三倒在地上,就把他送了回來。請了社區醫生過來看了眼,確定隻是睡著。

這才去值班,值晚班又擔心老三半夜渴死,買了東西給他,卻怎麽也叫不醒他。索性就守在這裏,誰知道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藍色半袖襯衫,黑色及膝包臀短裙,火辣養眼的鳳舞兒就那麽靜靜的趴在痞三大腿上甜甜的睡著。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尤物竟然麵對著昂首雄立的小痞子,隨著有節奏的呼吸一口一口溫熱香氣吹在小痞子腦袋上,惹的痞三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低喝一聲,痞三伸手就要去抓這隻安靜小綿羊,劇烈的動作也將酣睡中的鳳舞兒驚醒,還不知自己身處險境的鳳舞兒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最大的優點暴露了,胸前極度高聳的兩座山峰猛地頂了起來。

因為太鼓,本來就繃得緊緊的襯衫其中兩道扣子嘭嘭竟然崩開了,黑色的半罩蕾絲杯與大片雪白色乳肉暴露了出來。

“老三,你醒了?”鳳舞兒嘟起嘴巴,長舒口氣,可愛極了。

這麽一刺激,痞三根本把持不住,嗷嗷叫著就將伸去罪惡之手,一把將鳳舞兒摟住壓倒在身下。

鳳舞兒嚇了跳,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愣是給痞三一頓**。

痞三對這些也沒有什麽經驗,完全靠著本能到處亂抓亂捏。

“臭流氓,你幹什麽,快放開我!”鳳舞兒一抬膝,卻剛好卡在床沿,差點沒把膝蓋戳破,痛的淚都快出來了。

痞三趁機對著鳳舞兒那絕對肥厚的臀肉給了一巴掌,鳳舞兒身材消瘦,卻異常的豐滿,一副童顏巨·乳的樣子,簡直是魔鬼與天使的完美結合。

尤物啊!

鼓搗片刻後痞三從短裙裏摸出一把亮色金屬物件兒,無數次血與淚的代價讓痞三得到經驗,想對鳳舞兒下手那就得先繳槍。

“不要以為你們用美人計就能讓我搬出去,我會將計就計的。”痞三發出一串可以定義為噪音的yin笑。

悶熱的夏夜,猶如鬼哭狼嚎,再配以那把瞄準了的手槍,鳳舞兒都快急哭了:“你這個混蛋,我看你一個人暈倒在外麵可憐,這才把你送了回來,沒想到你這麽對我……”

一手持槍,痞三另隻手總算上了正軌,早就對這火爆警花垂涎三尺,製服誘惑什麽的最喜歡了。

痞三又是揉又是捏的,就是鼓搗不開那後開的罩·杯,有肩帶。扯不下來,痞三幹脆收回了手,同時也從鳳舞兒身上爬了起來。

以為是痞三良心發現,鳳舞兒大噓上天保佑,眼中卻還是那黑漆漆槍口,之後的是痞三那張色迷心竅的的臉。

“站起來!”痞三命令道。

被槍口指著,就算知道痞三不太可能傷害自己,鳳舞兒心裏也犯怵,唯唯諾諾站起身來,被扒去上衣隻剩貼身內衣的嬌美身段在月光下暴露無遺。

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鳳舞兒墊腳站在硬木床板上,微微發著抖,這副可憐模樣把痞三僅存最後一絲的廉恥也不知埋在哪裏,血脈噴張的痞三差點就這麽投降。

咂著嘴,痞三一副色中餓鬼,繞著鳳舞兒來回走了兩圈,稍稍抬抬槍口,幹脆利索,“脫!”

“什麽?!”鳳舞兒大驚。這死痞子怕是今天做的要更加過份了。

“脫!”

“哦……哦,哦……”鳳舞兒本還想拿出警察氣勢嚇一嚇痞三,好早點結束這出荒誕鬧劇,但被那把要命玩意兒指著她心裏也沒底。

被痞三如此鬧騰,也並不是鳳舞兒第一次,隻是真的要脫,還從來沒有過。

咬咬嘴唇,鳳舞兒一跺腳一橫心,伸手便解開了左邊肩帶,脫離束縛的洶湧波濤瞬間跳了出來。

潔白軟肉在空中跳躍,明晃晃的非常耀眼,34d隨著鳳舞兒胸膛起伏很是活躍,卻沒有絲毫下垂,還散發著淡淡的**。當真是一副絕美春宮。

“我……我……我·靠!”痞三噎了口唾沫,撲哧一聲,鼻血噴飛。

一手拿槍,一手捂著鼻子,艱難的吐出最後一字,話音剛落又是一聲巨響。

這廝因為太緊張,竟然走火了。甚至他連保險什麽時候打開的都不知道。

這也是為什麽剛才鳳舞兒寧願脫也不願意挨槍子。

安城不是京城,治安並不好,所以民警都會配槍。尤其是晚上值班的時候。

硝煙中,視覺聽覺雙重刺激下的痞三直愣愣的倒了下去,鳳舞兒條件反射的捂住耳朵,好大會兒才反應過來確認自己並未中彈的事實。

痞三還沒回過勁兒,鳳舞兒可不會饒了他,奪回警槍之後便用一招擒拿手將痞三提前拉回現實,舉起槍柄就要往下砸。

那隻手卻在空中停住了,鳳舞兒歎了口氣,想要以單方麵的忍讓結束這出鬧劇,卻感覺胸前一緊。

低頭一看,這痞三當真是色膽包天,被擒住了還不老實,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還不忘嚎嚎:“你放不放手?放不放手?再不放老子給你捏爆了!”

“沒救了!”鳳舞兒銀牙緊咬,狠著心一槍砸了下去。

可這一槍還是沒砸到底,在距離痞三太陽穴還有數毫米的時候,嘭的聲,鳳舞兒手中的槍竟然反彈了回去,鳳舞兒的手腕也差點被帶斷。

而在痞三的太陽穴上,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逝。隻是鳳舞兒並沒有看清楚,。心想痞三的腦袋可真夠硬的。

跳下床收起槍,伸手抓住站起來的痞三,用力的一拉腳踝,痞三摔了個仰麵朝天。鳳舞兒跳上床反手擒住老三。

哢哢幾下,用手銬把痞三反銬起來。氣鼓鼓的給了痞三幾拳。

“老實點兒!”鳳舞兒在痞三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以痞三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後麵鳳舞兒在幹什麽,悉悉索索估計在穿衣服,想起這娘們那顆炸彈,痞三下麵就燒的厲害,發誓一定要讓他捏個夠。

蹬蹬!痞三正在意yin之中,忽然聽見高跟鞋踩在石板的聲音。

“誒,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還有,誰幫我瀉火啊……”

鳳舞兒身形頓了頓,準備回來給痞三開手銬,卻又聽到後半句,直接拎起牆角的半桶水給痞三來了次冷水浴,揚長而去。

清水洗掉了痞三後背的灰土,露出了那九條猙獰的巨龍刺青,可惜鳳舞兒並沒有看到。

唯有心裏不住的納悶,痞三原來表演的鐵頭功,難道真的存在嗎?她的手腕到現在都疼得厲害。

鳳舞兒,是舊街區的管片社區民警,是舊街派出所絕對的警花,管的就是痞三他們的菜市場。

城市規劃,市容形象,政府督促拆遷辦快點拿下菜市場,但是這幫釘子戶就是不搬走。

大家夥這麽多年都習慣在菜市場生活了,沒這熱鬧聲都不習慣,老的少的聚在一起打回麻將。

聽著風韻猶存的阿嬸唱著小曲,看著樓下大爺林蔭道遛鳥,妹子們怕太陽用手遮蔭。多滋潤的生活。

於是在痞三的率領下,菜市場成為了遠近聞名的釘子區,不是一兩個釘子戶,是一片釘子戶。

別人不知道症結所在,這舊街區派出所還能不知道嗎?於是周扒皮就把任務交給了鳳舞。

鳳舞兒自然要從痞三下手,於是就經常守著,日日跟著,可痞三痞性太烈,每次鳳舞都要吃虧不少。這次也算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了,要不是痞三少不經事擦槍走火,說不定這棵好白菜就被豬給拱了。

作為懲罰,鳳舞兒整整將痞三鎖了一夜,日上三竿的時候才給痞三打開手銬,色膽包天的痞三還想報一箭之仇,被鳳舞兒拿著手槍嚇了嚇才忿忿作罷。

“你自己小心著點兒!我現在去巡街,待會兒再來找你麻煩。”鳳舞兒狠狠威脅道。

痞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善良到無知的鳳舞兒心中又有些不忍。

“你要是以後再敢那樣,我可真的把你送到所裏了。走,跟我去吃飯。”

於公於私,鳳舞兒都想對痞三好點兒,女人這個年齡母性泛濫,知道痞三無親無故,從小缺鈣長大缺愛。看的鳳舞兒心疼得緊。

“不吃!沒那愛好!”痞三一擺手,直接將鳳舞兒掃地出門,充分詮釋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千古名言。

當痞三穿上那件縫滿補丁的道袍,拿上九卦十不準的布帆,端著羅盤,還真有點算命的感覺。

他可不是不想去吃飯,而是想趕緊把他的克星推開,要不然他這一天又要白幹了。

不過穿衣服的時候,痞三無意撇到右手,拇指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銅色圓圈,畫上去的,摘不下來。

心想肯定是鳳舞兒無聊給他弄得,擦了半天也沒有擦下去,心裏把鳳舞兒罵翻了,啥時候喜歡玩紋身了。

他也沒把這事當回事,隻是他家沒有鏡子,也沒看到背上那一塊奇怪紋身。至於昨夜那個奇怪虛幻的夢境,早就在鳳舞兒施展擒拿手的時候嚇忘了。

“瞧一瞧,算一算,麻衣心相,九卦十不準!”這是痞三的兼職,主要職業當然是耍流氓。

幾乎在痞三沒錢的時候就會弄出這個造型上街招搖撞騙,舊街區的人都騙不了,他隻能騙那些外來的。

可沒想到剛出門鳳舞兒就跳了出來,大拇指放在酒窩裏,兩根小拇指不停的顫抖,對著痞三做著各種各樣的鬼臉。

這丫頭,街也不巡了,就想著怎麽趁熱打鐵將痞三說服。

“少她媽給我來這套,我跟你說今天你再敢擋我的生意,我就辦了你。”痞三惡狠狠的說道,這個娘們就跟粘牙糖,難纏的很。

鳳舞兒上去抓住痞三的長袍衣擺,跟在痞三後麵說道:“今天保證不會再打擾你賺錢了,畢竟這也是你的職業。”

“算你聰明!”痞三習慣了鳳舞兒糾纏,暫時還擺不脫,隻能拉著她往市場走去。

剛進菜市場,一群年輕人口哨不斷,吳老太今天精神不錯,還出來曬曬太陽,高興的說道:“痞三,好好對人家姑娘。”

“阿婆放心吧,我痞三什麽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三頓大嘴巴子,管飽她吃個夠。”痞三好歹虛榮心也滿足了一把。

鳳舞兒害羞的擢了痞三一小拳,痞三也懶得計較,在昨天老板娘餐館旁邊擺開了算命攤,取出隨身攜帶的小馬紮。

也不給鳳舞兒坐,自己大刺刺的坐正,鳳舞兒就坐在餐館的涼傘下麵看著他,這就是她每天的工作。

老板娘把一碗涼茶重重的放在鳳舞兒的桌子上,還溢出不少,沒好氣的說道:“看狗也沒看的這麽緊的。”

心想老娘想吃這個嫩豆腐都吃不上,整天就跟跟屁蟲似得在後麵追著痞三,改天給你放點敵敵畏,喝不死你!

“花姐,過幾天就要消防檢查,衛生檢查,而且你的營業執照快過期了吧……”在舊街這個魚龍混紮的地方當職,沒幾把刷子怎麽能混下來。

不過鳳舞兒依然滿臉溫柔的笑容,是那麽甜美,那麽燦爛。

老板娘猛然回頭對著裏麵喊道:“慫包,誰讓你給鳳警官上的涼茶,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藍山咖啡,靠啡……”

鳳舞兒拿起桌上的涼茶,走到痞三跟前往前推了推,大熱天的,痞三頭發都快流油了。

“我探不著,你再往下彎彎腰。”痞三緊盯著鳳舞兒的胸口,眨巴著眼睛說道。

“流氓!”鳳舞兒用另一隻手壓住胸口,把涼茶放在痞三的前麵,轉身扭著屁屁走了。

旁邊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痞三一歪頭。“笑你娘個腿啊,小心今天晚上偷看你老婆洗澡。”

沒人敢笑了,這廝是真的能做出來。

另外這本書真的不是我在更新,我人品保證。我現在隻寫九陰神醫,這幾天銷售爆棚,我會繼續加油下去的,今天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