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連忙清點金幣,過後禁不住興奮的小跳一下,對高飛說:“總共892個金幣,相當於892塊軟妹幣!哇塞!今晚沒有白辛苦,發財了,發財了!”

高飛笑了笑,撥開堆成小山的金幣,對她說:“你瞧,還有比金幣更值錢的寶貝呢!”

儲物袋裏除了金幣還有四顆鵪鶉蛋那麽大的珍珠,每顆價值不低於100金幣,兩尺來高的紅珊瑚,價值也不低於200金幣,此外還有一根微微發光的天鵝羽毛和一本航海日誌。

高飛拿起羽毛仔細端詳,猜測這東西具有魔法效果,就用星盤鑒定了一下,果不其然,原來這是一支“誇爾羽符”。

“誇爾羽符”是一類魔法奇物的統稱,外觀都差不多,但是功能各異。

高飛手中這支羽符名為“錨”,用它碰觸一艘船,念誦啟動咒文,羽符就會釋放出神奇的魔力,將船牢牢固定在原地,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內,無論用什麽方法都無法使這艘船移動分毫。

24小時過後,羽符耗盡魔力,自動消失,被錨定的那艘船也將擺脫束縛。

最後,高飛拿起那本航海日誌,迅速翻閱了一遍。

日誌中記載了“飛魚號”此次航行途經的港口、錨地和島嶼,此外還有科斯船長留下的一篇日記。

船長記述了大副弗萊德·朗格煽動水手叛亂的前因後果,還憤慨的指責大副趁亂偷襲自己,致使他身負重傷,還偷走了他的藏寶圖。

在日記的最後一段,科斯船長含恨發下誓言,等自己傷愈以後,就上島搜捕那個無恥的叛徒,親手將之處決,奪回藏寶圖!

日記中沒有說明科斯船長為何變成屍妖,但是高飛根據種種線索不難推測出來,科斯船長重傷垂危的關頭,懷著滿腔仇恨與憤怒向邪神發出祈禱,出賣自己的靈魂換取不死之身,進而追殺偷走藏寶圖的弗萊德·朗格。

然而這麽多年過去了,變成屍妖的科斯船長仍然未能得償所願,逮住逃跑的大副,否則高飛就應該在儲物袋裏找到收回的藏寶圖。

“事態變得越發複雜,也越發有趣了!”江楓聽高飛轉述科斯船長的日記過後,興衝衝的猜測道:“除非弗萊德·朗格長了翅膀,否則他肯定還躲在荒島的某個地方!”

高飛點頭認同,思索著說:“科斯船長花了這麽多年追蹤大副,早就把這座荒島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找不到對方的下落,可見這個狡猾的家夥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接下來先幫你的武僧完成3級劇情,明天咱們再回來搜索弗萊德·朗格的下落。”

“好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吃點東西。”

探索沉船期間發生的戰鬥,江楓全程采用身臨其境的附體模式,幾乎就相當於親自上場暴打僵屍與屍妖,體力消耗甚大,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

高飛聽她這麽一說,也覺得餓的心慌,就先掛機,安排巴薩卡原地短休療傷,自己和江楓去天宮購物中心三樓餐廳吃宵夜。

一個鍾頭過後,倆人各自擼了100個小串兒,心滿意足的摸著肚子、一路打著飽嗝回到宿舍。

此時巴薩卡也剛完成短休,花費兩個生命骰,回複了12點HP,離滿血隻差1點(37/38)。

蘇摩的健康狀態也不錯,完全可以應付下一場冒險。

江楓退出高飛的模組,接著發來邀請,把高飛的狂戰士拉到自己的武僧模組當中,開始推進《瀚海異邦人》的第二個篇章。

……

當前模組:瀚海異邦人

故事舞台:瓦雷斯天宇/舊大陸/天方沙漠/自治城邦塞維尼亞

起始時間:聖光曆1600年,春夏之交

故事背景:

瓦雷斯世界,阿特拉斯大陸(舊大陸)的東南部,橫亙著一片總麵積超過1000萬平方公裏的浩瀚沙海,當地人稱之為“天方大漠”。

居住在天方沙漠東部的維爾蘭人,是眾多人類遊牧部落當中規模較小的一支,為了逃避當地火巨人領主殘酷的壓榨剝削,崇拜太陽神培羅的維爾蘭人在大祭司的領導下,舉族朝西北方向遷徙。

連婦孺在內,維爾蘭部落合計兩千多口,帶著帳篷和牲畜,趕著駝隊,背井離鄉,冒著被流沙吞噬的風險星夜兼程,曆經長達十二年的艱苦旅行,犧牲了大部分族人,終於橫穿大漠,來到斐真王國的南部邊境,在水草豐美、盛產銅礦的戈壁地帶安頓下來,繁衍生息。

轉眼過去一個世紀,這座以“維爾蘭”命名的小鎮得益於銅礦產業的興盛日漸富裕,當地的居民已經超過當初遷徙時的人口。

少年蘇摩就出生在維爾蘭小鎮,父親是深受當地人崇敬的保安官,一位繼承了維爾蘭人尚武傳統的陽炎武僧,母親則是出生在大城市的富家女,太陽神的虔誠牧師。

蘇摩的父母出生於截然不同的社會階層,按理說兩人不可能有什麽交集。之所以結為夫婦,最初是因為一次巧合,父親率領民兵在礦場巡邏的時候,發現附近的修道院遭到沙匪圍攻,烈火衝天,就帶人前去救援,最終擊退匪徒,從火場中救出了幾位侍僧和修女,其中那位最漂亮的修女,愛上了救命恩人,後來成為蘇摩的母親。

蘇摩的童年生活很幸福,直到16歲那年,維爾蘭鎮遭到大群沙匪圍攻,鎮上居民奮起抵抗,然而鎮子最終還是被匪徒攻破,慘遭洗劫。

蘇摩的父母,在戰鬥中被沙匪首領——殘暴的火巨靈諾克索斯——殺害,整個小鎮被付之一炬,居民要麽慘遭屠殺,要麽被諾克索斯的手下俘虜,戴上鐐銬,被迫淪為奴隸。

蘇摩是極少數逃脫這場浩劫的維爾蘭人之一,騎著駱駝在沙漠中艱難跋涉,想到不幸犧牲的父母和族人,心中充滿對諾克索斯一黨的刻骨仇恨。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現如今沒資格奢談報仇,當務之急是擺脫匪徒的追殺,隻有先活下來,才有複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