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楊世傑身形一展,如同一隻凶猛的獵豹,朝韓楓猛撲而去。他的周身靈氣湧動,形成一道淩厲的風刃,帶著破空之聲,直取韓楓要害。
然而,就在那風刃即將觸及韓楓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從旁掠出,擋在了韓楓麵前。那人正是周銘,他的雙眼閃爍著堅定與勇敢的光芒,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休傷我師弟!”周銘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決心。他雙手結印,一股磅礴的劍氣自他體內噴湧而出,瞬間與楊世傑的風刃相撞。
“轟!”一聲巨響,氣浪四溢,將周圍的弟子們紛紛逼退。楊世傑的風刃在周銘的劍氣麵前,竟如紙糊一般,瞬間崩潰消散。
楊世傑臉色驟變,他沒想到周銘的實力竟如此強悍。他穩住身形,目光中閃過一絲驚疑,再次朝周銘攻去。這一次,他使出了渾身解數,靈氣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拳頭,帶著毀天滅地之勢,轟向周銘。
周銘麵不改色,他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躲過了楊世傑的攻擊。同時,他反手一劍揮出,劍光如龍,劃破長空,直取楊世傑的咽喉。
楊世傑大驚失色,他急忙側身閃避,但劍光如影隨形,緊緊追隨著他。他心中一凜,知道自己小看了周銘,連忙運起全身靈力,形成一道護體靈光,試圖抵擋周銘的攻擊。
然而,周銘的劍光卻如同破曉的曙光,穿透了楊世傑的護體靈光,在他胸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鮮血瞬間染紅了楊世傑的衣衫,他踉蹌後退,臉色蒼白如紙。
“你……你怎麽可能這麽強?”楊世傑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周銘收劍而立,目光冷冽如冰,淡淡道:“若再出手,死!”
圍觀的內門弟子們目睹這一幕,紛紛露出驚訝之色。楊世傑,在內門中可是築基五層的佼佼者,實力強大,威名遠播。然而,在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周銘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一劍擊敗,這怎能不讓人震驚?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有的弟子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吞下一個雞蛋;有的弟子則低聲議論,聲音中充滿了驚歎與敬畏。
“這……這怎麽可能?”一名弟子喃喃自語,他的目光在周銘與韓楓之間來回遊移,仿佛試圖從他們身上找到答案。
“楊世傑竟然敗了?而且敗得如此之快?”另一名弟子搖頭晃腦,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周圍的喧囂。李冰潔聞聲趕來,她的目光在韓楓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轉向受傷的楊世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打量了韓楓與周銘一番,心中暗自思量,這兩個家夥,究竟是何方神聖?
“韓楓,你沒事吧?”李冰潔關切地問道,她的聲音雖冷,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韓楓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多謝李師姐關心。”
李冰潔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轉向楊世傑,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解。她不明白,為何楊世傑會對韓楓出手,更不明白韓楓與周銘的實力為何如此強悍。
就在這時,內門執法堂的一群弟子匆匆趕來。他們身著統一的執法服飾,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嚴與冷峻。為首的那名執法堂弟子,目光如炬,掃視了周圍一圈後,沉聲問道:“是誰在這裏鬧事?”
楊世傑見狀,心中一喜,連忙上前一步,指著韓楓與周銘道:“就是這兩個家夥,一言不合就對我動手。”說著,他捂住了胸口的傷口,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執法堂弟子聞言,眉頭微皺,目光轉向韓楓與周銘。他們還未開口,周銘便冷聲道:“內門現在都這麽厲害了?敢動我們劍峰的人?”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他們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弟子,竟然是劍峰的弟子。要知道,九峰弟子在內門中地位超然,絕非普通內門弟子能夠招惹的。
執法堂弟子聞言,臉色微變。他仔細打量了周銘一番,突然注意到他手中的劍峰令牌。那令牌上雕刻著劍峰的獨特標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
“原來是劍峰的師兄,真是誤會一場。”執法堂弟子連忙賠笑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恭敬與歉意。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誤會劍峰的弟子,心中暗自懊悔不已。
楊世傑見狀,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韓楓與周銘竟然是劍峰的弟子,這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與恐懼。要知道,他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怎能招惹得起九峰弟子?難怪李冰潔會與韓楓走得如此近,原來他竟是劍峰弟子!
一旁的李冰潔見狀,心中也暗自驚訝。她沒想到韓楓竟然是劍峰的弟子,這讓她感到有些意外與不解。同時,她也有些不開心起來,因為韓楓之前騙她說自己是內門弟子。
執法堂弟子見狀,連忙對眾人道:“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說著,他轉身看向楊世傑道:“楊師弟,不好意思了,這場誤會都是因你而起。”
楊世傑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他不敢多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執法堂弟子將自己押走。周圍的內門弟子們也紛紛散去,這場風波終於平息了下來。
那名為首的執法堂弟子走到韓楓麵前,連聲道歉道:“真是抱歉,都是我們執法堂的失職,讓您受驚了。”
韓楓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李冰潔的目光在韓楓身上停留了片刻,語氣中帶著幾分複雜與不解:“原來你成為劍峰弟子了。”她的聲音清冷,卻透露出淡淡的失落。
韓楓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歉意,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之前不是有意騙你的,李師姐。有些事情,確實難以言明。”
李冰潔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既然如此,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告退了。”
韓楓望著李冰潔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看向周銘道:“我們走吧。”
回到劍峰之上的韓楓,仿佛一位歸隱山林的煉丹師,全身心地投入到回靈丹的煉製之中。他的雙手在爐火與靈藥間翻飛,每一次操作都精準無誤,仿佛與黑耀爐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共鳴。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煉製過程也變得越來越熟練,爐火的控製、靈藥的提煉、藥液的融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內門之中,陳夢婷聽聞了韓楓的事跡,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坐在閨房之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韓楓,那個曾經在她眼中毫不起眼的男子,竟然成了劍峰的弟子,而且還與李冰潔走得如此近。這怎能不讓她心生嫉妒與不甘?
陳夢婷低聲喃喃,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決定,她要做點什麽,來改變。
七日的時間轉瞬即逝,韓楓的洞府內彌漫著濃鬱的藥香。他望著眼前滿滿一堆晶瑩剔透的回靈丹,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周銘,去幫我宣傳一下。”韓楓對身旁的周銘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
周銘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立刻跑出門外,大聲吆喝起來:“韓師弟的回靈丹,品質上乘,價格公道,大家快來購買啊!”
不一會兒,劍峰之上便出現了一道奇特的景象。劍峰弟子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他們手持貢獻點,眼巴巴地等待著購買韓楓的回靈丹。四脈弟子們看著這一幕,心中也不禁暗暗稱奇。他們原本還想著拉攏韓楓加入自己的脈係,但現在看來,韓楓似乎並不需要他們的幫助。
然而,好景不長,這件事情很快便傳到了丹峰之上。丹峰的弟子們聽聞劍峰竟然能夠自給自足,心中滿是不滿與嫉妒。要知道,以往他們總是依靠丹藥來挖苦劍峰,現在劍峰有了自己的煉丹師,他們的優勢便**然無存。
“哼,劍峰那幫家夥,竟然也敢自己煉製丹藥了。”一名丹峰弟子冷笑道,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屑與敵意。
“就是,他們以為有了個煉丹師就能跟我們丹峰抗衡了嗎?真是笑話。”另一名丹峰弟子附和道,語氣中充滿了傲慢與自負。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韓楓開始他成為一名武修的第一步,進入胎境。
胎境,乃是武修之路的起始,也是築基之基。它要求修士以肉身之力,感悟天地元氣,強健體魄,為日後的修行打下堅實的基礎。然而,這條路並非坦途,它充滿了未知與挑戰,需要修士擁有堅定的信念與不屈的意誌。
韓楓站在劍峰之巔,望著那雲霧繚繞的山峰,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決心與勇氣。他知道,要想在武修之路上有所成就,就必須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他深吸一口氣,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與心態。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那是對武修的渴望與對未知的好奇交織而成的火焰。它驅使著韓楓不斷前行,不斷突破自我。
隨著韓楓的呼吸逐漸平穩,他的體內也開始湧現出一股股微弱的靈氣。這些靈氣仿佛遊魚般在他的經脈中遊走,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與愉悅。韓楓知道,這是天地元氣在與他產生共鳴,也是他進入胎境的關鍵所在。
然而,進入胎境並非易事。它需要修士將體內的靈氣與天地元氣相融合,形成一股強大的內勁。這股內勁不僅能夠強健體魄,更能在關鍵時刻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但要想做到這一點,就必須經曆一番艱苦的修煉與磨礪。
韓楓開始按照白也老的教導,引導著體內的靈氣在經脈中遊走。他試圖將這些靈氣與天地元氣相融合,但過程卻異常艱難。每當他試圖將靈氣引入丹田之時,都會感到一股強烈的阻力。那阻力仿佛一道無形的牆壁,將他與胎境隔絕開來。
韓楓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是進入胎境的第一道難關。他咬緊牙關,繼續引導著靈氣衝擊那道無形的牆壁。每一次衝擊都讓他感到痛苦不堪,仿佛有千萬把刀在他的經脈中切割。但韓楓並未放棄,他憑借著堅定的信念與不屈的意誌,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那道牆壁。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楓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仿佛隨時都會倒下。然而,他心中的火焰卻越燒越旺,驅使著他不斷前行。
就在韓楓即將耗盡力氣之際,他體內的靈氣突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原本微弱的靈氣仿佛被點燃了一般,開始在他的經脈中熊熊燃燒。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他的丹田中湧出,瞬間衝破了那道無形的牆壁。
“轟!”一聲巨響在韓楓的體內響起,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奔騰。他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的體內湧動,仿佛要將他的肉身撕裂一般。但他知道,這是進入胎境的征兆,也是他修行路上的一個重要裏程碑。
韓楓緊咬牙關,努力承受著那股力量的衝擊。他的肉身仿佛被千錘百煉一般,不斷地被錘煉與重塑。他的經脈也變得更加堅韌與寬闊,能夠容納更多的靈氣與天地靈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楓體內的那股力量愈發洶湧澎湃,仿佛一條巨龍在他體內翻騰,欲要破體而出。他的經脈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變得如同被烈火焚燒過的鐵索,既堅韌又熾熱。汗水如雨般落下,浸濕了衣衫,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仿佛能穿透雲霧,直視那遙不可及的武道巔峰。
然而,就在韓楓以為即將成功之際,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痛卻如寒冰般侵襲了他的全身。那劇痛如同萬箭穿心,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怎麽回事?”韓楓心中驚駭,他沒想到進入胎境的過程會如此曲折多變。他努力保持清醒,試圖尋找那股劇痛的源頭。然而,那股力量卻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的靈魂與肉身,讓他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韓楓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白也的聲音:“韓楓,莫要被表象所迷惑。胎境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需經曆萬般磨難,方能成就非凡。你此刻所承受的劇痛,正是天地元氣與你肉身融合的關鍵所在。隻有挺過這一關,你才能真正踏入胎境。”
白也的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韓楓心中的迷霧。他恍然大悟,原來這劇痛並非壞事,而是他踏入胎境的必經之路。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繼續引導著體內的靈氣與天地元氣相融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劇痛逐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溫暖而舒適的感覺。韓楓感到自己的肉身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滋養,變得愈發強韌與有力。他的經脈也變得更加寬闊與暢通,仿佛能容納更多的天地元氣。
然而,就在韓楓以為一切都將順利進行之際,一股突如其來的風暴卻再次將他卷入了危機之中。那風暴仿佛來自九天之上,帶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瞬間將他體內的靈氣與天地元氣攪得天翻地覆。
“不好!”韓楓心中大驚,他沒想到進入胎境的過程會如此凶險。他努力保持著冷靜,試圖控製體內的風暴。然而,那股力量卻如同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他的控製。
韓楓感到自己的肉身仿佛要被這股力量撕裂一般,他的經脈也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痛苦地呻吟著,仿佛一隻被困在蛛網中的蝴蝶,無力掙紮。
就在這時,韓楓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白也老的聲音:“韓楓,莫要被恐懼所吞噬。胎境之路,本就是一場試煉。隻有勇敢麵對,才能戰勝一切困難。記住,你的內心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
白也的話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韓楓心中的黑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恐懼與慌亂。他閉上雙眼,感受著體內的風暴,試圖與它達成某種和諧與共鳴。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楓逐漸找到了與風暴相處的方法。他不再試圖控製它,而是引導著它沿著自己的經脈遊走。那股風暴仿佛感受到了韓楓的誠意,逐漸變得溫順起來,不再肆意破壞。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楓逐漸掌握了與體內風暴和諧共處的方法。他引導著那股風暴沿著自己的經脈緩緩遊走,感受著它所帶來的力量與變化。他的肉身在這股力量的滋養下,變得愈發強韌與有力,仿佛能夠抵禦世間的一切磨難。
終於,當最後一絲風暴平息之時,韓楓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與輕鬆。他緩緩睜開眼睛,隻見周圍的世界變得更加清晰與真實,仿佛一切都煥然一新。他深知,自己已經成功踏入了胎境,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武修。
韓楓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然而,長時間的修煉讓韓楓感到身心俱疲。他回到住處,倒頭便睡,仿佛要將這段時間的疲憊與勞累一掃而空。他的呼吸逐漸平穩,進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就在韓楓沉睡之際,一道佝僂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丹峰之上。那身影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人,他們步伐穩健,目光堅定,仿佛有著重要的事情要辦。
當兩人出現在劍峰之上時,劍峰長老胡德一恰好迎麵走來。他見到那佝僂身影,臉色微變,連忙上前行禮道:“不知梅長老來我劍峰所為何事?”
那佝僂身影正是丹峰長老梅烽,乃是一名四品煉丹師。他擺了擺手,語氣淡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沒什麽事,讓寧衝來見我。”
胡德一聞言,心中暗自驚訝。雖然梅烽隻是丹峰之上的普通長老,但奈何他活得久,輩分極高,所以敢直呼寧衝的名字。胡德一心中雖有不滿,但也不敢多言,隻能賠笑道:“這個,您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說。”
梅烽卻並未理會胡德一,自顧自地朝劍峰之上的大殿走去。他的步伐雖慢,卻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連空氣都在為他讓路。
胡德一望著梅烽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梅烽此來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劍峰與丹峰之間的恩怨糾葛,恐怕又要掀起新的波瀾。
然而,胡德一也明白,自己作為劍峰的長老,必須守護好劍峰的尊嚴與利益。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後朝大殿走去,
梅烽來到大殿之內,環顧四周,隻見大殿之內空曠而莊嚴,仿佛能容納天地間的所有威嚴與力量。他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寧衝出來!”
麵對倚老賣老的梅烽,胡德一心中不禁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想到梅烽竟然會如此直接地要求寧衝出麵,這讓他感到有些為難。畢竟,寧衝乃是劍峰之主,身份尊貴,豈能輕易受人擺布?
然而,胡德一也深知梅烽的輩分與地位,不敢輕易得罪。他隻能賠笑道:“梅長老,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寧峰主前來。”
說罷,胡德一轉身朝大殿外走去,心中暗自思量著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
就在這時,又有幾名劍峰長老聞訊趕來。他們見到梅烽與胡德一,紛紛上前行禮,臉上露出疑惑與不安的神色。他們知道,梅烽此來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劍峰與丹峰之間的恩怨糾葛,恐怕又要掀起新的波瀾。
梅烽掃視了眾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說道:“你們是準備以人多來壓我這個老頭子嗎?”
胡德一聞言,連忙擺手解釋道:“梅長老誤會了,我們並無此意。隻是聽聞您前來,心中好奇,故而前來一探究竟。”
梅烽冷哼一聲,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他繼續說道:“劍峰上都是小輩,讓寧衝來見我!”
此言一出,眾劍峰長老紛紛麵露難色。他們知道,梅烽這是在倚老賣老,以輩分壓人。然而,他們卻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位丹峰的長老,畢竟丹峰在宗門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胡德一心中暗自焦急,他明白這場風波若不能妥善處理,必將對劍峰造成不利影響。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說道:“梅長老,您有所不知。寧峰主如今正在閉關修煉,不便打擾。您若有什麽事情,不妨先與我們商議,待寧峰主出關之後,我們再行稟報。”
梅烽聞言,眉頭微皺,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冷笑道:“閉關修煉?哼,這不過是你們的借口罷了。我今日必須見到寧衝,否則絕不會善罷甘休!”
胡德一心中一凜,他知道梅烽這是在故意刁難。然而,他也明白此時不能硬碰硬,隻能繼續周旋。他賠笑道:“梅長老息怒,我們並非有意隱瞞。寧峰主確實在閉關修煉,這是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宗門大比。您也知道,宗門大比關乎我劍峰的榮譽與利益,寧峰主作為劍峰之主,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梅烽聞言,臉色稍緩。他沉吟片刻後說道:“宗門大比?哼,那又如何?我今日來此,乃是為了丹峰與劍峰之間的一件要事。此事關乎兩峰之間的利益與恩怨,必須盡快解決。你們若是不讓寧衝出麵,我便親自去尋他!”
胡德一聞言,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若是讓梅烽去尋寧衝,必將引起更大的風波。他隻能繼續周旋道:“梅長老息怒,我們並非有意阻攔。隻是寧峰主閉關之處乃是我劍峰禁地,外人不得擅入。您若是有何事,不妨先與我們商議,待寧峰主出關之後,我們再行稟報。”
梅烽聞言,臉色再次沉了下來。他冷哼一聲道:“禁地?哼,我梅烽活了這麽多年,還從未將什麽禁地放在眼裏。你們若是不讓路,我便硬闖!”
眾劍峰長老聞言,紛紛麵露怒色。他們知道,梅烽這是在故意挑釁,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然而,他們卻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梅烽乃是丹峰的長老,身份尊貴,他們若是貿然出手,必將引起兩峰之間的全麵衝突。
就在這時,大殿之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年輕弟子匆匆趕來。那弟子見到梅烽與眾長老,連忙行禮道:“稟報各位長老,寧峰主出關了!”
此言一出,眾劍峰長老紛紛麵露喜色。他們知道,寧衝出關,這場風波或許能夠平息。胡德一更是鬆了一口氣,他連忙對梅烽說道:“梅長老,寧峰主已經出關,您不妨稍等片刻,他很快就會前來。”
梅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說道:“好,那我就在這裏等他。我倒要看看,他寧衝敢不敢不見我!”
眾劍峰長老聞言,心中暗自腹誹。他們知道,梅烽這是在故意擺譜,以輩分壓人。然而,他們卻也不敢多言,隻能靜靜地等待著寧衝的到來。
大殿之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梅烽端坐在大殿之上,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眾劍峰長老則站在一旁,麵露凝重之色,心中暗自思量著如何應對這場風波。
就在這時,大殿之外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寧衝身著一襲青衫,步伐穩健地走了進來。他目光如炬,掃視了眾人一眼後,緩緩說道:“梅長老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
梅烽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傲慢:“寧峰主好大的架子,竟讓我等這麽久。”
寧衝聞言,臉色瞬間暗淡了下來。他身為劍峰之主,平日裏自然不乏威嚴與尊貴,但此刻麵對梅烽這位輩分極高的丹峰長老,他也不得不收起幾分銳氣。他微微欠身,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冷淡:“梅長老,有何事便直說,若無事,我劍峰還有諸多事務需處理,沒空陪你在此閑談。”
梅烽見狀,臉上陰晴不定,他沒想到寧衝會如此直接地回絕自己。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寧衝,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我聽說你們劍峰如今也能煉製丹藥了?”
寧衝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梅烽竟是為了此事而來。他淡淡地回應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梅烽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刻薄:“既然劍峰能夠煉製丹藥了,那是不是可以說,你們已經不需要宗門提供的丹藥了?”
寧衝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明白梅烽這是在故意找茬,試圖削弱劍峰在宗門中的地位。然而,他身為劍峰之主,自然不能輕易動怒。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平靜地回應道:“這有何衝突?劍峰能夠煉製丹藥,乃是好事一件。這不僅能提升我峰弟子的修為,更能為宗門節省不少資源。”
梅烽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猛地一拍身旁的茶幾,站起身來,怒視著寧衝:“自然衝突!劍峰煉丹,那將我丹峰置於何地?我丹峰乃宗門煉丹重地,千百年來一直為宗門提供著源源不斷的丹藥。如今劍峰突然插足此事,豈不是在打我丹峰的臉?”
寧衝眉頭緊鎖,他沒想到梅烽會如此無理取鬧。他沉聲道:“梅長老此言差矣。宗門之內,各峰各有其責,共同為宗門的發展貢獻力量。劍峰煉丹,並非為了與丹峰爭鋒,而是為了提升我峰弟子的實力,更好地為宗門服務。再者說,劍峰煉丹也並非易事,每一爐丹藥都需耗費大量心血與資源。”
梅烽卻根本不聽寧衝的解釋,他冷笑道:“哼,說得好聽。就憑你們劍峰,能煉製出什麽狗屁丹藥來?我丹峰煉丹師眾多,煉製的丹藥品質上乘,豈是你們劍峰所能比擬的?”
寧衝聞言,臉色鐵青。他身為劍峰之主,何時受過如此侮辱?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冷聲道:“梅長老,我敬你是前輩,不願與你爭執,你今天到底是幹什麽來的?”
梅烽隨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緩緩說道:“讓我見見你們劍峰的煉丹師吧。而且,我也帶來了我們丹峰最年輕的煉丹師,讓他們比試比試。如果輸了,你們劍峰以後就不能再私自煉丹。”
此話一出,大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寧衝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思量,原來這個老狐狸之前那些話都是故意的,真正的目的在這等著自己。他無非就是想逼著劍峰不能煉丹,以此來維護丹峰在宗門中的獨尊地位。
但寧衝心中也清楚,能夠被梅烽帶來,那位丹峰的年輕煉丹師贏麵自然很大。如果自己答應下來,韓楓輸了,日後劍峰該如何自處?恐怕會遭到丹峰更猛烈的打壓和排擠。
梅烽見寧衝沉默不語,以為他心中膽怯,不禁冷哼一聲:“怎麽,劍峰怕了?”
寧衝聞言,心中湧起一股不屈的鬥誌。他抬頭望向梅烽,目光堅定而冷冽:“哼,我劍峰何曾怕過?比試就比試!”
梅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沒想到寧衝會如此爽快地答應下來。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寧衝這是在故作鎮定,心中必定有詐。然而,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寧衝心中其實另有打算。他深知韓楓的煉丹天賦與實力,雖然年輕,但潛力無限。就算韓楓輸了,憑著他的身份,想要煉丹,丹峰又怎麽可能真的阻止得了?而且,要是韓楓贏了,那丹峰的名聲可就一落千丈了!到時候,看梅烽這老狐狸還如何囂張!
想到這裏,寧衝微微一笑,對身旁的弟子說道:“去,把韓楓叫過來。”
那弟子聞言,連忙應了一聲,轉身朝大殿外跑去。不一會兒,韓楓便匆匆趕來。他見大殿內氣氛凝重,眾長老麵色不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但當他看到寧衝那堅定的目光時,心中的不安便消散了大半。
韓楓走到寧衝麵前,行禮道:“峰主,您找我?”
寧衝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幾分信任與期待:“韓楓,這位是丹峰的梅烽長老。他提出要比試煉丹,你意下如何?”
韓楓聞言,心中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他抬頭望向梅烽,隻見對方正用一種挑剔的目光打量著自己。他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既然是梅長老的提議,我自當奉陪。”
梅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暗道:“這小子倒是挺有膽識,可惜太年輕了。”
隨後嘴上說著:“這位是我們丹峰最年輕的煉丹師鄭乾,你的對手是他!”
寧衝見雙方已經達成共識,便對身旁的弟子說道:“去,準備煉丹所需的材料與丹爐。”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大殿中央擺放著兩個丹爐,一邊是韓楓,另一邊則是丹峰的那位年輕煉丹師。眾長老圍在一旁,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與好奇。他們都知道,這場比試不僅關乎劍峰與丹峰的顏麵,更關乎兩峰未來的地位與利益。
梅烽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韓楓。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小子雖然年輕,但氣質不凡,說不定還真有些本事。不過,碰到鄭乾,這場比試,我丹峰必勝無疑!”
梅烽見韓楓答應得如此爽快,心中不禁有些意外。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韓楓,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片刻之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既然小子你會煉製二品回靈丹,那就比試煉製回靈丹如何?”
韓楓聞言,微微一愣。他沒想到梅烽會提出這樣的比試內容。要知道,二品回靈丹雖然不算太難煉製,但也需要一定的煉丹技藝與經驗。然而,他轉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比試,就不能退縮。於是,他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好,就比試煉製二品回靈丹。”
寧衝見狀,心中暗自擔憂。他深知韓楓雖然煉丹天賦異稟,但畢竟年輕,經驗尚淺。而鄭乾作為丹峰最年輕的煉丹師,必定有著不俗的實力。這場比試,韓楓恐怕凶多吉少。然而,事已至此,他也隻能默默為韓楓祈禱。
隨後,韓楓和鄭乾分別站在兩尊煉丹爐一側,一左一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韓楓身姿挺拔,目光堅定,仿佛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勇士。而鄭乾則顯得更為沉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自信與從容。
此時,劍峰弟子聞訊趕了過來,開始圍觀起來。他們議論紛紛,臉上洋溢著好奇與期待的神色。有的弟子為韓楓加油打氣,希望他能為劍峰爭光;有的弟子則心中忐忑不安,擔心韓楓會輸掉這場比試,傷了劍峰的麵子。
劍峰長老們更是心急如焚。他們站在一旁,目光緊緊盯著韓楓和鄭乾,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們心中暗自思量:“這場比試,韓楓若是輸了,那劍峰在宗門中的地位必將一落千丈。可若是不讓他比,又怕被丹峰嘲笑膽小怕事。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韓楓和鄭乾二人開始挑選起靈藥來。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仿佛對每一種靈藥都了如指掌。韓楓的目光在靈藥堆中穿梭,最終挑選出了幾株品質上乘的靈藥。而鄭乾也不甘示弱,他挑選的靈藥同樣都是上佳之選。
梅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暗道:“哼,這小子雖然有些本事,但比起鄭乾來,還是差得太遠了。”
隨著靈藥挑選完畢,韓楓和鄭乾二人紛紛將靈藥投入丹爐之中。他們閉上雙眼,開始凝神聚氣,準備進入煉丹狀態。大殿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