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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震蕩崩塌,惹的眾人驚駭奔息,不時有迸濺的石塊轟然落下,密集的難以招架,將兩撥人打散開來。半空中的三片烏雲忽而黑光大漲,投射出三道黑光,在溶洞中各占一方。
這黑光中好似有著莫大的吸扯之力,但凡被其照耀的落石登時被吸盡了黑雲中。
在溶洞崩塌的同一刻,杜浚立刻向鬱香衝去,卻不想黑光打來,頃刻間將鬱香吸扯進入了‘問情’的黑雲中,杜浚咆哮一聲,縱身而上,想要將鬱香拉住,卻不想一塊巨石落下,遮住了他的去路。
杜浚怒然一掌將巨石轟然拍碎,僅這一息的耽擱,鬱香卻已然消失在了問情黑雲中了。
幾乎就在同時,雨點般的落石中,那玄天長老麵色不善,向杜浚而來,卻不想問情黑雲一掃,登時將他與勉強還跟隨在其後的五名鞏基修士吸入了問情黑雲中。
剩下的茹青三人與六名魔宗的鞏基修士麵色恐慌,在這溶洞好似天地崩毀之下,顯的異常的捂住,神念呼嘯而出,將落下的石頭擊得粉碎。
茹青三人見鬱香被吸扯進了問情黑雲,登時臉色大變,那僧人毫不猶豫的縱身消失在了問情黑雲中,而那俗家男子幾經猶豫不絕之下,忽見那問道黑光掃來,麵色巨變之下,來不及閃躲便消失在了問道黑雲中。
倒是那茹青距離俗家男子甚遠,未曾被波及,麵色陰晴之下,竟然縱身向蟲洞而去,卻在不想一塊百丈巨石驀然砸來。
她麵色一變,原本便受傷之下,此刻端是有些虛脫,見巨石砸來,神念所動,砰然將巨石打破,卻不想,就在此刻,又是數塊巨石雨點般砸來。
“杜浚師兄救我!”此刻茹青傷勢之下,神念再難支撐,其神通更是難以祭出,抬眼一掃,便看到了一旁的杜浚,口中疾呼。
杜浚目光一閃,先前他見茹青獨自而逃,便麵色不喜,隻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之上,他卻還是毫不猶豫的縱身而上,隱殺轟然祭出。
就在此刻,那問陣黑光掃來,籠罩了百丈方圓,將他與茹青,以及剩下的五個魔宗鞏基修士齊齊吸入其中!
隨著眾人的各自被吸入黑雲中,溶洞漸漸的靜默下來,三片烏雲也是黑光一收,恢複了平靜。
黑雲之中,卻是一副山清水秀的情景,杜浚被黑雲吸納進去,隻覺得周身無比的濃稠,周圍傳來巨大的壓力,擠壓著他向未知的地方前進。
少頃,他便覺身體一輕,複而急速墜下,舉目一掃,卻是來的了一處花園的上空!
一聲驚呼傳來,卻是驚慌失措的茹青,杜浚臉色不喜的看了她一眼,但還是扭身拉住了茹青的手,複而祭出幻將,將兩人托住了。
“中原畢竟肥沃,天材地寶也甚多……以這茹青的靈根與悟性,卻也達到了鞏基期了!隻是他們缺少的卻是曆練!”
杜浚麵色平淡,心中卻有許些的苦悶,想他父親乃是中原道家、當當的三十六洞天之一的府主,當年若是留在中原修行,此刻恐怕早就鞏基了。
和中原相比,這荒州簡直就是窮鄉僻野。
忽而半空中傳來幾聲壓抑的驚呼,這聲音一入耳,杜浚臉色不禁一變,回頭看去,赫然便是那五個鞏基修士此刻也被傳送到了這花園的半空!
杜浚麵色陰沉,片言不發,按著腳下的幻將,急速向下方的花園墜去,先前他一眼所見,這花園赫然便是由無數陣法凝現而出,隻消進入其中,杜浚自有保命的法子。
五名鞏基修士錯愕之後,已然注意到了杜浚,紛自麵色冷淡,神念轟然襲向杜浚!
“鬼老!”危機之下,杜浚拚命的加速墜下,心中急急的呼喚了鬼老一聲,誰知茹青一見此刻無名鞏基修士神念襲來,色變之下,竟然掙脫了杜浚的手掌,虛空踏出,周身神念環繞周全,整個人更是急速向下墜去。
“杜浚不過是個練氣士,我還需獨自逃命,免得被他拖累!”茹青如是想道。
杜浚麵色冷淡,心中卻歎息了一聲,就在此刻,無名鞏基修士的神念轟然臨身,遽然之間,杜浚周身升騰出一層陰森的鬼氣,將數個鞏基修士的神念阻擋。
饒是如此,五個鞏基修士的萬頃神念之下,餘下的大威勢,也讓杜浚身軀一震,張口噴出一股熱血,身軀也轟然被甩向了花園中!
花園中花草遍地,杜浚轟然落在其中,便有陣法凝現,呼嘯之中,疾風頓起,威勢巨大,如此之下,杜浚不及查看傷勢,猛然從地上翻身而起,雙腳原地連連踏動。
疾風凝現,讓杜浚雙眸一縮,這風竟然是猩紅,散發著陣陣的腥臭的味道,此刻在呼嘯而來,籠罩了百丈範圍。
就在疾風臨身的那一刻,杜浚身體恍然了一下,呼呼聲中,疾風無恙的穿過了他的身體,幾乎就在不同時,在杜浚的身後傳來一聲呼救:“杜浚師兄,我錯了……救我!”
杜浚回頭一看,卻見在距離他身後不足百丈之地,茹青麵色恐慌的望著距離她不足十丈的腥風,身軀顫抖著對杜浚連連求救。
同時,半空中五個鞏基修士呼嘯而來,一見腥風登時齊齊變色,紛自駕著法寶,便想扭轉回到半空,不想,腥風驀然向上激蕩,霎時間便將五個鞏基修士彌漫在了其中。
一聲聲慘呼,從腥風中傳出!
腥風向上激蕩了一下,向茹青蔓延之勢登時一窒,旋即宛如潮水一般,蜂湧向了茹青!
茹青不敢閃躲,道宗對陣法也所涉獵,此刻縱然是她學藝不精之下,也能看出這無盡的花園便是一個龐大而精致的陣法凝成!
這一刻,她心中不禁後悔甩了杜浚,念及方才溶洞中的一切,杜浚分明精通陣法!
杜浚稍作遲疑,那茹青驚駭的麵容恍然間,好似變成了一個幼女的摸樣,脆生生的叫著他‘浚哥哥’,歎息一聲,杜浚一步踏出,便來到了茹青身側,拉住她,再一步,便脫離了腥風的範疇中。
“轟!”一聲巨響由腥風中傳來,腥風激蕩之下,轟然崩析消弭而去。
杜浚抬眼看去,半空中,五個鞏基修士狼狽不堪,頭頂之上,各自的神通顯現,才將這腥風擊潰。
腥風一散,花園中徒然生出了莫大的吸力,將無名鞏基修士措不及防之下,拉入了花園之中,陣法再開,片片腥風呼嘯而起,無數的落石憑空而顯,更有道道雷霆,蜿蜒劈啪作響,這一切莫不是轟向了五個鞏基修士!
五個鞏基修士紛自色變,神通祭出,卻是兩個喚風神通,此神通一出,登時陰風陣陣,有鬼氣彌漫,乃是地府陰風!
亦有一個血川身通,神通一出,紅雲滾滾,煞氣逼人,無數小兒怪叫而出。
卻還有兩個毒火神通,此神通方現,百丈之內,虛空中徒然凝出朵朵黑色的鬼火,有聲聲鬼笑傳來,好不詭異!
神通一術,種類繁多,但是多是前人留下的種類,後人再自行感悟,這就好比傳承,又仿若是,前人創造出一種嶄新的神通,在這世間開墾出一條路來,方便了後來之人。
若是想,自行感悟出一個世間還未出現的神通,所花費的精力,恐怕難以言表,還需有結丹以上的修為才可。
而神通不同於法術的便是,神通可以隨著修士修為的遞增,而增大威力,更可以物祭煉神通,便如同那鬼穀散主的九朵烏雲神通,其實不過是血河神通,在他假丹期的時候,采摘了蒼穹上的雲朵,祭煉之下,產生的異種神通!
也即是說,在不創造出新神通的情況之下,感悟前人已開采出的神通,雖然前期一般,但是到了後期,卻可以自行祭煉,改造!
眼下,無名鞏基修士雖然神通浩大,卻也是才感悟出不久,此刻在陣法的攻勢之下,苦苦支撐。
“轟!”花園之中,轟鳴之中有浩大無比的威壓蜂湧而出!
陣法中,好似有咆哮傳出,旋即,無數的陣靈凝現,個個神態瘋狂,好似那洪荒野人一般,十丈的大的身軀,踏步之間,衝向了五名鞏基修士!
“我等崩潰了各自的神通,或可有一線生機!”一個魔宗的鞏基修士色變之下,咬牙說道:“神通崩潰了,以後還可感悟!”
此言一出,剩下的四個鞏基修士麵色陰晴之下,也是艱難的點點頭,五人便不再遲疑,瘋狂的大叫一聲,各自的神通轟然崩析!
杜浚攜著茹青,見狀不禁神色一動,鞏基修士之所以在練氣士中無敵,一則是神念,二則便是神通之術!此刻無名鞏基修士破了各自的神通之後,隻剩神念了!
而鞏基修士的須彌袋中所存放的物件,對於一個練氣士來說,有著莫大的誘惑!
半空中,轟鳴之中,百丈血河崩析之下,僅剩的幾個小兒慘一聲,化為漫天血霧;兩個毒火神通也是轟然崩塌,其毒火更是炸開,旋即收縮成了一團!
剩下的兩個喚風神通也是第一時間崩析了,且崩析之下,無盡的陰風怒吼,好似來著陰曹地府一般。
五個神通轟然崩析,各自收縮在一起,凝聚威勢,驀然五個崩析神通轟然炸開,形成了一股驚天地動地的浪潮,四下蕩去。
在這浪潮中,天地變色,整個花園劇烈的震動,空氣更是在一瞬間被蒸發殆盡,留下的隻有虛無一般的真空!
無數的陣靈被這股氣浪湮滅在其中,無數整個在轟鳴聲中崩析,這浪潮好似無窮無盡一般!
杜浚麵色微變,拉住茹青,急身後退!
待到一切歸於平靜之後,花園中一地的焦黑,花草莫不是化為飛灰,無數的陣靈更是一時間消弭而去,陣法不再!
杜浚身前,數道鬼氣彌漫而出,夾帶著茹青的神念,堪堪抵製住了那瘋狂的氣浪!
此刻沒有了陣法,五個鞏基修士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千丈之外的杜浚,雖然已然是重傷之下,隻是若不將杜浚兩人除去,他們心中不安。
當即,五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縱身向杜浚而去。
杜浚麵色冷峻,雙眸陰沉,身旁的茹青更是嚇的麵色慘白,眼下杜浚隻是化意小境,而茹青雖然是鞏基期,還保有神通,但是在五個鞏基修士的齊齊攻擊之下,兩人恐怕難以支撐!
杜浚冷哼一聲,便要祭出眾多法寶拚命!
誰知,就在這時,一道莫名的光彩,忽而從虛空中凝現而出,落在了狼藉的花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