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浚眼尖,看的真切,這些被心髒噴湧出來的,赫然便是十數隻寸長的妖蟲,一個個的身軀莫不是赤金色,好似整個身軀都是黃金造就的一般!
“好了,蒼天聽到了你的呐喊,給了你一次表現的機會!”杜浚忽而退後一步,丟下這一句話,扭頭就走,很是痛快!
佛宗首席瞪眼,咒罵一聲:“鬼才留下呢!”說完,轉身也遁行而去。
這和尚遁行起來不比杜浚慢分毫,雖然晚了一步,但是後來居上,幾乎比杜浚還要快一步的遁出了山洞。
兩人剛出山洞不久,便聽噗噗幾聲,十數金光呼嘯遁出了山洞,十數隻妖蟲一出山洞,瞄準了杜浚兩人,呼嘯蜂湧而來!
杜浚兩人眼看躲不過,索性也不再躲閃,紛自祭出一眾道術便要轟殺過去,卻不想,十數隻妖蟲卻忽而砰砰炸碎了多半!
兩人見狀不禁詫異,對視一眼,惑然的望向了剩餘的幾隻妖蟲,卻見剩餘六隻妖蟲驚駭的呼嘯一聲,便要歸入洞府中,隻是在途中依舊有四隻的身軀噴然炸破!
剩餘的兩隻,一隻遁入了洞府中,一旦觸及那心髒散發出的血腥之氣,其鼓脹的身軀便立刻縮小回到了常態,其中緣由一眼可見。
最後一隻卻還是晚了一步,其來到山洞入空出,剛剛觸及到那血腥之氣,整個身軀已然腫脹的不成樣子,眼看便要炸破死去,這妖蟲卻忽而淒厲一聲,其張口一吸,無數血腥之氣宛如狂瀾一般湧入了它的身軀中!
這妖蟲乃是一隻百足赤金蜈蚣,此刻吸納了如此多的心髒生機之後,登時發出一聲曆呼,周身血氣大作,好似洪水滔天。血氣中,這條蜈蚣的身軀不斷漲大,眨眼間,便有百丈,身軀一擺,宛如一條蒼龍一般,橫空襲向杜浚兩人!
“蒼天……您老人家還是繼續忽視我吧!不用給我機會的!”佛宗首席望著那百丈赤金的蜈蚣身軀轟隆襲來,訥訥的咽了一口唾液,轉頭對杜浚道:“你說這家夥身體到底是不是真金的?”
話語中,蜈蚣大嘴一張,口左右的兩條赤金色的鼇腳宛如剪刀一般攔腰斬向了杜浚兩人!
“給你點口水,你還真就泛濫了!”佛宗首席身軀一恍,迎上了蜈蚣,手一翻祭出了戒刀,轟然一刀劈向了蜈蚣大口,一聲低吼,手中的長刀轟隆漲大百丈,一刀橫蓋天野!
其天靈之更是金光湛湛,凝現出十八羅漢,個個金身如山,齊上蜈蚣周身,探手之間,便各自扯住了蜈蚣的一條足!
此刻,佛宗首席一刀轟砸而下,轟隆一聲,長刀劈在蜈蚣嘴上,卻被其兩隻鼇腳死死的咬住了!即便如此,和尚蠻力之下,這蜈蚣也是慘厲一聲,退後數步!
“不動明王!”佛宗首席大吼一聲,一步踏破了虛空,狠狠的踩在了蜈蚣頭頂之上,砰然一聲,將踩落一丈,隨後,其天靈上的金光中凝現出八臂明王,身後有佛光展現!
不動明王大目一開,身軀轟然拔空,續而狠狠的落在了蜈蚣身上,登時將蜈蚣宛如橋的身軀給壓彎了!
蜈蚣劇烈掙紮,卻被十八羅漢死死的拉扯住,身上更是坐這不動明王,端是難以動彈!
佛宗首席卻宛如泄恨似的,一刀刀轟砸在了蜈蚣身上,端是將其砸的血肉模糊,其口中還赫赫有聲:“感謝蒼天,感謝給我這一次機會啊,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杜浚立在一旁,聞言頓覺好笑,目光落在蜈蚣上,暗道:“這蜈蚣顯然乃是溶洞中那些普通的妖蟲修煉而來,方才有資格進入心髒中,隻是畢竟隻是一個妖物,一隻尚不足為慮!”
佛宗首席發狠下,不多時便將整條蜈蚣砸成了肉醬,退後一步,收了十八羅漢和不動明王,望著那一灘血泥,便是他自己都有些愣神,道:“就這麽簡單就死了?”
“你還要怎樣?同時祭出佛宗攻殺兩術,若還不能誅殺了這一條蜈蚣,我真懷疑這蜈蚣是不是超越涅槃的存在!”杜浚淡然一句,忽而一步上前,身如清風一般消失在了虛空中!
下一刻,但聞那堵在洞口處的赤金蜘蛛一聲曆叫,顯然怒極,金光一閃,身軀漲大一丈,猛然轉身,卻見其巨大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血洞!
便在佛宗首席惑然之時,卻見蜘蛛頭頂之上的虛空一蕩,隨後杜浚顯出真身,受持鏽刀,一刀刺下,噗嗤一聲,鏽刀宛如釘子狠狠的破入了蜘蛛頭顱中!
但聞杜浚一聲低吼,手中的鏽刀魔氣轟然一蕩,龐大的魔性生生將蜘蛛的頭顱撐爆了!
“走吧!”杜浚收了鏽刀,站在洞口,淡然的望了佛宗首席一眼,轉身進入了山洞中!
“既生杜、何生……杜浚,你二大爺!方才佛爺拚生拚死的你都不出手!這會就一刀把這蜘蛛給劈了,你存心打擊佛爺是不是?”佛宗首席一聲叱喝,大步追去。
溶洞中,心髒砰然跳動幾下,忽而一縮,變作有半尺,隨後化作一道流光遁入了溶洞深處。杜浚兩人一到此地,恰好看到這一幕,佛宗首席登時遁身追了過去!
兩人緊跟在心髒之後,不多時,便見心髒一閃遁入了對麵的洞穴中,兩人稍作遲疑,也是追了進去。
這洞穴靜悄一片,其中蔓延著一股死氣,那心髒的速度極快,讓佛宗首席幾次都不能將其擒獲,忽而,兩人眼前豁然開朗,抬眼一看,竟然出了洞穴!
大山在此地凹進去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呈現扇形,向外便越發的寬廣,而洞府連同的便是這缺口的最深處,也是最狹小的。看兩側,懸崖峭壁,巨大的山峰宛如被人挖去了一部分!
在杜浚兩人前放,赫然有一棵大樹,樹下有一塊大石,石頭之上端坐著一個幹癟的屍體,衣衫早已糜爛不堪,其上布滿了塵土,不知此人再次靜坐多久了!
心髒便遁飛向屍骸!
杜浚注意到,屍骸胸膛被人趟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而屍骸的兩隻幹癟的手掌便扒拉在這傷口上,好似是他自己將胸膛撕開的。
“那是我的!”佛宗首席一見心髒遁向了屍骸,登時遁身追去,眼都紅了,好似被人搶了老婆一般。
杜浚探手抓去,卻沒有抓住佛宗首席,生怕有變,一步邁出,緊跟在佛宗首席身後。
便在兩人靠近屍骸百丈之時,眼看佛宗首席便要將心髒抓入手中,屍骸忽而動了,他嘎嘣的抬起頭,幹枯深陷的眼眶好似看了杜浚兩人一眼,隨後探手一抓,心髒猛然一塊,躲開了佛宗首席的手掌,落入了屍骸手中!
“我的!”佛宗首席落在地上,怒吼吼的望著屍骸,氣急敗壞的吼道。
杜浚探手拉住了欲要衝殺上去的佛宗首席,目光閃動,這屍骸分明就是他先前在第七重山穀中遇到的那具神秘消失的屍骸!
屍骸望著杜浚兩人,周身毫無生機,手中的心髒卻忽而沒入了其胸膛中,此一刻,其周身生機勃發,雙眼中迸射出兩道精光!緊著,在一陣骨骼響動中,這屍骸幹癟的肌膚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起來。
恍如屍骸的五髒六腑再次生長!便是其胸膛上的傷口都在一陣嘎嘣亂響中愈合了!
“這下好了!”佛宗首席見狀,扭頭就走。杜浚一整,隨後甚為可惜的望了屍骸胸膛一眼,也是轉身而去!
兩人麵色皆是十分的可惜,仿若丟失了重金一般,腳下卻十分的快,但也不敢太快。他們垂著頭,卻不足對彼此示意。
眼看兩人便要進入山洞,眼前忽而人影一閃,攔在了兩人前方的去路,卻是一個衣衫破爛、頭發蓬鬆的老者,其雙眼赤紅,透著一股瘋狂之意。
杜浚回頭,果然,大石上的屍骸不見了,不用想,便是眼前這中年男子了!
佛宗首席嘿嘿一下,甚為憨厚,對老者拱手,道:“不知老丈攔住我二人有何指教?”
老者不語,雙眸卻越發的血紅,其嘴唇蠕動間竟然流下了一道暗紅的血跡,顯然,這老者並非什麽善物!
“啊!對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沒有給佛像上香!我先走一步了!”佛宗首席做恍然狀,拍拍額頭,舉步前行。
杜浚翻翻白眼,甚為不屑佛宗首席如此作態,看了老者一眼,猛然跳了起來,急聲道:“不好!我忘了收衣服了!老丈稍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走向了屍骸另一邊,好似要繞過屍骸。
屍骸不動,任由兩人從身側左右走過。卻不想,佛宗首席一旦和老者齊肩,登時發難,也不多言,翻手祭出戒刀,手臂揚起,一刀就要落下!
屍骸卻在此刻猛然回頭,一雙赤紅的雙眼死死的望著佛宗首席的麵門,充滿了一種妖異凶曆。佛宗首席登時僵在當場,許久嗬嗬一笑,收回長刀,以刀劍剔牙,口中還喃喃道:“中午吃的豬肉太多了,難受啊!”
杜浚聞言,一口氣沒憋住,差點笑出來,隻是機會難得,也不多言,翻手祭出鏽刀,一刀就斬在了老者後腦上上了,但聞砰然一聲,大力襲來,竟然震的他手臂發麻!
屍骸卻毫發無損!
“摳出你心髒!”佛宗首席見狀,大吼一聲,手中的戒刀狠狠的刺向了屍骸的雙眼!
老者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探手便抓住了和尚手中的戒刀,續而周身轟然激蕩出一股浩天神威,讓杜浚兩人但覺洪水野獸一般的撲來,皆是悶哼一聲,被甩落了出去!
(深夜四點半了,鳥叫了,公雞打鳴了,我終於能睡覺了……我能爆粗麽?昨天寫新書大綱的升級體係的時候,忽然停電了,本來也覺得沒啥,那個小說閱讀器據說即時儲存,碼一個字,他存儲一個字,我去,當我再打開電腦的時候,發現,不但我當時寫的沒有了,連我以前寫的也沒有了!!!!
字數不多,不到兩千,但是卻是我這將近一個月來的心血,每一個境界、每一個小境都是我的心血!!這個體係並非我捏造的,其中每一個境界都是有據可查的,牽扯的資料很多,我當時真是一身冷汗,幸好……後來也沒有複原!!!
這直接導致,我再次收集資料,從網上,從實體書上,幾個小時!!到現在還沒有整理出來,隻是看到都半夜兩點了,就開始碼字,一直寫到四點半!!!
再問一句,我能爆粗麽?ps:小冷都是晚上碼字,白天睡覺……估計當道友們看到這一章的時候,我差不多剛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