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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之上的文字仿若帶著某種禁錮之能,其實這殘畫不過就被擺放在石碑底座之上,隻是被石碑上的文字所遮掩和禁錮了!
如今,杜浚消耗數日,方才破了其上的禁錮,若非他身懷陣道之法,端是沒有如此容易。
定眼看著手中的畫卷,此畫雖殘,卻不似腐朽而至,反而像是有人刻意的將一副畫卷,分成了幾個部分!
此刻,杜浚手中所持的便是整幅畫卷的最上的部分,定眼看去,但見這一尺見方的殘畫、所畫的卻是無數的金光,在這金光中可見一個佛陀的頭顱,頭顱也僅僅露出了一個天靈而已!
杜浚目光一閃,將畫卷收起,長身而起,來到了靜候的眾人之前,隻說了一句:“石碑之內,萬丈乃是我禁區!”
他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問道:“你叫什麽?”
“回尊者,弟子道號:天邪!”女子恭敬說道。
杜浚點點頭,正待說話,卻忽而麵色一肅,舉頭望天,惹的眾人詫異,少頃,眾人但覺眼前一暗,但見遠處的天際之上,烏雲陣陣,遮天蔽日而來!
“是南方、北方兩個洞主!”天邪麵色一變,如是說道。
杜浚目光閃動,卻也不語,靜立。
少頃之後,漫天黑雲一斂,露出兩隊修士來,當首的兩人莫不是碎丹修為,其中一人手中更是拿著一寸黑發,舉手投足之間、莫不是刻意的流露出得意顯擺之色!
“仙品法寶!”杜浚目光一閃,望著此人手中的長發,暗道一聲。
天邪悄然上前一步,低聲道:“手持黑發的便是北方洞主,碎丹期依舊沒有得道,所依仗的便是那仙品法寶了,此法寶神通乃風,奮力一擊之下,堪比大道神通!”
“至於南方洞主,乃是得道修士,隻不過其大道神通卻是空遁之術!”天邪如是說道。
此刻,那南方洞主一掃下方的杜浚等人,狂笑一聲,道:“我聽聞又有新人來到了此間,一個後生晚輩,能被封入達摩壁中,已然是莫大的榮耀了!”
他話鋒一轉,譏諷道:“隻不過,我聽說、天邪洞主居然被這新人奪了洞主之位,一個新人而已,便能坐上你們東方洞主,端是可笑,如此你們東方一方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了!”
杜浚麵色冷漠,隻笑不語,冷笑!
“和他們廢話什麽?”北方洞主急躁說道:“先前你鼓動我前來,可是說好了,誅殺了天邪等人,這東方一洞便劃入我北方範疇中!”
“當然!”南方洞主說道:“這東方一洞之地,我絕不會過問,勸你前來,隻是氣不過一個新人便坐了洞主!”
“好!”那北方洞主應下一聲,不再多言,按下身勢,臨近杜浚,猙獰一笑,驀然將手掌的一寸黑發甩出!
這一蓬頭發一入虛空,黑光大作,狂發大作,其上凝現出一個風獸,體態碩大,宛如蒼狼,咆哮一聲,張口一吸,將狂風納入腹中,旋即一張口,便有一柄長劍轟隆斬向杜浚!
此劍,乃天地之風凝聚而成!
此間雖然沒有大道,沒有靈氣,但畢竟不是虛無,有風,是以這仙品法寶神通施展之下,不受絲毫的局限。
杜浚冷笑一聲,祭出殺將,殺雲蒸騰,呼嘯一聲,數千魂魄蜂湧而上,迎去!
殺將一出,氣勢絲毫也不隱藏,轟然之中,已然讓南北兩個洞主色變,再見這數千魂魄,更是身軀一震,狂呼道:“離魂獸!”
此間有風,長發法寶不受限製,但是這殺將乃離婚獸器靈,施展起來,更是如魚得水!
無數魂魄瞬間淹沒了那長劍,分出一股滾滾而去,宛如一蓬黑色的浩水一般,轟然將那長發湮滅在其中!
一時間,無數魂魄曆叫連連,其凶氣之氣滔天,讓在場的一眾修士個個麵色慘白,道心轟然!
眨眼間,無數魂魄便撕碎了那長劍,轉而襲向長發!
這數千魂魄縱然死傷幾百,也無足輕重,此刻無盡的魂魄宛如千丈黑霧一般,將那長發包裹在其中!
一旁,北方洞主狠狠的盯了南方洞主一眼,也不敢耽擱,當即爆吼一聲,其天靈之上黑雲滾滾,化為一股,沒入一眾魂魄之中!
而此刻,南方洞主已然驚駭若死,他聽聞杜浚坐上了東方洞主之位,便不敢小窺杜浚,所以才邀北方洞主一並前來,卻是如何也沒有想到,杜浚居然身懷仙品法寶,其器靈還是法寶中的極品!
忽而,虛空中的無盡魂魄淒厲之聲驀然嘹亮起來,透過無數的魂魄,可見其中狂風呼嘯,聲勢浩大,幾欲將包裹在其中的無盡魂魄甩脫!
隻是數千魂魄如瘋似狂,不顧生死,瘋狂的湧向包裹在其中的長發,一時間,任由這長發也是仙品法寶,也不能一舉破出!
杜浚見狀,冷哼一聲,祭出鎮天印,化為便長,轟然砸向那北方洞主!
北方洞主麵色一變,暴喝一聲,張口便是一道精元噴出,沒入無盡魂魄之中,旋即便見攏成一團的數千魂魄齊聲慘呼一聲,一道狂風呼嘯而出!
旋風,奔息之間,竟然隱隱傳出驚雷之聲,轟然作響之間,依稀可見風眼處的一簇黑發,旋風之中,無數的魂魄被甩落!
隨即,狂風一斂,無限灌入黑方之中,但見黑發之上轟然一聲,凝現出一寸勁風,轟隆破空,襲向杜浚!
風還未到,其氣勢已然轟然湧來,令大地震動,眾人驚駭!
杜浚麵色陰沉,狂吼一聲,大印依舊砸向北方洞主,抽身急退,祭出天樹,轟然乍起,旋即抓來陰陽,毀去五道精元,撥動之下,暴喝一聲:“給我破!”
黑發破出之後,襲擊杜浚,本是北方洞主的圍魏救趙之計,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杜浚居然膽大包天,依舊不喚回大印自救!
他錯愕之下,措不及防的被大印轟然砸在身上,轟然一聲,墜落在地,大印追上,轟隆砸在了其身上,將其壓在其下,不能脫出!
“你死定了!”北方洞主仰頭盯著虛空中的杜浚,也不收回黑發自救,狂吼一聲。
隻是,就在此刻,天樹轟然砸在了一寸勁風之上,但聞一聲巨響,天樹被砸飛了出去,隻是那一寸勁風也是羸弱大半!
旋即,一股詭異的氣息從杜浚手中的陰陽之上、蔓延而出,讓人心中抑鬱,旋即,但聞男子一聲暴喝,緊接著一聲轟然,驚的眾人看去,虛空中,那一寸勁風竟然崩散而去,化為怒天狂風,肆虐良久,方才消弭而去!
此刻,眾人驚恐,便是在場的三個洞主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所措!
少頃,北方洞主回神,怒道:“給我死!”
一語出,虛空中的黑發轟然一聲,旋即天地之間狂風呼嘯,瘋狂湧向黑發!
杜浚目光一閃,哪裏肯再次讓這仙品法寶施展神通,一步踏出,轟然一聲,其身軀一恍,卻是來到了黑發半丈之地,探手破入狂風中,抓向黑發!
見此狀,北方洞主不禁大笑一聲,暢快道:“你死定了!”
“不可!”天邪也是驚呼一聲,要知仙品法寶不同於靈品法寶,不但神通浩蕩,其逆襲之威,更是駭人!
此一刻,東方洞下的一眾金丹個個麵色慘然,杜浚一死,恐怕他們前路堪憂。而南北之下的一眾金丹皆是麵露喜色,暗道杜浚猖狂!
隻是,下一刻,這喜色便定格在了他們的臉上,漸漸化為了無盡的驚駭!
虛空中,男子竟然一把將黑發抓在了手中,淩空而立,長發被手中的黑發狂風吹的激蕩不止,看去,宛如魔尊臨凡!
黑發在手,去依舊不能阻擋其神通!
杜浚冷哼一聲,手一碾,但聞一聲砰然,黑發破碎,狂風遽停,男子眉間白芒一閃,卻是將破碎的黑發封入艮卦之中!
“這……”南方洞主傻了,他癡癡的望著杜浚,一時間,不知如何才好!
此一刻,所有的人都是震驚的望著杜浚,久久不能言語,在場的修為最低也是金丹,對於仙品法寶,他們心中也是明悟!
不提仙品法寶神通,隻說其材質,若想煉製一件仙品法寶,所需的天材地寶,堆積起來,恐怕宛如山峰一般!
而如此多的天材地寶,被生生祭煉成這一蓬黑發狀,其重量、堅硬又是多麽的駭人?
但是,此刻卻被這陌生男子一手捏破了!
天邪驚駭的望著虛空之上的男子,對於先前的慘敗,她心中還稍有介懷,而此刻,這介懷,這一絲的不服氣卻是化作了無盡的敬畏!
到此,她方才知曉,在於她搏殺之時,眼前這男子並未動殺機,更不曾動用全力!
數十東方洞下的金丹怔立許久,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化為一腔的敬畏與激動,杜浚能有此等威勢,那麽日後他們東方一洞便可橫行此間,便可獲得更多的物資!
反觀方才還囂張不已的南北洞下的一眾金丹,此刻麵色如死,慘白,驚駭的望著杜浚,宛如看到了蓋世魔君一般!
杜浚按下身勢,落在大印之前,望著被壓在其下的北方洞主,抬手收了大印,張口一吸,便見北方洞主身軀一顫,周身冒出無數的黑氣,灌入杜浚的口中!
“別殺我,別殺我,一切都是南方洞主的錯,不怪我啊!”北方洞主劇痛之下,驚呼哀求。
杜浚冷漠不語,驀然一吸,北方洞主無數年積澱的煞氣便被杜浚納入了口中,旋即在一聲砰然之中,此人身軀崩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