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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看去,但覺這些人不似生人,個個宛如幽靈一般,隨著眾人消失在夜色中,留下的竟然是一陣難以消融的鬼氣!
待到這些人全部消失在夜色中,伏媚又等了片刻,方才放開了杜浚,卻絲毫不提方才之事,隻是說道:“想好了沒有,如何?”
“先告訴我如何做,才能誅殺凶魔子?”杜浚麵色平淡,心中卻暗道一聲:“這荒州深處當真是處處透著神秘!”
伏媚妖嬈一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麽?”
杜浚也笑了,他道:“我修為沒有你的高,你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伏媚遲疑了一下,道:“好!那我便告訴你!”
她麵色一肅,道:“荒州縱橫無數,便是我等也不敢說完全了解荒州,而荒州之中,能夠看到的便是我青衣樓、曲侯的刀穀等幾個較大的門派了。”
“而今,正是通天穀拍賣之日,召集荒州各大門派,將百年沉澱的各種天材地寶一一賣出!”伏媚看了杜浚一眼,如是說道。
“說重點!”杜浚眉頭一蹙,道。
“而拍賣之後,卻是荒州悟道大典!屆時,隻要是我魔宗之地,無論處身,皆可參與,得勝者,可得通天穀提供的一塊帝王玉!”伏媚道:“或可以這帝王玉換取通天穀的一個諾言!"
杜浚一笑,道:“若我換取元嬰修為呢?”
伏媚搖搖頭,道:“通天穀不是傻子,諾言範圍,不過是一枚帝王玉的估價,隻是保你誅殺凶魔子無憂!”
如此,伏媚將杜浚帶來了通天穀深處,看去,洞府無數,黑夜中宛如一個個血盆大口一般聳立,進入其中一個較大的,卻另有洞天。
洞府之中,一派堂皇,剛入其中,便有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麵而來,杜浚看去,洞府中隨處可見一個個白紗加身的女子,個個淺笑嫣嫣,一見杜浚,登時驚笑不絕。
“呦,首席師姐今天又要開餐啊!”一名女子蕩然一笑。
“去去去,老娘還沒吃到嘴呢!”伏媚笑罵一聲,旋即帶著杜浚穿過洞府大廳,轉入了一間石室之中,不舍的看了杜浚幾眼,笑道:“你這廝長得也不甚好看,真不知道我是被什麽迷住了心竅。”
“你暫且在此吧,等到拍賣開始,我自會叫你!”伏媚留下一句,便先行離去了。
石室中登時彌漫了一種讓杜浚大喜的安靜,這些時日,他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隻是事情一件跟著一件,端是沒有時間。
當先的,杜浚祭出了那地圖,細眼看去,果然,地圖鬼州處,幾行字跡浮現,隻是看不真切,不能知曉其上記載的具體。
歎息一聲,收了地圖,杜浚複而祭出了那須彌袋般的石頭,神念一掃,轟然之間,一個玉簡浮現而出,神念傾入其中,宛如沉入了浩海一般。
時間悠悠,倏忽而過,眨眼間幾日的光景流逝。
石室中,杜浚驀然收回了神念,麵露喜色,這玉簡之上所記載的竟然是邪魔的修煉之法!
隻不過此刻杜浚隻能窺視個大概的含義,卻不能深入,不知具體。
“碎丹,恐怕隻有我功達碎丹,才能無恙的將道魔子煉化,而達到了元嬰,方才可將神鬼祭煉成分身!”
杜浚心中難道:“分身不必傀儡之術,可成修士真正的軀體,蘊含靈魂波動,有了分身,同等有了另一個我!”
“況且,據碧穹昔日聽她老祖所說,恐怕這分身才是突破元嬰期的一絲希望!”杜浚目光湛湛,暗道一聲:“元嬰之上,又是什麽所在?”
忽而,他袖口鬼氣一閃,碧穹凝現而出,望著杜浚,許久說道:“這些時日,你沉迷聲色,對那陰陽可曾有些了解?”
杜浚一怔,苦笑一聲,搖搖頭。
“縱然搜羅天下,恐怕也找不到對著陰陽的一絲記載!”碧穹說道:“隻是,我這些時日見你施展陰陽,卻向問你一句話!”
“說!”杜浚目光一閃,道。
“陰陽乃算盤,你可知凡塵之中,算盤又是作何用的?”碧穹靜默了一下,留下此一句,魂體一閃,歸入了杜浚袖口處。
杜浚雙眼中,精光一閃,暗道:“凡塵之中,算盤自然是賬房所用,用來計算……”
“計算!”他心中一動,驀然說道:“是了,陰陽有算盡天下隻能,當真是算盤了……不對,算盤,算盤……”
此刻,他猛然想起,昔日與戴真人逃亡之時,入住酒館之時,那賬房先生使用算盤之時的情景——單手撥動,‘劈啪’作響!
一念到此,杜浚麵露駭然,失聲道:“陰陽撥動一下,已然威勢震天,若是能像那賬房一樣,隨意撥動……”
“嘶”杜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恐怕那個時候,陰陽一出,天地變色,若當真如此,陰陽在手,便是論戰天下修士,也未嚐不可!”
接下來的幾日,杜浚沉心感悟陰陽,眼下,他每每撥動陰陽,便要付出巨大的生機,如此之下,恐怕便是元嬰修士也不能隨意撥動陰陽!
幾日,未果。
“難道這陰陽並非修士可掌握的法寶?”杜浚心中歎息一聲:“若是能讓陰陽認主,便可水到渠成,隻是數日,我也未曾琢磨透這陰陽之道!”
恰在此刻,伏媚來,拍賣開始!
拍賣舉行之地,便通天穀空地之上,所有的修士席地而坐!
不知何時,空地上已然構建出了一個高台,高台之上是一個小小的平台,此刻一個金丹修士站立在高台上、平台之前。
高台前方,擺放著幾把椅子,幾個人坐在其上,讓杜浚詫異的是,曲侯等人竟然紛自站立在椅子旁,不消說,那坐在椅子上的定然是荒州各個門派掌門!
對於拍賣會,杜浚絲毫不感興趣,神情懶散的坐在其後,看著一件件天材地寶流雲而過,不起絲毫波瀾。
“各位,接下來的物件也不甚出奇,乃是屍蠱!”高台上,那金丹修士高聲說道,登時引了的眾人噓聲一陣。
金丹修士連忙說道:“各位稍晚勿躁,屍蠱雖然不甚出奇,隻是數量極大,乃有百萬!”
眾人靜默,屍蠱在荒州或許對於一些小門派很珍貴,隻是但凡到此的莫不是一些荒州大神通者,對這屍蠱也就看不上眼了!
隻是此刻,竟然有百萬,當真是駭然了,就宛如厲鬼,一隻、百隻或可不甚出奇,但是千隻、萬隻呢?
隻是眾人心中也僅僅是詫異而已,畢竟屍蠱蘊含陰氣,隻是對於一些陰修才起到一絲的作用,就宛如那赤魔穀!
“百萬屍蠱,低價一萬草玉!”金丹修士滿意的一掃眾人的錯愕,高聲道。
“兩萬!”
一聲淒厲的聲音響起,杜浚看去,卻是那赤魔穀掌門。
隻是對於這屍蠱,杜浚當真是心中一動,想來陣道大旗、鬼將口中眼下獠牙之數不過四顆,平素也僅僅他灌入生機或吞噬屍蠱,才可催生獠牙之數。
而這百萬屍蠱,對鬼將來說,當真是一次機緣了!
“三萬!”杜浚冷然說道,引的眾人側目,在這荒州,眾人端是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和赤魔穀掌門叫板。
赤魔穀首席一掃杜浚,登時怒目相視。
“四萬!”赤魔穀掌門陰森說道。
“十萬!”杜浚絲毫不讓!
兩人叫價,不多時便喊到了百萬草玉,引的眾人觀看。
“一百五十萬!”赤魔穀掌門聲音之中暗含陰怒。
杜浚也是心中不耐,當即說道:“五百萬!”
赤魔穀掌門冷哼一聲,道:“一千……”
話還沒說完,杜浚已然喝道:“五千萬草玉!”
“嘩!”
眾人頓時沸騰起來,五千萬草玉雖然多,對這些能坐在此處的修士來說,也不過百年積澱,讓他們震驚的是,杜浚這個陌生的修士,居然敢連連當眾對喝赤魔穀掌門!
赤魔穀掌門何等身份?
不客氣的說,他哼一聲,整個荒州都要顫三顫,所有的修士都要屏息三年!
眼下,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銀丹修士、竟然敢如此不給赤魔穀掌門,當真是膽大包天!
“小家夥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勇氣可嘉,隻是小心有靈玉拍下這百萬屍蠱,卻沒有性命享用啊”赤魔穀掌門陰森說道,其話語之間的威脅不言而喻。
百萬屍蠱對他來說,無足輕重,不過是修煉之時,讓他舒服一些罷了,隻是在眾人麵前,這顏麵當真是難以舍下。
說罷,他微頓,淡然道:“五千萬單一枚草玉!”
一枚草玉,不過是遵循通天穀的規矩而已,想來他先前那些話,已然讓杜浚知曉他的權勢,不敢在加價了!
眾人紛自歎息,修行一途,個人修為縱然重要,但是若這身後有著通天勢力,端是事倍功半!
高台之上,那金丹修士也是心中歎息一聲,暗自責怪赤魔穀掌門以權壓人,隻是心中也是覺得,赤魔穀掌門此話一出,縱然是給杜浚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加價了,當即便要說話。
此刻,眾人之中,也僅有曲侯一人一臉的冷笑,憐憫的看了那赤魔穀掌門一眼。
果然,就在高台之上金丹修士欲要宣布,就在眾人紛自歎息,轉移注意力,就在那赤魔穀掌門誌在必得,得意的閉上雙眼之時,一個冷淡的聲音驀然傳來!
“一億草玉!”
靜默,盆地之上一時間靜默極了!
一眾修士紛自屏住了呼吸,吃驚、震驚、驚駭的望著杜浚,他們如何也想不到,麵前那毫不起眼的修士,竟然在赤魔穀掌門說出那番話語之後,還敢加價!
一時間,眾人紛自猜疑杜浚到底是何來曆!
此一刻,便是高台之上,那金丹修士都錯愕了半晌,久久不能說話,續而憐憫的望著杜浚,其眼神宛如看著死人一般。
便在此刻,寂靜之中忽來‘砰’的一聲,眾人看去,卻是赤魔穀掌門惱羞成怒之下,屍煞之氣橫掃而出,其座下的椅子砰然炸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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