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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去接刑韻的獸宗弟子,原本有三百人,其中有十個化意小境修為的,而此刻,卻僅剩百餘人,便是是個化意小境的獸宗弟子也僅存一個,且麵色憔悴,周身之下,大小傷口赫然醒目!

隻是,這化意小境的獸宗弟子依舊死死的護住身側的刑韻,哪怕是身後追襲之人的法術再次重重的擊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鮮血狂吐!

他、依舊永用身軀擋在刑韻的前麵,攜著刑韻,一路狂奔,來到杜浚麵前,血跡斑斑的臉上綻開一個疲倦的笑容,‘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杜浚的麵前!

“幸不辱命!”

他望著杜浚,如是說道:“弟子將掌門要的人帶回來了!”

話畢,雙眼一閉,昏倒在了杜浚的腳下,被麵色鐵青的獸王帶了下去!

刑韻神色驚慌,望著杜浚,心有餘悸。在她的身側,那女鬼卻浮現而出,看著杜浚,狠狠的說道:“杜浚,殺光他們!”

此刻,那些十數個追襲而來的修士乍然望及這麽多人,不禁緩下了遁勢,十幾個練氣士麵色猶豫,好似隨時都會轉身而逃。

“大家莫要慌張,有三位洞主的鎮壓,這些魔宗之人,自末代向上數三代,三代之上的弟子不敢出手!”

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抬眼一掃刺白、鬼蕩兩脈散主,絲毫不懼,口中叫道,當先來獸宗山門百丈之內,站定,望著獸宗之人,朗聲道:“我勸你們,還是將那些魔宗弟子交出來!”

在他的話語中,身後的十幾個練氣士好似有了莫大的勇氣,身體一縱,便再次追襲向那些還未逃入獸宗山門中的百餘弟子!

先前,那獸宗化意小境的弟子速度極為迅速,將這百餘人甩在身後,這百餘人修為參差,此刻亦有十幾人被甩百丈之外,隻是此刻,相距獸宗山門甚遠,便是獸王等人想施救,已然來不及了!

杜浚麵色陰沉至極,若是在他麵前,讓這十幾個獸宗弟子死去,來日讓他如何在獸宗處之?

隻是,正待他要出手的時候,卻見那數百玄陰散客轟然站起,數百人魚貫而出,宛如一麵屏障,擋在了逃遁中的獸宗弟子和十幾個追襲而來的練氣士之間!

數百散客個個麵色陰沉,殺機滔天,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一般!

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色變,望著刺白、鬼蕩兩脈散主,厲聲叫道:“你能這些玄陰七代以上的弟子,膽敢動手?”

此刻,玄陰兩脈散主也是霍然站起,不屑的望著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奚落道:“你可見到我們動手了?”

鬼蕩散主也是一臉的譏諷,道:“那約定隻是說,大小門派中,從末代弟子上數三代,其上的弟子不可出手,但卻沒有規定我們不可以站在哪裏對不對?”

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麵色鐵青,狠狠的望了刺白、鬼蕩兩脈散主,喝道:“好好好!”

遠處,刑韻到此心神方才恢複了一些,望著杜浚,稍作遲疑,驀然生澀而凶狠的說道:“殺……殺了他們……報仇!”

杜浚冷哼一聲,望著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麵露不善,若說先前女鬼的話語,他並不往心裏去,此刻刑韻的一句話,卻讓他心中殺機頓起!

刑韻,神智不清,不知善惡,心中更無仇恨,而此刻卻要求杜浚殺了那追襲而來的修士,可見她對這些修士的不滿,可見這些天的逃遁,她所見的有多麽的悲慘!

其實,杜浚也是一個護短的人,他細眼看去,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入目,卻不禁讓他一怔,皺眉道:“中原之人!”

同時,但聞那鞏基修士放聲道:“我勸你們還是將杜浚交出來,我中原占據兩州,地大物博,哪裏是你們這些小小的魔宗可以抵禦的?若不是我道宗遵循天理,幾大洞主更是心中悲憫,上天有好生之德,此刻若是我中原之人精英弟子盡出,恐怕這小小的天風郡早已經滅亡了!”

一頓,得意的望了刺白、鬼蕩兩脈散主,接道:“哼,我這等的修為,在中原不過是普通弟子而已……我們走!”

刺白、鬼蕩兩脈散主此刻莫不是一臉譏諷,他們悄然望了杜浚一眼,再看向那鞏基大圓滿修士的眼神中,平添了幾分的憐憫!

那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卻在此刻,一股磅礴宛如天威的氣勢從獸宗千人之中轟然蔓延而來,就宛如一座巨大的山嶽一般,從天而降,將方才升騰半空的中原十數人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在這氣勢中,便是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也是臉色巨變,但覺萬頃壓身,駭然之下,厲聲叫道:“你們這些老一代的弟子也敢出手!”

杜浚虛空一步,身體一恍,便來到了那鞏基大圓滿修士的麵前,冷道:“殺我獸宗弟子,便想這麽離去麽?”

鞏基修士一見杜浚,明顯一怔,旋即竟然大笑起來,道:“杜浚,竟然真的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先前我等聽聞你身旁有一個少女和女鬼跟隨,追襲到此,原本以為線索斷了,卻不想……”

他看了一眼麵色不善的杜浚,忽而笑道:“我聽聞數年前,一舉達到了化神期,隻是修為暴增之下,道境落下,你便是沒死,恐怕現在也不能修行了吧!”

杜浚冷哼一聲,並不說話,抬手間,一股浩大的氣息驀然而出,登時有中原來的練氣士慘呼一聲,身體巨震之下,到底身亡!

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麵色遽然冷下,哼一聲,擋在了杜浚的身前,凝視半晌,再次而笑,道:“果然,你現在不過是鞏基後期的修為!”

“受死吧!”他大喝一聲,頭頂之上,神通祭出……

※※※

玄陰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昏暗,隻是在這昏暗中,卻懸浮著一座巨大的宮殿,飛龍走鳳,氣勢滂沱。

在這宮殿周遭,密密麻麻的懸飛著眾多的中原弟子,個個麵色冷淡,俯視玄陰。在這數千弟子中,居然有一個假丹初期的弟子!

這假丹初期的女子看去,年方三十,一身道袍加身,麵色陰冷,望著玄陰,目露不善。

在其身後,是五個化神期的修士,細看去,那茹青和鬱香兩人也在其中,想不到數年的光景,這三人也達到了化神!

五人身後,乃是將近一百的鞏基修士,最後才是數千練氣士!

而在那宮殿巨大的門扉前,昔日的狂僧傲然而立,身側是那五行宗的董宏,看兩人的氣機,卻也是達到了化神期!

下方玄陰中,數千弟子站立在鬼穀中,麵色肅殺,在這些弟子的遠處,赫然便是三千白袍!

董宏望著鬼穀中的三千白袍,忽而譏諷一笑,道:“這些魔宗弄出這三千白衣弟子,一身的縞素,難道已經知道了他們必死無疑?”

狂僧做個佛號,道:“施主莫要口舌傷人!”

一頓,接道:“卻不知道那杜浚現今如何了,當年他功力暴漲,道境落下,恐怕日後難以掌控體內的元氣……”

董宏麵色一冷,道:“想必那廝此刻已然身亡了!”

便在此刻,突聞前方的那假丹女子冷哼一聲,率領身後數千弟子向鬼穀而去!

鬼穀中,數千弟子殺機蒸騰,爆然大吼,紛自祭出法寶,迎了上去!

少頃,半空中轟隆不絕,便有鮮血灑下,其中更有一具具屍體落下,多是玄陰弟子,畢竟玄陰末代上數三代,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鞏基期,且就那麽聊聊三四人而已。

隻是,任那天空慘呼連連,鬼穀中,那三千白袍,卻絲毫不動,仿佛在等候著什麽!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集中在半空搏殺的眾人漸漸的散落開來,其間有幾個中原練氣士追殺幾個玄陰弟子來到了天霞山下,將幾個玄陰弟子誅殺之後,正要離去。

卻在此刻,他們徒然發現,在那山腳下,有著一個少女,在少女的身側,是一株桃花!

※※※

獸宗山門。

那鞏基大圓滿的修士此刻頭頂之上,竟然凝現出一棵青竹,手臂粗細,高達十丈,其上枝葉茂密。

他望著杜浚,麵露得意,說道:“神通與法術之間,最大的不同便是神通的威力可以隨著修士的修為提升,不同於法術的單一,神通更有諸多的變化,一個神通便可以延伸出眾多的法術!。”

這人從中原而來,乍見荒州的荒涼,與這邊界修士修為的低下,莫名中,心中便有了一股優越感,此刻望著杜浚,一笑道:“你流落到這荒涼之地,恐怕對於修為的諸多事宜並不明了吧!”

對於他的話,玄陰一眾莫不是一臉可憐的望著他,甚至在幾百雙眸子中,竟然閃爍著憋笑。

杜浚不語,目露沉思,好似心中有著莫大的迷惑,他猛然問道:“你們是怎麽渡過大荒的!”

那鞏基修士麵對杜浚更有著莫名的優越,聞言笑道:“你想我會告訴你麽?”

杜浚冷哼一聲,雙眸殺機一閃,不再多言,探手虛空一拍,隱殺之下,一股浩大的殺機轟然而降,形成數道巨浪,轟隆的拍向那鞏基修士!

那鞏基修士分明沒有想到杜浚居然這麽突兀的襲來,色變之下,頭頂之上的那棵青竹登時一震,其上無數的葉片脫離青竹,‘刷刷’作響的襲向杜浚,那青竹更是化為一條青色的流光,如蛇一般,襲向杜浚!

做完這一切,那鞏基大圓滿修士,還故作歎息的望了杜浚一眼,好似心中十分不願誅殺杜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