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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中的洞府內,項辰帶著蕭雲寒和月瑤回來後,便將以前自己住的那間石室讓給了兩人,而且因為月瑤的傷勢並沒有完全好,所以蕭雲寒每日裏給其療傷,而項辰,除了每日裏必要的修煉外,總是有些莫名的煩悶,心情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讓他沉悶了許多。
“項哥哥,你這些天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蕭雲寒讓月瑤在石室內靜修,自己從裏麵走了出來,到了旁邊那座石室,就看到項辰呆呆的坐在石桌前,正不知道出神的想著什麽,不由的嬌聲問道。
“雲寒,你來了!”項辰聽到那悅耳的聲音後連忙抬頭,就見蕭雲寒美目睜的大大的,中一片迷惑神色,卻因為離自己很近,使得一陣沁人心脾的清香從鼻間隱隱傳來,令他有些神不守舍起來,也沒有仔細聽蕭雲寒說了些什麽,匆匆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有些不安的搓手問道。
“你才看到我麽,項哥哥,是不是還在為你師父擔心?”蕭雲寒看到項辰手足無措的樣子總是覺得十分愜意,心中竊笑,不過見項辰有些不高興,所以難得的沒有出言挖苦,反而輕聲詢問起來。
“是啊,也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怎麽樣了,雲寒,我真的很擔心,如果沒有他老人家,也沒有我項辰的今天,可是,我現在卻什麽都不能做!”項辰聽了蕭雲寒的話後頓時將看到她的不安拋到腦後,又開始擔憂起了乾陽真人。
要知道項辰雖然為人樸實,但卻不代表他傻,之前在天道宗他也看出來宗門的形勢,那龍天逸雖然說是代宗主,可是做什麽決定都得聽蒼雲真人的,而蒼雲真人和枯木真人卻和他的師父素來不和,現在有了機會,難保不會為難於他,更何況靜月大師也不在宗門之內,師父乾陽真人失去了修為,自己離火一脈的師兄弟又最少,還有林少恒那樣的人,恐怕在天道宗內已經舉步維堅了。
項辰現在很想道玄真人能夠回來,到時候主持宗門之事,他的師父乾陽真人再醒來的話,自己就可以將冤屈洗淨了,之前在那湖邊遇到的兩名道人,顯然也被那誤傳的消息引導,等時間久了,真相是什麽,就沒有人會在意了,到那時候,恐怕中州之地就再也容不下自己了,所以,在他的心裏現在又有了一絲的自卑,尤其是現在和蕭雲寒在一起的時候。
“項哥哥不用擔心,等過幾天月瑤好一些了,我便和她回一趟門內,探聽一下天道宗的事,到時候再找父親說一下你的事,讓父親幫你出出主意,你放心吧,項哥哥,有雲寒在,沒有人能再傷害得了你!”蕭雲寒目光柔柔的望著項辰,在她肩頭的雪貂也晃動著小腦袋,來回的打量著兩人。
“雲寒,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項辰聞言心中一陣感動,鼻子一酸,險些流出淚來,不過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拖累蕭雲寒乃至天劍門,所以長吸了口氣,望著蕭雲寒關切的神色,不禁的問道。
“因為,因為你是我的項哥哥啊,當年我剛遇到你的時候就跟你說過,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而且,項哥哥,你很苦呢,雖然我也沒有了娘親,但還有爹爹的疼愛,你卻被自己的大師兄陷害!”蕭雲寒摸著雪貂柔順的皮毛,那雪貂似是十分享受她的撫摸,眯著眼睛,輕輕的吱吱叫著。
項辰聞言身子一震,直直的望向蕭雲寒,心裏再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顧忌,依稀的,他想到了當年自己剛遇到蕭雲寒的時候,那個柔軟的小女孩,卻說著跟她年齡不相襯的話,也是那一次,自己將內心所有的抑鬱打開,情不自禁的在她懷裏痛哭。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七年多,兩個人也都長大成人,可是,那種無法言喻的感情,還是在兩個人的心中慢慢的越來越深,以至於兩個人都不再是當年孩童時候的麵貌,都能一眼認出對方,這便是兩個人所謂的緣份吧。
“雲寒,謝謝你,隻要有我在,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項辰斬釘截鐵的說道,要知道自從他碎丹心態蛻變之後,這還是第一次直接麵對自己的內心,雖然還有些不了解這種感情,但內心深處,卻真正的將蕭雲寒跟自己的母親,乃至授業恩師乾陽真人一樣,放到了同樣的高度。
“嗯,項哥哥,我相信你!”蕭雲寒點了點頭,她絲毫沒有懷疑項辰所說的話,盡管她的父親是中州第一人,被稱為虛無劍仙的蕭楚天,盡管她貴為天劍門公主,受盡萬千寵愛,盡管現在項辰的修為對她來說微不足道,可是項辰在之前義無反顧斬殺那魔頭救下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一生,再也忘不掉這個樸實卻真誠的少年。
一直以來,蕭雲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那麽想找到項辰,要知道當年她被父親蕭楚天帶走之後,聽到月姬說起九葉血芝靈草服用之時還需要藥引一事,十分後悔,擔心項辰因為自己的關係死於非命,直到現在找到了項辰,她才知道,自己是喜歡和項辰在一起的這種被人珍惜的感覺,而這,和父親給她的那種疼愛不相同。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默默的看著對方,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隻剩下彼此的身影,慢慢的,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近,項辰感覺到自己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可是卻又不由自主的向蕭雲寒靠近,鼻間的香氣越來越濃鬱,那種淡淡的清香使項辰有種淪陷進去的感覺。
蕭雲寒看著項辰離自己越來越近,卻沒有躲避,隻是感覺到俏臉越來越燙,連耳根都有些發燒,要知道她是自幼修煉,而項辰卻生活在後母的壓迫下,兩個人,對男女間的感情都不甚了解,此時,也隻是一種莫名的情愫,項辰還好些,必竟是男人,蕭雲寒就有些嬌羞了,當她看到項辰的嘴唇貼近自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閉上了一雙美目。
項辰的心跳的越來越快,看到蕭雲寒的一雙美目閉了起來,那美麗的容顏上一片赤紅,鼻間的香氣越來越濃鬱,看著那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口,手已經攬到了蕭雲寒柔弱無骨的後骨,觸手一片柔軟,項辰此時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可是卻又無法止住心中那種激蕩的念頭,隻是頭移動的速度越來越慢,臉上現出了猙紮神色。
“吱吱吱!”就在項辰將要親到蕭雲寒之際,一直在蕭雲寒肩頭的雪貂突然探出了頭,被項辰親了個正著,然後吱吱吱的怪叫了起來,項辰感覺到了不對,連忙後退了幾步,一張臉成了紅布一般,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咦,小白!”蕭雲寒閉著雙目,久久的感覺不到動靜,突然聽到雪貂吱吱的怪叫聲,連忙睜開美目,長長的睫毛閃動之間十分美麗,隻是當她睜開眼時,正看到小白擋到了自己的麵前,被項辰親了一下,接著項辰快步的後退幾步,再也忍耐不住,將肩頭的雪貂拉到懷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對,對不起……”項辰聽到蕭雲寒笑的如銀鈴一般,一張臉越發的紅了起來,卻是以為蕭雲寒在笑自己,想轉身離開,卻又不舍得,留下來也分外尷尬,頓時躁的不知如何是好,楞楞的站在那裏看著蕭雲寒,想了半天,開口道歉道。
“額……”蕭雲寒本來隻是覺得好笑,此時聽了項辰的話後由覺得這個時候這樣子笑確實有些不對,再被項辰直直的一看,頓時將一張美豔萬分的俏臉羞的通紅,直紅到耳根一般,美目瞪的大大的,顯然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小,小白好調皮……”項辰撓了撓頭,越想說些什麽,就越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得指著蕭雲寒懷中的雪貂說道,隻是兩個人因為之前的意亂情迷,現在心中的感覺自不一樣了,雖然兩人都是修煉之人,兒女之情理會的不是十分清楚,卻也感覺到一股極為尷尬的氣氛圍繞著兩人。
“是啊,小白是跟我一同長大的,自小時候就這般調皮了的!”蕭雲寒娥首輕輕點了點,卻是極為讚同項辰所說的話,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剛才項辰親到自己好,還是沒有親到自己好,隻是覺得十分的複雜,說不出來是什麽意味,本來她以為心裏隻是將項辰當成一個好朋友看待,但剛才卻隱隱的明白顯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吱吱吱!”那雪貂聽到兩人說它,竟然吱吱吱的叫了起來,接著小小的鼻子抽了抽,尖嘴卻衝著項辰呲牙咧嘴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那樣子非但沒有讓人覺得這雪貂令人生厭,反而越發覺得它可愛起來。
“項哥哥,我們說它,它還生氣呢,嘻!”蕭雲寒見雪貂那樣,咯咯笑了幾聲,接著拍了拍它的頭,纖纖玉手在它的身上咯了幾下,嘴裏訓斥道:“好了,小白,知道你最聽話了,不許對項哥哥扮鬼臉,不然不理你了!”
項辰望望雪貂,再望望蕭雲寒,隻感覺此時這樣的場景是那麽的溫馨,像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家那樣,所以不由的楞在了那裏,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蕭雲寒,似要將那張美絕人寰的臉刻進自己心裏一般。
“項哥哥,你再這樣看我,我不理你了,好了,我去看看月瑤……”蕭雲寒將頭垂了下來,被項辰那樣盯著,芳心跳的越來越快,最後實在不敢再待下去,連忙一抱雪貂,化成一道白光閃了出去,留下傻站在那裏,以為惹得她生氣了,隻得不停撓頭的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