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麵色古怪。
“看起來,你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
慕容雪想要套出更多的話,卻被林飛巧妙的避開了。
“等會你自然會知道的,這是一個驚喜,必須要保密。”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你這麽一說,我就聞到院子裏有一股焦糊的味道,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呢,可是張媽告訴我,昨天晚上我們家就是打雷了,我也沒看到。”
悶天驚雷無論如何也該有個消息才對,隻是沒想到自己回來後才聽到這個消息。
“也許,是誰犯了錯,一時口不擇言,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林飛說著,一臉的嚴肅。
“不會吧,效果這麽好?”
林飛看著慕容雪的表情,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走吧,我們去吃早飯,你回來的這麽早,肯定給我帶了小籠包,這是以前在島上的時候,我每個星期都想做的事情,現在聽說要鍛煉我,就連小籠包都不讓我吃。”
慕容雪一看林飛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嚇唬自己,以自己的身份,桃花島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除非,他犯了什麽錯誤。
不過,這個時候,慕容雪也沒必要拆穿他。
兩個人吃完了早餐。
“是我。”
原本她是打算在家休息的,沒想到基金會的項目進展得這麽快,第一筆錢就打到了他的賬戶上。
“那行,晚上十一點讓各部門的負責人開個午宴,我馬上回來。”
慕容雪看了林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從一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做家庭主夫的準備。”
慕容雪原本還有些情緒波動,聽他這麽一說,所有的情緒都消失了,她笑道:“訂婚宴上也沒聽你說這些,怎麽,你還想在家待下去了?”
她對此並不在意,隻是奇怪的是,自從來了林家,林飛一直都是一副謙卑的樣子,現在卻好像比以前更謙卑了。
“時間快到了,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公司,路上注意安全。”
慕容雪知道,這個時候,林飛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處理,不過,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林飛還不能告訴她。
“好的,告辭。”
張媽站在廚房門口,她似乎看到了什麽,但是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與此同時,楚山已經來到了關押文嵩的地方,他相信張曉天一定會引起他的興趣。
文嵩看著那道門,第一次有種心潮澎湃的感覺,開門一看,他的律師已經在等著他了,朱風之所以會被所有人唾棄,那是因為他對身邊的人沒有絕對的控製力,自從桃花島的事情後,文嵩就明白了。
沒有自己人,那就是癡心妄想。
所以,看見這個律師,他的心裏麵才會好受一些。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公司方麵也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文嵩的事情鬧得很大,但金陵市每天都有有趣的事情發生,多一件也沒什麽,而且他也想要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所以花錢的效果還是很好的。
“有沒有人和我聯係?”
文嵩瘦了一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有人詢問他在裏麵經曆了什麽。
“沒出什麽事,小事都辦妥了,至於...”
文嵩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
“張曉天還住在那家酒店,就算我想盡辦法也沒辦法給他安排這麽好的住處,而且他也知道,想要進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隻要張曉天不出什麽事,一切都好說。
“不過我手下的人說,悅山居那邊似乎有些不對勁。”
文嵩對帝君殿的結構很了解,他雖然沒被選上,但也知道青龍堂的規矩,田琦是現任堂主,掌管著悅山居,出了什麽事?這怎麽可能?
文嵩疑惑的看著這一幕,瞬間明白了過來。
“清理門戶?是不是林飛幹的?”
律師也很無奈,他的情報能力確實不夠強。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不過前段時間慕容家成立了一個產業基金,許家就是其中之一,我想辦法弄到了一張邀請函,然後就看到林飛和許銘在私下裏說。”
雖然隻是一瞬間,可是兩個人的身份差距還是很大的,許銘一臉哀求的看著林飛,而林飛卻一動不動。
“剛才我一直躲在角落裏看著,估計雙方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可沒想到到了夜裏,他們說悅山居有些不對勁,可我派人去查探的時候,卻什麽事都沒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林飛在清理門戶。”
文嵩透過窗戶,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
“如果他發現田琦很有可能是叛徒,會怎麽說?”
律師腦子裏隻有兩個字。
“那就好好查一查,如果真的有證據,那就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路上的風很冷。
林飛站在馬路邊,點上一根煙,然後打了個電話,對楚山說了幾句,讓他幫自己查一查李天師的位置。
香煙的煙氣在冷風裏打著旋兒,一半鑽進了他的肺裏,另一半則隨風飄散。
王怡、陸雙等人也都趕了過來,看著林飛,都是一臉的驚恐。
這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男人,讓人不得不忌憚。
什麽藏寶閣?修武古家又如何?
這對林飛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沒什麽好怕的!
“林先生,在下王浩。”林飛正想著,就聽到一聲恭敬的問候。
“你,你要去找李天師?”王浩小心地問。
林飛揚了揚眉毛,反問了一句:“所以呢?”
王浩的臉色變了變,想要說什麽,卻又說不出話來。
不知如何開口。
昆侖山的李天師,不僅精通風水,更是一位強大的降頭師,殺人於無形。就連藏寶閣,都對他頗為忌憚。
林飛絲毫不以為意,隨手將煙蒂一扔,一腳踩滅,淡淡道:“這是我的東西,我一定要討回來。”說著,他攔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王怡和陸雙想要去追他,但是王浩卻阻止了她們。他搖了搖頭,道:“回去吧,沒人能幫得了他。”其實他心裏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林飛這一去,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