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麽回事?”
周魁擺了擺手。
“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這時候,林飛正在路邊閑逛,路過一個地方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櫥窗裏的東西。
“有沒有現貨?”
門口的工作人員看了看林飛的衣服。
得到的答案隻有一個:便宜。
不過既然人已經進來了,再把他趕出去,那就有點...
“好的,請進。”
推門而入,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這是一家專門做改裝車的公司,在這片區域有這麽一塊地,上麵還寫著改裝車可以上路。
一個簡單的承諾,就意味著背後有強大的靠山。
“這就是先生說的那輛?”
走在最前麵的銷售員覺得自己是不是運氣太背了,一個大客戶放他鴿子也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林飛。
“嗯,有沒有現貨?”
林飛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看來這家店的老板,對車還是很有研究的。
來金陵的時候,他就想著買輛車了,畢竟這樣頻繁的顛簸,對心髒不好。
隻是林飛的眼光一直很高,他還沒找到自己喜歡的。
直至今日。
“這位先生,這輛車的價格是一千萬,如果是會員卡的話,可以享受10%的優惠,不過想要成為會員,需要很高的門檻,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林飛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淡淡的怒氣是衝著自己來的。
有趣。
“林飛,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跟蹤我!”
申月軒來的時候很囂張,她本以為有了慕容家的解釋,林飛就能更好的了解她的身份了,卻沒想到,他竟然一直跟著她,難道他不知道她有未婚夫了嗎?
“我訂婚了,你還要鬧?”
申月軒似乎忘了,就在兩個小時前,她還在朱齊麵前痛哭流涕,如果不殺了林飛,她以後就別想在金陵市立足了。
當申月軒得知朱齊竟然願意花幾億搞定林飛這個廢物時,她還感到太破費了。
林飛這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看到了慕容雪給他的邀請函。
“別裝了,這請帖材料可是我特意挑出來的,整個金陵也就我能用,林飛,你到底想幹什麽?”
申月軒並沒發現,一直以為林飛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朱齊,卻始終沒有和她聯係。
而林飛,明明已經死了,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在她的麵前。
甚至,她還拿出了申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是為了把林飛趕走。
林飛看清了申月軒的真麵目,也就釋然了,這本來是老朋友的一句話,也許申老爺子是個有眼光的人,申家本來就是中等家族,現在卻要靠著申月軒的美貌才能攀上朱家的大樹。
如果朱齊愛上了另外一個人,那申月軒又該是何等的悲慘?
林飛雖然在島上生活了十幾年,但是他的見識何等廣闊,又怎麽會看不出眼前這個膚淺的女人的下場。
“我在金陵,你就那麽忌憚我?”
看到林飛一臉淡定的樣子,申月軒還以為朱齊還沒動手呢。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神色。
“在你來申家之前,我就警告過你,看在我們兩家的交情上,你卻死纏爛打,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
林飛看了一眼申月軒那囂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麽,之前急匆匆的跑來,就好像是怕別人知道咱們的交易一樣,朱齊不是已經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了嗎,難道你就這麽沒信心?”
如果林飛被申月軒幾句話激怒了,那就太丟人了。
“怎麽說話呢!找死!”
朱齊給申月軒安排了兩個保鏢,後者當然不會任由林飛為所欲為。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個身材精瘦的壯漢走了出來,對著林飛大吼了一聲。
林飛皺了皺眉頭,那人見林飛沒反應,正要動手,突然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撞在冰涼的地麵上,骨頭都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
林飛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這詭異的一幕,讓原本喧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申月軒在金陵也算得上是名人了,不過這次,林飛顯然是最受矚目的。
“他是誰?他這身打扮來這裏做什麽?”
“我看這小子長得還算英俊,申家和朱家的關係不是很好嗎?申月軒辛辛苦苦這麽多年,終於嫁給了一個有錢人,難道他就是申月軒的前情人?追到這裏,不付出點代價,怕是很難解決。”
“哼,這個女人仗著朱齊,在金陵橫行霸道,我表哥就在購物中心上班,這個女人還讓人跪在地上伺候,她以為她是誰啊,就憑她那點錢,也想嫁人?”
錢確實可以平息輿論,但是申月軒一點都不留情麵,把自己逼到了絕境,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名聲。
跪在地上的保鏢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另一個胖子保鏢則是聰明多了。
“申小姐,少主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麵,既然這個人對您來說並不是很重要,而且這裏人多眼雜,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為妙,若是讓少主知道了,隻怕......”
申月軒苦笑一聲,林飛身上的怪事還真不少,不會是遇到了什麽鬼吧?
若非如此,慕容家的人也不會對他如此恭敬。
“林飛,來了金陵,小心點,要是再讓我知道你跟著我,別怪我不客氣!”
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申月軒說出了這樣的話。
另一名保鏢想要將男人從地上拉起來,但卻無濟於事。
“走!”
肌肉想動,卻動不了。
“要不,你現在就給我磕頭,或許你還能站起來。”
林飛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有的時候,殺雞儆猴還是很有用的,這個時候,申月軒想跑,是不是太自信了?
“你到底做了什麽?”
還沒等他說什麽,肌肉男就推開了拉著他的人,對著林飛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那低沉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不夠。”
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繼續磕頭,一次又一次的磕頭,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顯然是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擊,鼻血橫流。
“不夠。”
林飛看了一眼申月軒,說道。
直到腱子肉暈了過去,他才鬆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