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這才回來半日,就拿出了幾副藥,逼著她吃。
白靈兒從未喝過如此之多的藥湯。
“四姐!聽話,良藥苦口!這六份是給你解毒的,其他三份是給你補身子的!”
“你這幾天臉色蒼白,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呼!”林飛拿著湯勺,對著湯勺輕輕吹了一口氣,便親自喂給了白靈兒。
“哎呀!你前兩天給我吃的那顆藥,真的很管用,一夜之間,我的傷就完全好了!”
“還要吃藥嗎?”
“至於失血過多這件事……”白靈兒說到此處,臉色忽然變得通紅起來。
林飛愣了一下,道:“什麽啊?”
他覺得,白靈兒應該是受傷未愈,失血過多,所以才沒有服用丹藥。
“啊!都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流血好幾天,你煮點紅棗薑茶給我喝吧!”白靈兒實在喝不下了。
聞言,林飛不禁失笑,若不是白靈兒開口,他還真當這丹藥沒用了。
這丹藥絕對是解毒療傷的好東西。
“我說怎麽了?!”
說完,林飛就去煮紅棗薑茶給白靈兒喝,順便還很貼心的買了一隻野雞用來燉。
另一邊,金陵市中心醫院,一張**躺著一具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身影,不過他的內心卻充滿了興奮。
這身影自然就是王山了。
蒼天不負我一片赤誠之心,這世間,唯有強者,方能稱雄。
“嗬嗬嗬!還好,總算是以誠心打動了帝君!”
“有帝君庇護,未來十年,我王家將無憂!”
“隻有跟對人,才有可能一飛衝天!”
“天助我王家!”
王果站在一旁服侍著,看著這一幕,兩人都是淚流滿麵,無比的激動。
與此同時,在萬裏之外陰森的墓地,一座散發著邪惡氣息的墓穴之中,在距離墓穴數百米外的一片竹林之中,幾間房屋散發著恐怖的邪氣。
一間茅草屋中,擺放著無數牌位,忽然,其中兩個牌位上,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痕。
“哢嚓!”石碑頓時四分五裂。
在那邪煞之氣中,一個蒼老的身影忽然睜開了雙眸。
“糟了!魂牌碎裂,魂飛魄散的征兆!”
“啊啊啊!”
“是誰殺了我的弟子!”
老者一把捏碎了骷髏頭。
說完,兩個麵色慘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男子連忙跑了過來,跪在地上道:“師父!發生了什麽事?”
“徒兒!你的師弟,已經隕落!有人害死了我的藥鼎!”
“你們去東南方向,帶著人頭來見我!”
老者話音剛落,周圍的黑氣便向他匯聚而來,沒入了他的體內。
“遵命!師尊!走吧!”
話音落下,兩人迅速沒入白骨林中。
“孽畜,你敢殺我的藥鼎,老夫要你不得好死!”
暗夜雙煞的死活,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兩個家夥的屍體,這可是他花費大力氣尋找的極品藥鼎。
普通人的身體,隻要沾上一點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暗夜雙煞的肉身,竟能抵擋住他多年培育的毒蟲,怎能不讓其暴怒。
......
此刻,白靈兒的醫館內,林飛已經離開,前往大姐的公司。
半路上,張依依給林飛打來了電話。
“小飛,你四姐呢?我好擔心啊!”得知白靈兒出事,張依依更是一夜沒睡好。
不過,白靈兒當時還在海城,剛回來沒多久,五姐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五姐!別擔心!一切都好了!不就是一點點毒麽!”
“哦!小飛啊,最近幾天金陵都在傳風言風語,可今天上午海城楚家卻親口承認了,這也太詭異了吧?”
“我說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在醫館門口,幸虧楚家出事了,他們都跑了!”
張依依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她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林飛做的。
林飛一聽那些造謠之人已經被嚇跑,頓時鬆了口氣。
“太好了!我這次去大姐的公司,本來是要去省城辦點事的,但沒辦成,大姐還好嗎?”
“還好!路上注意安全!”張依依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十多分鍾後,林飛急匆匆的趕到了錦繡公司。
推門而入,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沙發上,與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交談著什麽。
“小柔!這麽多年還不找個正經的男朋友!”
“你這麽漂亮,還開著一家公司,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追求你?”
“這幾年,我和丈夫結婚後,日子過得很幸福,雖然他經常出差,但對我的花銷,從來都不會少!”
沙發上,一名身穿白色短裙,踩著高跟鞋,長發飄飄的女子,一臉關切的挽住了唐柔的手臂。
林飛皺了皺眉,她的眼圈有些發黑,臉色也有些發白,臉上的皺紋也被粉底遮住了,看得出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看著林飛,女子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笑意,體內的氣血也隨之湧動起來。
林飛一眼就看出來,此女好色成性,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如狼似虎,沒怎麽休息過,估計也是風流成性了。
“大姐!”
“小飛,你終於回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徐丹,我大學時候的閨蜜!”
唐柔連忙給徐丹介紹道,“丹丹,這是我弟!”
“啊!”徐丹笑道:“什麽弟弟,小柔,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唐柔連忙解釋道:“我們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他是我唯一的親人!”
徐丹一聽,臉上笑容更盛。
“你有個好弟弟,怎麽不給我介紹一下!”
“作為姐姐,我最愛小弟弟啦!”徐丹掩嘴輕笑,眼睛卻一直瞄向林飛的腹肌。
唐柔聞言,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丹丹!難道你沒有丈夫?”
她就不怕被丈夫聽到?幾年不見,丹丹似乎變得更加開放了。
“啊!我騙你的!還不快請你弟弟過來坐!”徐丹慌忙道。
林飛心中暗笑,這小妞還真會玩!難道她看上自己的身體了?林飛渾身一顫。
他倒不是很擔心,隻是師父說過,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尤其是她這樣的年輕女人。
林飛本來是打算坐在徐丹對麵的,聞言,趕緊往旁邊挪了挪,挨著唐柔坐了下來。
見林飛如此拘謹,徐丹臉上笑容更盛。
“有什麽好怕的!難不成我還想吃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