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楚修岩接的那個電話其實和夏陽無關。是楚母打過來的,說老爺子突發腦溢血在醫院搶救,讓他快點回去。臨了還吩咐一句別驚動其他人。所以修璿問他什麽事那麽急著要下山的時候,他隨口就說有了夏陽的消息。
婉庭空一回家就聽奶奶說了老爺子的事。本來在書房裏好好的。阿姨送茶進屋他一站起來就倒了下去。出血量達到了30ml。人還在重症病房裏。做完手術一直昏迷不醒,隻右邊的腳和手有點疼痛反應。
婉庭空隔天下了班就去了醫院。去的時候楚母和楚修璿不在,隻有楚修岩。他守在病房外頭。一臉的疲憊。說人還是發著低燒,醒不過來。隻能等。楚家聯係了最好的腦科專家。醫生說腦幹旁邊部位還是有少量淤血。但基本已經脫離危險期了,隻是要等病人醒過來,因為痰還是比較多.所以高壓氧暫時也做不了.隻能靠輸液來補給營養。聽起來情況並不好。婉庭空想不通楚老爺前段時間還精神健朗的很,怎麽好端端就躺在病房裏靠著氧氣機呼吸.很擔心卻也說不出更多的安慰。和奶奶待到很晚。等護士來查房了才離開。
一連幾天婉庭空都會去看。每天來探望的人漸漸多起來。可就是不見老爺子有什麽動靜。每次去除了楚修岩在,很多時候還有孫顯新。不過他一般都很晚過來。婉庭空摸清了規律,便特地下了班提前去以此錯開。
這天還沒下班,楚修岩就來了電話。說老爺子醒了。還能斷斷續續地說話。不過意識並不清楚。婉庭空急急忙忙趕過去。到的時候老爺子已經被推出了重症病房。病床邊圍了一堆人。楚母在輕輕的喊他,老人似乎聽到了聲音便輕輕地點頭。動作很緩。但好歹有了動靜。眾人紛紛舒了口氣。
老爺子醒是醒了,可是說話還不清楚。婉庭空得了空便去看。那日病房裏隻有她和楚母兩個人。婉庭空在一旁靜靜地待著,楚母看著她乖順溫和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
“庭空,該有男朋友了吧?”
她還沒來得及做回答,楚母便插了話:
“要沒有覺著我家那小子如何?小時候你老跟著他,我們都笑。說和你奶奶不僅是老友,將來還是要結親的。”
話題來的直接了當,她剝著橙子的手頓了片刻,不明白為什麽又突然提這個,輕聲咕噥著,語氣裏透著些玩笑調皮:
“怎麽老拿這個說事,丟人。”
“丟什麽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一個個大了,我們就都老了。當年那老太太哭著鬧著要抱孫子我還怪她封建。現在年紀上去了。自己也隻想著兒孫滿堂。”
接著又輕歎了口氣,繼續道:
“老爺子出事前還和我說想快些看阿岩成家立業。可他年紀不小了。愣是沒一點動靜。”
婉庭空咬著唇,聲音很低卻很堅定,她平日裏的確有點稀裏糊塗。可這個問題上她不打算再裝鴕鳥蒙混過去:
“小時候那是不懂事胡鬧。大了才知道再想要的東西不是自己的怎麽也強求不來。”
楚母楞了半晌方才笑回:
“嗬嗬。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想法,怪我腦子不清楚。老了觀念也都跟不上了,你就當我什麽都沒提。”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那次和楚母談話之後楚修岩又和她漸漸有了聯係。除非有應酬,一般下了班都會按時來接再一起去醫院。
婉庭空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她不知道楚修岩這次搞的又是哪一出。還是楚母也給了他暗示。他又得使命必達。楚修岩也覺得懊惱。他習慣了她以前那個樣子。對他笑對他鬧,就算發脾氣也看得清晰。可現在她卻對自己客客氣氣。那種陌生的疏離讓他莫名的煩躁。他不知道她怎麽回事。對著自己愛答不理,像見了瘟疫。還讓他沒什麽事的話,不用總來,她自己可以回去。連續幾天楚修岩都沒再過去,婉庭空竟覺得鬆了一口氣。。。。。。
又是周五下了班,婉庭空還沒走出校門,卻見了孫顯新的車子停在角落裏。他靠在車門上一臉的漫不經心。婉庭空估摸又有什麽活動得叫上她了。她並不願意周末總來這麽一聚。等他也發現自己,便走了過去。開口便直奔主題,聲音倒也算客氣:
“抱歉,我這個周末約人了。你們有什麽安排的話玩的開心。”
他似乎並不驚訝她的回應。口氣也難得透出些商量:
“都等著呢。給個麵子。”
他答應她去一會兒撐個場子就放她回去。上車的時候婉庭空問有哪些人。他說就那點人。
孫顯新的車子是開出了城的。婉庭空想他說的撐一會兒場子該是有多久,花樣也太多。車子七繞八繞進了一個度假村。婉庭空窩在車裏又差點睡著。停了車跟他上了沿湖的一棟高樓。剛進去的時候被帶著去了一樓的一個儲物處寄包裹。婉庭空有些奇怪這是去的哪裏,為什麽要寄包裹。但也沒細想。
上了頂層。諾大的包廂空空蕩蕩。婉庭空一掃竟見了裏頭的房間帶了張雙人床,隔壁還有一個寬敞的玻璃浴室。
婉庭空問他其他人呢?他說馬上就來。讓她先吃點東西墊墊饑。接著也跟著坐下來。給自己斟了杯酒。默默地喝起來。脫了外套又讓她吃茶幾上的東西。
兩個人一聲不響地坐著,氣氛顯得沉悶又怪異。婉庭空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其他人。他又灌了一杯,說不需要。他們等下就來。
期間他接了個電話,婉庭空聽得很清楚,他罵了幾句,但最後一句說“人都上來了,怕個屁。”她覺得真的不對勁。這裏沒有楚修岩,也沒有莊智勤,沒有之前的那些朋友,隻有他和自己!
婉庭空一等他掛了電話便站了起來:
“好了,我想走了。送我回去。”
他沒什麽表情的看她一眼。突然就伸了手臂一把將她拉進那個大大的浴室裏、聲音還是平淡無奇:
“你進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浴室裏飄來一股熱氣。浴缸裏的水滿的都快了溢出來。婉庭空震驚於孫顯新理所當然的反應,緊抓著門把死活都不撒手:
“你放開,我不看!”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
“進來!”
“你幹什麽!放開!”
孫顯新眼見勸不住她,走近了幾步側身便將她攔腰抱起,婉庭空嚇的未來得及出聲。下一秒就被他扔進了浴缸裏。孫顯新重新開了龍頭,任水繼續流。見婉庭空掙紮著要起來。又一把重重的將她壓下去。衣服也沒脫。也跟著跨進了浴缸裏。
婉庭空嘴裏被灌了不少水,嗆得直在那咳。扶著浴缸邊沿拚命的爬。可他卻麵無表情。壓住婉庭空的身子。又不管不顧地將她的頭往浴缸裏按。她死命的掙紮。水花四濺開。兩人很快就深陷在漫天的水世界裏。
水嘩嘩嘩的漫過浴缸。婉庭空被孫顯新壓製著,雙手拚命地撐在浴缸邊緣防著身子向下滑。孫顯新也早已濕了個透。見婉庭空又想掙紮著向外爬。狠了心的將她往下摁。她的手用力的拽著他的胳膊。從頭到腳濕漉漉的一身。重新被他撈起來又開始止不住的咳。眼眶紅的一塌糊塗。
孫顯新看著婉庭空狼狽的樣子。衣服緊緊的貼著肌膚。文胸的邊緣也隱隱透露出來。呼吸一窒,脫了衣服就往她身上壓、哄的一聲又是浪花四濺。他亦是滿臉的水漬。也顧不得抹。表情依舊冰冷麻木。側著身子猛地竅開她的嘴巴,抓住她濕濕滑滑的舌頭便攪弄起來。婉庭空一個驚慌,身子又搖搖晃晃的向下。他舔的津津有味,兩個人差點順勢沉入水裏。孫顯新將她的身子往上抬。繼續肆意的啃咬著她的唇。
她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求饒。問他為什麽。
可男人什麽都不回答。伸了手直往她裙擺裏鑽。她的身體軟的像棉花,讓他舒服到不行。有些難以把持了,單手在底下艱難的往她大腿根部伸。
婉庭空的背脊貼著冰涼的浴缸四壁。卻完全不配合,拚勁全力阻攔著他靈巧褪著裙子的動作,就是不肯抬下身子讓他碰最裏層的底褲。孫顯新有些急,雙手隔著底褲不停在下麵揉弄她。底下水聲盈盈。一圈圈的小波浪隨著他的動作來回飄蕩。竟湊過去接了她方才的問題:
“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幹你?和那幫人打了賭而已,看我上不上得了你。”
婉庭空的唇被他吸得直泛疼,頭發濕淋淋的纏著他。像快要溺死過去。她真的害怕。雙腿並的緊緊的。死拽著孫顯新的胳臂、他的長指卻勇往直前的伸進底褲裏頭衝著她下麵使勁的鑽。婉庭空實在抵不住了。拍打著有些失了理智的孫顯新、身體在水下艱難的躲。太慌了,幾乎有些口不擇言:
“孫顯新.......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知道她在求自己放手,可是那種苦求的模樣卻讓人更加發瘋,他瘋狂的想象她被剝光後的樣子。表情開始透出難掩的興奮。撐在她的上麵及其困難的褪去自己的褲子。聲音粗糙嘶啞:
“求什麽?不是來了麽?”
說完一把將她從水裏抱出來。扯了浴巾隨意地往她身上抹了幾下又丟開。
把她從洗手間弄上床的時候,他的動作極快,根本沒留給她爬起來的縫隙。重新壓上去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濕漉漉的一身。婉庭空真的急了。什麽愚蠢之極的話都說了出來:
“孫顯新,求求你了。你要我幹什麽都可以。不要這個樣子。”
那個男人已經懶的聽了。他開始褪她的上衣,往上扯的時候內衣和衣服一起卡在她的頸子裏。他瘋了似的一手壓著她一手拚了命地往上拉,婉庭空哭著求他別再扯了快死了,可身上的男人卻完全沒有反應,直到把她真的被勒虛脫了,再沒了掙紮的力氣,張了她的腿就進了去。
那東西進來的時候,婉庭空就知道自己再怎麽叫喊都已經來不及了。
第一下衝刺的太用力,她疼得沒了聲音。孫顯新臉色僵硬,可聲音卻透著興奮莫名:
“處的?”
婉庭空腦子裏空白一片。想哭叫想求饒可什麽都做不了。隻恨不能拿一把刀捅死自己。上頭的男人抬起她的小腿開始了一下又一下快速撞擊。他發著力像打樁似的**不停,婉庭空承受著他的蠻橫竟掉不出一滴淚。
男人冰著臉瞅著懷裏的女人。對她的麻木沒任何的安慰與歉意。身上粘糊糊的一片,額間還有零星的水珠落下來,滴到她的頸間向下蔓延,他猛地低頭咬住她的蓓蕾。那種吸允的聲音在淫靡的空氣裏飄蕩開。讓他愈加無所顧忌的橫衝直撞著。半晌才嘶啞著吐出一句:
“你他媽也太緊了。爽的要命。”
男人早已失了理智,身下傳來的刺激讓他恨不能將她鑿穿了才滿意。
婉庭空等著身上的男人發泄完。最後的幾分鍾那股撕裂的疼痛和失控的**讓她差些昏過去。兩人仿若經曆了一場持久的浩劫。他還在低低喘氣,頭貼著她的額,那種滿足的聲音像是野獸捕食後發出的酣暢淋漓。
婉庭空的眼神空洞一片,下麵疼得像火燒。他拿著床頭的紙巾替彼此清理。臉上沒有任何慌張的神情。
孫顯新從外頭的客廳倒了杯水一頭喝下去。其實他的腦筋也並不她多清楚。再次回到屋裏的時候隻見她一身不響的把衣服裙子套回去。頭發亂糟糟的一片。手上頸上到處都是紅印子,身子還在發抖。眼神像是沒有焦距,他把手裏的杯子遞過去。她裝做什麽都沒看見。。
“不喝?”
她還是沉默。他自顧自地將那杯水都喝了下去。接著突然就將她拉近了身邊去親。他的舌頭伸進去,不停的與她的糾纏,婉庭空一動不動,像跟木頭。親了一會兒竟將她反過來按在床上,掀起裙子扯下底褲看了很久。褲子上沾著大半片的血,還有滑滑的東西流下來。婉庭空剛才穿的時候就看到了。想到他正看著,心理就一片翻江倒海的難受。
可能心理真的影響生理,她一把推開他衝進洗手間裏。幹嘔了一陣。然後呆呆地坐在地上。
沒了,什麽都沒了。
她開始想該怎麽死。死了奶奶該怎麽辦,她隻有自己一個孫女如果她沒了會不會傷心地死掉。又想幹脆殺掉他吧。自己也不活了。一了不了。。。。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