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96寵物是用來玩的我對你是玩嗎?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那麽寵著你,現在會怎麽樣?”

他的嗓音清冽、冷暗,說話的同時,猛地掰開她的雙tui,手指探入那片濕\軟……他的動作迅猛狠戾,不帶一絲溫柔,讓慕遙不由低呼,吃痛地悶哼了一聲:“疼……”

他卻在下一瞬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以一種極度曖昧的姿勢將她製在身下。他保持居高臨下的姿勢俯瞰著她,眸色極深極冷:“這樣就疼了?燔”

慕遙握緊了掌心的手機,眼底隻剩下一片驚慌——這樣的黎北辰,讓她不由害怕窠!

“如果不是寵著你,今晚我會不顧你的死活,做到盡興為止!”他撤回手,指腹警告似地擦過危險地帶,一字一句地詢問,“所以你覺得自己是什麽?寵物?”

黎北辰嗤笑,終於鬆開了她,滑下床站直了身體。

他該怎麽形容她?“不識好歹”?好像還不夠具體!

他苦苦遷就了她這麽多,突然地,這些“遷就”都成了無用功——寵物是什麽?寵物是用來玩的!他黎北辰有那麽多閑情養一個女人當寵物?他又有何時玩過她?

幾乎在他撤下床的那一刻,慕遙便倉惶地從床上爬起來,往角落的方向縮了縮,拉過棉被包住自己,呼吸依舊是驚魂甫定中的紊亂……

“我沒想和你吵架,也沒想和你說過分的話。”她將手機藏入被子裏,試圖和他講道理,氣勢卻叫先前弱了下去,“我是我爸的女兒,我隻是想知道他的消息,知道關他的真相,我沒錯……”

他在憤怒之時說的話,讓她的心裏酸酸澀澀地難受,但是……她也有她的道理啊!

黎北辰的臉色卻越發冷暗——

很好!

她覺得她沒錯。

“你可以休息了,我不會搶你的手機。”他在原地平複了半晌,終於將盛湧的怒意壓製下去,再開口,聲音中隻剩下強勢和冷淡,說話的同時,他瞥過她捏在手裏的手機,“不過從現在開始,你留在別墅,哪裏也別想去。”

他終於名正言順地下了禁足令。

慕遙豁然睜大了雙眼,她沒想到他會像六年前一樣,這麽直截了當地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幾乎在下一瞬不服地反駁:“黎北辰,你沒權利這麽做!”

她還要出去見爸爸!

“嗬。”回應她的,是他冷清傲然的嗤笑,“……可我有能力。”

說完,他直接丟下她出去,“乒”地一聲甩上了臥室的門。

他在房門口站了幾秒,在他剛才關門的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惶恐和焦急,於是他幾乎能在瞬間下結論——慕向賢給她打了電話,而且肯定約了她見麵!

他怎麽可能讓她去?

垂在身側雙手暗暗握拳,黎北辰的怒意一路順延,很快將慕向賢也歸結其中——他是想告訴慕遙一切麽?他是想把自己的女兒也拉入這場恩怨,拉入這個肮髒的圈子麽?他就是這麽當父親的?

他絕對不允許!

沉著一張臉拿出手機,黎北辰開始快速地安排……

臥室內。

黎北辰走了許久,慕遙還癱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說實話,她的腦袋現在還有些懵!那麽多事情接踵而來,在眾多的事件刺激下,她完全分不清哪樣重要?哪樣更重要?

她和黎北辰這算是吵完了?她不知道。

他們這算是吵架嗎?她不敢確定。

關於黎北辰的一切,她的腦袋一團混亂,有點像是經曆一場雲霄飛車:從高處直衝下來,過程刺激得讓人腦袋一片空白,但是最終卻歸於原點。

他們之間,也就熱烈了那麽幾天,現在又似乎歸於最糟糕的原點。

她現在隻能確認一件事——

爸爸打電話

來了!

爸爸已經在監獄外麵,他需要和她見麵!

她唯一的爸爸,她不能不管,費盡心機也一定要和他見一麵,知道真相並幫爸爸!

可是——

她原本想打電話給爸爸,說明她現在的情況,也想先弄清點事情,可是電話撥出去通了,卻始終沒人接……一次又一次,最後電話終於被接起,卻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喂,這是公用電話!”

她聯係不上爸爸,所以見麵的時間隻能是明天,無法更改。

慕遙趿拉著拖鞋追出去,想要和黎北辰再爭個“自由”,卻發現別墅內靜悄悄的,他竟然已經走了。他一定會有所安排,她現在不走,恐怕就走不了,見不到爸爸了!

眼前的形式讓慕遙不由一慌,她當機立斷地打算先出去,明天見到爸爸再說。

她上樓去換衣服,但是眼角的餘光瞥見窗外的光線,她的心不由狠狠一沉——

那是警衛室!

每幢別墅都配備有專門的警衛室,裏麵有他安排的晚上值班保護人員。平時這些人晚上都沒什麽事,黎北辰也沒什麽吩咐,所以警衛室的燈幾乎都是熄的,但是現在那邊燈火通明,她隱約看到那裏麵有警衛出來,將別墅團團圍住……

她渾身一僵,拿在手裏的衣服當即掉在了地上……

晚了。

他已經做好了安排,她走不了了。

翌日。

陳澤有一份文件沒有處理,所以早上特意去了個大早,卻驚訝地發現……他並不是第一個到公司的!一向上班時間鬆散,三天兩頭遲到的老板,此時已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背影落寞地看著東方的日出。

“黎少?”猶豫了兩秒,陳澤抬腳走近。

天色還未大亮,黎少這算是……什麽情況?

“嗯。”黎北辰這才從靜態恢複到動態,低頭揉著自己發痛的太陽穴,淡淡地出聲,“給我倒一杯濃咖啡過來。”他的眉頭緊蹙,雙眼難掩徹夜未眠的青黑。

“啊?……好!”陳澤愣了一秒倏地回神,重新出去幫他泡咖啡。

等他回來的時候,黎北辰已坐回辦公桌後麵,動作和神態和平時並無不同,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和異樣;但是外表麽……卻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他身上的襯衫有些皺,顯然是坐了大半夜的效果;領口鬆散的敞著,讓人一眼便能看到殘留在他鎖骨下的吻痕……黎北辰的身上,殘留著昨夜歡\愛的證據!昭然若揭,大膽放肆……

“怎麽了?”陳澤一直盯著他不動,黎北辰才抬頭,態度有些冷,“看什麽?把報告給我。”

說完,他朝陳澤伸手,還真是勤政工作的態度……

“這是還沒完成的報告。”陳澤歉意地揮了揮,朝著黎北辰的脖子處比劃了一下,委婉著開口問詢,“黎少,您這是昨晚……一\夜\春\宵?”

而且看樣子,還很激烈。

黎少和慕小姐的關係,又“突飛猛進”了?

“趕緊去寫你的報告。”黎北辰懶得和他多言,淡淡地交代一句,依舊低頭忙自己的。

陳澤這才蹙了蹙眉,嗅出了空氣中不尋常的氣息——不對!以往這種情況,黎少早上都是會遲到的!而且這也不是“突飛猛進”後好心情的臉色……

那是怎麽了?

他們又吵了一架,然後黎少憤怒放縱,在外徹夜風\流?不可能!他跟了黎少六年,這種情況從來沒發生過。黎少對女人要求很“苛刻”,不是慕遙就不要。

那是——?

陳澤的大腦高速運轉,唯一想到的就是某種可能性:他們吵了一架,然後黎少把慕小姐給……上了!

完了!

他聽說六年前也是因為類似的情節發展,最後導致一發不可收拾的……

陳澤滿心忐忑地往外退,剛走到門口,聽到黎北辰的電腦裏傳來“滴滴”的提示音,不足兩分鍾後,黎北辰再度把他叫了進去。

“馬上找一個會讀唇語的人。”他將一個u盤丟過來,命令得言簡意賅,“馬上把裏麵通話的內容翻譯給我!”

他從昨晚離家,便開始追查——

其實要知道那通電話的內容,並不一定要搶她的手機,他昨晚也隻是氣她護住手機的態度。

他幫她交了六年的話費,這個號碼早就爛熟於心,他隻需查到她的通話對象,然後從號碼查到那個公用電話的位置,然後借用警政廳那邊的勢力,調出當時的監控,就能得到慕向賢打電話的畫麵……

這個“越獄”數天的男人,衣衫稀薄,在監控畫麵中瑟瑟發抖。

陳澤很快找了靠譜的人辦完事回來。

得知那段監控的內容,他的臉色幾經變化,最後神色複雜地看向黎北辰:“慕向賢他……主動找上慕小姐了?”黎少特意瞞得滴水不漏的消息,沒想到就這麽輕而易舉被慕向賢捅\破了!

不過他到底是怎麽聯係上慕小姐的?

真是令人費解!

他記得慕向賢明明就沒有慕小姐的聯係方式……沒想到啊!這麽措手不及的一個電話,慕小姐肯定是又偏向她父親的……他是黎少他也會瘋!也會怒!

“嗯。”黎北辰淡淡地應聲,看完了唇語翻譯的內容,冷聲命令,“派人去第一中學。”

“帶慕向賢回來?”陳澤接了下半句。

“能帶就帶。”黎北辰淺淡出聲,嗓音中已帶著某種決然和冷沉,“……不能帶就算了。”經此一事,他已有了殺慕向賢的心!

畢竟,慕向賢曾經背叛過黎家,在幾個億的損失下,他該死;

畢竟,留著他也終將是禍害!

那組能操控資本市場的數據,他大不了就不要了。

“啊?”陳澤自然明白黎北辰的意思,卻有些訝異於他的決策,陳澤有些擔心,“慕向賢約的是慕小姐,萬一我們動手的時候,慕小姐看見了……”

“她看不見。”黎北辰打斷他,“她哪裏也去不了。”

慕遙是在陽台上醒來的。

她昨晚一直在觀察看守別墅的警衛,一直在伺機尋找逃離的突破口,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最後疲憊至極,才在陽台的一角靠坐著睡了過去……

好冷!

她醒來的那一刻便覺得周身發冷!

陽台的地板本就冷硬,她身上雖穿了厚毛衣,但是經曆一整夜的貼近,冷氣早就從衣服滲入皮膚,寒氣早已侵入體內……慕遙醒來那一刻,吸了吸鼻子,便感覺頭隱隱發沉。

該死!

她怎麽睡到現在?

沒有找到逃脫的路線,反倒讓自己睡出一身的感冒!

慕遙恨恨地咬牙,支撐著陽台的扶手起身。她強忍著頭頂那眩暈的感覺往外看去——那些警衛依舊精力充沛,和昨天晚上一樣,站得筆直,控製了別墅外圍的任何角落。

怎麽辦?

用眼睛看,她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咬咬牙,慕遙決定嚐試一下,直接出去!說不定麵對麵地忽悠幾句,他們就放行了呢?

她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吸了吸鼻子便下了樓,她正想出門,卻有一撥人更快地進了門

。對方看到她,各個都是恭敬微笑,整齊地衝她點頭:“慕小姐好!”

“你們是誰?”慕遙被嚇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後幾步,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啞。

“我是專業的料理師,負責照顧慕小姐的三餐;她是健康助理,可以給慕小姐指定生活計劃;這位是……”為首的那個人一一介紹,慕遙卻沒認真聽,隻是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

這顯然是黎北辰安排的人!

“還有這兩位……”介紹到最後,那位料理師指著最後兩個一身黑衣黑墨鏡的人,麵色有些為難,猶豫著斟酌措辭,“他們是……黎先生說他們是……”

“來監視我的!”慕遙毫不留情地接了下半句,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然後轉向那兩個麵無表情的保鏢,渾身都是抗拒,“有必要嗎?你們回去告訴黎北辰,別把我當犯人看,他要真這樣,幹嘛不把我和我爸關一起?”

她厭惡這樣的生活!

他賦予的生活,和六年前一樣……衣食無缺,卻沒有自由!她受不了,那是她記憶中最黑暗的時光!

那兩個保鏢沒有動。

“你們去告訴他啊!”慕遙忍不住加大了音量,腦袋漲得更加厲害。

那兩個保鏢卻是很冷靜地告訴她:“慕小姐,黎先生有交代,我們不用聽你的。”一句話,昭告著她毫無權利,他們隻負責“監視”,其他不管。

“你們!”

“慕小姐,您早餐想吃什麽?”眼看著慕遙要發飆,那個料理師連忙出來打圓場,“我剛過來,還不知道慕小姐的口味,慕小姐您可以隨意點,我……”

“我不要!”慕遙打斷她,氣憤地甩開她熱情主動的扶持,直接跑上樓。

她腦袋昏沉地踉蹌了一下,才猛地甩上了房門。

她不吃!

當真是一天胃口也沒有!

心裏不舒服,身體也不舒服!

而留在樓下的人也是麵麵相覷,那個料理師的臉色最為尷尬:“那個……慕小姐不肯吃東西的話……”怎麽辦?

“黎先生有交代,她絕食的話也由著她。”得到黎北辰親自交代的保鏢淡淡開口,傳達著黎北辰的指示——這些手段她都鬧過,他自然知道怎麽對付她!

慕遙在樓上待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感冒了,腦袋一陣陣發昏,額頭也開始發燙。

很難受。

樓上靜悄悄的,沒有人來敲門,她支撐不住,最後還是自己開門,扶著樓梯,搖搖晃晃地走下去。

“慕小姐!”還未走出大門,兩個保鏢便不同情麵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慕遙忍無可忍地揮開他們的胳膊:“我不舒服,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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