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下麵與下麵

孫正凱被沈一打的鼻梁骨折,拉到醫院裏麵後,醫生說要縫針。孫正凱怕縫針落下傷疤,有些不願意,跟醫生吵起來。醫生心道你不願意老娘我還懶得縫呢,於是就隻給他上點雲南白藥。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孫正凱臉上的表情陰鷙到可怕。剛到春城時的篤定全然不見,剩下的隻有憤怒。

孫正凱在京城好歹也是大少爺,走到哪裏不得被人捧著,上過的雛兒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結果沒想到在春城竟然被人這麽欺負,在酒會上被人當眾打臉。這要是傳到京城,還不被那幫孫子們笑死。孫正凱怒氣衝衝,腦海裏全部都是沈一醜陋的嘴臉,他嘴裏慢慢念叨著:“沈一,我一定讓你……”

還沒念完,鼻子上的傷口就又疼了起來,孫正凱哎呦一聲,痛苦不堪。傷口不縫針那裏可能長的好,孫正凱最後疼的實在受不了。隻能再讓人將醫生叫過來給他縫針,醫生是個三十歲的女人,剛才被孫正凱一頓臭罵,現在縫針那裏可能好好縫,找了跟又粗又大的針頭,朝著孫正凱的鼻子上就縫了起來。原本三針就能縫好的鼻子,硬生生縫了七針。

而且麻藥的劑量用的也少,孫正凱疼的哇哇大叫。

女醫生泰然自若,給孫正凱縫好針之後,扭動著全是肥肉的腰肢離開。孫正凱躺在床上,額頭上麵全都是大漢。旁邊照顧他的人顫巍巍的問孫正凱怎麽辦,孫正凱有氣無力的說聯係軒日升。

隨從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聽到倆字,關機!

孫正凱躺在床上欲哭無淚,隨從隻能安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來春城就是為了給沈一好看,過兩天弄不死他。孫正凱聽隨從這麽說,隻能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憐惜自己的鼻子。

軒日升才不是傻子呢,他知道以沈一的脾氣,孫正凱今天晚上必然會掛彩,所以他早早就關掉手機躺在家裏睡覺去了。感覺到在酒吧裏的欲望還沒發泄出來,軒日升又打電話叫來一個小妞,陪著自己在床上滾了大床單,至於孫正凱,愛咋咋地,反正今天晚上是不能善終了。

軒日升這次猜錯了,今天晚上的確善終了。

酒吧裏的涉毒人員被郭熊部隊裏的士兵盡數抓捕,先關到號子裏麵再說。綁架王小溪的人員被楚蓉帶到局子裏,王小溪被送到都麗家裏。在沈一懷裏哭過的王小溪見到都麗的時候一臉笑嘻嘻的,都麗嗔怪女兒神經大條,被綁架了還能笑的出來。

王小溪衝都麗笑了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沈一與上官如雲來了。沈一詳細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都麗聽著沈一的解釋,對沈一萬分感謝,反倒弄的沈一有點尷尬。王小溪看著對沈一感謝的媽媽,撅著嘴有點悶悶不樂。等到沈一離開後,王小溪氣嘟嘟的說:“媽,你不用感謝他,你為他做了那麽多,他也應該為咱們做點事。”

都麗回頭看看王小溪,歎了一口氣說:“你這孩子怎麽能這樣,人家好歹也救了你。”

王小溪咬口桌子上放著的蘋果,扁扁嘴沒說話,轉身哼著小曲到浴室裏去洗澡。

……

從都麗家裏出來,將尉遲靈與蘭蕙心送回到校園裏。沈一跟著上官如雲一起回到東涼故居裏,忙前忙後一整天,沈一心力交瘁,躺在大師姐的床上微眯了一會兒。大師姐的床笫上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味道清新芳香。另沈一心曠神怡,躺在床上都不想起來了。裝傻充愣竟然打起鼾,上官如雲感覺有些好笑,就輕聲笑笑白沈一一眼。

不經意間看到沈一帶來的一個包裹,上官如雲走上去打開一看,竟是中草藥。下午尉遲靈交給沈一的中草藥,沈一竟給帶到了上官如雲家裏。上官如雲低頭細品包裹裏的中草藥,目光中慢慢出現了好奇之色,到最後好奇全然變成驚訝。看著正躺在床上的沈一,輕聲叫沈一叫醒。

沈一正躺在大師姐的床上睡的爽歪歪呢,被大師姐叫醒,心裏多少有點鬱悶。但總不能賴在大師姐床上吧,所以悠然坐起來,揉揉眼睛,裝作真的睡著了一樣。看到上官如雲冷峻的麵孔,沈一心中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在人家床上裝睡呢。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大師姐肯定也早就困了。

沈一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

上官如雲搖搖頭說:“沒關係,但是你包裹裏草藥是從那裏來的。”

沈一眉頭一皺,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麽草藥。”

忙碌了一下午,沈一早就將草藥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現在聽上官如雲提起,心中自然難免不解。但等上官如雲將自己領到草藥跟前的時候,沈一才想起來尉遲靈給自己的草藥。上官如雲認真的問沈一:“這是什麽東西。”

沈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草藥啊,補腎益氣的,靈兒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功效是幹嘛用的。”

上官如雲看著輕佻的沈一,鄭重的歎了口氣說:“這種草藥表麵上看是補腎益氣的,實則對腎氣傷害極大,幸虧你沒吃,不然你肯定會難受至極。”

“啊?”沈一大吃一驚,一臉難以置信。

上官如雲拿起桌子上的一種草藥,說:“這叫苦味草,吃過之後整個身體裏的內氣都會紊亂,到時候內氣衝撞,腎氣上湧,你就會陷入危險之地。我不知道尉遲老人給你這副草藥是幹嘛用的,但你若是吃了它,你肯定會受到傷害。”

沈一心中不由湧起一股後怕,沈一深吸一口氣,上官如雲看著沈一的眼睛說:“先不要聲張,等等看再說。如果真是尉遲老人害你,那他為什麽會讓靈兒當你的靈魂守衛。”

沈一點點頭,同意上官如雲的做法。

沈一晚上並沒有留宿在大師姐的家裏,而是帶著中草藥回到家裏。回到家裏後沈一才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是何藍的字跡:“我先睡了,沒給你留飯,回來餓了別自己餓著肚子,叫我起來,我給你下麵吃。”

沈一收起紙條,來到臥室裏麵,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的何藍,心裏升起一團暖意。說實話沈一真的有點餓,但沈一並沒有叫醒何藍,而是自己來到廚房,從冰箱裏麵拿出食材,放在鍋裏一頓爆炒,然後填上水,自己來到浴室裏麵,脫掉身上的衣服,三分鍾洗了個熱水澡,再穿上睡衣來到廚房,剛好麵煮的差不多了。

狼吞虎咽吃光一鍋麵條,然後漱漱口來到臥室裏麵,跳到床上抱著何藍,雙手往前一伸,握著何藍的兩個大饅頭,張嘴就吻上何藍的櫻唇。睡夢中的何藍被沈一驚醒,下意識就要踹開沈一,卻被沈一扼住雙手,等何藍反應出是沈一之後,才躺在床上默不作聲讓沈一吻著櫻唇,握著兩個大饅頭。

何藍嘟嘟噥噥罵道:“死沈一,回來這麽晚還打擾我睡覺。”

沈一順著何藍的櫻唇往下吻,壞笑著說:“你不是要下麵給我吃,我不吃你下的麵,我吃你下麵……”

“你……”何藍驚呼一聲,趕緊拿來枕頭咬在嘴裏,但還是被沈一擊中要害。

……

深夜被沈一襲擊一波之後,何藍像隻小貓一樣躺在沈一的懷裏,睡的安靜祥和。沈一看著懷裏的何藍,在她的鼻頭捏了一下,冷哼著說:“小饞貓,哼!”

沈一曾經看過一篇國外的調查文章,說是女人隻要在**上享受了。那麽其他地方受點苦也樂意,當初沈一看到這篇文章心裏都有點不相信,現在看來這個觀點對於大多數女人都合適。特別是女人到達潮高後,那種快樂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替代的。比去購物消費時帶來的快感,強烈千萬倍。而且,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一兩次後就不行了,而且男人的快樂隻是在最後的那一點與心裏麵的征服欲。

而女人卻能在一次和諧的**中,獲得數次的潮高。而且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可以說,男人隻要那方麵能力強一點,任何女人都會像貓一樣乖巧。

顯然,沈一在這方麵很有天賦。

……

何藍睡的早,又有沈一滋潤。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去菜市場買來牛肉與蔬菜。踩著小涼拖像一隻小麻雀一樣在廚房忙忙碌碌,不一會兒就熬出一鍋牛肉羹。讓牛肉羹在小火上慢慢煲著,從冰箱裏拿出自己專門跑到養雞場買來了無公害雞蛋,打了四個雞蛋,配上澱粉與胡蘿卜丁,以及白蘿卜與牛肉粒,攪拌均勻。將東西往煎鍋上一倒,一張黃橙橙金燦燦的雞蛋餅就悄然出爐了。

忙完這一切,何藍臉上帶著細膩的汗水。

哼著小曲乘了兩碗牛肉羹,將雞蛋餅切成小塊。拿來叉子與勺子,何藍來到臥室裏,嬌滴滴的叫道:“老公,起床吃飯了,再不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

沈一昨晚上睡的晚,困的不行。盡管何藍的聲音與美食的香味兒極有誘惑力,但被窩的誘惑卻更大,沈一蒙著頭往被窩裏麵縮,縮著腦袋說:“不出去,我要睡覺。”

“哎呀,老公!別睡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呢。你起床,咱們一起吃飯好不好。吃完飯,人家陪你作愛做的事情。”何藍晃著沈一的胳膊說,兩個堅挺柔軟細嫩的大白兔蹭在沈一的胳膊上,熱乎乎的,像是肉包子一樣。沈一的困勁兒本來就不大,被何藍這麽一鬧,特別是這兩個肉包子就在眼前,沈一頓時就翻身將何藍抱在懷裏,何藍嬌聲一笑,在沈一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說:“去洗臉刷牙,牙膏已經給你擠好了。”

沈一翻身下床,哈哈笑著去洗臉刷牙。

何藍在一旁監督。

不時指導沈一往哪個地方搓搓,往這個地方揉揉。洗臉刷牙之後再將胡子剃一下,將胡茬剃的鐵青,然後又拿來爽膚水,何藍親自動手拍在沈一的臉上,這才笑嘻嘻的在沈一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這才像個人模狗樣嘛。”

沈一扁扁嘴,有些無奈。

何藍帶著沈一從盥洗室出來,剛到餐廳,兩個人都震驚了。

因為何藍精心準備的牛肉羹與雞蛋餅,全部都被不翼而飛了。餐桌上遍地狼藉,一點殘羹剩飯都沒留,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楚大警花,楚蓉。隻見楚蓉坐在餐桌上,喝著最後半碗牛肉羹,大口咬著最後一口雞蛋餅,吃相如同餓狼饕鬄。

PS:昨天母親生日,回到家裏原本要寫。結果太困太累寫不出來,睡倒在電腦前麵。這是今天的章節,昨天的章節立馬補。感謝A953111619同學,成掌門了。感謝,感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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