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響聲?說真的馬爾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真是摸不著頭腦,可能是剛才和妖皇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按理說我和妖皇外泄的內力指數來看,想要了解到周圍的聲音和動靜簡直是易如反掌,但是現在我們卻沒有聽到聲音,這終歸要怪我和妖皇沒有注意力集中罷了,不過馬爾不同,他在前方探路,加上他偷竊方麵的天賦,所以靈敏度非常之高,不過現在經馬爾這麽一提之下,我和妖皇也馬上就安靜了下來,然後也慢慢將馬匹移動到了與馬爾並列的位置上,然後呢,我和妖皇也集中精神來聽起了周圍的動靜來。

這一下我們三人一安靜下來後,馬上就不一樣了,周圍我聽到了一些嘩嘩啦啦的聲音,因為這條路雖然不是很偏避,是屬於一條官道吧,周邊雖然也有樹林,不過這條路有些寬,一般的王德鎮居民都時常走這條路,所以說平時人煙不算太稀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和妖皇都沒有放下很高的警惕性,因為有馬爾在嘛,雖然馬爾武功低微,不過他的洞察力和警惕性是相當高的,當探兵也是個上上之選。

我說了這裏是一條官道,平時路過的馬兒和行人不少,可是現在可是夜晚了,雖然才七點鍾,但我們一路走來,也沒見到幾個路人,所以說這就印證了這個時代的內俗,夜不出戶,所以說就算這裏是一條官道,白天人很多,但到了天黑的現在來說,這裏也是非常的罕少有人跡,所以說現在突然聽到嘩啦啦的聲音,就顯然是在我們附近的樹叢中有人在,不過這聲音卻不像是行路的聲音,而像是壓碎枯葉和雜草的聲響,然後聽到這時,我們正剛將頭移向聲音來源處時,突然聽到了一絲女子微弱的聲音:“救命……救……唔唔……”這個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來就隻有聽到細微的唔唔聲了,很顯然是那人的嘴巴被什麽東西塞住了,說實話,這種小量的聲音換做一般人的話根本就聽不到,比蟲鳴聲還細微,不過我們三人都是洞察力特別強的人,所以我們都同時聽到了,然後妖皇和馬爾都對我露出了征求的眼光,意思是在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說過了,我這個人雖然不算好人,但也不算是大惡人,雖然我怕麻煩,但怕麻煩不代表我怕惡人,所以說這種事一聽就知道有些像**,或者是綁架什麽的事兒,這種事自然得管,而且一般玩這種手段的人都不是很了不起的人,所以我也不怕有什麽大的麻煩,念及此處,我就馬上對馬爾和妖皇回了一個眼神,然後便率先帶頭朝著剛才那聲音來源處竄了進去,為什麽說竄呢,因為那聲音發源地就在我們左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樹叢裏麵。

穿過一些桐樹,因為昨天這一帶可能下過雨,裏麵有些潮濕,走起來泥地都有些水份,不過這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前進,很快,我們便深入了密林之中,然後那唔唔和碎葉雜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時的聲音比先前要大不少,因為我們三人的距離更近了些了嘛。

這時妖皇走在右邊,輕輕波開了前方的一片草林,然後便露出了一塊空地,這塊空地之上,有四個人,三個臉部猙獰的大漢,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中年婦女正被其中一個壓在地上,而另外兩個就分別接著她的手和腳,而中間那個就重重壓在那婦女身上,看得出來這是一場**案現場,不過呢,那個中間的大漢看來還沒有得逞,不要說下麵進入了,就連上麵的**都沒有抓到,因為那個婦女掙紮得很厲害,好像還有些武功,而這三個大漢武功也不高,現在全憑蠻力在壓住那個婦女,這時,那中間的大漢正在親吻那個婦女的脖頸,而那婦女眼中帶淚,唔唔直叫,嘴裏被塞住了很大一塊布料,看樣子,這塊布料是那婦女衣服上的,不過不是胸前的,她胸前的布料現在還是完整無缺的,很顯然這三個大漢對於**不是很在行,有可能是第一次上,所以沒什麽經驗,不知道先扯胸部的衣服,再扯下麵的布料,而且隻知道壓在身上親,真沒水準,其實這也難怪,因為就這中年婦女我看得出來她的內力在那三個大漢之上,不過高不了多少,現在又被兩個大漢的蠻力給壓住了雙手雙腳,所以也動彈不了,任由那中間的男人瘋狂的親吻她的脖頸。

這時,我也大慨看了看這個中年婦女和那三個大漢,經打量下我發現那三大漢長得很大眾化,隨手向街上一丟就找不到的那種人,而那婦女生得卻很華貴,看起來年紀約莫近四十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也是高檔格的絲綢貨,而且穿金戴銀,突現出的氣質也是非常的大氣,一看就知道是個富婆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我總覺得這個婦女好像在哪見過,而且真的是越看越覺得眼熟,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不過現在事態緊急,我也由不得想太多,萬一再拖下去,我們三個人就成了目睹這一場**案的過程者了,那個場麵我可不想看,而且這三個大漢看來也不止是想**那婦女而已,因為我看到其中一個一邊按住她的手,一邊還在扯她帶的項鏈,手鐲這些,看樣子,他們是想財色兩劫,真是禽獸之為呀。

所以念及此,我馬上就對我左右兩邊的妖皇跟馬爾遞了個眼色,然後在他們收到我眼色的瞬間,就隻見那前方壓在那婦女中間的那大漢大腿和右手就中了一隻很長很細的樹枝,深深的插了進去,然後隨著鮮花的流出,那個中間的大漢就痛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這時他的身子就離開了那婦女的身子了,這時在同一時間,其它兩個大漢也中了招,我知道這是馬爾和妖皇用內力丟出石頭和樹枝造成的傷害。

這時三個大漢全都倒了地,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不過痛歸痛,最先那個中間的大漢還是不忘流著血流著冷汗對著我們的方向大喊道:“是誰偷襲我們,出來。”

還好,他還算識相,看他就是個粗人,平時應該是粗話連篇的不過這一句話中還沒有帶髒宇,算他運氣好了,要是敢帶個髒子我有可能動殺心的。

這時即然對方都發現了我們,我們也不用再躲在樹叢之中了,然後妖皇,馬爾,跟我一起同時出了草叢,然後呈現在了他們麵前,而現在那地上躺著的婦女也因為沒人按住她,她也一把扯出嘴裏的塞活,帶著手腿上的傷痕快速爬到我們麵前,嘴裏大叫道:“多謝三位恩公相救,謝謝呀。”

這時我一聽她這麽一說,又突然覺得她的聲音也很熟悉了,所以就低頭去再打量起她來,一邊看一邊對她說道:“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說畢,我抬起頭來,那地上的三個大漢見勢,心中也明了我們三人和他們三人之間的武功懸殊性了,所以那三大漢像狗一樣,忙站起身來,跪在地上,對我們求饒道:“三位英雄,請饒我們一命,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麽做的,請放過我們呀。”說畢,那三大漢就開始不停的磕起響頭來,不過他們這麽一說,我倒有些好奇起來了,雖然現在我還想不起這個婦人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三人定然不是因為為已私欲卻做這種事的,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逼不得已這四個字,所以我念此,就忙對那三個大漢疑惑的問道:“那你們說說你們為什麽會這麽做?是不是有人指使的?”

這一下我這個問題一出,我腳下的那婦人也有些驚異起來,然後一臉恨恨的看向對麵的三個大漢,然後一邊呼著痛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我就奇怪你們怎麽會從食居用迷藥抓我來這裏,原來你們是受人指使的,快說,到底是不是林老頭叫你們來的?”

林老頭我不知道是誰,不過這個事情一聽就知道肯定是私人恩怨造成的,雖然我不愛管這種閑事,不過即然都管了,就幫到底,而且這個婦人真的看起來相當的麵熟,念此,我腦中開始回憶起來到底在哪見過她,因為我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我一時列出所有人在哪見過也不是很易,雖然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一些不關痛癢的人和事我都不會太過在意的。

這時,我腳下的婦人話音剛一畢,那三個大漢就忙點起了頭,然後又求饒般的乞求道:“陳夫人,請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收了林員外的錢才會這麽做的,我們真的不是有心的,求求你了,饒我們一命吧,我們再也不敢了。”這三人求饒可求得真快,就是身上中了妖皇他們丟的石子和樹枝後就覺得害怕了,即然這也對,就光那幾下的力量和速度就是非常厲害的內力可以驅使的,我想這三大漢也是習武之人,雖武功低微,但這種強弱之分還是能看出來的,他們鐵定知道現在跟我們拚命是不夠打的,所以還是求饒直接一點,最要緊的是活命嘛。

這時我們一聽,我就馬上看了看我腳下那個坐在地上的陳夫人,隻見她神色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善良的動了動眼眸,然後對那三人揮了揮手道:“好了,也罷了,反正你們也不是主使者,把拿我的東西放下就走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了,下一次你們可沒這麽好命了,哼。”說畢,氣憤的說了最後一句話,看來她有這次經曆後,下一次定然會請保鏢了,像這種富人家的夫人手下眾多,找幾個保鏢也是很輕易的事情嘛。

這時那三個大漢一聽,其中那個拿了她金項鏈,金鐲子的大漢就忙將東西放下,然後三人又磕了很多個響頭,和說了很多遍多謝後,便慢慢連滾帶爬的向樹林深處逃走了,這時馬爾k走p上m去g將地上的那些珠寶首飾拿起,走過來交還給那個婦人,然後妖皇也扶住她的手臂將她扶起,這時那婦人氣得消得差不多了,那三壞人也跑了,所以現在隻有我們四個人了,她一見到馬爾和妖皇如此的好心,又想到自已是被我們所救,當然是千恩萬謝的說了起來,不過這樹林太過潮濕,不宜久留,所以我便對那婦人笑了笑,然後便扶起她左手,妖皇扶起她右手一起向樹林外行去。

當然一邊走,我心中的疑惑自然得慢慢的從這陳夫人口中解開了,所以剛走了兩步,我便準備相問了,不過我這時看了一眼那婦人,發現她正在將首飾握在手中,然後抬起頭來緊緊的將那些珠寶塞進我手裏,一邊塞一邊說道:“三位恩公,現在我身上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這些東西你們就先收下,當是我的回報之恩,不知三位恩公能不能送我回府上,到時候我家老爺一定還有重謝。”

我一聽,便笑了,然後將東西還回,對她笑道:“不用了,我們救你不是為了錢財,隻是路過此地時,聽到了夫人的叫聲,便跟著前往一看,順帶救下夫人而已,這些東西夫人收好吧,我們不會要的。”說畢,我將東西又塞回她手中,這時她眼中閃過了很是敬佩的神色,然後對我說道:“不知這位少俠貴姓,你們可真是大好人,又不為財,小娘真是無以回報。”

我一聽忙笑言道:“夫人言重了,本來隻是舉手之勞,不用大謝的。”說畢,我笑容加深了一份,又接道:“在下姓韓,單名宇,不過夫人是?”即然她相問,我也不妨告訴她,反正都是假名,而且這樣剛好可以提到我想知的話題上,也算是一舉兩德,我也趁機問她的姓氏家業,好確定我到底是否有見過她。

不過我這麽剛一說完,那個陳夫人眼睛一下就瞪得老大,然後臉上就忙湧出一股喜色,然後無比驚異的指著我訝然道:“啊,原來你就是韓宇呀?”

這一下她倒把我給反問蒙了,什麽叫我就是韓宇,難道她真的和我相識過?不過沒理由呀,如果是互報姓名的人我沒理由想不起對方是誰,所以念此,我臉上就露出了疑惑之色,這時那陳夫人一看到我這表情,就嗬然一笑,然後對我笑道:“韓公子你可能沒有見過我,不過我可知道你哦,因為呀,我女兒經常提起你的名字。

這一下我一聽,又忙搖了搖頭,表示不懂,這時那陳夫人一看到我這表情又笑言接道:“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女兒吧,她叫陳雲肖,我是她的母親,王德鎮第一財主陳員外就是我的丈夫。”

這一下我一聽不光是我,連妖皇也露出了驚異之色,不過這表情我們兩也隻是一閃而過,跟著便心領神會的齊齊用眼光交流道:“真是蹋破鐵鞋無妥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剛才還念此陳雲宵和紫雪呢,現在居然誤打誤撞之下救了陳雲宵的母親,看來今晚是注定回不了京城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