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那個小年青一看到我後,馬上就露出了一個無比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怔怔倒退了幾步,看得是像是看到我後,被嚇得不輕。

這時,最先前出來的那個站在王索左邊的英氣中年人,也看到那小年青的反應,不禁問道:“怎麽了,瑟兒?你認識他?”

嘿嘿,果然是他,他就是最早前被我整得得了厭色症的紈絝子弟,京城鹽幫黃府的黃瑟,沒想到他還活著,居然精神還好了不少了,看來對他說話的就是他老爹黃梁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黃粱,沒想到是個如此有明亮眼神的人,看來當商人都有這一個特征呀,眼光特別的銳利,這樣更容易看透買方的心思,適合當奸商,可以更好的討價還價嘛。

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也可算是冤家路窄了,既然在這裏還會遇到黃瑟和他老爹,還有旁邊幾個大官,看來今天我要把他們全部給一網打盡了,斬草要除根,免得以後跟我添麻煩,念此,我眼中的殺氣頓起,可那黃瑟一看到我這眼神,身體頓時抖得更厲害了,看來他是被我整得心服口服,被弄怕了,現在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的害怕,看來我的威信還是十足的嘛。

不過就在我準備出言時,那黃瑟強裝鎮定般看著他老爹,說話的聲音也被他強製壓迫下顯得要平靜多了,他隻是簡單回道:“回爹,這個人……是,是我在雅逸書院的同窗,很久沒看到了,顯得有點驚訝。”這一下,我不免有些呆了,我真沒想到他會這麽一說,這不是擺明了幫我解危嗎,看來這家夥不光是被我嚇怕了,還是被我給嚇得服服帖帖了,估計他現在是再也不敢和我做對了,這一點看他表情就知道了,這倒好,既然他識實務,而且過去的事也就過去了,隻要他不要再跟我嘰嘰歪歪玩花樣,我倒可以不怎麽為難他,主要看他以後怎麽做了,一想到此,我又念起那小環也在雅逸書院,明年我就要進去讀書了,嘿嘿,既然這個當地的紈絝子弟地頭蛇現在這麽怕我,到時候進去後把他招來當小弟任我使喚也不錯,想到這,我看著他的邪異目光變得淡然了不少。

不過雖然他這麽說,但以他老爹黃粱曆經江湖數十年的經驗和那銳利的目光來看,他明顯不相信他兒子的話,反倒有些生疑起來:“同窗?那你為何露出這麽害怕他的表情,是不是他在學院欺負你了?”

這一下,頭腦簡單的黃瑟明顯不知道如何對答了,而且又側臉看了看我淡定的表情,不知是不是他的後怕心理在做怪,臉上又露出了異常恐懼我的模樣。

這時,先前叫肥耳庭侍慢著的那禦輔大人便幫黃瑟接了一句:“我說黃粱兄呀,這一點你就不要責問瑟兒了,我看呀,這位小公子既然敢公然開起庭侍大人的玩笑,又能這麽鎮定自若的闖入王府,我看這小子的家底可不簡單,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瑟兒可是我幹侄子,要是誰欺杖人勢,敢欺負他,我嚴霸也不會讓他好過。”說畢,這個禦輔大人便揚了揚下巴,負手於後,一副我是大官我怕誰的模樣。這一下他身旁的那個小妮子女兒的眼神更加做然起來了,好像是目空一切似的,直看得我火氣越來越大。

不過他們人多口多,我們這邊人也不少,我還沒回應他,我身旁的妖皇早就看不下去了,他向前走了一小步,在空中抱了抱拳,臉上露出一副你算鳥的表情,對那禦輔大人不屑的說道:“你叫嚴霸是吧,你這禦輔之位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呀,敢在我們公子麵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官帽了。”

“哦?你又是哪位呀?你們公子都沒開口,你插什麽嘴。你們公子又是哪門的呀,他老爹又有幾品官位呀。”這下那肥耳庭侍也叫起板來,話語中明顯有強烈的嘰諷意味,要不是我要用正當的方法懲治他們,我早就上去扇他耳光了,不過這耳光我是一定要扇的,但不是現在,我要等他們把話都給說完了,我再一件一件的事慢慢和他們算清了先。

不過那叫嚴霸的禦輔大人看來也算是經曆過皇城暗鬥風風雨雨的人物,他自然也知道皇城內的大小官員都分成很多塊結盟,當然現在那些結盟朝臣都全部歸順於我的事,他自然是不知道,因為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嘛,凡是劉禹西送過玉牌,願意跟我的大臣的名單我是全部看過的,但我敢肯定裏麵沒有嚴霸這個人,而禦輔一職現在朝中隻有為數不多的九人,但這九人中真正歸我管的隻有其中權位最大的四位,其它五位都是些跟屁蟲罷了,當然這五個跟屁蟲中其中就有嚴霸,不要說我不收他當我的勢力之一,就他那點點官權我還看不上眼呢,而且光禦輔這一塊官職中,我也隻要有那四位高權位的朝臣的勢力就可以了,其它五個後補禦輔的勢力完全是雞肋,可要可不要,要來也隻是占名額罷了,所以說妖皇此言一出,那嚴霸明顯眼神開始有些閃爍起來,雖然他是個三品官員,但現在卻不在我勢力片區內,就隻能說明他在朝中並沒有官大權大的朋友,所以說他在皇城中隻能算是那種能平安混一天就大聲祈禱的那種家夥罷了,四周都是刀,他哪一把都惹不起,他也明白自己在朝中各大臣中的地位跟那掃廁所的阿姨都不如。所以聽了妖皇的話,也被咽住了話頭。

我大概猜計了一下這個嚴霸的作風,估計他平時愛擺出一副自視盛高的傲氣,所以其它人都不屑跟他在一起,因為他雖然裝得很傲,但屁都不是,人家有同盟的五,六品內奉官員都可以不吊他的,這年頭其實並不是官大他就最大,要看關係網的,就算一個連品級都算不上的小官員,隻要他在朝中有一大堆人挺他,他一樣可以跳起來打一個一品大官的臉。

所以說勢力大不大,主要是看人多不多,就和黑社會差不多了,不過與黑社會不同的人,黑社會的人多隻是數量,而我指的這種官路勢力就不是指數量了,而是質量,就算一個誰都不知道的人,隻要有父皇或老太婆撐腰,他一樣可以吊得上天。

但這個嚴霸之所以在我麵前擺出這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我估計也不是無道理的,他勢力肯定有,但不是在皇城,而是在地方,看看他身邊的那兩個哈巴狗小官就知道了,這嚴霸交的朋友全是些連皇宮都沒資格進,隻能欺負平民老百姓的那些做威做福的九流貨色罷了,如果這都算勢力的話,我想他就算和一百個八,九品縣官當朋友也不及人家一個加入了皇城同盟的內奉七品官員的勢力大。

所以說這種人也隻配在宮外嚇唬嚇唬那些老百姓罷了,在我麵前他們狗屎都不如,還三品官位,三品就吊呀,在宮中無人無勢,你就算一品也是陀屎。而且他這個三品還不是正職的,還是副職的,禦輔一職一共九人,正職的就隻有加入了我的勢力分布的那四個人而已,其它五人都隻是副的。

這下,肥耳庭侍見妖皇沒有回話,又準備出言潮諷,妖皇沒回話是因為我給他遞了眼色,因為我現在還不想這麽過早的暴露我是皇子的身份,我要先讓他們把話說完,看他們還有什麽沒說的,這時,肥耳正準備出口,便被那一直沒說過話的王索給檔住了,那王索看來也是條老油各了,是個察言觀色的老手,他先是看了看那嚴霸禦輔大人的臉色,就猜忌到幾分,認為我是個不好對付的人,所以他生怕遇到了棘手的對手,所以趕忙阻止了那肥豬的話頭,怕要是我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本來沒什麽事都被那庭侍肥豬給挑上粱了,一般像王索這種與官勾結的當地富商都是極為精明的人,而且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欺弱怕硬。對付弱小就會不留餘地的趕盡殺絕,但遇到強手就會盡一切可能去討好對方。這樣才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顯然這個王索現在是先把我設在了後者,因為他看到那三品大官嚴霸都沒再說話,而且猜測我真的在雅逸學院欺負過黃瑟,開玩笑,黃府鹽幫的勢力在京城出了名的強勢,可是當地的地頭蛇,連他黃府的公子我都敢欺負,就隻能說明我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一定有硬勁的後台,而且又加上我這麽大赤赤的闖進他們王府,就更不簡單了,所以論推論理,他也就認為我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了,所以對我的態度也變得好多了,先是對我嗬嗬一笑,露出自以為慈善的模樣,然後做出一副很是謙讓,又很是客氣的表情,對我向大廳內招了招手,笑嗬道:“老大看這位公子來得氣勢洶洶,一定有什麽要緊事要和老大協商,如果招呼上有得罪之處,還先請公子見諒了,不如進入內屋我們再詳談好嗎?”

這一下,除了那兩個老油各黃粱和嚴霸外,其它兩個人就是那五官外奉庭侍大肥豬和那九品小芝麻縣官卻明顯被王索的這個態度給怔了怔,那肥豬沒進過皇城估計也和真正的大官接觸過很久,顯然看不出來這氣氛是如何的,所以他有些不懂的在王索旁邊小聲問道:“王老爺,你何必跟他客氣。先把他擒下如何?”

“呃,庭侍大人,來者便是客,要是太過粗魯,這可顯得我王府太欺橫惡霸了,那可成何體統,我王家可是正當生意人,不是惡徒之輩呀,而且我看這位公子定有什麽要緊事才來得王府,雖然進入是霸道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們不訪先聽聽這位公子有何事吧?”這老油條說起話來果然高明,又不得罪人,又溫文爾雅,故做貴氣,即幫我言得下了台階,又幫肥耳解了惑,真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說話高手,怪不得他王府能在這王德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翻雲覆雨,隻手遮天,看來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這王索那張嘴和態度,很會巴結人,說得人心裏像吃蜜糖一樣甜。

不過我可不吃他那套,他那套我在皇宮中這麽多年可是聽得耳朵都長繭了,雖然這些客套話聽起來順耳,但說話的人明顯是假惺假意,說一套做一套,那再好聽的話聽起來還有什麽意思呢?

這時,我聽他鬼扯完後,看了看天色,真沒想到我們進來已經差不多二個多小時了,看來大隊伍已經快到王德鎮的,看來此事要快些完結的好,我下五可還要趕路的。

念此,我又掃了眼麵前的眾人,不過最後目光卻停在了那小妮子的胸上,媽的,這婊子胸部長得真是不錯,她此刻因為聽到了王索這麽一說,她對我的目光也變得緩和了不少,看來她也是個聰明人,跟她老爹和各種官商打過些交道,有些察顏觀色的能力,從其它人言意上來看,她可能也估計得出我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先前那不屑的目光頓時散卻了下去,還換上了一副楚楚動人的眼神看著我,看樣子像是在勾引我,不過我最反感的就是這種女人了,欺弱揚惡,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樣,但一遇到比自己強的就媚眼相送,不過她送過來的倒是媚眼,隻是那種裝出來的女兒家矜持的眼色,眼中之意就是在說:公子,我這樣子文靜吧,多看我兩眼,我是不是又清純,又迷人呀。

我看到她居然用這種目光看向我,我不免在心中倒呸了數次,操你媽,你還清純,我估計這娘們都有可能不是**了,因為她的轉變能力和適應環境的能力相當的強,能附和見不同的人露不同的表情的特質,這種人都是用來給人家騎的婊子,我想這個女子平時一定是很**的。

嘿嘿,管她放不**了,反正這種貨色隻配給我泄火的,我念此,暗中在心中打了個主意,在辦完事後,老子一定要把她給幹了,想到此,我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盯著那小婊子胸部的目光更深了。

這一下我可以感覺到她旁邊的那嚴霸的盯著我的視線明顯也開始轉變起來,我估計他是看出了我淫笑淫笑的意味,而且我一邊淫笑一邊盯著他女兒咪咪看,這個正常人一看便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女兒,臉上露出了一絲令人感覺到深奧莫測的笑容,然後眼珠子也不停的滑溜直轉起來,雖然他眼珠在轉,腦子也在轉,但他的眼神大概意思我也是看懂了的。

他眼神的含意就是在說:這個公子到底後台是不是很硬呀,如果我猜測得對,要是他真的背景很深的話,那麽他老爹或親戚一定是在朝中為大官的,而且剛才他旁邊的那個下人都敢直呼我三品官位不高,說明他的後台官位比我硬,現在我在皇城沒有靠山,光是空有三品官職而已,現在卻冒出這麽一個看似家底很堅實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給我帶來的機會呢,咦,這公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居然還是這麽好色呀,他用那種眼光看我女兒的胸部,是不是看上她了?這可是個時機呀,如果再套點他家底的事,讓我確定後,我倒可以把女兒推給他,幫我搭條線。這樣我在皇城也好坐得穩這三品官位呀。

嘿嘿,我的電眼現在的探視水平可是越來越高,不管對方想什麽我都一眼便知,真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居然這麽奸滑,為了自己連女兒都可以推到人家床上去。

不過我看哪,他女兒更不是什麽好貨色,因為她也發現了我在盯著她胸部看,她倒覺得很自豪,不由得不動聲色的挺了挺胸間,好以最好的角度對著我的目光,我看到此,心中突的生出一個字:騷。

這個娘們真是騷呀,而且她目光已經開始有些挑逗我的意味在內了,本來她是不會這麽快做出這眼神的,但我看到她老爹在剛才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可能那就是暗號吧,叫她來主動勾引我的暗號。

她此刻的目光中的含義裏不光包含了**賣弄這個意味,眼中之意更像在說:公子,你幹嘛老盯著人家看,討厭啦。

不過我看到她眼中這層意思,真想噴血,因為她言不答體呀,眼中含意是叫我不要看,自己卻拚命的擺最佳角度讓我猛看,真是說的反話呀,倒不是在說叫我不要看,而是叫我認真的欣賞,用力的看,看了還要摸我,親我,愛撫我。

嘿嘿,雖然這婊子夠騷,性格也夠我厭惡,不過我向來是不拒絕有人願意投懷送抱給我爽一夜情的,對這婊子也隻配跟我做一夜情罷了,就憑她呀,跟我當長期炮友都不夠格,主要是我這段時間離開了我的女人們,又很久沒有真正大大然然的和一個女人親熱了,更別提**了,所以欲念有些把持不住,極想找個人來泄火。看來這個小妮子是我現在發泄的最好性工具呀。

既然他爹想讓她勾引巴結我,我就如他的願,不過他在皇城以後會不會過得更好,我就不敢保證了,但我可以肯定他會過得比以前還要差,我這人一向是不怎麽對奸人守承諾什麽的,而且我也沒對他承諾什麽,如果他真把女兒送我給操,他心以為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我卻會裝傻,哼哼,幫你找靠山,你把枕頭店高點都不可能,不過如果你女兒服侍我好了呢,我倒可以考慮把你弄去當個七,八品的外奉官員,其實我本來打算的是把他弄成平民的。不過要看她女兒夠不夠讓我爽了。

念此,因為時間越來越緊了,所以我就沒有再浪費時間下去,直接對那王索擺了擺手,冷言道:“進屋就不必了,我還有要事在身,沒時間跟你們耗,今日我來此是以調查民情的任務來與你們王府備個案例。”

“聽說從七年前你們王家搬到這王德鎮成為第一富商後,就以多次毆打工人,克扣下人工錢的惡行在此長期欺壓百姓,而且還打死過三個人,是否有此事呀?”我說話間,已把手放進了懷中,來這之前我就有準備了,其實當時我是高估了這王索,以為他與勾結的官是些有些身份的,極有可能是我在朝中勢力分布內的人物,所以我特地帶來了聽令牌,我這個聽令牌和其它朝臣的不一樣,我這上麵有一個大大的“王”字,見此字如見我人,現在宮中已有九成以上的主權朝臣都聽命於我,見牌如見人,如果這王府裏麵有我勢力內的官員在,我亮牌後,對方便會知道我身份了,那時這事就辦理得快了,而且也不會泄露我是皇子的身份,這件事我當時跟劉禹西也提過,凡是在宮外有聽令牌的朝臣凡是見到有人亮牌王字聽令牌就得唯命是從,因為見牌如見我人,所以也叫他給那些下麵的朝臣後,隻有內部人才知道這個秘密,所以在宮外看到王字令牌後就去幫拿牌人辦事就行了,不管拿牌人是誰就當是我在放令,而且還吩咐他們千萬不要在外人麵前提及五皇子這個名字,這個身份一定要隱藏好,因為現在宮中除了我和幾個心腹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那些朝臣全是我的屬下,連父皇都是不知道的。

叫他們隱藏我身份也是我一向低調行事的準責,他們當然會唯聽即從的。

不過令我失望的是,我原來以為這王索很了不起,沒想到認識的人是些九流官員,連台麵都上不了的,看來王字聽令牌是白帶來了。

本來我是不想顯示身份的,但既然這樣了,我也隻能從懷中掏出另一塊牌子鎮他們了,另一塊牌子就是:九龍皇玉牌。

這是皇子專門特有的黃金令牌,每塊牌子後麵有個數字,我的牌子後麵寫的大金金的“五”字,就是指這是五皇子的特有令牌,而且此物不光是可以證實皇子身份的物品,而且在一些不是特定的場合外,見牌後百官都得下跪,天下所有當官的人都知道九龍皇王牌到底為何物,所以我想我一出示令牌後,這王索估計會被嚇得流褲子吧。

可我話一畢,牌子也還沒摸出來時,那不會察顏觀色,不懂人情事故的肥豬庭侍大人,卻狂笑了起束“我還以為你會說什麽話呢,既然敢在這王府大院內給王老爺胡亂定下這些罪名,先不說這些罪名是否屬實,就算是真的,你又能如何,你可知道王老爺的結拜二弟是誰嗎?那可是當今朝中實打實的一品側備尚書,董文,董大人。”

此話一出,那王索不由得挺了挺身板,摸了摸胡須,一副我就是這麽厲害,你賴我何的樣子,不過樣子歸樣子,但他一言不發,不讚同也不反對的做法倒是做得很老道,這麽一來,就算我真是大官之子他也不得罪我,也不和我起粱子,不過看他那樣子倒覺得我的後台一定沒他硬似的,這一點就是他不對了,看來他還不知道輕視別人是什麽下場,估計他是沒嚐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高山壓死低山苦的味道了,今天我就讓他嚐一嚐。

不過他旁邊的禦輔嚴霸卻不這麽想,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靜觀色變的表情,這時他也阻止了她女兒繼續做出勾引我的姿態,看來他要等待我自暴家底才決定站在那一邊,看來這家夥真是個風吹哪邊倒,見風使舵的主兒,不過這一點看來他是在皇城中學來的,這一點是優點,在不了解對方底細前,太過看低別人,在皇城中要是敢這麽為人處事,恐怕是早就被人暗自排斥出來了,所以混了幾天皇城,這嚴霸這一點還是學到了,值得讚賞。

“側備尚書,董文嗎?”我微微一笑,把手從懷中抽了出來,這下看來沒必要亮出九龍皇玉牌了,因為這董文我不但聽過,還見過,他還拿了我派出的聽令牌。這次終於是聽到了一個在我勢力分布內的官員了,這一下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個董文,年紀約莫四十上下,他的官位的確大,正一品,而且朝中勢力熊熊,很有些能耐,正因為如此我還特地找過他兩次,和他談過話,我發現此人的確有點能力,不是光靠拍馬混溜上的位,所以他在官中,現在可是被劉禹西重用,當然他現在對我可忠心著呢,我真沒想到他還有個結拜大哥是個富商,不過這些和宮外的商人,地頭蛇結拜都是朝臣人愛幹的家常之事,目地不外呼兩個,一是有利有圖,二是可以壯大勢力。

不過現在董文可是我的屬下,他當然是肯定聽我的了,現在不管那些朝臣誰跟誰的關係最鐵,誰跟宮外誰交情最深,但他們最服從的,最聽話的對像還是我一個人而已,那些朝臣可全都是忠心耿耿的聽命於我,而我在他們心中就是無上地位,最大的存在,所以不要說這王索是董文的結拜大哥了,就算是他親大哥,他一樣會幫我不會幫他,原因隻有一點,因為我是他們的主子。

聽到我這麽一問,這下那王索開口了,不過隻是打著太極回道:“嗬嗬,我看公子是否有些誤會,董文的確是我結義的二弟,他是朝中正一品官員也沒錯,不過我王索在此紮根並不是全靠關係,而是我王家在當地的威望和聲益,公子剛才說的幾點,老夫不敢認同,我何時克扣過下人工錢,又何時打死過人了,這可是胡亂栽贓呀,公子有無證據?還有,公子這麽赤裸裸的問及老大這些事務,老夫倒要問問看公子是何官何職,即有權私闖我們王府,責問老夫這些本已不存在的陷害之事。”媽的,我真佩服他,佩服這個王索,真是條老狐狸,他可不像那肥豬那麽笨,隻會炫耀,也不會留餘地,這王索餘地留得就是太好了,他這麽一說,倒是一箭三標,又言得其家府的清白,又炫耀了自己有個一品在大官是結義兄弟,還趁機問及我家底來。

看來這王索的確是打了幾十年官腔的老滑頭,還會說話和處事,不過這種人雖然在宮外出現的機率不高,但在朝中可是遍地生花,亂抓一個都會打打馬虎眼,我聽畢王索之言,笑意更深了,正準備開口,那肥豬又借勢插嘴道:“王爺子問得對,我看你這小子才幾年呀,為官是不可能的了,要是沒官沒職沒權利這麽做的,私闖名宅就是犯法之事,更別提你以官腔烏賴王老爺的罪狀了,看來你是想吃牢飯了。”

肥豬剛一狠狠說完,這時那精明得和王索有一拚的奸滑兩號奸人嚴霸禦輔大人卻也借這肥豬之言,開始對我進行套弄了,他對肥豬擺了擺手,哎聲道:“庭侍大人你先不要急。”話畢,他目光又轉到王索臉上,問道:“對了,王老爺,請問賢弟董大人什麽時候趕來,我看這公子既然如此憤慨不平,還是由董大人來審問如何?”這人說話和王索真是有得一拚,他言下之意,其它人聽沒聽懂我不知道,但我是聽得懂的,他原意其實是在說:我看這位公子家底不凡,可能有些來頭,為免多事生端,還是由董大人的官威來問問甚好,到時候隻要一套出那公子的來頭,便可施下一步做法了。

王索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也聽得懂這嚴霸話中之意,聽完,輕輕撫了撫白須,然後才又看了看天色,然後才道:“按理說,這個時辰賢弟應該是到了吧,怎麽現在還沒來?”

哦,原來董文要來呀,這下事情就會好辦了,不光好辦,速度也會加快了,等我叫董文把此案給辦了,我也好抽身離開了,因為我的大隊伍估計也快到了,我可沒多少時間跟他們再耗下去,而且我還要和那小妮子爽一爽呢,這個爽的時間和地點我都想好了,現在先不提,等這案辦完後,我就會和那嚴霸提及出來,我想他是肯定不會拒絕的了,嘿嘿,因為隻要董文一來,我和董文一交涉後,我想這嚴霸眼睛會發光,因為我的後台如他想像般硬得比頑石還要硬。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突然傳出了開門的聲音,然後隻聽到門口的有一個侍女的聲音傳來,她扯著嗓子對我們的方向高喊嬌呼道:“老爺,是董大人來了。”

此言一畢,那王索便樂嗬嗬的朝下走來,對著院門的方向迎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老氣橫秋的笑道:“嗬嗬,賢弟你可來了呀,老夫已等候多時了。”

“我在朝中辦了些事,耽誤了些時間,來晚了,王兄久等了呀,哈哈。”接著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董文那熟悉的聲線。

這時我也看到還站在台上的眾人都笑迎迎的走下台階來,一邊看著院門的方向,一邊慢悠悠的踱步迎接上去。

不過我卻沒有回頭,但我的嘴角的笑意浮度已然提升了不少,笑,我看你們笑的時間就隻有這幾分鍾了。

這下我身後就傳出了很激烈的交飲聲和奉承聲,馬屁聲,客套話聲,反正什麽樣的官腔式風格都齊了。

隨著交談聲,那幾人已經從我身旁經了過來,不過光董文路過宣兒身旁時,不禁對王索問道:“王兄,這幾位是?”

“哦,此事我正要跟賢弟提呢,這幾位是來定老夫罪狀的,嗬嗬,真是好笑,不過他們又遲遲不肯說及自己到底是何官何職,這可讓老夫是哭笑相間呀,賢弟你來得也正好,這事你就幫老夫定理一下吧。”說畢,他們已然在我們跟前停下,王索說到最後,還用手指了指我,對董文笑言道:“賢弟,你幫老夫看看這位到底是哪家哪門的公子?是否認識?”

這一下我明顯可以看到那肥豬和那縣令幸災樂禍的躲在董文身後竊笑。而那黃粱和嚴霸也是一副現在一品大官當前,看你現在還怎麽辦。

不過令他們幾位都失望的是,董文一看到是我,本來笑容連連的表情一下就縮了起來,趕忙一下跪在地上,對我深深叩道:“小人側備尚書董文參見宇大人。”

這一下,在場各位全都愣住了,一副莫名其妙又不知所措的模樣,因為他們可是萬萬沒想到董文會突然跪在我麵前。

不過就在他們愣神時,董文的聲量提高了不少,帶責備似的對那還站在他身後眾人喝道:“你們還不快跪見宇大人。”

因為董文可能在他們當中威信是最高的,他可是正一品大官嘛,這些人當然都得聽他的吩咐,他這一喝,那幾人雖然不明所以,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又看,但最終還是都葉嗵的一下跪在了我麵前,不過我知道此刻他們心中的疑惑之意深沉得緊。

這時那肥豬最先忍不住,人都跪在我麵前了,可還是敢小聲問董文話,這一點按道理說他馬上要被拉去打兩百大板的,不過打他是遲早的事,我就先讓他了解一下我的官威有多大吧,隻聽他問道:“董大人,這個公子是什麽官位呀,讓您老都下跪叩安?”他雖然不太聰明,說話又不圓滑,但這陣杖還是看得出來我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所以他這次算識相,沒稱呼我為“這個小子”要是他敢這麽說,我肯定當場就給他一腳踢去。

董文聽到他這麽一問,抬頭看了看我的意思,見我沒有反對他回話,他便又低下頭去對那肥豬道:“這位是八部巡司宇大人。”

肥豬一聽,眼睛一翻,然後嘴裏嚅囁道:“八……八部巡司……

宇……大人……”他說完又聯想到先前那一係列的對我無禮的口吻,不免嚇得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一下就縮到了地上,嘴巴張得頗大,半天都說不出半句話來。

不光是他,我可以看到除了縣官也被嚇得癱軟了下去外,其它三個老油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雖然他們的反應沒有那肥豬和縣官那麽窩囊,但我知道他們心裏現在已經沒底了,都在各自想著要如何收拾這殘局,特別是那王索,他本來紅潤的老臉現在已被嚇得臉無血色,蒼白得如一張紙,而且額頭上還有一顆大過一顆的虛汗滲出。

而那黃瑟卻是低著頭什麽都不敢說,他當然知道我並不是什麽八部巡司,而是當今華明朝的天下門生,五皇子殿下,不過我剛才用電眼探視過他內心,他現在對是我害怕之極,別提打我小報告了,就算正麵看我一眼都怕得發抖,所以我想事後他是不敢揭穿我真實身份的。而那黃粱此刻也釋然了,我可是八部巡司,當然敢欺負他兒子了,我想他也不敢起報複我的念頭了。

而那嚴霸的女兒,那個胸部長得不錯的小妮子現在額頭上也滲著細汗,好像還很驚怕我似的,因為她知道最早前她對我露出不屑眼神時,我看她的目光是有多麽強的殺氣了,她恐怕是怕我責怪她吧,所以也害怕得緊,嘿嘿,害怕是好事,不過我希望等會把她給脫光了衣服騎在她身上時,叫她給老子呻吟的時候,不要害怕得叫不出聲音來,到時候老子可是要打人的。

其實呢,宇大人這個稱呼,是我叫劉禹西吩咐那些收到聽令牌的朝臣在外人麵前,特意製造的一個假稱呼,當然我把這個官位品級也定在了八部之上,華明朝最高階的官位就是八部巡司,這個官職的官員很少和品級低的官員接觸的,所以很多朝中之臣都隻是聽過其名,而不知其人,所以這個官職官位又大,又可以假冒,所以我才把宮外的假官位定在這個等級的,因為八部巡司的官位已然超過正一品了。不過董文倒是反應很快,沒有露陷,其實這一點我叫劉禹西叫他們特別自己訓練過的,不然有人一不小心說露了我是皇子的身份那我做的這些事不都白費了嗎,所以我才叫他們練習一下,看到我,或看到有人出示王字聽令牌都要稱呼為八部巡司宇大人,這一點上,董文就做得很漂亮。

當然這麽大個官位胡亂假冒也是不行的,因為真正的八部巡司也是我的屬下,所以我出宮時跟他說過,我在宮外如果遇到特別情況,我就用他的官位充當一下,他當然滿口答應了,還拿了個八部巡司的令牌給我,這個令牌他一共有兩個,現在我一個,他一個,而我那個放在夏易那裏的,沒帶在身上,要不我早就亮出來了。

不過呢,真正的八部巡司他是在皇城當這比正一品還大的官,而我是在宮外,哈哈,有時過一過這個高階官位的癮其實還真是挺出風頭的,我就看到這一群九流貨色從開始的做慢變到現在一副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覺得其實地位原來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又暗中在心中立誓,將來我一定要把整個天下的江山都得到手,到時候權利,地位,美人我就什麽都不缺了。

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真正的極品邪帝,哈哈,這一點現在光想一想都覺得滿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