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一說完,媚娘的表情馬上就轉變了,完全是一副驚意不已的表情,也難怪她,可能她現在打心裏就一直對有錢人的所為很唾棄,很不屑吧,可我突然這麽一說,答應幫她娘討回公道,她馬上心裏的想法就開始動搖了,露出了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看向我。
我對她微微一笑,堅定了我剛才說話的真實性,又擺出一副認真不已的表情接道:“你娘現在怎麽樣了?你詳細說說看。”她一聽我這麽一說,又和我身後那三個家夥對視了一眼,可能是得到了他們的默許,加上自己對我有些相信的感覺來看,她終於開始娓娓道來 “我娘現在和老爺子住在一起,老爺子就是你們隊伍在烏龜八鎮遇到的那個大千蛋餅老板,雖然他開了一個蛋餅,但常年下來也賺不了幾個錢,有時還倒虧,所以我們便幹起了強搶路人錢財的事兒,而我開的這家風塵客棧也是為了搶錢,才開始時我們倒是幹了幾票,加上我們運氣也好,倒沒遇上什麽武功高手,也算有一筆不小的收入,可是時間一長,周圍的鄰縣都知道了我們的底子,便沒人敢來住店了,而老爺子那邊也少有行人經過,日子一久,我們的積蓄也用得差不多了,其實更多的是花在娘親的重病身上,她身上久臥於床,不能下地,讓我和老爺子心裏焦急得很。”
她頓了頓又道:“老娘以前當下人的王府就在前方十裏外的王德縣裏,是當地的地頭蛇,有錢有勢,當地地方官兒跟他們交情匪淺,說到底他們在王德縣就是一把手,沒人敢惹他們,自從我娘被他們驅逐出來後,我去過多次想討回公道,結果被當地衙門給哄出來了。”
我一聽原來事情是這樣,為了讓她更加相信我會幫她,我聽完後,馬上命令妖皇道:“你快快派人趕往烏龜八鎮,把媚娘的老爺子和娘給接過來,明日一早我們便往王德縣去找王府。”我說完又轉頭看向媚娘,我發現經我這麽一說,她對我的眼神中的敵意明顯化為了烏有,反倒有一絲感激之情,我看了一會兒她那張堅強的俏臉,不免微微一笑道:“不過在這之前,還要你寫封信,我叫手下帶過去給你娘她們過目,不然她們肯定不會相信我們的。”
說罷,媚娘馬上叫那小猴子去準備紙墨,不一會兒工夫,一封家信就寫好了,妖皇辦事速度很快,效率極高,信一收入懷中,二話不說,馬上就去著手辦理了,妖皇一走,現在廚房裏就隻有我們五個人了,媚娘現在可是完全不相信我會幫她了,對我說起話來也客氣異常了,她忙叫那三人去重新準備酒菜,然後安排了一間最好的房間讓我住。
走進她安排的房間後,一會兒時間酒菜就上來了,然後我和媚娘四人狂飲了一杯,然後我借著酒性,又看了一下媚娘不覺問道:“看媚娘麵上有久經風霜的堅韌,不知芳齡多少呀?夫君在何處呢?有無子女?”
我一說完,她一下捂著嘴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一下其它三人也笑了起來,這時大漢止住了笑,才對我說道:“這位公子,你看我們老板娘被稱為媚娘,以為她是有夫之婦呀,其實她還是個嫩女娃子呢,現年才十八歲,哪來的子女和丈夫呀,瞧她這副凶樣,誰敢娶她。”
大漢一說完,媚娘忙對他頭上用筷子用力敲了一敲,嗔道:“少多嘴,快吃你的飯。”說完又溫柔地看向我,柔言道:“宇公子真是見笑了,其實我家老爺子也想幫我找個夫婿的,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其實最初我看到她時就覺得她年數也不會很老,雖然她臉上有種飽經滄桑的容顏,映現得頗為成熟,但實際年歲我一眼便看出不是很大,當時我估計她可能最多有個二十歲左右,沒想到才十八歲,真是個黃花閨女,聽大漢那麽一說,說不定這媚娘還是個**呢,我一念此,心裏又開始淫蕩的邪笑起來,不過我倒沒有半份想占有她身子的打算,因為她出身太過困苦,生活也很令人憐惜,我可不忍敗壞這麽一個女孩子的貞潔,何況我現在身邊女人這麽多個,也不愁沒女人陪我,所以我現在對媚娘是一點那種非分之想都沒有的。
不過她這麽年輕就被稱為媚娘,這名字真的令人會想歪,以為她是**呢,這件事我還是和她們在閑聊中得知的,因為媚娘性子像個男孩子,喜爭強好勝,加上她真名叫林雪媚,所以才被冠以這名,不過林雪媚這名字可是非常動聽呢,可是我一叫她雪媚,她馬上就不習慣了,非要我叫她媚娘,不過我一叫她雪媚時,我發現她臉上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澀之意。
我發覺這朝代的女兒家都喜歡動不動就害羞的,可能是風俗和思想還不夠大膽開放的緣故吧,又和她們幾人痛痛快快喝了數杯酒,我的困意又湧了出來,這時我們便散了酒桌,現在就等妖皇把人給接回來了。
他們幾人離開我房間後,我便獨自躺在床上休息起來,一想到這一天的際遇真是比較有味道,倒也不平庸,真沒想到我才一出宮就能遇到這個曲折之事,還真是很有趣呀。
現在這店裏的幾人我也混熟了,大漢叫狗熊,小猴子叫牙簽,店小二叫石頭,雖然三人都是外號但和真名也差不多,狗熊真名叫陳苟凶,牙簽則叫黃壓牽,石頭叫李實,不過這附近的人很少知道他們幾人真名的,全都以外號相稱,按他們的話的說法就是:出來混江湖,沒一兩個外號怎麽在社會上混呢,以後就算惹上了仇家,也沒人知道他們真名,就沒人能抓到他們老底了,也就是說以外號當名,會給家裏減輕不少麻煩,因為不知道真名就很難查到他們的家庭情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