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在這片地域使用了機關?

既然他人沒到,我的人卻死在了他的迷陣,他肯定是在這陣中設置了陷阱,怪不得他自信得人不出烏龜八鎮就想把我這上千名的隊伍拿下,說明他在這片地域中設的機關還不少,不過我的人馬目前還沒有任何異樣,說明我們還沒走到地雷區吧。

就在我坐在轎子中,雙手撐著轎邊無聊地看著前麵一片一片被火把照明地道路,無聊得快要睡著了的時候,妖皇終於和那三名一等一的高手行屍拉著一名全身都是箭傷的侍衛回來了。

他們對直就來到了我轎邊,我看到他們人回來了,精神也一下集中了起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名半死不活的侍衛,他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臉色蒼白無半點血色,眼圈浮著綠色的黑影,看來他中毒不淺呀,不過他還算頑強,真不愧是我精選出來的八百精英之一,到了這種時候他還勉強挺出一副堅強的表情,對我叩道:“殿……殿下,屬下有急事……咳咳……”他話還沒說完,便大力咳嗽出來,一口口的黑紅鮮血從他嘴角處溢出,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毒血,我見他都這般模樣了,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這時後方有一隊專門負責醫療的二隊成員就跑來了,還帶著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擔架,把那名受重傷的侍衛架了上去,那侍衛躺在單架上,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緩過氣來,不過剛想說話,又一陣猛力咳嗽,這一下不得了,咳個不停,最好他終於被痛昏了過去。

我見他已經不能再說話了,便馬上吩咐那些醫了隊員好好給他治傷,在皇宮就有這點好處,宮中的療傷藥物雖然不能稱為是江湖中最齊全了的地方,但治了一些大病小傷,毒素什麽的還是有辦法的,我八隊人馬八百人中,二隊人馬有幾十個就是專門在宮中跟隨那些老禦醫學過好些年真傳的醫務高手,是以前我們國家專門在戰場上負責給傷兵了傷的精銳部隊,所以他們的醫術我可是放心得很,剛才我也看了那侍衛中的毒,鮮血呈暗黑色,眼圈紅綠,我一直都對醫術有頗深的研究,醫永遠是離不開毒的,所以毒術我也了解得非常透徹,毒一共分為十等,每一等的傷害力都不同。

而那侍衛剛才中的那種毒其實是非常九流的,也就是超級的垃圾毒,也就是毒性攻心便會掛彩的一種在這種古代的時代非常常見的一種江湖人最喜歡用的一種有效快捷的大眾化的毒液,因為是大眾化地攤貨,所以治了起來就很容易,當然對於驅毒外行人是很頭痛,對我這種內行倒是小菜一蝶,當然對於那些二隊的軍事治了人員來講也是小菜,因為他們在戰場上從醫征南闖北數十年,經驗可謂豐富之極,對於這種垃圾毒液的斷根方法可謂是輕車熟路,所以那個侍衛的毒我現在倒不擔心。

我也看了看那個侍衛除了中的毒很深外,其實外傷倒不是很嚴重,內傷也不至於致命,他的要害部位都沒受到什麽損害,所以要活命是很容易的事。

等那些二隊的醫了人員架著那名中毒很深的侍衛走後,我便轉過頭去看了看妖皇,他現在也擺出一副準備向我匯報情況的半彎腰姿勢,他身邊的三名行屍現在也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妖皇又對我叩道:“回主人,前方暗器機關重重,我們暫時不能再前進了,第二批和第三批的偵探兵已經不幸殉職了。”

他說完又接著道:“這個迷陣看來是屬於那種祖傳式的,布局非常的嚴密,很難找出破綻,唯一的破解法隻能找解鈐人了。”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說想破這個陣,隻能把那個蛋餅老板抓來讓他自己去解才行,不過這雖然是個辦法,我也想把那個想害我的老板抓來打一頓,可是我現在可是越來越不服輸了,如果像這種小迷陣我都破解不了,我以後還怎麽在江湖上行走。如果現在回去抓人,就算叫行屍去也得花上最少小半個時辰左右,我現在可是在趕路,我知道那個老板雖然用迷陣困住我們,但他說的前方有房舍之事不假,因為我先前用探測術查看周圍時在前方不遠處感應到了大量的生命氣息。

所以我們隻要破了陣直接向前進就能住店了,現在隊伍也累了,走了大半天,不休息一晚明天還怎麽趕路呢,所以不管我是不是不服氣這個理由,但這個陣還是得自己破才行,我可不想再花時間回去抓那老板來破陣了,我念此,想了想又對妖皇問道:“是不是破解陣後,在使陣者不知的情況下,他會元氣大傷,然後氣絕身亡?”

妖皇聽我這麽一問,明顯怔了一怔,我可是知道我的武功的厲害之處的,他也不會懷疑我有破陣的能力,他先前那麽說回去抓人來破陣,其實是以大局為重,怕傷到近千個人員,當然這隻是其一,其二是想把那害我們的人抓來讓我出氣,他知道我是什麽都吃,唯一不想吃虧的人,他作為我的手下當然想為我出這口氣了,開玩笑,要是真把人抓來估計也會被妖皇打得半死吧,不過我這麽一問,他卻拍了拍腦袋,臉上難得的嬉笑的一笑:“主人果真思維敏捷呀,我行走江湖多年,對這種迷幻也略有所聞,如果強行破陣,使陣者輕則內力泄露武功全失,重則一命嗚呼,主人這麽一說可是一舉兩得呀,不光是出了這口氣,要是我們自己把陣破了,也能把抓那使陣者的時間節省下來繼續前進,這樣也好快些讓大夥早些找到住處休息以備明天趕路補充體力。”妖皇一想通我話中之語後,難得的按頭憨笑了起來。

我看到他這模樣也不覺有些好笑,他現在真像個小孩子一樣呀,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