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小路很窄,像是一個穿風堂,景色也比先前外麵的溶洞要來得炫麗一些,除了大量的天然鍾乳石外,還有一些晶瑩剔透閃著銀光的透明石岩,要是這是在參觀自然風景區的話,我一定會大讚祖國神奇的大好河山,可是現在我可沒心情看風景,因為雅居夫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我也不怠慢,不動聲容的加強了自身的真氣運行,使腳力變得更加輕逸飄浮,我化為一道殘影,飛快向前方掠去。
沒追多久,便又看到了雅居夫人的背影,她行步輕邁,異常明快,轉眼間,我們就走完這條小道,雅居夫人也在這條路的胡同口停了下來,她前麵兩邊隻有白色的溶壁,已經沒路可走了,我正奇怪她為什麽跑到死路來時,她突然用玉手在身側右邊的石壁上按了一下,緊接著,那麵牆就應聲而啟,打開了一扇石門,她迅速從石門間躥了進去。
古代這些人就是喜歡在牆壁上製造暗門,不過這些機關的原理我一直沒弄明白,又沒有什麽齒輪,電流的當驅動,門是怎麽運行的呢,而且還是全自動的,隻要人一進去,它自己就關閉了,真是高科技呀,比我前世的電梯門還要牛B,等有時間我非要研究一下不可。
不過現在可容不得我多想,那扇石牆已經快要合上了,我快捷移到門前,聚目向裏一望,沒發現雅居夫人的影子,我也不管這麽多了,在石門快要關閉的刹那,我一個躍身就跳了進去。
轟隆一聲巨響,我身後的石牆就徹底封閉了起來,而且現在一看,還真不看出來它是可以移動的,因為這牆周邊都沒有裂痕,做這門的人真是手藝精湛,做得如此完美無缺。
我再向周圍一看,這是另一個大空間,也可是稱為大溶洞,大概有一百來米大小,四邊的環境一眼就能看完,沒有任何阻礙,不過雅居夫人怎麽不見了?
我正在疑惑時,發現遠處側方有一個兩人寬的路口,又是一條岔路,我快速跑到那道路口前,向裏望了望,就一眼,我便不由得倒吸了口氣,血脈也跟著上湧起來。
這個小路其實也不算是路,隻是個連接口,因為在小路裏麵是一個小溶洞,裏麵非常小,隻有十來平方米,啥都沒有,隻有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泉池,而我剛才那一看,正巧瞧見了雅居夫人正在邊脫衣邊踏進水池裏的春色美景。
怪不得她會跑來這裏,原來是來洗澡的,這可能是她的秘密基地了,不過這裏麵除了這個溫泉池,我還沒發現其它特別的東西。疑惑歸疑惑,不過偷窺還是不怠慢,此刻的雅居夫人,正用玉手澆起一縷清泉滴向那白皙似雪的粉臂上,這柔美無比的動作令我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沒想到這個女人都三十多的人了,皮膚還是如此粉嫩嬌豔,保養得豐美柔潤,如果拿小環的肌膚和她相比都要粗糙不少,小環雖下人出身,也已過而立,但她的膚色在同齡中已是翹楚,可這個雅居夫人更甚,比小環那個前驅美人還要高上好幾個檔次,可想她平時一定很注重美身之術。
不過她從剛才起就一直是背對著我的,所以她胸前的春光我一份都看不到,很令我無限憤慨,我又躍到洞口另一邊,想換個角度看看能不能瞧到她露點,可這時另一件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雅居夫人現在是背對著我的,她脫下的衣物也是放在身後,從我這個新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擺放衣物的地方,可這時我驚訝的看到一根鐵索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正在她衣物堆裏不停地捅,可能那鐵索尖上有個掛鉤,隻捅了兩下就掛上了一件,向上拉了回去,掛去的那件衣物居然是雅居夫人的內褲,我一看嘴巴張得偌大,難不成,那鐵索是妖皇放下來的,他現在正在捅那個地下室裏石台的小洞。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麽上次捅了件抹胸回去了,肯定是雅居夫人穿戴的,我趕忙又移了移身,想看看那根鐵索怎麽收回去的,沒想到這一看又把我驚得大駭,隻見那衣物堆上麵半米的懸空上突然出現了一根詭異的鐵索,它像是打破了空間束縛,憑空變出來的一般。
我見此,又思了思我掉下這溶洞時的情景,當時我是整個人被石台吸進來的,也就是說那個石台有可能是個可以轉換空間位置的東東,說時髦一點就是說進入石台內的物品可以進行空間跳躍,從那一層空間一下跳到這一層空間中來,但它的跳躍位置估計是固定的,從石台的小洞中隻能移到這個溫泉池裏那衣物堆的位置上,而石台其它部份就隻有到達我開始掉落的那個溶洞裏,不過真是匪夷所思呀。
看到鐵索鉤上內褲後又在空中消失了,我心裏不免有些偷樂的成分,這下妖皇可又爽壞了,上次捅了個胸罩這次捅了個內褲,估計他一定很迷茫。
我剛才在石台邊消失了,他找了鐵索回去後沒看到我,我想他當時一定非常焦急,想再捅一捅那個小洞看能發現什麽,沒想到真的有收獲,一件**的內褲,哈哈。
說歸說,雅居夫人可是大富之人,為何會穿這種細紗製的劣品內衣呢,難道她對綢緞以上的布料皮膚過敏?
嘿嘿,不過這個雅居夫人真不長記性,上次莫名其妙丟了布兜,她不奇怪嗎,居然這次還敢把衣服放在身後,這次內褲又不見了,我看她一會兒怎麽抓狂的。
我心裏偷偷的竊笑不已,這時雅居夫人開始在轉換姿勢了,她嬌軀在水中浸泡了半晌,又洗了個麵,接著便緩緩把正麵轉向了我這邊,我一瞧,把眼睛盡量的睜大,這次可有眼福了,隨著她身子的挪動,那胸前潛在水中若隱若現的玉乳也快要露出廬山真麵目了。
我大力吞了口口水,喉嚨間發出了咕嚕的輕響,不過就在這關鍵之時,雅居夫人突然雙手扶在胸間,剛才那一副享受的俏臉猛的變得嚴峻無比,她雙臂扒在池邊,筆直的望向我的方位,目光犀利,殺氣彌漫,嘴裏也跟著惡吟道:“什麽人?少在那裝神弄鬼,快點給我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