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殿下不要咬我那裏,好難受呀。”她因為是初胸,先前被我占了便宜後,現在已經有些釋懷了,她嘴上雖叫我不要,但心裏可是不這麽想,就這麽半推半就下,我的嘴唇順利含住了她的玉乳,我一邊親吻**,一邊把手伸進她衣服內,滑到她粉背上,柔嫩的肌膚觸及手上,讓我邪念大漲,下身隔著褲子向她胯間頂了一頂,她趕忙輕柔的想推開我,玉手卻被我死死握住,她嘴中忙不停地帶著哭腔求饒道:“殿下,不要再咬了,我好癢。”
我從嘴唇從她胸間抽出一分,喘著大氣問道:“舒服嗎?”
“恩,很癢。”她重複著這個詞,鼻裏也噴著香氣,不過就是不思思的呻吟,可能是強忍住的,越沒經過情事的女子就越矜持,所以她雖然嘴上不叫,但心裏一定是非常享受的。
因為身體的親密接觸,我也難耐欲火,真想現在就把她給上了,不過實在是辦不到,所以我隻能鬆了鬆褲頭,令有些脹痛的下體位置舒服一點,然後我緊緊抱住懷中軟香,把蓉兒的嬌軀死死貼在我身上,我的下體也正好頂在她玉腿之上,我實在太過受不了這種刺激,腰身前後微微扭動起來,對準她雙腿中間的位置輕柔把槍尖向前一頂一放,想讓隔著褲子的“火箭筒”有效的和她胯間摩擦以維持我的亢奮感,沒辦法,在不能禦女前,隻能這樣解決欲念了。她也明顯感覺到了我身下的動靜,玉手貼在我胸間想要推開我,但玉乳上被我吸吮出的快感刺激又使她脫力,加上剛才被捆了這麽久,她的纖手也使不上勁,本來是推的動作,這下就變成了她在撫摸我的胸膛了,這讓我再加**起來。
我實在受不了了,而且從她急喘的呼吸頻率上來看,她也有點欲火焚身的感覺,幹柴加烈火就會燃起熊熊的欲火,我重重喘著氣,把嘴唇從她胸間移上,來到她的柔唇前,我含情的望了望她,她也正好香汗琳琳的看向我,我輕柔的捧起她的俏臉,嘴唇快速的印了上去,舌頭也順勢頂開她的貝齒,深入到她的玉口中,吸吮起她的香津與滑舌。
我可以察覺出她絕對是個初吻,香舌在口中紋絲不動,任由我的親撫,舔吻也不做出半點回應,雖然這樣舌吻,我不是很爽,但她卻非常舒暢,嘴裏也發出了難以聽聞的哼哼聲。
我一邊和她熱情的親嘴,一邊騰出手來撫摸著她滑膩圓潤的酥胸,時不時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其上的小紅櫻桃略柔的揉弄,她本就從來沒經曆過這般**親熱,所以身子骨敏感異常,腰身不停地微顫起來,有種醉生夢死的快樂感。
欲念會使人失去理智,我這時已經有些被**衝昏了頭腦,所以我的另一隻手開始緩緩伸向她的腰間,慢慢滑到了她的褲頭上,漸漸向下移去,她也驚覺到我的動作,忙伸出玉手抓住我即將深入她花蕊的魔爪,奮力掙開我的嘴唇,口中嗬氣如蘭,嬌喘連連,過了半晌,她似心湖已經平靜下來後,才緊緊環摟住我的虎背,秀目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吟道:“殿下,今天不要摸我那裏好嗎。”
“好,我答應你。”我緩緩扶正她的嬌軀,對她深情道:“今天我絕對不會碰你那裏。”
她見我滿口答應,忙急急道:“殿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想把身子交給你,可是今天不行,因為……她說到此,臉上羞色滿懷,一副要滴出水的嬌美樣:“因為我今天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我疑惑地問道,不過剛一出口我便一下想到了她指的不方便是什麽了。果不其然,她羞噠噠的把玉唇貼在我耳朵上,蚊吟道:“我……我雅絲來了。”
本來我不懂雅絲是什麽的,經過上次在秘道小環來月經的事情後,我就明白了,這個時代的女子來月經都稱為雅絲,真是如其名是個文雅的名字呀,真是鬱悶,我和小可人兒親熱了這麽多次都沒遇到,這次和才見麵的蓉兒親熱就碰上了,不過這並不影響我的打算,本來我就沒辦法破了她的身子,來不來月經都一樣。
不過蓉兒雖然是個不經情事的女孩子,但這些常識還是懂的,估計聽人說過,月經來了是肯定不能行**的,以我前世的話叫“闖紅燈”如果弄不好女方會因出血過多而死亡,後果是很嚴重的。
我聞言,展顏一笑:“哈哈,看來本皇子運氣欠佳呀,你一個月就那麽幾天,我就撞上了,不過你今天方不方便,我都不會占有你的,我答應過你不會碰你就一定做得好,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我會加倍嗬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到你。”
“思。”她聽言,臉上非常動懷,順勢把俏臉靠在我肩上,玉、手與我握在一起,這個模樣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會以為我們是戀愛了好幾年的親密情侶,我也很享受這份寧靜的溫馨氣氛,輕輕拂著她的秀發,柔聲道:“你們這次是什麽時候進宮的,何時出宮呢?”
“三日前我爹地受皇上所邀,進宮來聚會,當時我們是同很多人一起來的,約莫後天我們就會回京城了。”她說得不假,就上次重陽盛宴那次,父皇在宮外請的客人都是同一天進宮,同一天出宮的,不過聽到這我心裏起了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三天前?妖皇也說過三天前二皇子行為就開始變得古怪起來的,這個皇兄終年不在宮中,在宮外的朋友自然不在少數,說不定他半夜三更穿戴整齊跑出去,是想會見某個人,難道那個人是父皇貴客中的其中一位?如果我沒推斷錯,那麽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說不定這是查桃源宮的一條線索。
正在我疑惑時,外麵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聽聲音像是張成:“五皇子殿下,有位客人想會見您。”
“是何人?我現在抽不開身,叫他等一下。”我聞言全身一個激靈,大吃了驚,趕忙站起身,用我的外套把蓉兒的身子包得嚴嚴實實,然後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跡,正準備思考怎麽解釋時,張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是雲宵布莊的上官先生,他說裏麵的刺客是她女兒。”
我聽此,愣了一愣,不是吧,蓉兒的爹找上門來了?我靠,真是人一倒黴喝水都塞牙,她現在這破爛露胸的夜行衣要是被看到怎麽辦,而且她咪咪上還有我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