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法旗世界

唐振東跟金破天竟然化敵為友,不光金破天手下大將虎爺不敢相信,就是在座的白明和小五等人也不敢相信。

“師父就是厲害,三言兩語,沒說幾句,就跟洪勝和的老大成了朋友。”

白明等人以前都是跟著黎道明跑江湖的,對江湖的三教九流,各大幫派都如數家珍,當然這也僅限於那些聞名的黑幫,像洪勝和和大圈幫、十四k這樣的大幫派,想不了解都難。

這樣的世界都排的上號的大幫派的老大,卻一個個的跟自己的師父稱兄道弟,而且還是在自己等人先得罪了這些老大的情況下,試問,王猛,白明等人怎能不得意。

“那就多謝金老大了。”唐振東對金破天一拱手,表示了感謝。

“唐兄弟別這麽客氣,嗬嗬,我老金是最喜歡交朋友的。”金破天哈哈大笑。

“既然金老大這麽說了,那我也送你一句話,剛太盛易折,金太盛則易損,金老大注意了。”

“哦,此話怎講。”

“也許金老大曾經在底層的時候,金盛象征著勇猛精進,但是現在金老大身居高位,金太盛則鋒芒太露,最近你沒感覺頭隱隱作痛。”

“是啊,是啊,我這兩年是有頭痛的毛病,我還以為是為社團的事情愁的呢。”金破天抱頭道。

唐振東微笑頷首,把一旁的金破天看的不知所謂。

“唐兄弟的意思是讓我改個名。”金破天試著問道。

“改個名也行,不過最好是在辦公的正北方,擺放一個魚缸,北方屬水,而金又生水,這才是事業源源不竭的象征。”

“魚缸,哦,好,好,謝謝唐兄弟。”金老大本身就是混社團的,混社團的都拜關公,都是對生死感到敬畏的人群,加之又是生活在香岡,對風水之說就更加篤信不疑了。

唐振東這麽一說,金老大馬上點頭拜謝。

“唐兄弟也精通風水。”金破天虛心求教。

“平時喜歡研究一點,談不上精通。”唐振東很低調。

“哦,那太好了,我也很喜歡風水,回頭有問題咱們再交流好了。”

唐振東不置可否,跟金破天這樣的人交流,有這個必要嗎,再說自己指點他這一點就已經可以還他人情了,自己跟他基本上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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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和於清影帶著幾個徒弟還有王猛剛回到賓館,就有人前來拜訪。

來人是自己的師哥孫開山。

孫開山是個不大會掩飾自己目的的人,說話直來直去,“兄弟,我問你一件事,我爸爸是不是把他師門的東西都傳給你了。”

孫開山這麽一問,唐振東著實不好回答,說沒傳吧,師父的確把最珍貴的師門素色雲界旗傳給了自己,說是傳了吧,也不叫傳,而是自己答應先幫師父保管。

不過這事肯定不能想太久,唐振東馬上回答,“師哥,我入門雖然一兩年了,但是跟師父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月,師父怎麽會把師門傳給我,你是不是弄錯了。”

唐振東性格也很直爽,但是並不像孫開山這樣毫無心機,他故意把自己跟師父的關係說的很疏遠,借此掩蓋師父把素色雲界旗傳給自己的真相。

這件素色雲界旗,唐振東倒不是不舍得拿出來,而是這事是師父千叮嚀萬囑咐的事,不能交給孫開山,所以,唐振東就必須掩飾素色雲界旗在自己手中的事。

其實在唐振東心中,這素色雲界旗是太乙門的象征,那傳給孫開山是理所應當,誰讓孫開山是孫玉堯的兒子呢。

但是這事是師父親自叮囑的,唐振東就不能這麽做。

“我家裏都找過了,沒有,而且我父親出去訪友也不可能隨身帶著,這真是奇怪。”孫開山自顧自的搖頭說道,“我父親倒是還有兩個徒弟,不過都不在香岡,難道他拿著東西去找我那兩個師哥了嗎。”

“師父出去訪友了,我說我昨天去的時候家裏怎麽沒人呢。”

“哦,他也沒跟我說,隻是在家中留了個字條,告訴了我一聲,我也沒見著他人。”

“師父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出去。”唐振東剛問完,他就突然想到,師父可能也正是怕孫開山的糾纏,所以才出門躲幾天,有這麽個兒子,也挺讓人頭疼。

“誰知道呢,我父親的想法我可了解不透。”孫開山見唐振東跟自己要找的東西無關,他也沒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那師弟你先忙,我走了。”

唐振東把孫開山送到電梯口,揮手道別。

等電梯下行的時候,於清影眼神看向唐振東,唐振東搖搖頭,示意她回去再說,對於內家拳高手來說,耳朵和眼睛都比正常人要靈敏,電梯剛剛下行的不遠,唐振東也不能確定孫開山聽不到自己的話,所以,謹慎為上。

關上門後,於清影看向唐振東,“這是魏柔讓他來找你的。”

“應該是,要不然以師哥的為人,是不會大晚上還上門索要東西的。”

“這個魏柔真讓人討厭。”

唐振東擺擺手,“好了,咱們隻管保管好自己的東西就可以了,我要研究下那枚離地焰光旗了,辦好李家誠的兒子的事後,咱們就回海城,今天臘月初幾了。”

“還初幾,明天就臘月二十了,還有十天過春節。”於清影嗔道。

“這日子過的真快,咱們回家過年嗎。”

“當然,不回家回哪。”

“好了,我先出去找個地方研究下這枚離地焰光旗。”

“就在這吧,不行我出去呆會。”

“別,這枚離地焰光旗召喚人的魂魄,這賓館的人氣太過濃鬱,陰不壓陽,恐怕魂魄不敢靠近,我出去找個草木繁盛的小公園,你在這裏等我吧。”

於清影點點頭,唐振東接著就出了賓館,帶上門。

在香岡,最不缺的就是綠化,這裏的綠化總是見縫插針,到處都是公園,有大有小而已。

唐振東找了個比較大的公園,此時還不算夜深人靜,還不到十點,正好是香岡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距離沙田馬場不到一千米就有個大的公園,唐振東找到這裏的時候,驚起了一對對的野鴛鴦,招來一陣陣罵聲。

在香岡,熱戀男女的開放程度也比海城要豪放的多。

唐振東走過的時候,那一對對正在親熱的男女被唐振東的聲音驚醒,轉頭罵了句“死變態。”,然後就繼續扭頭旁若無人的親熱。

在招惹了三對男女的親熱之後,唐振東見狀,隻能在走路的時候施展他的輕身功夫,盡量不打擾人家激情的活塞運動。

公園中有個人工湖,唐振東欣喜的走到湖邊。

水本身就屬陰,而且夜晚的水還能聚陰,如果要找個陰性的地方,最好的就是夜晚水潭邊。

唐振東找了處大石盤膝坐下,掏出離地焰光旗,深吸一口氣,就開始凝聚精神。

唐振東的精神力經過這麽多年的內功練習,數度曆經生死,無論是體力還是內力均有大幅增長,尤其是精神非常堅韌,精神力達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尤其是受到了印第安人加略林的啟發後,他的精神力已經由單純的強盛,可以攻擊和防守,深入人的大腦,控製指揮人的神經中樞,悟通了精神力的最高層次。

唐振東慢慢的把自己的精神力融入離地焰光旗中。

慢慢的一副奇異的世界展現在唐振東的眼前:一片血紅中,世界是紅的,天是紅的,地也是紅的,而且這紅中別無他物,隻有一根棍子,插在地上。

唐振東的精神慢慢靠近這根棍子。

離得近了,唐振東才發現這並不是根棍子,而是一麵旗幟,隻不過旗幟是紅色的,跟紅色的天,紅色的大地都一個顏色,所以,隔得遠了,隻看到一根棍子。

這麵紅旗,儼然就是離地焰光旗的樣子。

唐振東的精神想抓住離地焰光旗,但是發覺自己的精神無形無體,沒手沒腳,怎麽抓。

唐振東急的想抓耳撓腮,卻根本無法做到。

怎麽辦,唐振東越想精神就越是不容易集中,就越是分散,突然他意識到自己是可以移動的,移動就成了風,而風就可以吹動旗幟。

唐振東慢慢遠離離地焰光旗,然後猛的朝離地焰光旗靠近,在這近乎靜止的天地裏,由於唐振東的精神的移動,產生了一絲風,把垂下的離地焰光旗吹起一點。

然後唐振東又迅速回去,又是一陣風。

唐振東的精神越跑越快,風也越來越大,離地焰光旗吹起的高度也越來越高。

唐振東的精神也不局限於來回往複,而是轉圈旋轉,隻要能讓旗幟動起,他是用盡各種辦法。

比如旗幟剛向東揚起一點,唐振東的精神就從下,斜向上朝東揚起,把旗幟再朝東上方吹起。

旗幟稍微偏北,唐振東就從下往上,朝偏北上的方向,吹起離地焰光旗。

經過唐振東不斷的摸索,離地焰光旗已經被唐振東控製的非常熟練,很快就能高高揚起,想朝哪個方向吹,就朝哪個方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