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高手城管

太極中有很多關於軸的說法:圓轉自如,靠的是軸,中正安舒,中正也點出了軸,虛靈頂勁,這個頂勁也是軸,

其實太極的方方麵麵都離不開這個中心軸,

控製了人的中心,就能控製這個人,內家拳的萬般變化,也都是要以中心為準,其實這個中心,說成是重心更準確一些,

人體有中心,一般來說中心就是重心所在,人體的鼻子連接下陰的這條線就是人的中心,也是人的重心,摔倒是因為重心歪了,

太極推手,推的是什麽,推的是手嗎,當然不是,太極推手推的是人的重心,推手首先要找到了人的重心,找到了人的重心過後,就需要用萬般的技法,破壞這個重心,從而讓人失去重心,

太極拳高手一搭手,就能找到一個人的重心,這是因為他的聽勁到了,聽勁不是聽,而是觸,觸不是觸摸的觸,而是觸角的觸,螞蟻能用觸角感知周圍的一切,這就是觸,

但是真正的太極高手卻能違法常理,把重心移到並不是人體中心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麽說推手推中心不準確,而是要推重心,

軸是中心,但是對於太極拳高手來說,卻不是重心,

唐振東的太極拳雖然習練時間不長,但是他有八年內功的基礎,內勁完成了深厚的積累,對人體的氣血和經絡運行,都有了清楚的認識,還有他的精神力達到的高度,也許是一個內家拳高手永遠無法企及的高度,

泰森雖然找到了唐振東的中心,但是唐振東的重心卻是活的,隨著他的氣血可以移動,雖然這個移動隻是微微移動,以中心為基礎,前後左右稍稍移動一點,但是就是這個一點,就足夠了,可以讓一個內家拳高手永遠抓不住他的重心所在,也就無法推到他的重心,

一個內家拳高手都找不到唐振東的重心,泰森這樣的莽漢自以為找到了中心,卻根本觸摸不到唐振東的重心的影子,

泰森自以為找到了唐振東的中心,猛的一使勁,唐振東的胯一動,重心馬上就轉移了,泰森又推了個空,又一次飛了出去,

當然,唐振東的胯一動,中心就移動了,重心就必然轉移,剛剛說的內家拳頂尖高手,他們的重心轉移,並不是胯動,才轉移重心,每個習練內家拳的,必須要會動胯,這是最基本的,

重心轉移是說在胯部不動,渾身上下一絲不動的情況下,單憑精神和意念,控製人體的氣血,轉移人體的重心,

這才是真正的內家拳絕頂高手,

泰森這次摔出去的比任何一次都猛,摔的也比任何一次都重,

唐振東雖然對性格耿直,有話直說的泰森有好感,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對泰森就無限度的縱容,畢竟非我同胞,其心必異,

泰森這下給摔的夠嗆,他摔在一圈鋼結構的護欄上,後麵的防爆玻璃沒被波及,要不然玻璃能撞碎一大片,他自己也得掉下六七層樓高的看台,

好半天,泰森才拍拍腦袋,揉揉屁股站起來,

“你是城管嗎。”泰森站起來,問了唐振東一句不明不白的話,

“什麽,城管。”唐振東迷糊了,不光唐振東迷糊了,所有聽到泰森這句話的人都有些迷糊,

“我前段時間不是在微博上問,誰是中國最能打的,有人說甄子丹,但是有不少人說是一個叫城管的家夥,才是最能打的,你很能打,所以我猜你就是城管。”

“我日。”泰森一本正經的說話,唐振東等人差點笑破肚子,

有了泰森的這一段話,所有人都笑了,大家由泰森的比武,說了開去,互相表達了對中國偉大城管的敬仰,出名都出到了國外了,

時間不長,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不少的嘉賓,都是香岡上流社會的有頭有臉的人,不過唐振東是一個不認識,但是這些人卻無一例外都認識何鴻深,紛紛過來跟何老打招呼,

馬會開幕式開始了,主持的是曾誌偉和汪明荃,而且還有太多的明星大腕參加,當然唐振東大部分都叫不上名字,

雖然唐振東無所謂,但是於清影卻很興奮,因為她從來沒近距離的看到過這麽多香港明星,成龍就不說了,甄子丹,洪金寶,還有下麵唱歌的梁詠琪,安以軒,劉若英,蕭敬騰,任賢齊,劉德華等等,基本出場的都是大牌,

於清影看的興高采烈,但是唐振東卻看的昏昏欲睡,

何鴻深拍拍唐振東肩膀,“一會馬會該正式開始了,咱們該下去看看了。”

“哦,好。”唐振東跟何鴻深點點頭,然後跟於清影說了一聲,就跟著何鴻深下了樓,

沙田馬場有個專門的馬棚,是為專門來參賽的馬匹設置的臨時休息地方,當然這裏還有個比較大的馬場,是為那些把馬專門寄養在這裏的富豪商賈們,寄養的,當然這種寄養不是免費的,而且寄養費用高的嚇人,

場地和馬舍,有專人打理,喂養的草料,有專人負責,也有專門的騎手,負責馬匹的日常鍛煉,還有常備的獸醫,防備馬匹突然出現的疾病,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錢的,這些錢都由寄養在這裏的馬主人來出,

能在這裏養得起馬的,無一例外都是有錢人,騎馬是他們的愛好,是他們紓解工作壓力的好方法,花點錢培養點愛好又有什麽打緊,

在樓下的馬場,唐振東意外的發現了王識,

原來王識也是來比賽的,怪不得鄧建威說起王識也要來參賽,但是唐振東剛剛在貴賓室卻沒見到他,原來他一直在馬舍這裏,

王科集團的總裁王識,愛好很多,爬山,騎馬,打獵,這次他帶來了一匹叫做塞拉的法蘭西馬,其實塞拉法蘭西馬是個整體的稱呼,但是王識非要把他的馬叫做塞拉,

王識笑著說,這匹塞拉,是他從法國特意買回來的,王識在法國有處莊園,這個莊園足夠大,而且四周空曠,有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現了這匹馬,花了不費的價格從它的主人手中把它買了過來,從此如獲至寶,他的莊園和莊園周圍的礦業就成了王識和塞拉的奔跑場地,

王識騎著塞拉的時候,仿佛這世間一切事情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就連公司的危機,王識也是短暫的淡忘了,

不知道是唐振東給王識指點的風水起了作用,還是王識真的時來運轉,以往,他對公司百般盡心盡力,公司業務卻毫不見起色,反而是每況愈下,但是自從唐振東指點了他風水之後,他又買了塞拉,結果真的就時來運轉,公司竟然朝著良好的方向運行,

這次塞拉是王識特意從法國帶到香岡來參賽,

“唐師傅,你也來了。”王識對在這裏見到唐振東也很吃驚,畢竟這個世界很大,要在一個馬場見到的幾率,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嗬嗬,王總,好久不見。”

唐振東笑著跟王識打了招呼後,王識才驚訝的看著唐振東身邊的這個老人,“這位是不是人稱賭王的何鴻深先生。”

何鴻深朝王識淡淡的點點頭,以示作答,

“我的馬在那邊,我先過去看看,王總,咱們回頭再聊。”唐振東跟著何鴻深繼續往前走,何鴻深給唐振東的火雲安排的馬棚,就在自己的純血馬旁邊,即是親近,也是為了方便就近照看,

“婉蓉小姐怎麽沒來,她不做騎手了。”唐振東撫摸著火雲的脖頸,問道,

“我們來前,婉容身體不舒服,就沒跟著一起來。”何鴻深也想試著撫摸下火雲,但是卻被火雲的大馬眼,瞪了一下,鼻子裏“嗤嗤”冒著氣,把何鴻深給嚇了一跳,手沒敢繼續向前,又縮了回去,

“嗬嗬,其實婉容小姐的騎術非常精湛,她做騎手非常稱職。”

何鴻深直擺手,“不是那麽回事,我承認我本來是沒想讓她做騎手的,但是我看了你的火雲的速度,知道誰做騎手,也贏不了你的火雲,當然也怕這裏健壯的馬匹和激烈的比賽會傷了她,不過婉容很堅持,我也就同意婉容親自上陣了,不過她這次真是不舒服。”

“哦,婉容小姐沒事吧。”

“沒事,我昨天給家裏打了四太打了個電話,她說婉容沒什麽大事,就是身體虛弱,感了風寒,需要多休息。”

“沒事就好,對了,何老,你的騎手準備好了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可以臨時充當你的騎手的。”唐振東嗬嗬笑道,

“你,還是算了吧,我的純血馬可沒有你的火雲那麽好的體力,騎手不超過一百斤才最好。”何鴻深顯然是對於唐振東的體重非常介意,一個好的騎手不單單是要更好的操縱馬匹,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減輕馬身上的負重,、

唐振東長的人高馬大,做騎手,那馬的成績會憑空降低不少,

既然何鴻深都這麽說了,唐振東也不多說甚麽,他手一按馬棚外的柵欄,就跳進了馬棚,